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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动得想哭。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那种温暖,那种关怀,全都是来自于她的师父。
她却不知道,在她感动的时候,风魂却是暗暗惊奇。
太乙白玉轮本就是双修法门,阴阳对坐,双修双益。风魂以前与王妙想一同试过许多次,而在冰湖内的这三百多年里,他也始终与红线抱在一起,通过太乙白玉轮让两人之间的元阴和元阳保持在循环流动的状态中。
他和红线虽然是被迫封在湖内三百多年,但这三百年却无形中成了他清心修行的机会。在那之前,虽然他精通遁法,但毕竟修行的时日太短,道行不足,多少有些拔苗助长。那三百多年,实已让风魂的修行提高了无数个台阶。虽然修行的境界不一定代表神通的强弱,但道行本就是一切神通的根基,这就像是盖房子一样,虽然地基牢固并不一定就意味着楼房造得高,但楼房是建在花岗岩上还是盖在沙滩上,区别却是显而易见的。
而对红线来说,这三百多年中体内真气也一直被风魂用太乙白玉轮带动,人虽然处于昏睡之中,经脉间的真气却始终没有停止过流转,已变得更加浑厚和精纯。
而风魂虽然自己没有学御剑,但在这一次次的隔体双修中,他的元气中其实早已融合了王妙想和薛红线的先天真气,甚至连灵凝那由烛龙离火和玄寒玉相生出的五行之气,也聚了不少到他的体内。
由于隐娘前几世为了消去杀劫,多灾多难,今生又从小多病,不管是体质还是魂魄都要比常人弱上许多,风魂有心助她,于是便想用太乙白玉轮将自己的元气用采补之术补一些给她。
谁知隐娘体质虽弱,魂魄间却藏着一道虽然浑沌却异常醇厚的真气,而风魂的元阳之气就像是打开魔盒的钥匙,一瞬间便将那股气流放了出来。
纷纷乱乱的画面在隐娘的心头闪过,有欢喜,有悲伤,让她无法自拔。
隐约中,她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满是焦土的世界,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你与他只有师徒之缘,并无夫妻之份。”
她心中一阵刺痛,凄凉倒地:“只要来世还能与他相见,就算只能做他的徒弟,我也心甘情愿。”
不要……我不要做他的徒弟……
隐娘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开始闪现。在那些画面中,她和一个人赤裸地拥吻着,任他压在身下,任他抱在脚上,甚至充满喜悦地趴跪在地,任他从后面缓缓进入。
被抚摸着,被冲刺着,被那滚热的生命能量在体内炸开。
“隐娘,冷静下来。”风魂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掠过。
她却紧紧地抱住师父,让自己的娇躯在他的怀中蠕动摩擦,让自己的双腿在他的腰下使劲张开。
她不想做这个男人的徒弟……她只想做他的女人!
风魂从她的唇上分开,想要让她安静下来,然而隐娘却像是着了魔般贴向他,用那玲珑美妙的娇躯勾引着他的男性欲望。
“隐娘,醒过来。”他不得不在这女徒儿的耳边大声唤道。
隐娘慢慢地睁开眼睛,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风魂问:“怎么了?”
“我不知道,师父,我不知道。”隐娘哽咽着,“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东西,却又像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只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做师父的徒弟了,我、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风魂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她的灵魂深处,到底埋藏了什么?
隐娘抓住他的手,将它慢慢地移向自己的酥胸。
风魂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被她的这个动作击溃了,这三百年来的痛苦和压抑,都仿佛要在这一刻找到地方宣泄。他猛力地把这女孩儿压在身上,哗的一声撕破了她的衣襟,连那覆在胸乳间的菱形兜肚也拨了开来,露出两座琼脂般洁白的处女小峰。
他埋下头,迷乱地吻着,吮吸着。
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抚爱,却有一种幸福的喜悦从隐娘的心头生起,让她放开心怀,让她在呻吟中哭泣。
所有的激流都凝聚成一点,风魂掀起她的裙子,将里面的亵裤全都撕开,并把手覆在那已湿润的泉眼上,挤压摩擦。隐娘娇喘,呻吟,柔软的椒乳在师父的舔弄下生出一阵阵的火烫,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将师父的手夹在中间摩擦不休,要将那沾了爱液的指头勾引进自己连芳草都还未曾长出的花蕊深处。
风魂的情欲已达到了顶点,他硬生生分开这罗莉女徒儿的双腿,准备不顾一切地夺去她的贞节,然而就在这时,旁边却传来一声轻响。
风魂惊醒过来,转头看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女人,她紧捂着口,仿佛是无法相信眼前的这副景象。隐娘也看到了她,失声道:“娘……”
“你这恶贼。”聂夫人抓起门边的花瓶就向风魂冲去,同时愤怒地叫,“快把我女儿放开。”
隐娘颤声道:“娘,不、不是那样子的……”
然而聂夫人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一大清早来到女儿房中,却看到女儿身上的衣衫被撕得不成样子,还有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不但将头埋在女儿发育初熟的胸口吮吸不停,竟还将手放在她的双腿间挑弄,而女儿却是满脸泪痕任他欺凌,她自然又急又气,怎肯放过这正在奸淫自己女儿的畜生?
她拿着花瓶满怀怒火地向风魂砸去。
风魂自然有一万种办法可以避开花瓶,但他此时也不禁为自己刚才的迷乱暗自后悔,又见聂夫人护女心切,干脆长叹一声,定在那里。
花瓶砸在他的头上,咣的一声碎裂开来。好个风魂,真不愧是木公传人,竟连头皮都没破。
聂夫人早已气极,见这样都砸不死他,又往梳妆台上乱抓东西朝他扔去。而远处也传来几个丫环的声音,显然是听到了房内的动静。
隐娘见风魂坐在那里任由母亲砸他,又是着急又是难过,赶紧一手捂着兜肚一手推着风魂:“师父、你、你快走……”
风魂见马上又有人要进来了,心知留在这里不但无法解释,反而会害了隐娘的清白名声,也只好暗叹一声,往墙上一靠,借地气遁走。
隐娘牵过被子盖住胴体,见母亲站在那里直喘气,心里也是又羞又愧。几名丫环跑了进来,见小姐满是泪水地捂着被子坐在床头,而聂夫人则是一脸怒火地四处张望,还以为是母女之间发生了争吵,只得面面相觑地不敢吭声。
第二部 太乙白玉轮 第八章 花胎未结剑影寒
书房之内,聂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满脸怒气。
这一两年,他虽然觉得女儿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总是静坐诵经,实在让人担心,但毕竟大多数时候女儿都很听话懂事,性情也温柔乖巧。
谁知她却在她的闺房里藏了一个男人。
如果是其他人告诉聂峰,聂峰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偏偏亲眼看到的却是他的妻子。
隐娘跪在他的面前,只是流泪。聂峰见女儿凄凉模样,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既恨女儿不知廉耻,又想女儿还小,必是那人在暗处对她教唆诱骗,一心要将那人抓出来千刀万剐,然而女儿却怎么也不肯说出那人是谁,立时让他火冒三丈。
只是对着这样一个从小病怏怏的女儿,打又不忍心,骂又舍不得,让她跪了两个时辰,又见她始终在那默默流泪,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聂峰也只好让她回她自己的房间去。
隐娘回到闺房,和衣躺在床上,只觉万念俱灰。一方面恨自己让父母伤心失望,另一方面又想起清晨时自己对师父百般勾引时的情形,心想师父现在定会以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孩,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女孩儿的心针刺一般地痛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夫人走了进来,见女儿像小猫一样躺在床上,毫无笑容,自然也是心疼,于是坐到床边轻抚着隐娘的头:“隐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隐娘却猛地扑到她的怀中,身子轻颤。
聂夫人叹息一声,将女儿轻轻抱住。自那次从方山回来后,女儿就一心向道,再也没有做过这种孩子般的举动,现在被她这么一扑,聂夫人只觉得又回到了隐娘更小一些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感触和安慰。
母女就这样搂着,相依相偎,也不说话。
一个丫环端了碗燕窝进来,聂夫人让她把燕窝放在凳上,让她离开,想过一会再喝。隐娘知道母亲近来身体也不太好,今日又动了怒气,于是擦干眼泪坐起,劝母亲趁热喝了。
聂夫人端起燕窝喝了两口,转头看去,却见女儿坐在床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郁郁寡欢。怜惜之下,便用烫羹舀了一羹去喂女儿。隐娘也是心里乱如丝麻,忘了自己已经辟谷,张开小口,像婴孩般任由母亲喂了下去。
毕竟是一年多没有吃过东西,肠胃一时间难以适应。隐娘只觉得胃部一涨,不觉捂着嘴干呕一阵,隐隐想吐。
聂夫人看到女儿的反应,失声道:“隐娘,难道你……”
隐娘强压下不适的感觉,不明白地看着母亲。聂夫人看她模样,反以为自己猜测无误,急忙将燕窝放到一旁,将女儿抱在怀中,急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娘……什么如何是好?”
聂夫人早已方寸大乱,心痛地道:“这事可不能再让你父亲知道,我这去就买些红花回来。你还太小,万一把这孩子生了下来,那你以后如何还嫁得出去……”
隐娘这才意识到母亲弄错了,不禁满脸通红,怨道:“娘,你在说什么啊,女儿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哪……哪会有什么身孕。”
聂夫人将她推开一些,正色看着她:“隐娘,这种事可是不能隐瞒的,万一拖得久了,到时府中人人皆知,你的名声……”
“娘。”隐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好注视着聂夫人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女儿真的不曾跟人做过那种事情,更不会怀有身孕。”
聂夫人见她不像是在说谎,方自疑惑,却又想道:“清晨那男人压在这孩子身上意图施暴,隐娘当时虽然脸上带着泪痕,但看她姿势和神情间的媚态,分明便是心甘情愿,而且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她必定是心中害怕,才不敢跟我说真话。”
聂夫人盯着隐娘:“孩子,事关重大,你不要再骗我了。”
隐娘轻叹一声,低头道:“女儿并未说谎。”
“好,那你在这等我。”聂夫人匆匆走了出去,过了许久,才端着一个小碟子进来,碟中盛着一摄红砂。她看着隐娘,道:“你可准备好了?”
隐娘也不说话,伸出左臂卷起衣袖。聂夫人用小指弄了一点红砂沾在女儿臂上,红砂很快就渗了进去,红红的一点凝在那里,也不散开。
聂夫人心中惊疑,又用手搓了一搓,见那点殷红不但无法擦掉,反而越发鲜明,这才相信女儿真的还是处子之身。
但这样一来,早上看到的情形又变得无法解释起来,聂夫人放下碟子,看着隐娘沉默许久,才小声问道:“隐娘,难道说清晨那会儿……”
隐娘见母亲坐立不安的样子,不忍心再瞒她,于是拭去泪花,低声说道:“娘,其实是这样子的……”
“孩子,委屈你了。”聂夫人却突然心痛地将她紧紧抱住,“都是我的错,我自己看花了眼,还害得你被你爹爹责骂。我就说了,怎可能有人突然间就那样消失,家里有这么多人在,怎就只有我看到那个男人?”
隐娘道:“娘……”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聂夫人捧着女儿的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