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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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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金家踩上一脚,后宫开支本是有度,金家踩进来,他们这边自然缩减,而且金玉兰送什么东西进宫,全是从公主那边下手,给他看是形式,不给他看,他问起,对方就说是公主的意思,他明知金玉兰是拿着公主的名头作威作福,却也不能把金玉兰怎么着。
    最关键的是,金玉兰高兴支人给他送两钱,不高兴了,直接跃过他,压根不当他存在,在他看来,简直是打发叫化子。
    这么久以来,心里怨恨早积得满满地。
    他对金家本是不怎么对付的,听了这话,巴巴的凑到皇上耳边说了。
    舞服的事已经过,皇上也不太在意,但这么传着总是不好听,便要杨易之不要去理会,反正人在刑部,那边自人处理。
    杨易之没得到好,心里对金家更加记恨,但也只得暂时作罢,暗里却没少给朝中一些大臣吹风说起这事。
    也没半天时间,这件就传了个沸沸腾腾。
    便有人连名赶着向皇上上奏,要求严惩金家,整顿京中商业风气。
    皇上本以为这事涉及到义宁公主,想大事化小,但对大臣们上奏又不能不理不问,招了义宁问起金家的事。
    义宁公主也听说这事,正一个头三个大,暗里把金玉兰没少骂,这一闹金玉兰对她来说成了个烫手的山芋。
    不管金家,想着金家这些年给他们挣的钱,又有些心疼。
    但执政,钱固然重要,但大臣之心却越加重要。
    哪肯为了她与众臣对抗,就算皇上压下了这事,那此大臣难免对她生存间隙,对她参政一事,非常不利,便一口咬定此事与她无关,她并不知情。
    如此一来,皇上也就乐得顺了从大臣之意,叫杨易之把这事办了,当即立了文书,将金玉兰的叔叔金大人,外调到偏远地方任职,说白了就是被贬去了鸟不生蛋的地方,三几年是别想回来了。
    只等杨易之把这事查明,便公布。
    没了金大人在朝中站着,利用自己的势力煽风点火,处理金家,自然容易得多。
    再说金玉兰收到牢里放出来的风声,气黑了脸,呸骂了声:“不识脸皮的狗东西。”换过衣裳,带了那日前去牢中传话的亲信,急赶去了大牢,把了些银子给牢头,立到姓费的面前责问他为何出尔反尔陷害她。
    她不知杨易之有心利用这机会扳金家一把,早给牢头打过招呼,只要她进大牢,便立马给他报信。
    也当得她不走运,牢头没走多远,便见杨易之的轿子路过,忙上前拦了
    杨易之见是他,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便招了他到轿边,听他回了话,打发他先回去守着。而他自己随后摆了方向也朝着大牢来了。
    姓费的见了金玉兰,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货过河拆桥,杀人灭口,我也要你不得好死。”
    金玉兰听人家传话,已经气得黑脸,这时当面听着,一张脸更是气得五颜六色,又不敢大声喝骂,压着脾气,低喝,“你胡说什么?我不是叫人给你传了话,叫你安心在这儿暂时呆上几天,等这事平了,便弄你出去,虽然官职受损,但过上半年一载的,再使些银子也就回来了。”
    姓费的哪里肯信,呸了她一口,“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货,传得狗屁话,你不过是把我稳着,外面却打点着要将我收拾了,我如不是看穿了你这黑肠,死了还在帮你说好话。我早该知道象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却还瞎了眼的帮你。我呸,我死也得拉上你。”
    金玉兰被他左一个贱货,右一个贱货的骂的一张脸黑得能捏出煤渣来,恨不得甩他几巴掌,但这人现在是铁了心要没皮没脸的拉她下水,这时与他闹开了,百害无一利。
    只得耐着性子,转头问亲信,“你给他传的什么话?”
    那天传的话,亲信是一个字没改,这时说出来,也不心慌,照着那日所传说了一遍。
    金玉兰听了,没有不对啊,不知这姓费的抽的什么疯,耐着性子道:“这话不是说得明明白白吗?你这么闹得鱼死网破,有啥好处?我败了,你也别想再出得去。”
    “我呸。”姓费的朝她吐了口口气,话当然是这话,可神情可不是这神情,她这时来寻他,不过是想堵他的嘴,能承认她的动机?“假腥腥的编了这谎来哄我,最毒妇人心,却没见过你这么毒的,我家不过是有个祖坟在你家地里,便拿捏着要我为你做尽了缺德事。以前做那些坏事也就不说了,这次你想抢人家相公,便想着方子要置人家于死地……心比蛇蝎,活该慕容不要你。”
        
    金玉兰气得浑身发颤,她当真是瞎了眼,使了这么一个扫帚星,终于忍无可忍,喝道:“住口!”
    “你敢做,不敢让我说?我=操=你祖宗,老子死了,也要你金家垫被……”他越骂越没了谱,将金玉兰以前叫他做的坏事也一件一件口没遮拦的骂了出来。
    金玉兰瞪着他,眼里喷着火,美眸一窄,当真起了灭了他的心,但此时如果不将他压下,定生是非,大声喝道:“我叫你住口。”
    话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让他说,这么精采故事,怎么能不听?
    金玉兰脸色大变,转过身,见穿着一身白色不知什么质地的丝袍的杨易之笑嘻嘻的拍着手进来。
    脚底顿时升起一股寒意,脸色由黑转白,向杨易之福了福,“杨大人。
    杨易之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金小姐当真是性情中人,这时候还来探望他这个带罪之人,不怕沾上些关系么?”
    杨易之这话说得极是挑拨,金玉兰脸色微变,又不敢驳,强笑着道:“民女也不过是念着他家的祖坟在我们地中多年,他每年上了坟便会来家里拜上一拜,多少有点情份,实在没多想,多谢张大人提点。”
    有杨易之在,她哪敢表示与姓费的关系非浅。
    杨易之的话在姓费的听着,更认定金玉兰外面做了些什么手脚,与他撇干净关系。再听金玉兰的话,换成平时他也会往好的方面想,但这时早认定金玉兰要害他,自然认为金玉兰是为了在杨易之面前与他撇干净关系,更气炸了肺,双手抓了木栏,“杨大人,给下官作主啊,下官冤枉,这一切全是这贱货陷害下官的,杨大人……”
    这时门一阵响,又进来两个人,金玉兰望过去,脸色更是一僵,装笑,都装不出来了。
    杨易之回转身,见子容和雪晴从门外进来。
    子容向杨易之一抱拳,“杨大人。”
    雪晴也随着子容向杨易之福了福,“民妇雪晴见过杨大人。”
    雪晴之前没少听锦秀和桂枝说起杨易之这么个人物,对他极好好奇。
    上次锦秀来她这儿做的衣衫,她便料到是给杨易之的,但见面还是头一回见,行过礼,就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见他白净皮肤,文文秀秀,眼角窄长,挑挑的往上斜,显得很是媚气,身材高材,穿着正是她做的那件白纱衣,轻飘飘的长衫披在他身上,无风自动,又有几分飘〔渺,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不过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个家的子容的俊逸沉稳更耐看。
    先不说子容现在虽然是平民之身,但他终究是裕亲王的长子,当年的保国大将军,而且朝中正为他恢复身份的事争议。
    他的身份一旦恢复了,就是封王封爵,地位是高高在上。
    就说近些日子,杨易之在宫外的生意,没少托着子容周旋,给自家添了不少家底,对子容自是十分的亲近,这时撞上免不得客套一番。
    看雪晴长得极美,一双大眼在他身上溜达,居然不恼,反觉得这女子娇憨可爱,她又自报了家门,知道是子容爱极的那个结发妻子,再加上欣赏她做衫的这水平,也忍不住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番,连连点头,“慕兄弟当真是艳福不浅,流落民间,居然能娶得如此佳人,不但人长得美,手艺更是了不得。慕兄弟,好命,好命。”
    雪晴被他这么当着子容夸一了番,脸上微微一红,心里却是美滋了,心想,皇上身边的红人,当真说话讨喜得紧,斜着眼,笑着偷偷瞅了眼子容。
    子容听他赞雪晴,满心欢喜,嘴里却说,“不过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妇人,以后还得杨大人多加提点。”
    “好说,好说。咱的兄弟情份,一会儿寻个地方小喝两杯,慢慢的叙,咱先听听费大的故事,如何?”杨易之似笑非笑的瞥了金玉兰一眼。
    金玉兰被晾在一边,听杨易之的口气,严然被休了的雪晴又扶上了正位,而她这个被公主指婚的正妻,反而什么也不是了,一时间脸上红了紫,紫了黑,偏又摊着姓费的这担子事在这儿,不敢插口反驳,一肚子苦水差点没将她生生的憋死。
    杨易之在还没受宠之前,家里一些小生意曾托过金家,他娘还曾托了媒人向金家提亲。他自幼没少读诗书,又是个孝子,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作主,也就没有异意。
    不料金玉兰嫌张家门槛低,配不上金家,叫叔叔当面就拒绝了,还给了些脸色,意思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时杨易之也没将金玉兰怎么看上,不过尊的是父母之命,这时被人当面给了难堪,大受侮辱。他家虽然算不得大富大贵,但好歹也是个商贾,而金玉兰也不是金家正经女儿,不过是过继收养在身边的,她这么样的身份,又凭什么那般作贱他,这一来一去的,恨也就记下了。
    后来进了宫得了宠,封了官,也立了些小功,在朝中算是站稳了脚,但明着与金家不对付,不过金玉兰有义宁公主撑着腰,他又不敢明着与义宁公主叫板,这些年来拿金家也没办法。
        
    杨易之在宫里也听锦秀她们说起过雪晴,子容和金玉兰之间的事,知道金玉兰仗着家里的钱权纵着义宁公主拆人家姻缘,立她为正妻的事,当即就呸了口气,暗庆当年没娶上这么个不要脸,又心狠手辣的女人,要不然,她在外面混了野男人,把他治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见金玉兰脸色不佳,心里痛快,摇了摇手中折扇,朝着金玉兰笑笑道:“哎哟,差点忘了,金小姐有公主的赐婚配给慕兄弟。”说着将扇子一收,啧啧,两声,“不过金小姐这事办的煞阴毒了些,你看人家夫妻恩恩爱爱,你生生逼人家休妻娶你。俗语有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好姻缘。你看你这事办的……”
    说着又啧啧,两声,见金玉兰一张脸黑得吓人,更笑道:“不过费大人的故事讲完,金小姐也脱不了关系,你那赐婚怕是要打水泡了。”
    雪晴听了他这一席话,对他又加了几分好感,寻思着以后多弄几匹好料子谢他。
    子容含笑听着,虽然明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气金玉兰,但心里就是舒畅,见金玉兰向他求助望来,只当着看不见,面朝了雪晴,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了的几丝秀发。
    金玉兰更炸了肺,哪听得下杨易之的冷嘲热讽,强压了脾气,“杨大人管着后宫里的事也就罢了,还管到人家家事里,管得未免太宽了。”
    杨易之轻轻一笑,将扇子打开,摇了两摇,“张某可不敢管金家的事,不过见慕兄弟夫妻郎情妾意,羡慕得紧,发了几句感慨之言。”
    他明里是官,但暗里与皇上有头枕之交,他相貌极好,又识得揣摩人心,总能在皇上烦燥之事,哄得他一笑,所以极为得宠。
    这事朝中上下,无人不知,但谁敢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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