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全部介绍一遍后,新补充的县吏也走下丹陛,正式归队排班。宋城隍这才再度开口道:“诸位都知道,这次我县损失惨重,赶尸门或许还会继续纠结邪修报复,因此府城隍决定,由府纠察司大神接管宁远鬼城防务,同时负责抓捕赶尸门余孽,如果有所需要,我县官吏必须全力配合。”
“遵命!”众鬼一起应道。
按规矩,接下来就该府官勉励大家一番,大家再配合演出一场上下用命,万众一心的戏码。可纠察司大神却也奇怪,竟只是微微颔首,一言不发。
宋焘怕冷场,又说了几句才让大家散去。
第九十四章 幻境
更新时间2012…9…2 12:43:50 字数:2087
一通厮见,完毕后忘川殿散衙,宁远官员前往城隍官廨继续商议事情,剩下的二品一品小吏,则回到后衙等待上司传唤安排。
江雷回到自己的小院后暗自琢磨,觉得这次的篓子捅得不小,居然惊动了一位四品大神,还有四个四品府吏,阴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奇怪的是,当初赶尸门余孽包括铜尸都倒毙在荒野,应该早被发现了才对,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当地境主来城隍庙报告。
他哪里知道,那些尸身早就被有心人藏了起来。否则得到真消息的城隍,就不会如此处理了。因为在宋焘看来,是赶尸门余孽杀了十八州官州吏,而且自身无损,谁知道下面还会惹什么麻烦,才特意在上报的时候,把情况说得很严重。
江雷把想不通的地方丢在一旁,心里也有些庆幸,有了五位相当于元婴战力的官吏坐镇,他的安全会更有保障,起码圆觉那个秃驴就不敢肆意妄为。
江雷安心等了五个时辰,待丹田内玄黄气恢复得差不多,立刻从佛器中拘出人身蛇尾的拉曼,再次救醒。
或许几次控制韦陀杵都被打残,拉曼这次刚醒过来,就认清了现实,再也不玩假装投降,而是状若疯癫地朝江雷又咬又抓。
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把江雷吓了一跳,只好下黑手,将之打晕。
“一切顺利,已经感受到了绝望,下面就让绝望来得更猛烈点。”他想着,又输入玄黄气将拉曼救醒。心中突然泛起一个邪恶念头:“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调教吧?”
江雷想着自己头顶黑角,背负黑翅,左手皮鞭右手蜡烛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看拉曼,似乎已经彻底绝望,正瞪着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屋顶,那无神模样,完全达到了行尸走肉的水准。
不过他可不敢有丝毫大意,仍用手捏住对方要害,别看拉曼一直表现的智商低下,说不定是在扮猪吃虎。
紧张戒备了一会,蛇妖却没有任何异动,江雷又好奇地仔细看了一眼。就在两者目光交汇的刹那,拉曼眼中突然暴射出一道迷幻彩光。那彩光,艳丽的如同天外云霞。
不好!江雷心中暗惊,知道自己已经中招,随后便感觉神魂一抖,被强大的吸力拉入无形漩涡。
浑浑噩噩,不知过去多久,江雷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孤身躺在一块青石上。再看四周,山恶水黑,还能隐隐听见狼嚎虎啸,声声惊人心魄。
瞧瞧身上,穿着一套簇新绸衫,腰间也拴着极快翡、玉挂件。迷迷糊糊中,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要到哪去。
狼嚎声越来越凄厉,江雷本能的感到不安全,便起身沿着山间小道奔走。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伙脚夫,赶马挑担的远远行来。顿时一喜,觉得人多了才安全。
谁知等他走近,脚夫中的一个就大叫道:“瞧瞧,这不是傅家大公子么!”
另一个脚夫不屑地接过话:“什么大公子,大姑娘才对!”众脚夫听后哈哈大笑,又有人凑趣道:“傅姑娘,听说你那胯下之根,小得像蛐蟮。我等爷们还真没见过,要不掏出来给大伙瞧瞧稀奇。”
江雷听后,心中一阵羞愧,虽然他彻底忘了自己是谁,但心中也隐隐知道,男人那玩意小如蛐蟮,不是好事。
“我说傅家大姑娘,看你愁眉不展,是不是在担忧未来生计。要我说,根本不用愁,听说南京有个兔子馆,专收你这样的天阉。只要舍得身子,放下面皮,进去后屁股一撅,还怕缺银子花销吗?”
众人听后,又是一阵哄笑,弄得江雷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原本他还想和众人结伴而行,这下哪还有脸,只得仓皇逃离,将身后的嘲讽甩掉。
来到无人处,江雷解开裤腰带低头一看,果然小如春蚕,顿时一阵心灰意懒。男人混到这个份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下他连回忆自己到底是谁的兴趣都没有了,觉得还不如让狼吃掉,免得走到哪都丢人现眼。
正心灰意懒地蹒跚而行,就看到前方走来一个带着小婢的白衣女郎,容貌妖丽无匹,世间难觅。所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江雷本待多看两眼,转念一想,自己是个男根如蚓的天阉,就算看了又能如何,顿时提不起兴致,低头而行。
双方擦肩而过的时候,女郎突然对小婢说道:“问问郎君,是不是要去琼州?”
小婢听后,果然叫住他询问,原本是别人求之不得的搭讪机会,可怜江雷却没有一丝遐想,只低头不答。
女郎看后,慢慢走近道:“如果去琼州,贱妾有封家书,想烦劳郎君转交家母。到时,郎君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江雷本就想着四处漂泊,去琼州也没什么不可,便点头答应。女郎取出一封书信,又让女婢拿出两锭十两白银,一起交给他。又详细说道:“贱妾母家姓华,住在琼州城北三里外的秦女村,一问便知,很好寻找。”
如此而别,江雷南下,很快抵达海峡,雇船过海寻到琼州北郭三里的时候已经天黑。找人询问,却没人知道秦女村在哪,正踌躇间,路边突然窜出一匹青狼。
虽然早已打定主意寻死,但事到临头却又恐惧异常,只得疯狂奔逃。青狼越追越近,江雷看到路边有座大坟,坟边有株十多丈高的巨树,连忙跑到树下攀爬。
青狼不会爬树,不死心的在树下乱跳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江雷坐在树梢上,突然感觉这一幕熟悉异常。觉得自己忘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并隐隐知道,如果能想起那些事情,眼前青狼根本不值一提。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脑中都是一片浆糊,无法回想起任何东西,直到头疼如裂,才不得不停下来。
正不知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到树下传来一声娇媚叹息。低头一看,树下哪还有坟,却是一处华美幽深的庭院。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美丽女子,正坐在院中石凳上,另外还有两个十三、四岁,梳着鬟髻的丫头,挑着八角宫灯站在少女背后。
第九十五章 控梦
更新时间2012…9…2 23:48:17 字数:2108
今夜天气阴雾,月色朦胧。不知为何,江雷看着大坟变庭院,以及院中突然出现的三女,心中没有一丝奇怪的感觉。
再细看女子,柳眉杏眼,下巴尖细,美得不似人间俗物,觉得只该出现在仙境梦中,正细看凹凸妩媚的身段,丫鬟突然仰视大呼道:“熟人有人!”
美人惊起大呼:“谁家狂生,胆敢潜窥良家女。”
江雷听后大惧,自念庭院如此华美,主家必然富贵,若惊动悍仆前来抓人如何是好,但高坐树上,又无路可逃。只得爬下树,对女子作揖求饶。
女子让两个丫鬟打着灯靠近,细看后立刻反怒为喜,拉着江雷并坐在石凳上问道:“听口音,郎君不是本地土人,为何来到琼州?”
江雷挨着女郎而坐,两人身体贴在一起,摩摩擦擦间,温柔无限,鼻中又闻到甜腻的处子幽香,一时变得魂不守舍,好像飘上云端一样。听到问话后答道:“来琼州替人送家书。”
女郎听后说道:“荒野多野兽,出去露宿实在不妥,若不嫌弃,就暂时歇在我家吧。”
可怜江雷魂都被迷晕了,哪会拒绝,被女郎拉着手走进闺房。房中只有一张长榻,迷糊归迷糊,他还是意识到与陌生女子同床显得失礼,于是行礼道:“我还是在榻下窝一夜吧。”
女郎佯作嗔怒道:“哪有让客人睡在地上,主人高卧的道理。莫非郎君嫌弃我是异类?”
江雷不解,问道:“为何这么说,你哪里是异类,简直是天上仙子才对。”
“郎君不要笑话贱妾了,我本是狐狸修道成精,化形为人。”女郎说完,轻掀长袍,果然有条一尺多长的雪白尾巴,在调皮的左右摇动。
江雷看后,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得偿所愿的快乐,不由疑惑难解,仿佛自己一直在惦记狐狸精一样,但又想不起具体情况。
女郎见他露出欢喜之色,也不再自轻自贱,口中说着:“多谢郎君不把贱妾当做异类厌恶,这就请歇下吧。”然后硬把他拽上床榻。两人同被共枕而眠,寂静良久,就在江雷心中惴惴的时候,女郎偷偷伸出纤手,轻捻他的大腿。
可怜原本应该热血沸腾的情形,却丝毫激不起江雷本能,他这才想起自己是个天阉,一时感觉如坠冰窖,觉得实在无用,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女郎见没有回应,干脆用身体贴住他的后背,磨磨蹭蹭间,双峰越涨越大,不由轻轻吟叫起来,又用手抚弄全身良久,见江雷没有回应,心中奇怪。便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中,探看下体。这一摸,只觉得小如蚯蚓,软若豆芽,顿时一僵,下榻坐地暗泣。
江雷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又见床头墙壁挂着长刀,立刻跳起抽刀在手,心想与其生不如死,真不如一刀抹脖子算了。又想起这一路的遭遇,以及女郎容貌,直觉得如梦似幻,能亲近如此佳人,就算死也无憾了。
刀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割在脖子上,眼看再有一分就要含恨而逝,江雷突然想到刚刚的感觉:如梦似幻。立刻如遭雷击,浑身颤抖不休,一直模糊的记忆瞬间回到脑中。
再看女郎,已经停止哭泣,正用狡黠的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还挂着奸谋得逞的微小。面目身躯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正是拉曼!
“好贱婢,竟然用幻境迷魂,勾引我自戕!”江雷恼恨地一刀砍去,拉曼避开,恨声道:“关我何事?若你心中没有淫念,又不是对狐狸精念念不忘,我如何能诱你入梦境!”
原来,摩呼罗迦族最大的能力不是以本体控制法宝,而是这种操纵梦境的天赋,她早在确定无法逃脱摆弄的时候,就在筹划这一击。只是年齿尚幼,按摩呼罗迦族的分法,还没有成年,导致操纵梦境的能力不够,再加上江雷最后关头警醒,便功亏一篑了。
“颠倒黑白,强词狡辩!”江雷如何肯承认自己念念不忘狐狸精,立刻提刀向她砍去,这次竟没留余地,显然被揭破隐私后恼羞成怒了。
“哈哈……”拉曼一笑,瞬间就换了个方位,躲开攻击。整个梦境空间都在她的掌控下,虽然不能直接杀人伤人,但别人也别想杀她。
随后整个空间如打碎的巨大玻璃般,片片分裂,江雷又回到了现实:仍在后衙自己的房间内,拉曼也保持着行尸走肉的姿态。梦境中过了一天,现实中竟没有过去多久,江雷心说厉害。再看拉曼,眼中的空洞消失不见,转而变为恼怒。
“降不降?”江雷寒声问道。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调教的想法是否正确,这次差点就被玩死,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