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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
小姐涉世不深,单纯的不知人心险恶,万一那人图谋不轨,她靠他那麽近岂不危险?
荆无雪回给冬梅一个安抚的微笑,掀开帘帐,顺势爬至蒙面客身边坐下。“我们现在要去哪?”四周景色快速飞逝,车速依旧没慢下的迹象,路越衳in交牧梗恢模
蒙面客投给她怪异的一眼,不发一语的专注驾车。
“小姐,你快进来。”冬梅害怕的腿软,泪水在眼眶中转动。
“不会有事的。”她头也没回的摆摆手,“你们穿这样不热吗?太阳那麽大。”说著,自个还拿起云袖扇凉。
蒙面客依然保持沉默,只是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她两眼。这姑娘若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胆大包天,还发神经的跟绑架她们的自己闲话家常,她不怕他一刀杀了她吗?
“我们还要走多久?”渴慕的眸光锁著跟在马车旁奔驰的高大骏马。
我们?蒙面客眉头打了两个死结。她忘了自己是人质吗?
“你是不是哑巴?还是不喜欢说话?我家阿久也是闷葫芦一个,阿久是我们家的护院,很厉害,什麽都会,像修房子、修剪花木,还有替大黄、小白、喵喵,皮皮、飞飞,还有小可它们治玻”
蒙面客直觉她有病,嫌恶得像怕染上不乾净的疾病似的坐离她远一点。
“这马车载那麽多人,马一定很辛苦。你们不是有多的马匹,等会可不可以借我骑?”
“不可以。”她是想乘机逃跑吧!
“原来你不是哑巴。”荆无雪兴奋的靠近他,低声下气的求道:“好不好,打个商量,马车载太多人跑不快,我可以骑马。”
“小姐!”冬梅一听眼又翻白了,没想到她为了骑马竟跟坏人撒娇!
“只要一下下就好。”
蒙面客不理她,再次退避,男女授受不亲。
荆无雪垮下小脸,“人家也不过是从来没骑过马想骑而已,让我骑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我又不会跑掉。”
蒙面客心一惊,因为她看似率性天真的稚语正说中他的顾虑。
“算了,不骑就不骑,你们跟莫麟一样是坏人。”她支著下颚,蓦地发现袖里有东西,她猛然想到,“对了,你肚子会不会饿?我好饿喔。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从云袖中翻出一只油纸包的圆饼。
“不用了。”蒙面客提高警觉,直觉东西有毒。
“你不吃吗?那我叫小灰来吃。”她掀开帘帐,回车厢内找笼子。
小灰?蒙面客狐疑她又想做什麽,心脏随著她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七上八下。这个姑娘到底是何种来头?
他目光不自主的跟著她动作,当帘帐再掀开时,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到他脸上,又抓又爬,怕是什麽毒物的他发出凄厉的惨叫,赶紧伸手拨开,慌乱中连面罩都抓掉了。
“小灰,你不可以没有礼貌。”荆无雪及时抢救回他大掌里的耗子,“真是对不起,我们家小灰每次离开笼子就没有节制。”
天哪!冬梅听著小姐跟歹徒道歉,差点昏倒。
原来是老鼠!蒙面客暗骂自己大惊小怪,不经意的抹了下脸,赫然发现自己的面罩不见了。
“该死的!”他的容貌被她看见了。
[你长得一点也不可怕,为什麽要把脸遮起来?”荆无雪大刺剌的盯著他。
蒙面客险些摔下马车。这女人脑袋肯定有问题,她难道不怕他一怒之下杀她灭口吗?
“出了什麽事?”被尖叫声引来注意力的其他蒙面客看到这情形,露出阴鸷的眼神,“你让人看见你的面容,你自己知道该怎麽做。”
“属下知道。”驾车的蒙面客脸色惨绿,他不该轻敌的。这丫头比武林高手还可怕,杀人不见血,借刀杀人。
这声音细细的,像个女人的声音……
“你就是这群蒙面客的头头吗?你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荆无雪紧瞅著她,“对了,在莫府的花园里,你和四个黑衣人说话,我记得你穿的绣花鞋。”
“闭嘴。”蒙面女子愠斥,杀机浮现眼底,她纵身飞上马车。
“哇!你轻功好棒就跟我大姊一样,我练很久,也很认真,但就是没办法达到像我大姊轻如飞羽的程度。”荆无雪犹不知大难临头。
“你找死!”蒙面女子欲击出一掌。
“碍…我想起来,”荆无雪突然大叫一声,使她掌风一滞。“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小姐,快进来。”冬梅骇然变色,却又不敢出去拉人。
荆无雪得意的宣布,“你是花语阁柳迎香姑娘。”
“既然被你识破身份,我就留你不得。”柳迎香解开面罩,艳丽的脸庞泛起诡魅的笑,一抹阴狠嗜血红光闪过眸底。
“为什麽?”荆无雪睁著一双坦直无伪的眸子望著她。
“你还敢问我为什麽?”这丫头是白痴,死到临头还不知吗?
“你至少要告诉我想杀我的理由。”
“好,我就让你死得明白。”
“等一下,你的手举那麽高会不会酸,要不要先放下?”
“你想拖延时间?”
“我只是觉得既然要讲清楚,为何要站著,马车里空间那麽大又有椅子,可以坐著说。”荆无雪好心的掀开帘帐,邀她入内。“而且外头太阳那麽毒辣,对姑娘家的肌肤有害,我姊姊说为了保持年轻美丽,聪明的姑娘都应该避免日晒,不过如果你坚持,我坐在这陪你是没关系啦。”
柳迎香闻言哭笑不得,不甘愿的放下手,“谅你也耍不出什麽花招。”随即拨帐入内。
“冬梅,快备茶水。”荆无雪跟在後头进入。
哇!莫麟的两大红颜知已和她这未婚妻全聚在一起,看水怜娇,迎香媚,她就显得小家碧玉。
“楚姑娘,久违。”柳迎香睥睨她一眼後坐下。
“柳姑娘。”楚水怜一颔首,眼眸仍不掩惶慄。
“协…小姐。”冬梅害怕的瞅著母夜叉似的柳迎香。
“我渴了。”荆无雪坐在她们对面,乞怜的望著冬梅。
冬梅苦笑,纵然早吓得心惊胆战,仍不忍让她饿著渴著。
“大家一起用,别客气。”荆无雪亲切的招呼著。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茶里下毒?”柳迎香冷哼。
“茶有毒?”荆无雪端起一杯浅啜,“没有呀!”
“哼!”柳迎香撇过头,“我们废话少说,当日轩辕无极来到莫府,想必你也看到他了。”
“你是说那个笑得脸像抽筋的男子?”
楚水怜闻言噗哧一笑,恐惧暂消。
“他可是南诏国的第一军师,机智赛诸葛,冷酷俊美,杀人不见血。”柳迎香颦眉道:“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他交给莫麟什麽东西?”
“什麽东西?”荆无雪歪著头想了下。
“对!”柳迎香焦急的站起,“你记不记得,只要你说出轩辕无极交给莫麟什麽东西,我就饶你一命。”
“你至少要告诉我那是什麽,我才能想。”
“我若知道又何必问你。”柳迎香愤而坐下,将茶水举杯一仰,然後她又开口,“那有可能是一封信或一块布帛。”
荆无雪摇摇头,“我记得进别馆後就先去梳洗,然後到大厅就没看到轩辕无极了,不过我倒看到……”
“看到什麽?”她激动得站起。
“一张虎皮。”迷糊的她将初进莫府中的记忆混淆了。
“虎皮?”柳迎香想了下,她好像也看过……“你耍我。”
“没有啊!那是真的虎皮,跟我养的小可身上毛皮一模一样。”
“谁跟你说虎皮,我问你的是……我要你死!”柳迎香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股怒潮席卷而来,正想出手教训她时,突然发现全身的力气似瞬间被人抽乾。“你……你动了什麽手脚?”
“没有啊!我手脚都没动,只有喝茶。”荆无雪无辜地道。
“那茶……你下毒。”她腿一软的倒地。
“冬梅泡的茶怎麽会有毒。”她再举杯喝了口,“这茶很香。”
“你……骗我。”在昏倒前一刻,她看见楚水怜温柔的对她微笑。
“你走了那麽多路一定很累,好好睡一觉吧。”楚水怜好心拿枕头垫在柳迎香脑後。
“她睡著啦?我话都还没说完,她怎麽说睡就睡?”荆无雪微愕。
“你不会想睡?”楚水怜黛眉扬起。
“不会呀!”她偏过头,“咦,怎麽冬梅也倒下了?”
“你没闻到吗?”
“闻到什麽?”荆无雪一怔,“马车停了。”
她掀开帘帐欲查探动静,霎时,一个黑影笼罩过来,她毫不考虑地挥出一拳。
“娘子,你想谋杀亲夫。”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胸口,虽然感觉像蚊子叮,不过还是会疼。
“莫麟,怎麽是你?”她讶异不已。
“不是我还有谁?”莫麟上了马车,扫了眼昏迷的柳迎香及气定神闲的楚水怜,“轩辕兄,恭喜你达成任务。”
“轩辕兄?你在叫谁呀?”荆无雪一头雾水。
只见楚水怜抹了把脸,人皮面具掉了,露出英俊冷漠的脸庞,“下次再叫我扮娘们,我就杀了你。”
“怎麽是你,那水怜姑娘呢?”她眼珠子突出,惊愕的瞪著轩辕无极。
“她在莫府里。”瞧她盯著轩辕无极瞧,莫麟不是滋味的扳过她的脸,“有什麽事问我就好了。”
“你来得还真是巧。”等他解决了才出现。轩辕无极扯开衣襟,里头是一身他平日的装扮。
莫麟似笑非笑,“这位柳迎香就是要跟大唐和亲的南诏国宁玉公主?”
“没错,她为了逃婚而躲到中土来,至於真正的柳迎香还在南诏作客。”轩辕无极轻而易举的抱起昏迷的假的柳迎香。
“原来如此,那麽轩辕公子就是为了宁玉公主而来?”荆无雪直率的说。
轩辕无极没有答腔,只是冷冷的瞪了莫麟一眼,“还好你没对她做什麽,否则南诏国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你我交情匪浅也一样。”
“她喜欢我又不是我的错。”莫麟无辜的两手一摊。不过也该佩服她,竟因听闻柳迎香描述他,远从南诏国来此,易容进入莫府。
那日在八角亭佯装调戏她时,他蓦然发现“柳迎香”颈侧少了一颗痣,当下起了怀疑,且她弹奏的乐曲,全然和平常不同。
轩辕无极冷哼一声,从马车飞身上马,瞥一眼昏死在四周的蒙面客,“希望此事就此落幕,告辞。”
看著旋风般迅速消失的轩辕无极,荆无雪目瞪口呆,“原来这才是轩辕无极的真面目。”
“别再看了,人都走掉了。”莫麟吃味的撤了撤嘴。
“喂!你拉我去哪?”
“你不是想骑马?”
她惊喜道:“真的!我可以骑马,你要教我骑吗?”
“嘘!要是吵醒冬梅,让骑马计划泡汤,可别怪我不帮你。”
她一听立即闭嘴,点头如捣蒜。
乖乖的任他拉上马,再听他吩咐完莫艮等人,“我可以开口了吗?”她扭动著身子。
“可以。”
“我为什麽非坐你前面?我想自己骑一匹……唔……”
叫她闭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吻。
第六章
“你一直吻我有什麽目的?”坐在莫麟身前,荆无雪心跳如雷,全身发烫,尤其是贴著他的後背不停的与他摩擦,引发一阵阵火般战栗。
“你让我又想吻你了。”他扬起那一贯让人摸不透的诡异笑容,轻佻的贴近她耳後呵著热气。
“别闹了,我来广州可是办正事不是来跟你玩亲亲的。”在她认为,像二姊玩亲亲是闹人也可避掉逼婚,同理他也是。
“我不是跟你玩,我是认真的。”他真想敲开她小脑袋,看那里面到底装些什麽。
“你看,那麽多人围在那不知在做什麽,我们过去瞧瞧。”仰起小脸,她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