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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比女人看得更远,更广,需要面对的东西也更多,所以即便再美妙地情感,也不能埋头沉湎其中而不顾其他,那是逃避。”罗得哈特也蹲了下来,扶住了皇后的肩膀。他现在的神色有些奇怪。虽然这些确实就是他的真实情感,但是以他的城府和心机来说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展现在人前的。而他的声音逐渐更沉,更认真:“和我一起吧,克莉斯。你要做我的女人,就跟我一起走。”
皇后抱紧了罗得哈特哭泣道:“不……我求求你,别这样……我们一起离开不行么?”
终于,罗得哈特慢慢地挣脱皇后的手站了起来。他看向皇后的眼神中有失望,伤心,悲痛,还有种凄凉的决然。
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红衣主教轻轻摇了摇头,叹息说:“克莉斯,这些年来的波折都没让你长大,终究就只是个小女人罢了。如果你也能够有你姐姐那么地能干成熟就好了。”
虽然是在极度的悲痛之中,皇后还是忍不住因为这句奇怪之极的话讶然看向了贾维主教。但是贾维主教已经不再看她,而是看向罗得哈特,说:“怎么样?确实如我所说吧?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她终究只是个小女人而已。这些事她承受不起,也做不来的。”
罗得哈特没有说话,依然还是用那种眼神看着皇后。其中的伤痛之色越来越重。最后他扭过了头,低声说:“其实我早也已经知道了,只是……我还是希望……”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算了……你动手吧……”
哭泣中地皇后一怔,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的反应,就感觉到了自己四肢付来的尖锐痛感。
带着白魔法光芒的长剑在空中舞出一道亮丽的剑花然后没入红衣主教腰间的剑鞘中。皇后哀叫一声躺在了地上,她手脚上的伤口冒出阵阵黑色地烟气。贾维主教手一挥,白魔法光芒把皇后的身影完全笼罩其中。
“别挣扎了。你血脉苏醒的时间还太短,力量太弱,关键是我帮你完全觉醒的,所以你在我手上和布娃娃也差不多。不要怪我,也不是用怪你的情人,我们已经给了你机会,只能怪你不接受罢了。不愿意主动帮忙却又知道太多的你,牺牲掉比活着对我们的帮助要大。”贾维主教把皇后拉起来放到了床上。皇后地手脚抽动了一下。嘴也张了张。但是却没有用,在这白魔法地光芒中她不仅不能动,似乎连开口说话都不行了。
“一年前地那只吸血鬼咬皇后陛下一口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再加上红衣主教和魔法学院的神官牧师们一起认证,无论旁人愿不愿意相信,这也绝对无法反驳了。而只要这个身份认定。那么接下来的很多事情都可以顺理成章,譬如和笛雅谷勾结,暗害皇帝陛下和罗兰德团长之类的……剩下地只要尽快把那几个老家伙搞定,你接手圣骑士团,我接手魔法学院一力支持你,这硕大的爱恩法斯特帝国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贾维主教拍了拍罗得哈特的肩膀,说。“舍弃一个感情,得到了一个国家。这笔帐怎么算也是合得来的。”
罗得哈特依然不敢再去看床上的皇后,虽然他的神情依然主要是默然悲伤,但是其中又有难以掩饰的些许兴奋,这两中截然不同的情绪把他的表情得很奇怪。沉默半晌后他开口问贾维主教:“把这个国家都给我?你就真的什么都不要?”
红衣主教淡淡一笑,说:“我早说过,只需要你掌握了这个国家之后也出兵攻打欧福就行了。欧福一灭,你把想要的东西不过就是一把剑,一个女人而已。自然,我要的女人不会是这种小女人了。”
床上躺着的皇后虽然不能动不能说话,但是还可以听,还可以流泪还可以伤心。如果心真的可以伤的话,她现在的心恐怕就已经千疮百孔。亲眼看着亲耳听着自己最心爱最依赖的男人把自己舍弃,当作了一个道具,一个踏脚石,这对于任何女人都是最致命的伤害。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也是她这种人的宿命。这其实不是别人无情,而是她自己的无能。无法得到旁人的认同,没有能力成为对方同伴,却还要勉强接近相处,那最终结局就只有是玩偶或者是工具。
“罗得哈特大人,圣骑士团第四小队长有要事禀报……”这个时候有个声音从寝殿外传来。
红衣主教和罗得哈特对视一眼,这是他们派出去宰相府察看情况的人,这也是他们一直在等的消息。罗得哈特沉声说:“就在外面说。怎么样了?”
“报告大人。宰相大人现在仍在宰相府中处理公务。并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过。”
“恩?”贾维主教和罗得哈特再对看一眼,不过这次的眼神中就全是惊异。
他们为了赶时间而尽快来到皇宫,但并不就是完全对宰相府那里不闻不问,而是派了几名圣骑士团的团员去那边侦察情况。但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即便是传回消息宰相府被夷为平地,爆发了波及上千人的大战他们都不会这样惊讶。
“真的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们仔细盘问调查过了么?”罗得哈特闷声问。
“我们三人同时间分别去拜访过主教大人,盘问过宰相府的守卫,去宰相府中勘察过,但是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门外的回答声很肯定,很有信心。实际上圣骑士团的团员们在能力上确实有自信的本钱,既然他们说没有异常,那其他人去仔细盘查也一定不会再有什么异常。
“知道了,你退下吧。”罗得哈特沉声命令。等到脚步声远去之后,他才转头看向贾维主教。“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猜错了?”
“难道他们真的没有去宰相府?那……会去哪儿呢?”贾维主教的神色现在也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一直以来都淡淡的自若神情和自信都没有了。他现在似乎感觉得出来,事情也许并不是都如想像中的那样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沉思片刻后,罗得哈特闷哼一声:“不管了,无论那小子是不是把我们事告诉宰相大人我们都可以不管。反正我们赶着过来把这里处理好,就是为了防止宰相那边有意外发生。只要克莉斯这里吸血鬼的身份一暴露,就可以把她的影响力降到最低。而没有他的影响,那小子即便从侯爵大人手上逃跑了也只是单身匹马,影响不了大局。
贾维主教也点点头,现在这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似乎也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了。“现在只要继续把该做的事都做了,接下来无论那小子到底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不多时后,红衣主教来到了寝殿外,找到了外面等候着的近侍发布了命令:“传我和罗得哈特大人,还有皇后陛下的命令,立刻召托马斯将军,明斯克将军……还有宰相大人来皇宫,有千万火急的事。”
历史的尘埃 第五篇 序-破局(上) 知秋
皇宫的寝殿中,刚刚到达的托马斯将军满脸怒气,看着红衣主教和罗得哈特开声连珠炮式地怒吼:“皇后陛下呢?不是说有十万火急的大事邀我们进宫相商么?怎么就你们两个?怎么把地方安排在这里?不是在议事厅吗?还有皇宫外面的那么多禁卫军和圣骑士团的人剑拔弩张地做什么?居然不许我带随从,怕我们造反啊?”
“将军大人请坐。虽然事态确实非常紧急,但是还是等宰相大人到了再说吧。”红衣主教很平静地回答。“因为事态非常,所有也有了些非常的戒备和措施,请将军大人不要太介意,您等等就知道为什么了。”
托马斯将军瞪了贾维主教一眼。他对这个教会来的年轻主教没有一丝好感,甚至建议过罗兰德团长找机会暗之除去算了。罗兰德团长和宰相大人自然是没有同意,而现在这个小毛头居然莫名其妙地靠医治皇后的病等等一列小动作在王都几天之内就站稳了脚,隐然有真的要接手魔法学院的样子。要不是惦记着罗兰德团长自有考量,托马斯将军早就自己动手了。
贾维主教似乎对将军眼中的火气和杀气视而不见,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就又把目光投向了厅外的远处。
寝殿很大,那张供皇帝和皇后休息的床已经被重重屏风遮挡了起来。其他空出来的地方依然很大,明斯克侯爵,詹森大臣等等朝中大臣都已经来了,都坐在临时搬来的会议桌前。大家都在疑惑地交头接耳,言论这突如其来的紧急召见是什么意思。这些元老重臣们其实也都对红衣主教和罗得哈特这两个年轻人不是很在意,但是这一次的召见不只是他们两人,还有皇后陛下的口谕,都是不得不来了。
“宰相大人到。”一个圣骑士团的剑士走进报告。
罗得哈特和贾维主教对视一眼,眼神都一样。这才是他们真正一直等的人。
一身官服的宰相大人在剑士地带领下走了进来。在同一时间。红衣主教和罗得哈特的两人的眼神都和她碰在了一起。也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的心都动了一下。他们都知道,有事发生了。
宰相大人的脸色很平静,气度也很自然,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但是以他们的眼光自然看得出这平静不是那种浅浅的湖面地平,而是海洋表面的静,深不可测,虽然现在看起来波澜不惊。但是下面也许就隐藏着无尽波涛和暗流。
罗得哈特的心是一沉。这表明了宰相大人知道了什么内情,而且无恙,那同样无恙的自然还有那个人了。
贾维主教地心情则要复杂得多。他对自己父亲地实力和判断很有信心,他相信即便是面对格鲁和兰斯洛特。侯爵也有足够的实力和机变全身而退。所以他并不是担心侯爵。虽然看起来那小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摆脱侯爵,这确实让人有些忐忑,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几乎尽在掌控之中,单独一人再如何也玩不出什么花样的,圣骑士团全团都在皇宫戒备。连苍蝇都飞不进一只。所以他心动地这些问题,而是她。
虽然只是匆匆的一对眼,贾维主教也能够感觉得到她看自己的目光中所蕴含的东西比之前的多了上百倍。毫无疑问,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回来做什么,做了些什么。
但是即便如此,她的神色还能如此的镇定,能把那么多的情感都深深掩饰起来这份心机和城府即便是放在男儿中也是出类拔萃。而她明知道这也许就是针对着她的一个紧急召见,也知道了自己妹妹落入别人掌握中。却还可以只身前来,这份胆识和心胸连男人也不如。所以贾维很心动。
一直以来在他的眼里,‘强’和‘弱’都是衡量最重要地标准。那些连自己的感情都不能控制,眼光短浅毫无胸襟气度的女人,譬如她的皇后妹妹之类。无论是再美丽他都不放在眼中。而她虽然也许不是唯一,蛤绝对是最能被他看入眼的女人,最有资格进入他地人生轨迹的女人。而且他对她还有遗憾,她对他来说是一个可以代表自己完全超越以前的标志。
最重要的还有,连他自己都不大通常觉察得到的内心最深处,她确实有一个不是任何强弱概念可以替代,不是任何价值观可以评判的位置。那是他内心中能够散发温暖和柔和的最大之处。
这样的一个女人,现在两人却是相互站在这样一个奇怪的敌对立场上,贾维的心情有些古怪。但是无论心情如何,当前的形势才是最重要的。他露波澜不惊的微笑对宰相弯腰施礼:“就等您了,宰相大人。”
宰相大人微微点头,深深而不露任何痕迹地看了红衣主教一眼,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