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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莫可奈何。”钟其扬耸肩。
可恶啊!万荏弥心里交战着,美人娇和各家名酒在她心里衡量着。啊,两个都无法放弃。
好吧,硬的不行,她不会来软的吗?
于是她拉着他的手臂开始又摇又晃的撒娇,“你不能这么残忍啦,没酒喝,日子很难过耶,全身都不对劲了,你瞧瞧,我的脸色是不是又蜡又黄,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你忍心见我这么一个大美人香消玉殒吗?”
钟其扬失笑,“妳放心,祸害遗千年,妳会长命百岁的。”轻轻攫住她的下巴,低头给她一个吻,趁她怔愣的时候笑道:“考虑清楚再来找我,美酒随时候着。”说完,便笑着离去。
“可恶,钟其扬,你又偷吻我!”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的万荏弥发现人早已经离开,只能懊恼的大喊。
“哈哈哈!”黑暗中传来大笑,让她气得直跳脚。
“可恶,你别走。”她恼怒的追了上去,一纵跳上他的背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哈哈,再左边一点,对对对,那儿正酸呢,嗯……很舒服。”他当她是在帮他搥背。
厚!这家伙。
她忍无可忍,一拳往他后脑勺给搥了下去。
“哎呀!弥儿,妳是打算谋杀亲夫啊?”钟其扬不正经的调侃。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亲夫,谁要嫁给你啊!”万荏弥倏地红了脸。
“不是妳吗?妳抱也抱了、亲也亲了,难不成不打算认帐啊?”
“钟其扬,你再胡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又抱又亲的,是你才对。”这人怎么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一点都不像他们初见面时的模样。
“好好好,是我对妳又抱又亲的。”他笑。
“你……我不理你了啦!”滑下他的背,转身就打算奔离。
“等一下。”他及时抓住她。
“放手,我不理你了。”她娇嗔。
“不行,妳不可以不理我。”
“哼!谁规定我一定得理你?”
“娘子怎么可以不理相公呢?”
“谁是你娘子,你少胡说。”她羞红了脸。
“弥儿,我有个主意,妳听不听?”他牵着她的手,在她推就之下进入她的卧房。
“什么主意?”
“这一次的年宴,我们两家干脆合为一家,一起参与,如何?”这件事他已经考虑了几天,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既可以解了吉祥酒楼的燃眉之急,也可以让如意酒楼免除现今的“灾难”。最主要的,就是他已经决定,她将是他的伴侣。
“两家合为一家?你的意思是……”万荏弥有点怀疑。
“反正我是主厨,妳是助手,我代表如意酒楼,妳当然代表吉祥酒楼,两家合为一家已经是定局了,不是吗?”
“是有道理,可是……你真的愿意?”他没必要这样做的,因为从中得到好处的只有吉祥酒楼而已。
“是我提出来的,不是吗?”钟其扬微笑。
“可是……为什么?你没必要这样做啊!”
“妳不知道吗?”他深凝着她。
“我不想胡猜。”若会错意,太难堪。
“那么我就直言了。”钟其扬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因为如意酒楼的小老板打算迎娶吉祥酒楼的大小姐,所以两家人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一起参加年宴,一起在年宴上大展身手,很正常,不是吗?”
“所以……你打算娶我?”万荏弥问。
“没错,妳有意见吗?”他瞅着她。
“只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心,冒着快乐的泡泡。
“什么疑问?”他笑问。
“你凭什么认定我一定会答应嫁给你?”
“因为如果妳答应嫁给我,成亲之后,我就将这把钥匙交给妳保管。”将酒窖的钥匙拿出来,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好!成交。”豪气万千的应允。
她终于为了酒,把自己卖了。
第10章
完了,她好像答应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事过多日,万荏弥才渐渐发现到,事情严重了!
她蹲在花圃旁,烦躁地扯着头发。
天啊,她竟然和钟其扬私订终身,这要是让娘知道了可怎么得了?尤其如果娘又得知她是被一把钥匙给冲昏头,那她肯定会被狠狠的揍一顿,然后被罚跪在老爹灵前三天三夜。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她只顾着烦恼,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悄悄的靠近她……
钟其扬本来在厨房忙着,如意酒楼重新招揽客人,举办免费试吃,让客人知道如意酒楼的水准已经回来了,因此这几日生意又回复往常的兴隆。
由于他将吴名昆调到吉祥酒楼去帮忙,因此他也暂时将年宴的事搁下,回到厨房主厨,反正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生鲜食材得等到年宴前一天才能处理。
“阿弥呢?”整个中午忙得没时间休息,直到午膳时间过了,客人少了,他才有时间询问他那个新上任未婚妻的下落。
“阿弥啊,我在一个半时辰前看见她往后院去了,不知道还在不在。”苏旺说。
“佑源、协平,厨房交给你们。”他交代完后,往后院找人去了。
绕了一圈,不见人影,正纳闷的时候,眼角瞄到花圃旁一个物体……
“咦!这不是弥儿的鞋吗?怎么会掉一只在这里?”心头有不好的预感,可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里抓走她呢?
心下忍不住一阵慌,如果她真的是被抓走的,那人是谁?有什么目的?
“小老板。”高勇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小老板,左宰相大人差人送信给你。”
钟其扬立即接过拆阅,原来判决已下,何清文判斩立决,何茵茵、何梦梦,以及宋贞琴依其罪责判为官妓。
这些判决与他意料中的差别不大,令他意外的是宋贞琴,没想到她竟是何清文的私生女,为了让她娘亲能得正名,进入何氏祠堂接受何氏子孙的香火祭拜,所以和何清文条件交换,没想到却也因此赔上自己,和何氏两姊妹一样,成为官妓。
“押解途中脱逃?”他错愕地看着重点。宋贞琴脱逃了?
望了一眼手中的鞋,难道是宋贞琴?
很有可能,她熟悉酒楼的地形,加上她似乎有功夫底子,确实有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弥儿给掳走。
他脸上闪过一抹深沉的恐惧。弥儿不可能乖乖被掳,既然无人发觉,就代表她不是清醒的,是生,还是……
“小老板,是坏消息吗?”高勇瞧见他的脸色,担忧地问。
“高掌柜,马上吩咐下去,酒楼暂停营业,所有人都出去找阿弥。”钟其扬一边交代,一边匆匆的往外走。
“找阿弥?”高勇愣了愣,万分不解的跟在小老板身后。
“对,阿弥不见了,很有可能被人抓走,我现在要马上去找左宰相大人讨救兵,请他派人协助寻找。我交代的事,你马上去办!”
“可是小老板,阿弥明明是回家去了,怎么变成被人抓走了呢?”
钟其扬倏地停下脚步,后头的高勇来不及停下,硬生生的从他背后撞了上去。
“啊!小,小老板,你没事吧?”高勇紧张的上前将被他撞得往前趴跌在地上的钟其扬扶起。
他不顾疼痛,立刻焦急的问:“你说阿弥回家了?”
“对啊,大概两刻前,阿弥跟我说她要回家一趟。我瞧她似乎为着什么事烦恼着,也没拦她。”
她是回家了,而不是、不是被宋贞琴给抓了?
心下如释重负之感,让他几乎瘫软。
“她自己一个人?”不放心,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妥当。
“是自己一个。”
点点头,收回停止营业的命令,钟其扬匆匆赶回家,非得亲眼见到她无恙才能放心。
“弥儿?”敲了敲她的房门,没有动静,推门而入,果然不在。
转往其它地方寻找,可是当他找遍钟府,依然不见她的踪迹时,心头的恐惧又重新燃起。
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万荏弥跑到哪里去了?
当然是回家啊!
回万家!
“给我美人娇。”万荏弥手伸得长长的,还一抖一抖的,一副欠人揍的小人得意貌。
果真,万大娘毫不客气的赏她一个锅贴,一巴掌狠狠的伺候在她头上。
“唉唷,娘啊,妳干什么打我?”万荏弥抚头痛呼,不平的抗议。
“妳还敢回来跟我讨美人娇,也不想想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万大娘没好气的吼。
“我……我又怎么了?”万荏弥结结巴巴的装蒜。决定回来的时候,她就打定主意了,先拐到美人娇,再老实招供自己把自己卖了的事。
可是看娘的样子,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为什么?难道这八卦消息已经传进娘的耳里了?
“妳又怎么了?”万大娘声音拔高。“妳还敢问我妳又怎么奇#書*網收集整理了?妳干了什么蠢事自己不知道吗?”
“我哪有干了什么蠢事?娘啊,妳可不能为了赖掉该给我的美人娇,就胡乱找借口编派我的不是,这我可不依喔!”不能承认,在拿到美人娇之前,绝对不能承认!
“哈!我胡乱编派,好啊,那妳告诉我,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为什么妳会成为那可恨的、如意酒楼的、小老板的未婚妻?嗄?!”咬牙切齿的一句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呵、呵!娘啊,我……呵呵,我听不懂妳在说什么,什么如意酒楼小老板的未婚妻。谁啊?”
“妳还想装蒜?”手一敲,又是狠狠的一个爆栗。“除了妳,还有谁?”
“我?哈哈,娘啊,那种市井传言听听就算了,怎能相信呢?”咬牙硬撑,死不承认。
突然,万大娘的气莫名的消了,嘴角突然勾起了笑容。
“妳说妳成为如意酒楼小老板的未婚妻只是市井的传言,根本没这回事?”
“当然没那回事。娘,妳女儿的眼光可高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订走呢!”呵呵,美人娇就在眼前啦!
“是啊,妳的眼光高,我想妳也看不上那个钟小老板,是吗?”
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可一瞧见娘又浮现出怀疑的眼光,万荏弥赶紧道:“没错,我哪看得上他,娘别忘了,我可是整得他们差点关门大吉呢,要是我真的看上了小老板,我哪下得了手啊,妳说是不是?”
“的确有道理,那么钟其扬调个厨师过来帮忙,也只是他自作多情喽?”
万荏弥吞了吞口水,附和的话没能顺利的说出来,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嘴巴一张,老半天,还是说不出来。
想想美人娇啊!万荏弥,赶快附和娘的话呀,要不然美人娇就要飞啦!
“怎么了?”万大娘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哎呀!好啦好啦,我承认啦,我承认了啦!我承认自己是钟其扬的未婚妻没错,我承认我又干了蠢事,行了吧!”无法否认两人之间的感情,万荏弥豁出去,全都承认了。
呜呜……我的美人娇啊!
不行,还是要力争!
“虽然我是干了蠢事,可是我替酒楼找到人选了,而且还是最好最棒的大厨,我完成了娘交代的任务,妳还是要给我美人娇。”
“我可以给妳,而且还给妳两坛。”万大娘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
“然后呢?”一定有下文。
“妳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一定没好事。
“很简单,离开钟其扬,我不准你们成亲。”
“啊?”万荏弥傻眼。
“两坛美人娇,和钟其扬,妳选择一个。”
“娘,有件事妳必须知道,有钟其扬,咱们吉祥酒楼就能重新风光,没有钟其扬,妳就要等着关门了。”
“我宁愿关门。”
“娘,我不懂,钟其扬哪里惹妳不高兴,妳为什么这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