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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关门。”
“娘,我不懂,钟其扬哪里惹妳不高兴,妳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这妳不用管,妳只要做出选择就行了,两坛美人娇,还是钟其扬。”
瞪着莫名其妙的娘亲,竟然用两坛美人娇来诱惑她。太可恶了!
“我要钟其扬。”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钟其扬。
话才一出口,她立即被人从身后抱住,紧紧的,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似的。
万荏弥马上就知道来者是谁,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同时也在瞬间了解,娘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说那些话,可以肯定的是,娘突然莫名消气那时,一定是他出现了,娘才故意说那些话。
呼呼,幸好啊,她实时回头,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啊!
“谢谢。”钟其扬在她耳边低语,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确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终于高出了酒。
“你怎么来了?”万荏弥不好意思的想挣脱他的拥抱,瞧见娘一脸暧昧的笑了笑,挥挥手径自离开,留他们独处,她就更羞了。
“我找不到妳,以为妳出事了,高掌柜又说妳要回家,我回家去找了几遍,就是没瞧见妳的踪迹,急得差点去报官。不过幸好,想到妳说回家,可能是回来这里……”
“拜托,我又还没嫁给你,说回家当然是回这里啊!这么爱操心,难不成你还担心我会迷路不成?”
“这不能怪我操心,我收到左宰相送来的信,何清文的罪刑已经判下了,斩立决,何茵茵、何梦梦以及宋贞琴三人都判为官妓,可是宋贞琴却在押解途中脱逃了,这时又发现妳掉了一只鞋在后院……”他突然沉默,望着她完好的两只鞋。“妳没掉鞋。”
“什么鞋?”没想到他们的罪判得那么重。
“一只和妳一样的鞋,我以为……是妳的。”显然不是,那么是谁的?
“……火了……听说……”外头吵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进来。
一会儿,万大娘匆匆跑来。
“贤婿啊,大事不好了!”
钟其扬一凛,“发生什么事?”
“如意酒楼……失火了!”
昔日繁华,如今付之一炬,只余下焦黑的断垣残壁,拼凑不出往昔风采。
瞪着依然冒着白烟的酒楼残骸,钟其扬一语不发,脸色冷凝。
“其扬,别生气,也别难过,你看,大家都平安无事,这不是很值得高兴吗?”万荏弥握住他的手,对他安慰的一笑。
钟其扬低头望着她,接着环顾四周,迎上众人余悸犹存的眼神。是啊!大家都在,大家都平安。
“其扬,房子没了,再建就有了,不用担心,咱们银子挺多的。”钟随安一脸黑灰,可却依然笑得开朗。
“对啊,小老板,我们大家一起建新的酒楼,肯定比以前的还漂亮。”其它人都围了上来。
钟其扬笑了,“受惊的是你们,怎么你们却反过来安慰我?我没事啊!”
“嘿嘿,我们也没事,大家都没事!”众位老实人嘿嘿憨笑。
“我现在担心的是,年宴怎么办?”钟其扬微蹙眉头,无解。
“唉唷,我说贤婿啊,这还不简单,我们吉祥酒楼借你用啊,别客气,都是自己人啦!”万大娘提供了一个利己的建议。
嘿嘿,看样子今年吉祥酒楼依然会独占风光,哈哈!
正得意,冷不防眼角瞄见一道鬼祟的影子,手里拿着尖刀,掩藏在袖子里,正悄悄的接近她家贤婿……
“贤婿,当心!”万大娘高呼,紧接着纵身一跃,在千钧一发之际抬腿踢掉了那把锐利的尖刀。
“娘?!”万荏弥震惊的瞪着娘亲,她刚刚、她刚刚耍的那一招,难不成就叫轻功,娘会武功?!
万大娘没注意到自己小露一手吓到了女儿和一干人,揪住猛烈挣扎的宋贞琴就破口大骂,“妳这个小女娃,怎么这么恶毒,竟然从背后偷袭。”
“放开我!我要报仇!”宋贞琴也是一脸被烟熏黑的狼狈模样,散乱的发、焦黑的衣裳,让她整个人显得疯狂。“都是你,是你把我害得这么惨,钟其扬,我要杀了你。”
钟其扬低头看见她少了一只鞋的脚,原来是她,这么说,当时她在酒楼里……
“火是妳放的?”他冷声问。
“哼!没错,只可惜没把所有人都烧死。”宋贞琴恶意的说。
“哈,我看差点烧死的是妳自己。”万大娘打量着她。
“钟其扬,你要不就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会善罢干休。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直到杀了你为止。”宋贞琴怒吼。
“害妳的不是钟其扬。”万荏弥怒瞪着她。“把妳害到这般地步的,是妳自己。”
“闭嘴!我怎么可能害自己。”
“难道钟其扬有叫妳偷秘食录吗?”万荏弥沉声反问。
宋贞琴抿唇,怒瞪着她。
“没有,对吧!那妳怎能说是他害的呢?”
“本来就是他,那是陷阱。”
“反正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妳现在是罪上加罪,就等律法来裁定吧!”钟其扬阻止万荏弥和她辩论。
“不!”宋贞琴狂喊,要她沦为妓,她宁愿死!
看着她被官差押走,一边狂喊、一边挣扎,众人心头一阵欷吁,陷入沉默。
“唷唷,干什么呀!你们大家是怎么了?恶有恶报,这是理所当然的呀,干么一脸凝重?”万大娘最受不了这种气氛,赶紧出声缓和一下。
“我说娘啊!为什么我们从来不知道妳会武功呢?”万荏弥斜睨着万大娘。
“啊,对了,贤婿啊,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这个蠢女儿给娶回家啊?”万大娘顾左右而言他,赶紧转移话题。
“娘……”
“岳母大人,大概是年宴后吧!”
“喂,别自作主张……”
“不好,我觉得应该在年宴前将婚事办一办,这样一来两家的合并才能名正言顺啊!”
“喂,娘啊,我可还没……”
“岳母大人说的极是,那我会和家父商讨个吉日。”他转向钟随安,“爹,可以吧?”
“我不……”
“当然没问题,嘿嘿,亲家母,以后我这儿子就劳烦照顾了。”
“钟伯伯,你怎么可以……”
“这当然没问题,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放心好了!”
“恭喜、恭喜,小老板,恭喜你啊!”
“呵呵,谢谢,一定请大家喝喜酒。”
“喂喂喂,有没有人要听我说啊!”可怜的准新娘,没人理会……
“啊!真是太幸福了。”万荏弥赞叹的抱着一个精致的葫芦,里头装的就是娘亲送给她的嫁妆──美人娇。
“娘子,夜深了,是不是该就寝了?”他们亲成的仓促,加上酒楼失火,年宴的准备工作全都要重来,因此这段时间他们根本忙得天昏地暗,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好不容易,真是好不容易哪,年宴结束了,充分的休息了三天之后,他决定今晚就要过他们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你先睡,我还要喝一点美人娇。”好不容易得到美人娇,万荏弥才舍不得睡咧,一定要喝它个通宵。
“弥儿娘子……”钟其扬上前,从后头环住她的肩,在她耳边柔声低唤,想要用柔情攻势让她弃甲投降,和他投奔床上来一场翻云覆雨。
“你干什么啊?这样我怎么喝酒,走开啦!”
一腔柔情被泼了冷水,他愣了愣。
“娘子,到底是喝酒重要,还是妳相公我重要?”他忍不住问。
“当然是酒重要啊!”毫不犹豫便做了选择。
“可是妳以前不是这样说的。”控诉啊!“上次岳母要妳在两坛美人娇和我之间作选择,妳明明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我,为什么现在却……”
“我当然会选择你啊!”
闻言,他露出了笑容。
“你说过,嫁给你之后就会把酒窖的钥匙交给我,里头的酒那么多,比起两坛美人娇,我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你啊!”
笑容瞬间垮掉,原来、原来是他自己会错意了。
万荏弥偷觑他一眼,压下戏谑上扬的嘴角,继续道:“更何况,我早就知道我爹所酿的美人娇,是要给我们三个姊妹当嫁妆的,你说,选你,两者皆得,不选你,只得两坛美人娇,我是不是应该选你。”
“哼!”钟其扬放开他,赌气的背对她坐下来,不理会她了。
万荏弥偷偷的笑了一会儿,才好心的告诉他,“原本,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当我得到了我最爱的酒之后,我却发现一件事……”她站起身,走到他身后抱住他。“那些酒,已经不是我的最爱了。”
钟其扬微微一笑,将她拉到身前,困在他的双腿间,环抱住她纤细的腰。
“那妳的最爱是什么?”
“我的最爱,是拥有无数美酒的相公你!”
拥有无数美酒的他?
结果还是得和酒争宠,是吗?
不过何妨?目前他已经挤进她的最爱行列,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她“唯一”的最爱。
“好,不满意,但勉强接受。”他一把将她抱起,惹来她一声经呼。“现在,我要行使相公应尽的义务,夜还长得很呢,娘子。”
“等一下!”万荏弥高呼。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他将她放在床上,缓缓的凑近她的唇……
“不是啦,我是想要先把我那壶美人娇喝完……”
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封了口。
灼热、激烈的吻,像是要让她彻底忘了酒的存在,至于温柔,下次吧!
尾声
劈哩啪啦、劈哩啪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今天是京城里最大酒楼──吉祥如意酒楼,热闹开张的日子。吉祥如意酒楼不但在皇室年宴上大放异彩,皇上更将“天下第一名厨”之美名赐给吉祥如意楼的主厨,还史无前例的封猝然去世的万老爹为“厨神”。许多老饕闻其名,纷纷不远千里而来,只为品尝最顶级之美食。
酒楼门口,万大娘笑得阖不拢嘴的招呼络绎不绝的客人们,内心感到欣慰不已。当初逼三个女儿出门实在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平素无所贡献的她们这么争气,非但各自替自个儿找了好相公,更让原本岌岌可危的吉祥酒楼东山再起,这样,她不会没脸下去见那早死的老伴了。
现在,她只剩一个心愿还没了,也是唯一的一个──含饴弄孙,真的,她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个。反正以后酒楼的事都会交由年轻人处理,她一个人日子也无聊,有几个小娃儿可以逗弄,嘻,那真是太好了。
想到这,她兴奋转身交代一旁的邱祥,“这里就先交给你了。”说完,也不等邱祥回应,转身就往二楼厢房而去……
二楼一间富丽堂皇的厢房里,三对夫妻围坐在摆满美食及酒的大桌前,万家大姊万荏弥举起酒杯,“来,大家一起干杯。”接着一口仰尽。哈,爹的美人娇果真是酒中之最啊。
有天下第一名厨封号的钟其扬见状摇头失笑,“妳就自己慢慢喝吧!”
“咦!你不用掌厨吗?”孙立明好奇的问,一手轻抚手撑在额头,又快打起盹的万小三──万浣岁。
钟其扬一脸骄傲看着好友,“自从我们家如意酒楼与吉祥酒楼合并后,我便把如意酒楼的跑堂和二厨都带过来,现在厨房有他们在,我可以暂时偷懒一下。”
左宰相孙立明点点头,“是啊!该让他们学习独当一面了。”
钟其扬本欲开口附和,但见亲亲妻子拿酒当水,一杯接着一杯喝,忍不住念道:“好了,别再喝了。”
万荏弥抬头斜他一眼,“拜托,人家万嘉湘嘴巴从头到现在都没停过,也没见她相公念啊!”
被点到名,梁威名赶紧澄清,“不是不念,而是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