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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俏鼻,她痛得眼?目差点掉—F来,抬头瞪一眼突然停下脚步的男子,就见他冷着一张脸,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奇怪,这样说不对吗?书上的姑娘让英雄救了之后,都是这么说的呀!还是……山下的人不这么说?啊!对了,他肯定是想知道她的名字。
“你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对不对?”她自动自发的解读他的心思。“我叫范雨晨,你呢?”
余岳中不语,冷冷的睨她一眼,转身又离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她赶紧追了上去,“你这样很不礼貌喔!我爹说了,做人要懂礼貌,我都自我介绍了,你也应该礼尚往来的报上姓名啊!”
“别烦我。”他首次开口,语气冷冷的,—如他的表情。
“你这样不行啦!你要知道,出门靠朋友,今儿个你有幸帮了我,改天我一定……喂,你别走那么快啊!”
看着一下子走远的身影,范雨晨铆足全力想要跟上,可出了镇,那男子的身影已经在好远好远之处。
“怎么这样啦!你真的忍心丢下我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啊!”她朝着那几乎要消失的身影大喊,不知为何,心竟然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而她也真的哭了,与娇滴滴的大美人完全搭不上边的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喊着他,脚下依然拼命的追着。
余岳中其实可以毫不留情的甩掉她的,以他的个性来说,该是这样;可听到她的哭声,他竟然慢下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甚至,转过身来等她。
看她粗鲁的抹着眼泪,哭到哽咽,可她依然拼命的朝他奔来。
他们素昧平生,在客栈是那两人扰了他用膳,毁了他的饭菜,他才出手的,并不是要为她解围,她该不会这样就想缠上他吧?
而忙着擦眼泪,视线模糊的范雨晨根本没注意他已停下脚步,就这么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哇引”她大叫,一脸鼻涕眼泪的抬起头来,一瞧见他,立即像八爪章鱼般地抱住他,防止他再再离开。
“放手!”余岳中冷喝,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不行,放手你又逃了。”她摇头,一副死也不放的样子。
逃?!谁要逃了,他只是不想惹麻烦罢了。
他可以轻易的甩开她的,余岳中再次想。可是低头瞧见她一脸坚决以及未干的泪痕和鼻涕,却让他走不开。
该死!他是怎么了?
“唉,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范雨晨努力不懈地再次询问。
他冷冷的睇着她。“放手。”他答非所问。
“不行、不行,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说了你就会放手?”他可不这么认为。
“除非你发誓你不会逃走。”她和他谈着条件。
他从来就毋需逃,想走便走,谁拦得住他,何必用到逃这个字?
“那你就挂着吧!”既然甩不掉,那就带着走吧!他会找机会将她丢下的。
“挂着?”范雨晨先是不解,但随即领悟,他竟然就让她挂在他身上,径自迈开脚步。
手劲不够的她,在差点跌下地之奇Qisuu。сom书后,赶紧抬脚攀上他的腰。要挂是吧!没关系,她就挂着,还省得走路。
于是,她就这么手攀着他的肩,脚环着他的腰,任由他带着走了。
他冷眯着眼,这女人看似天真,骨子里竟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否则为什么敢用这种暧昧的姿势挂在一个初见面的男人身上?
身体的摩擦让已经大半个月未沾女色的他蠢蠢欲动,尤其她又长得国色天香,更是强烈撩拨着他的欲望。
“咦?什么东西啊?”范雨晨蹙眉,感觉到腿间有个硬物抵着,随着他步伐的迈动,前前后后的戳刺着她,让她的身体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
余岳中没有回答,抿紧唇,极力克制身体产生的欲望。
“唉,你没感觉吗?有东西在戳我。”她天真的对他说。
“该死!”他低咒一声,耐性尽失,一把将她拨开,毫不留情的将她甩到地上。“滚,别再缠着我!”
“啊!”她没留心,摔了个结结实实。在她痛呼时,他已经转身离去。
见状,再也顾不得疼,她赶紧爬了起来,再次追上去。
“喂!你好过分喔,我的小屁屁痛死了啦!”
他仍然没有回应。
“唉,你慢一点啦!我跟不上你,你不可以丢下我,这荒郊野外的,可能有盗匪,有老虎土狼花豹大黑熊,你忍心把我丢给他们当晚餐吗?”范雨晨继续唠叨。
同样的,他依然没有反应。
不过,这回他没有再一声不响就走得好远,但也没让她给追上,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大约两丈远的距离,往下一座山头走去。
第3章
“唉,天已经暗了耶!咱们要不要找个过夜的地方啊?”范雨晨中气略显不足的喊着。
这一路走来,情形始终如一,余岳中依然冷漠的不发一语。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而他绝对不会回头看她一眼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可是,她才刚松了口气,却见他脚跟一转,离开了小径,往林子里走去。
咦?不是……要休息了吗?
看来是没有。
“等……等等我!”她气虚地喊着,才刚停下的脚步又立即朝他追去。
他当然没有等她,自顾自的往林子深处走去,一会儿之后,范雨晨就看不到他了。
“喂!你在哪里啊?”因为疲累她声音虚弱得很,焦急的四处张望,一不小心就被树根给绊倒了。
膝盖、手肘传来阵阵刺痛,她趴跌在地上,累得没有力气爬起来。
鼻头蓦地一酸,他丢下她了!呜呜……她跌倒了!呜呜……她又累又痛!呜呜……她的好运似乎已经用完了,要不然怎么一天之内,就碰到了这么多倒霉的事?
她趴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没听见朝她走来的细微脚步声。
“你想趴在那里过夜的话,我就不奉陪了。”冷沉的声音不豫地响起,余岳中冷漠地瞪着趴在地上的她。
范雨晨一愣,猛地抬起头来。
“呜呜……我以为你又丢下我了……”她委屈的噘着嘴,又是一脸的鼻涕眼泪,这回还沾上了些许的尘土。
“你如果再不起来的话,我很乐意让你的以为成真。”
“好嘛!我起来了,我起来……啊……”做势起身的她痛得一缩,整张俏脸倏地皱成一团。
余岳中眼一眯,瞧见了她擦破的衣裳以及渗出的血丝。
“你真是……”他咬牙忍下突发的怒火,硬是将出口的指责给吞了回去。大步上前拦腰将她抱起。“麻烦的东西!”
“是你走太快,才害我跌倒的。”范雨晨嘟着嘴,委屈不已。
“为什么不说自己笨,都几岁了,走路还会跌倒。”他冷哼。
“我十八岁,你咧?”她反问。
他抿紧唇,无语。
“又不说话了。”她嘀咕道:“真是的,我都告诉你姓名、年龄了,你竟然什么都不说,这么喜欢当闷葫芦啊?”
而闷葫芦继续闷着。
“奇怪咧!书上明明说男人都很好色,像我这样的大美人一出现,男人一定会觊觎我的美色,可是你咧?既没对着我流口水,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对我,为什么咧?”不用自己走路,她又有力气说话了。
余岳中的眉头微微的朝中间靠拢。她看的是什么鬼书!
“再说,美人在抱,你也没有意乱情迷,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姓柳的家伙?”
他的眉头打结了。他这洛阳第一风流公子,竟被她当成柳下惠?!
“肯定是的,要不然没道理对我这个大美人视而不见,对不对?如果真……”
他依然没有说话,不过他用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头一低,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嘴。
“嗯?”范雨晨一愣,讶异的瞠大眼,和他冷冷的瞳眸对上,他……他……在干嘛?嫌她多话,打算把她的嘴吃了?
她的心突然跳得好急、好猛。
明明他整个人都充斥着一股冷绝的气息,可她却觉得自己宛如实身烈焰之中,她的呼吸乱了、脑袋糊了,所有的古灵精怪都不见了,她觉得自己像在漂浮,害怕会坠落,于是原本轻轻揽着他肩头的双手倏地紧紧的环抱住他的颈项。
她没闭眼,眼底有着满满的意乱情迷以及些许的好奇;他也没闭眼,眼神中带着一抹复杂的情绪瞅着她。
然后像吻她一般突然,他突然放开她。然后将她放在草地上。
“今晚我们在这里过夜。”他冷漠地说,声音有些沙哑。先从包袱拿出一件披风铺在地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上头,然后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溪涧。
范雨晨首次无法开口说话,她捂着自己的唇,失神地望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拿出一条手巾在溪里弄湿后走回来,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他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上,再撩高她的裤子,露出雪白修长小腿以及染血的膝盖,不发一语的为她清洗伤口。
而她似乎没感觉到痛似的不吭一声,怎么,她被他吻傻了?
直到处理好她的伤口,她依然一脸失神地捂着唇。他将干粮递到她面前,她也一,只是默默的接过去啃完,然后继续失神。
终于,余岳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不该吻你的,我道歉。”
“吻?这就是吻吗?”范雨晨低喃。
他扬眉,她到底想怎样?
“喂……”她终于回过神来,定定地瞧着他。
“干嘛?”她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块砧板上的肉。
“你……可不可以再吻我一次?”
※※※
她一定说错了什么话,所以连着三天,他虽然没有甩掉她,可是也没有开口跟她说过一句话,甚至,总是寒着脸,任由她再怎么卖力的说唱逗趣,他依然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因此气馁、灰心了?
哈!当然没有,范雨晨反而觉得有趣极了,第一次遇到这种人,逗他开口说话成了她最新的游戏。
“其实如果你能多笑一点的话,你就会变成一个惹人爱的美男子喔!”黏在余岳中身旁,她继续自言自语。“像雨暮,他虽然也不爱笑,但是他至少偶尔会露出笑脸,偶尔会出个糗,那显得有人性多了。”
又是雨暮!这几日她说了很多话,其中最常被提起的就是这个雨暮,还有一个天哥,他已经听得很烦了。
“喂,你有没有被误认像是个冰雕啊?”她天真地问。
冰雕?余岳中在心里嗤之以鼻,白痴也不会这样误认吧!
“真的喔!如果你静静站着不动,肯定会有人这么以为的。”范雨晨说得颇为自信。
“喂,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这几天来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问他的名字了,想来这次也肯定是同样的下场。
果然,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不开金口。
“喂,你要去哪儿啊?”她只知道他们一直在群山中,从这座山爬过那座山,她很好奇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走得有点累了,他的脚步又没有缓下来的趋势,所以她干脆伸手揽住了他的手臂,企图让他拖着走。当然,她已经有被甩开的心理准备,可意外的,除了略显僵硬之外,他倒没有甩开她,任由她攀着他。
偷偷的一笑,既然他没有甩开她,她就心安理得的将身体大半的重量偎在他身上。
“喂……”
“余岳中。”再也听不下她喂喂喂的一直叫,因此三天以来他首开尊口的报上自己的姓名。
“嗯?”突然有个不是自己的声音响起,范雨晨有点儿错愕,然后才发现是他开了金口。“哇!你终于说话了耶!可……你说‘愉悦中’是什么意思?是你现在正快乐,还是正做着什么逾矩的事?”愉悦中?还是逾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