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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在我们前进路线上的家伙。”
然后他在地下室的入口附近又画了两条横线来代表防线,“这里是一个明显的路口,到时候恐怕会有大量的兽人冲过来,我想留下三个人守卫这里,等待下去的人手动打开地下室的装甲大门!这时间可能至少需要五分钟,一旦完成我们就可以从地下室的地下通道,直达乔伊斯所在的防御塔下!”他说道这里乐观地笑了笑,“你们要知道,如果我们一切顺利的话,乔伊斯她们一枪都不用开,我们只需要在那个地下通道里做一次旅行就行了。”他说道这里又抱怨了一句,“要不是我们连一包ZY都没有,也不用通过指挥中心地下室的备用控制台来启动通道大门了。”
他说完这些之后又来回看了一遍修女们的表情,看他的架势是很想看到修女们畏缩的样子,“我们的整个行动扣去从这里到基地的来回,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如果发生战斗的话我希望能在一个半小时之内撤离这个该死的基地,大家如果还有意见,请现在说出来。”
修女们大多都摇了摇头,只有克里斯丁深深看了李明翰一眼,幽幽地说道,“我想我们只能祈求皇帝陛下保佑我们成功了!”
“那我们整理装备吧,四个小时后出发。”李明翰彻底进入了指挥着的角色,他如此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占了克里斯丁的位置。
而诡异的是,姑娘们竟然都听了他的话,三三两两地走到背包边抽出里面一直被封存的近战装备,甚至连克里斯丁都在爱蜜丽的搀扶下走到了碧奇身边座下,抽出自己的手枪来拔出弹夹,把枪械分解开仔细检查着零件之间的磨损度。
没有什么装备可整理的李明翰,选择了找了一颗不算太高但是比较粗的树爬了上去,他爬上去之后把激光枪抱在怀里帮修女们警戒,顺便还抽出了腰间的水壶,喝着里面充满了净化粉味道地水,好压一下饥肠辘辘地感觉,因为修女们已经断粮了!
树下不断传来姑娘们的笑闹声,这帮女孩根本不把即将到来的战斗当成一回事,她们依旧该笑就笑该闹就闹,好像四个小时后是去郊游而不是送死一样。
被一直放在背包里的两支小号链鋸剑被取出来,因为能量电池只能供应装置在剑背的小型发动机持续运转十分钟,而修女们又没有找到适合这种普通人使用的小号剑所用的特殊能量电池,所以它们就一直被封存起来。而且这剑偶尔会出一些小小的故障,所以开封的举动是神圣而繁琐的,被选定使用这精密杀人武器的姑娘,要一边咏颂赞美剑身内部的小型机械本灵的祷言,一边把剑身从封套里取出来,然后和其他零件小心组合在一起,而在做这些的时候还得咏颂随剑附带的一叠纸片中记载着的,特殊的安抚机械本灵的祷言,等到这些祷言结束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然后在试运行的时候,还要再次把纸片翻到另一页上,咏颂赞美小型机械本灵地祷言,一旦出了错误或者故障……那持续半个小时的修复祷言是必不可少的。
李明翰躲在树上听到这令人肉麻的赞美中,夹杂着一些维修和使用小窍门的祷言,再一次觉得这里的人真是古怪,竟然还相信所有机械里都栖息着一个灵魂,甚至还成为了一支极其大的教派,要是在地球能干出这种举动的家伙头顶上都会挂上‘脑残’二字的巨大招牌!
尤其当他听到,“赞美机械本灵,要小心得把黄色的螺丝插进第二个洞。赞美机械本灵,不要把大一号的螺丝硬插进小一号的洞里,要不你就会迎来机械本灵的惩罚。再次赞美机械本灵,记得螺丝要转四圈半,多转圈机械本灵会让你的剑刃迟钝到切不开目标的头发,圈转的不够会让你的剑刃飞到你自己头上…。。”这一段的时候,他真是笑喷了,觉得写这从组装,使用到维护说明书的家伙,真不是一般的恶趣味!
正在他哈哈笑着的时候,乔伊斯突然走到了树下,抬头招呼道,“喂,来帮个忙!”她对李明翰挥舞着手中的雨披。
“哦!等一下。”李明翰答应了一声,旋紧了水壶的盖子再把水壶塞进腰带上的护套里,然后把激光步枪背在背后,双手抓着树干慢慢爬了下来。
“你怎么不准备一下自己的武器?”李明翰下来之后,好奇地问道。
乔伊斯大大咧咧地对他扬了扬手中的雨披,然后又用大拇指指了指坐在不远处的多娜,李明翰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发现跪坐在地上的多娜身边,多了一支分解开的爆弹机枪躺在防水布上。
“伤者有特权!”她笑着说道,“现在该你帮我了!”
李明翰认命地抽出了腰间的战刀,示意乔伊斯把雨披平铺在地上,然后刷刷刷几刀就把雨披切成了宽度不整的十几根长条。
乔伊斯铺好雨披之后,只见到李明翰抽出战刀,然后眼前亮起一团刀光,开始她还满心佩服这家伙的刀很快,但是随后看到地上的雨披时,促狭地笑就爬满了她的面庞。
李明翰本来还很牛的板着个脸,但是当乔伊斯拿起一条巴掌宽的和一条不到半根手指宽的长条,一起放在他面前的时候,这家伙脸利马红的跟煮熟的螃蟹没啥两样!或者该说,连煮熟的螃蟹看到他的大红脸,估计也会利马复活,然后羞愧地爬走。
“那个,那个……”李明翰给自己找着理由,他用手在自己肩膀上比划着说道,“你看包好了之后,总需要找根绳子之类固定吧,你看我连绳子都给你切好了。”
乔伊斯看到李明翰这么能掰,笑了笑算是放过他,她单手把地上的布条收拾了收拾,然后对李明翰说道,“有兴趣陪我走走吗?”
李明翰听到乔伊斯的邀请有些受宠若惊,他挠了挠头问道,“为什么?”
乔伊斯笑了笑,又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姐妹们,“你不觉得两个无所事事地家伙呆在这里,会被妒忌的吗?”
“哦!”李明翰对女性的邀请显得有些犹豫,主要是因为他怀疑乔伊斯这么主动邀请他的背后目的,倒霉蛋心里一直觉得对方是想把自己骗个没人的地方好喂她的新宠物!
看着李明翰还是很犹豫地样子,乔伊斯大大咧咧地在他背上猛拍一记,“男人不该这么犹豫,要是在我的家乡你这种男人老死都不会有女人要的!”
那一巴掌正拍在李明翰背后的伤口上,倒霉蛋朝前踉跄了几步后,就呲牙咧嘴地摆出一副扭曲的姿势来,想用手去揉背后疼得要死的地方却揉不到。乔伊斯意识到自己刚犯了个错,悄悄地在李明翰背后吐了吐舌头。
“你还是个男人吗?”她走到李明翰身边刻意板起脸说道,“在我家乡你这种男人连拿枪的权利都没有!”她说完之后,示意李明翰跟上自己的脚步。
对现实感觉到特别无奈的倒霉蛋呲牙咧嘴地跟在她后面,这家伙一直好奇为什么这里的女人力气都这么大!上次爱蜜丽错点把他脑袋砸进肚里还能归在动力装甲上,而后来的几下拍击就套不上去了,尤其让他腹诽地是为什么这些家伙不是爱敲人都就是爱使劲拍人后背!每次这个倒霉蛋,都要被拍的顺上半天气才能缓过来。
等他顺过气来的时候,边走边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乔伊斯,你到底生活在什么地方?”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乔伊斯知道这么多帝国防卫军的资料,而且她的外貌也跟克里斯丁她们有比较大的差别。
“想听我的过去吗?”乔伊斯如此问道。
李明翰使劲摇头。
乔伊斯坏笑着说道,“那可由不得你了,在我的家乡一般询问女性过去的举动,多会被认为是和女性求爱!”她笑地像一只马上就要偷到母鸡地黄鼠狼。
李明翰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惨不忍睹,这家伙因为一句话差点被爱蜜丽打死的记忆还深刻地驻留在脑海里,听到自己一下又犯了这个该死的错误,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沉到了脚下的土地里。
乔伊斯继续坏笑着边走边问道,“依照修女团的规定,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李明翰的脸已经扭曲到了他都想象不到得程度,喷火器和火刑柱在他的脑海里手拉着手跳起了圆圈舞。
乔伊斯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快要哭出来的倒霉蛋,她决定暂时放过这个好玩的家伙,要是不小心给吓死了以后恐怕就没的玩了,“这样吧,给我讲讲你的家乡怎么样?”
“家乡?”骤然得到的赦免让李明翰的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
“是啊,给我讲讲你所在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
“你确认不会在我讲完之后烧死我?”李明翰问这个脑残问题的时候压根没意识到,修女们都决定推荐他接受洗礼进入圣百合团了,哪里还会因为这种问题烧死他。
“哈哈哈!!”乔伊斯被这个家伙逗乐了,她捂着笑疼得肚子蹲在地上,“你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刚抬头要对李明翰说话,就看到对方变得特别郁闷地表情,无法抑制地又是一阵大笑。
而李明翰呢?白痴也知道自己被逗了,他真想就这么扑过去,用自己的下半身让这个娘们明白什么叫地球男人的怒火!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为了小命着想,他只能选择强吞下心头的怒火。
等乔伊斯笑够了之后,干脆找了一截倒在地上的树干坐了上去,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树干意思李明翰也坐过来,“好吧,小气的男人!不想讲就算了!”
李明翰其实心里挺想说的,他特别想找一个人倾诉自己的思乡之情,不过在这个时空他经历的不是战斗就是逃命,连个想倾诉的人都找不到。
这种感觉一直憋在心头,虽然刚才哭了一场算是发泄了一下,但是不找个人详细说说的话,还是会让他有些心头添堵,而且又是在这种即将要面临生死的紧张时刻。连乔伊斯都会选择拉他过来聊天来释放压力,他也就自然而然地把乔伊斯当成了倾诉对象。
这个家伙就依言坐在了乔伊斯的身边,低着头也不看对方的表情,“我在我的家乡,是一个很不喜欢运动的人,就喜欢成天窝在家里……”他说道这里自嘲地笑了笑,“在我的家乡,对我这种人有一个独特的称呼,宅男!”他知道乔伊斯不明白自己的话,接着解释道,“其实这个词的意思很简单,‘宅’这个字在我家乡是描述房屋和居所的意思,两个字连起来的意思就是,总呆在家里不出门的男人!”
李明翰本来打算粗略说上几句就算了,但是他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这家伙干脆任由自己的思绪飘散回地球,他把自己能回忆起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乔伊斯,甚至还有自己曾经暗恋过一个女孩子,以及自己曾经有女性恐怖症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不过其中最多的,就是对家乡,对父母亲人的浓浓思念之情,他反复地描述自己曾经住过的每一个地方,甚至连门口的野草都会特别说个清楚。尤其是当乔伊斯打断他的话问起某些她不明白的事物时,他不厌其烦地解释道乔伊斯能听懂为止,甚至还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了简易地图样来,直观地说明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在李明翰婉婉地诉说中,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不远处修女的营地里已经生起了用来取暖和照明的篝火。
又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李明翰的叙述才告了一个段落,他喝了口水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乔伊斯伸手制止了他,“好的故事只能一次听一半,这是我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告诉我的。”乔伊斯抬头看着头顶漆黑地天空,幽幽地说道,“他每次给我讲睡前故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