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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著吗?有什么值得问的。”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东方闻被他一哭,只觉得一颗心都软了下来,又是疼又是惜,哪里还顾得上堂主的形象,一迭声的叫著:“漱玉别哭,改,改,改,我这就改啊。”说完怒目看向旁边的侍卫,叱道:“还愣著干什么?赶紧摘下来啊。”
芳和冷眼看著东方闻对独孤漱玉竟然如此疼惜,惊的想起独孤傲和苏雪衣,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那春香公主见此情景,也是不平,哼了一声道:“一个大男人,竟然说哭就哭,也不怕被人笑话。”
还没等东方闻有什么表示呢,就见独孤漱玉的眼泪一下子停了下来,眼中燃烧起旺盛的斗志。梁易一看,只觉腿肚子发软,连忙道:“堂主,属下忽然想起还有一些事物没有处理,这就告辞了。”说完也不等答应,没命的跑了出去,心中还道:“这公主成日里娇生惯养,哪见识过漱玉这么恐怖的啰嗦。此番出言讥讽,有她的苦头吃了。还好我见机的早,这两只耳朵这两天才休息过来,可不能再受刺激了。”
果然,独孤漱玉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平视著那春香公主道:“男人怎么了?谁说男人不能掉眼泪,难道眼泪是你们女人的专利吗?你交专利费了吗?再说你没听过这句话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就说明男人流泪完全是合法的你知道吗?哼哼,看你这个愚蠢样子,用脚趾头想你也不可能知道这么经典的话。不是有人说过吗?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眼泪同样也可以是男人的武器……”
“那个……师傅,我也忽然想起来堂中还有些事物要处理。这里就拜托师傅照顾了。”东方闻的冷汗小溪般从额上不断流下来,这才明白了梁易因何逃的那么匆忙。不等百味子答应,他施展起“流泻千里”的绝顶神功,也一溜烟的没了踪影。反正有百味子在这里,他笃定独孤漱玉不会吃亏就是。
独孤漱玉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古代现代并用,别说毫无心计的春香公主,就连芳和都被说得晕头转向,虽然脸色难看,却因对方的话大部分都听不懂而无法反驳。
再说绝顶堂众人,一看堂主和副堂主都跑了,谁还肯留在这里受荼毒。一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只有百味子饶有兴味的听著,时不时的记上几笔,自然是因为独孤漱玉啰嗦到和他的偶像剑心与流川有关的事。
再说东方闻施展轻功一溜烟的来到议事的大厅,就赫然看见梁易正在那里悠闲的喝著茶水,脸上是得意的笑容,还一边自言自语道:“呵呵,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到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开始偷跑了。”
“你不是有公务要处理吗?”正在那里庆幸呢,就听到身后一个冷冽的声音,登时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堂主……堂主……你怎么回来了?”他战战兢兢的转身,一张脸扭曲到快要哭出来。
东方闻迈步进屋坐下,凉凉的道:“我怕副堂主太过劳累,想著来帮帮你。不过看来我小看你了,那些公务好像已经处理完了。”
“嗯,那个……这个……”梁易偷偷看著东方闻的脸色,心道:我还真不是普通的运气差呢。看堂主现在,应该就是漱玉所说的满头黑线的表情了吧。所谓的那种扑克脸。一边陪著笑道:“嘿嘿,堂主……您一向英明伟大,属下知道您一定知道属下的用意。看,这不连堂主也回来了吗?所以属下知道您一定会原谅我的。”
东方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暗道: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梁易都跟著漱玉学会这种肉麻兮兮的话了。不过细想了一想,若是独孤漱玉说这种话,只让自己更加喜爱和疼惜,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捧到他面前。可是梁易这么说……恶,只让他感觉到恶心。
“行了,行了,起来吧。不要让我作呕了。”东方闻挥手让梁易起来,这边已有丫头奉上一杯茶来,他沉思了一会儿,方道:“你去看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吧,好歹现在也不宜和百里赫赫翻脸,面子上怎么也该说的过去才是。”
梁易的眼睛惊然睁大:“堂主……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我?”老天,他才刚刚脱离苦海啊。
东方闻瞪著他,冷冷道:“不是你,难道是我不成?”
梁易的冷汗倏然落下,嘿嘿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只是堂主,这里这么多人,派谁去都行吧,何必一定要我去呢?”
东方闻哼了一声道:“这些人去有什么用。也就是你,多少还能让漱玉听劝。先前他那么误会我,这回我是自然不能去劝他的,否则岂不认定了我……”说到这里,忽然闭口,暗想这样说岂不表明了自己怕独孤漱玉误会吗?因此就不肯再往下说。
梁易眼见已无法挽回,苦著脸走了出去。一边暗道:堂主真会哄我,那小祖宗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劝了。忽然想起独孤漱玉唱过的一首歌:“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不由想到,这首歌用在我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只不过要改一下,改成“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才对。
偷偷潜到一棵大树后一看,只见方圆五里之内,除了百味子和独孤漱玉以及那些已经石化的贵宾之外,已经连只乌鸦昆虫都见不到了。他不由觉得好笑:看来动物预知危险的能力要比人强的多,这么会儿功夫,就逃的无影无踪了。漱玉还真不是盖的。或许真该培养培养他这恐怖的啰嗦功夫,说不准到时候他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连独孤傲和堂主两人联手都要落败呢。可是一想到培养的过程,他必然拿自己等人陪练,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立时打消了这想法。
再看独孤漱玉,神采奕奕,口沫横飞,舌头仍在灵巧的翻动著道:“综上所述,就是说明男人绝对有哭的权力。而且绝对不亚于你们女人。你们听明白了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梁易险险歪倒在地上,说了这半天,竟还是这个话题。再看那边,还没等春香说话,芳和已忙不迭的道:“明白了明白了,你快走吧,我们也要休息了。”
独孤漱玉点了点头:“嗯,这才象话嘛。看你们以后还说不说我哭就不像男人了。为了避免将来我笑的时候,你们也觉得我不像男人,下面我要给你们讲一讲男人也绝对有笑的权力。无论是微笑,奸笑,苦笑,大笑,狂笑……”
“扑通”一声,梁易彻底倒在地上。却听那边也有“扑通”声响起,偷偷望去,原来是春香公主和几个歌女一起昏了过去,倒在地上。
芳和的脸色难看无比,有心赶走这个奇怪又恐怖的人,却见东方闻似乎对他颇为看重,不敢轻举妄动。待要不赶他走,嘴角抽搐了几下,看来等一下自己也难免要昏过去了。只企盼上天能可怜可怜她,让她早点昏倒算了,也省得耳朵遭此大罪。
“公子说了半天,也该歇息歇息去了。我们已明白了,男人无论是笑是哭,都有权力。你看我们都走了半天的路,也该进去收拾收拾,躺一躺了是不是?”活了这么多年,芳和第一次这样和人说话,就是独孤傲,也没让她这么低声下气过。
独孤漱玉这才露出笑容,心道:好,第一个回合旗开得胜。暂时鸣金收兵。这边才和百味子道:“老祖宗,走,我们去吃东西去。说了半天,我也饿了,让厨房给咱们做只叫化鸡吃。”
正是清秋时节,天上一轮圆月,仿佛也显得格外清亮,淡淡的月光一泻千里,为大地蒙上一层柔和的薄纱。
芳和披著一件轻裘披风,站在大门口,借著月光,恨恨的盯著刚刚换上去的牌匾,“绿萍”小筑两个大字就像是一双嘲笑的眼睛,让她的心里抑郁难平。傍晚的时候,她听到换匾的人说:东方闻本要把“桃花小筑”改为“枫叶小筑”,可那个独孤漱玉偏要说枫叶与桃花都一样是红的,坚决不许用那个名字,因此东方闻便改成了现在的“绿萍小筑”。
正想著,春香公主也踱了出来道:“怪冷的,娘娘站在那里做什么?那些人的话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了,红和绿不都是一样的吗?费神去寻思它干什么?”
芳和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道:“糊涂,本宫岂是在想“红,绿”的问题,只是单从这一点来看,那个叫做独孤漱玉的小鬼在东方闻的心目中必定占据著重要地位,说不准他就是你的情敌,怎生想个法子,把他压下去才好。”
春香一听这话,不由面上变色,左右望了望,并没人听见,方急道:“娘娘,我是再不敢去惹他了,只求他'奇+书+网'不来惹我,已是烧了高香了。你没看他说起话来,连东方堂主都跑了吗?再说娘娘也是多虑,男人对男人怎会动感情?或许东方堂主不过是将他当弟弟一般宠著吧。”
芳和面色一变,尖声叫道:“你懂什么?男人为何不能对男人动感情?绝世宫主独孤傲,那么英雄的一个人物,和我都有了婚约,还不是为了苏雪衣那个下贱男人放弃了我,连到手的江山都不要了。还有我那个不争气的堂弟,也在逼著他的老师做男后,弄得天下皆知,全然不顾别国笑话,有这两个例子还不够吗?你竟然还在那里做梦呢,真真气死我了。”
春香还从未看过她如此严厉的样子,不由得吓坏了,呐呐的跟了进来,却见芳和立在当地,嘴角边噙著一丝诡异的笑容,喃喃自语道:“独孤傲?独孤漱玉?好,太好了,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
“娘娘,你想到什么?”春香好奇的问,却见芳和一笑道:“没什么,胡乱想想罢了,你去看看那帮舞妓,明天可要让她们好好的表演,别让人小看了咱们。”说完款款去了,留下春香仍在琢磨著她的用意。
第二天上午,东方闻便派人来请独孤漱玉去欣赏歌舞,百味子本来料定他不会去,说不准还会搞破坏,谁知竟见他一口答应,这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忙问原因,独孤漱玉哼了一声道:“我就是想看看东方大哥会不会受不了蜘蛛精的诱惑,如果真挡不住这汹涌而来的桃花水,我也好早做防范,若我只顾著眼前利益,一时兴起破坏了,哪里还能知道东方大哥到底是块真金还是只是一张金箔啊?”
这个回答也算一绝,当下两人来到前厅,只见众人多已入座,独孤漱玉眼见梁易坐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看也不敢看自己一眼,不由嘿嘿一笑,几步来到他身边坐下,甜甜的唤了一声“梁大哥”。
呐梁易好不容易寻了这么个隐蔽所在,又在心里念了几千句佛,只可怜他佛缘太差,竟没有一个神佛肯保佑他,。再听到那句可以做糖水用的“梁大哥”,他只恨不得可以像土行孙那样土遁离开这里,心里头叫苦不迭,面上还不得不陪著笑容对著小祖宗,否则以后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
“梁大哥,如果你这可以称作是笑容的话,那世界上就不必再有哭的表情了。”独孤漱玉开心的讽刺道,却听见东方闻飘过来的冰冷声音:“漱玉,过来。”
想也知道堂主现在愤怒的眼神,梁易不敢抬头看东方闻吃人般的视线,战战兢兢的求到:“小祖宗,你快过去吧,我还年轻,看在我们好歹还有点交情的份上,你别害我英年早逝啊。”
独孤漱玉见东方闻为自己吃醋,不由更加开心起来,也顾不上继续捉弄可怜的梁易,蹦跳著来到东方闻身边,忽听见几缕悠扬的笛声,歌舞便开始了。
图卡国虽是北方,这些女子却多系芳和从擎风带来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