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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脸上的红潮格外刺目,让卫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一只手,凉凉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脸颊上。
月娘心里一惊。因为卫子璇的两手还黏在她的乳房上不肯放,那这只手,会是谁的?
她已经猜到那答案,可又实在不想面对那答案。
於是她,一点点,缓慢地,张开一双湖水般的双眸,就看到了,卫子卿。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2
“卿。。。。你。。。我。。。”月娘看著卫子卿冷若冰霜的脸,一身的热度瞬间消退。
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
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她,还有什麽可以说?
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摸月娘的脸颊。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著他。
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著他。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卫子卿淡淡地说。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
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可他竟只是抚摸她的脸颊!
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後!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
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著卫子卿说道:“大哥,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
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
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
“我。。。”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
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否则,她怎麽会那样称呼他?
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音。
“啊!…………痛!”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著挣扎著。
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你想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著。
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而是他顾及著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著泪,深深锁著眉头,用力咬著她娇嫩的嘴唇,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於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个害人精,她不想再害他们了。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著她看。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著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为什麽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麽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著。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鸡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著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後来。。。後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著。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著说。
“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著她的脸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著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麽,刚刚我看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著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麽?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是不是!”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著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麽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春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麽几天,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麽逼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更没想过,要去跟他。。。”月娘蜷起双腿,遮挡著裸露的乳房,一个劲地向床角缩著。
卫子卿看著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刚刚叫我什麽?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麽,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麽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麽说,无论她说什麽,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3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胸上,看著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後,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麽偏偏对著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为什麽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著他。在他心里叫嚣著,不能没有她,不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著惊人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著她,又怎麽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麽把你买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著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宁可与她,同归於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凄地望著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著,叫他璇麽?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乳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著卫子璇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乳头,听著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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