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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两朵娇豔的食人花,不把他们的精液吸出来,就永不满足。
“月儿,我们累了。”卫子璇知道她已近巅峰,却故意停止了弯刀不动。
月娘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那我,我自己来。”
卫子卿也停下不动,引得她一阵不满的呻吟,但却没有一刻停歇。
她前後摆动著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丢了任何一根体内的肉棒。
後来,她终於察觉那两根肉棒,早就像串腊肉那样,结实地串在她的体内,她才开始肆无忌惮地狂摆身体。
前进著,顶弄自己的花蕊;後退著,讨好自己的菊穴。
两兄弟原本是要欣赏她癫狂的淫媚模样,但到後来,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挑逗,齐齐抱著她,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挥舞著肉棒。
三个人的身子,赤条条在木桶的热水中翻滚激荡。
他们互相缠绕著,拥抱著,冲击著。
恨不能把这三具肉体化为一身,永远满足心中和体内的那处缺憾。
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时,就已产生的错误。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原本就不该被分开。
就算被分开,他们也总能嗅到对方的味道。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後,就是现在这般…………
用他们各自的性器,把他们缺少的那一片,补回来,织进去。
再用他们的爱液和精血,把分属於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体,书写一番。。。。。。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1
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麽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麽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著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著。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麽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著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著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著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小声问。
月娘迟疑著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麽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後会更难过。
所以後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於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麽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麽?”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後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面耷拉著,活像个吊死鬼,可怕著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著。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麽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麽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麽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怎麽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著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小翠说著,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著。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麽死了?怎麽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後来呀,咱们府上看她哭得可怜,便帮著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麽著?”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了关子。
“怎麽?!”月娘拉著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麽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著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听说大夥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肉,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肉跳。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著。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麽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月娘现在,等於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麽一张漂亮的小脸呢?小翠心里自叹自怜著。
“没事,听你学的那麽吓人,有点吓著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关咱们什麽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著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著她,好像也严肃沈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肉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麽会受伤?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後後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著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著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麽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人中龙凤,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麽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著,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著?秋风起了,小心著凉。”卫子卿温柔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月娘听著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後面抱著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著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著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麽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著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麽?为什麽?”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们二人过去训示的。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麽来。”卫子卿说著,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著。
“怎麽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著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著。
说到最後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麽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他们是谁,可为什麽,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著问。
卫子卿看著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麽可以瞒著我,瞒得那麽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