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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麽可以瞒著我,瞒得那麽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麽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麽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麽?什麽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後怕,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麽能。。。。这样骗我?怎麽。。。。那麽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麽事,我该怎麽活,呜呜。。。。怎麽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著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麽?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麽了呢!”
看著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麽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著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麽浪费!?”
卫子璇笑著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穴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著脸白了他一眼。闷闷地擦著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著卫子卿皱著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麽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摸到一盒硬硬的东西,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粗链子。
“这都是什麽?”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粗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麽,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麽用的。至於这链子。。。想怎麽用,就怎麽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看著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淫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麽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穴里,就不能再射入滚烫的精液了。
卫子卿拿著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著月娘胸前的两团嫩肉,他仰著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著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麽可以报答的,还有什麽不能同意的?
看著月娘咬著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於是他按著她的胸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著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麽新鲜,那麽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穴,紧张地收缩了几下。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穴便流出一股爱液,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穴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粗重起来。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著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著那麽狠麽?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著。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麽,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穴,将那小丸固执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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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帖:月黑风高夜2
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样,难过地曲起双腿,并拢大腿根,慢慢地摩擦著。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为什麽却越是磨蹭,穴口和里面就越热越痒?
月娘呻吟著,胸脯用力向上顶著,可硬硬的乳头实在敏感,几乎察觉到空气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动。
下身的褥子已经湿了,黏答答地爱液,把她的大腿根部浸得湿亮。
“卿,这样。。。这样可以了麽。。。快点。。。嗯。。。。”月娘用胳膊强撑著自己,可怜巴巴地看著卫子卿。
卫子卿缓缓地摇摇头。他要的,远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麽办。。。快帮我。。。璇。。。你帮我。。。”月娘看著卫子卿稳稳地坐在床尾,没有起身与她共赴鸳梦的意思。只得看看圆桌旁的卫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卫子璇与卫子卿对视一眼,两人一贯的默契,让他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你们。。。你们怎麽那麽坏。。。我。。。哦。。。。”月娘呻吟到几欲哭泣,下身那小穴里,又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连那小小的阴核,都开始不住地跳动著,涨得像只花生米,颜色嫣红又透亮。
月娘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抛弃一切的羞耻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著暴涨欲裂的乳头,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外缘抚摸著,按压著那跳动的小核。
可是没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饥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学著平时他们挑逗她的样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穴。
她无暇再顾及乳头中传来的刺痛,一手扒开她的花苞,一手尽可能地塞入更深。
该死!虽然小穴表面的痒痛减缓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处传来的空洞感,却更强烈了。
月娘的中指,根本够不到那一点。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进去,还是不行,她咬咬嘴唇,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麽去勾,怎麽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她自己是怎麽都够不到了。
月娘沮丧地放弃了。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色。
月娘的呻吟,刺穿了他们的耳膜;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满足的蛇。他们要更多,更多。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吞下她。
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
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
可他们都宁愿趁著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不把庄家赢得倾家荡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
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裤带,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
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根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到底还要。。。我怎样?求你们,别。。。。”
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
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床柱的顶端。
月娘试著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摸到她的乳头,再也不够长度,去安慰那可怜的小穴。
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
那东西进入小穴,不经历几场饱满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肉棍,快插我,快啊!唔。。。。”月娘说著最放荡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性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著自己的小乳头。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欲望的来势汹汹。
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著快意,一起向她袭来。
汹涌的爱液,顺著月娘的大腿不断流下。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淫液所打湿。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精巧的银质剃刀。
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穴,找到了这剃刀的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干净些吧。”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