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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著。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著冰块的小穴,终於对著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根本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著她那无可回避的小穴。
卫子卿把壶嘴插入她的小穴,缓慢地向里倒著。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怜地看著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月娘的小穴无法承受那麽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小穴,好不好。”卫子卿说著,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穴口,又伸出舌头塞进小穴。
一面勾挑著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著小穴,一面饱饮著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穴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淫水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精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肉棒插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著,卫子卿便抓著她的乳头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著月娘的脚踝,让她的小穴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肉棒,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麽紧的邪门!”卫子璇说著,努力挪动腰肢,一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著,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肉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壁的嫩肉,紧箍著他的龟头。那弯曲的肉棒,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皱褶里潜藏的冰水,温和地滋润著它。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肉棒都能带出凉的水,冰的酒,温的爱液。
混合在一起的液体,竟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浓稠的淫液。
卫子璇尝试著慢慢抽离月娘的小穴,而那些淫液,便随著他的动作,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性的,不易拉断的,淫荡的丝线。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著。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著,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穴那麽勾魂。
於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那种快意从肉棒,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插著,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肉棒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精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壁,顶到她湿滑充盈著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肉棒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肉棒帮她解了围。
微皱著眉头,吸纳著两只肉棒,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淫荡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麽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著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於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个人继续沈醉於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1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著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著。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著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麽淫荡,那麽骚媚。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著卫子卿的,下身夹著卫子璇的,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麽浪荡又那麽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著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後,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麽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著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著脑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著,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著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那凌乱头发下,含著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於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麽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似乎空气里,都弥漫著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後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著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麽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他会怎麽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著,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一浪赶著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於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著。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淫著,一面想著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麽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