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她深夜前来,只是为了求他带她离开洪江,这让贺英烨既失望,又失落,还带有一点小小的失意。
“你来找我,只是因为我能带你离开洪江?”那她还真是找对人了,他确实拥有一整个船队,随时可以拔锚启航。
弃儿点头。
“还有,你把我从死亡边缘救回来,我的命也是你的。”她补充道。
也,这个字听起来不太顺耳,她的主要目的还是想利用他带她离开洪江吧?亏他之前还庆幸她没有心机,结果也只是表象而已。
贺英烨用最深沉、灼热的目光打量弃儿,将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回到头,连她的任何一根头发都不放过。
在他大胆露骨的注视下,弃儿早已经忘了呼吸,早已经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只感到心跳得好快、好大声,仿佛要冲出胸口。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人。”把全世界的时间都用尽后,贺英烨最后缓缓
听见这句话,弃儿整个人愣住,小嘴微张地看着贺英烨。
“有必要露出这么吃惊的表情吗?”他残忍地嘲讽道。“别告诉我,你没发现自己的长相有多吸引人,我也被你迷惑了。”
至此,贺英烨终于完全被弃儿打败,向自己高涨的欲望屈眼。他不想要屈服于廉价的欲望,但欲望本来就是廉价的,为了得到她,他可以答应她任何事,给她任何东西。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弃儿竟无法否认,她的美貌给她带来太多麻烦,有一度她想要自我毁容,但被班主给挡了下来。她猜想,他是想等她成长得再成熟点儿、更美艳些,将她卖给有钱大爷大赚一笔,所以才会一再阻止自己的儿子逞凶,为的就是白花花的银两。
“看来已经有不少男人对你说过同样的话,你已经很习惯了。”贺英烨误会她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口气跟着变差起来。
弃儿被他吓了一跳,他跟她想象中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是她自己主动前来找他,还能指望他对她多温柔?
在他心中,她只是一名戏子,一个主动投入他怀抱的女人。
“即便如此,你还是要跟着我吗?”他又问。
是的,即使如此,她还是想跟着他,就算只有一夜也好,一夜她便已经心满意足。
“我还是想跟着你。”她点头,迷雾般的眼睛闪烁着坚决的光芒。
她坚定的答案触动了贺英烨的心弦,亦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很高兴一直憋住的欲望能够得到纾解,同时又失望她在贞操这件事情上这么随便,不过仔细想想她是个戏子,属下九流之辈,他又如何能够要求她要有贞操的观念?
于是他二话不说,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小手不期然落入他的掌握之中,弃儿连惊呼都忘了,脑子只记得他的手好大、好温暖、好有安全感。
“你叫什么名字?”大手支起她的下巴,贺英烨发现她的脸好小,小得好像随便几根羽毛就能将整张脸遮住,五官又非常细致。
“我叫弃儿。”她喃喃地说出名字,透过半闭的星眸,打量他的巨掌,不敢相信他真的在碰她,心脏因此跳得飞快。
“弃儿?”贺英烨对这个名字不太满意,这明显是一个随便取的名字,跟她白玉般的外貌完全不搭配。
弃儿点点头,不知道这名字犯了什么忌讳,他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太随便、太粗俗。“就算只是用来过夜的女人,我也不允许有这种名字的女人躺在我床上,你得换个名字。”
“换个名字?”弃儿的眼中净是迷惘。
“换成‘红桐’。”他决定道。“这里是洪江,我也是因为来此地买桐油才遇见你的,就用这个名字。”
“洪江的桐油?”这个名字有比较好听吗?
弃儿一脸怀疑。
“是红色的桐油。”他失笑,洁白整齐的牙齿像贝壳一样吸引人。
弃儿没念过书也不识字,不是很懂得“洪江的桐油”跟“红色的桐油”有什么不同,只觉得他的笑容很好看,很迷人……
“你的愿望只是离开这里?”敛起笑容,他严厉地问弃儿。
“嗯。”她点头,不敢告诉贺英烨,她内心其实有更多渴望。
“我很有可能利用你泄完欲以后,就把你丢在哪个不知名的城镇,这样也无所谓吗?”他会遵守诺言带她离开洪江,但不保证让她一路随行,或许用完就丢。
“无所谓。”反正到时候她的愿望已经达成一半,就算他真的把她丢到一个天晓得的鬼地方,她也能抱着美好的回忆度过余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
“如你所愿。”既然主角儿都说没关系,他这个跑龙套的尽管配合就是。
随着这句话,贺英烨的唇冷不防地压进弃儿的嘴里,汲取她从未被夺取的香气。弃儿虽早有心理准备,但处子的生涩让她直觉地想逃避,柔弱的娇躯直觉地退缩。
贺英烨眯眼,对她这样的表现极为不悦,认为她太矫情了。弃儿微张的小嘴欲言又止,她不是故意表现出生涩,只是不知道怎么反应他的吻,过去班主儿子的碰触只会让她想吐,只会让她想闪躲。
但这回她躲不了,贺英烨再度落下的唇声明了这一点,霸气十足的进犯一如在阻止她自我了结时一样不容任何异议,宣告他从此将主宰她的生命。
在他霸道的攻掠下,弃儿终于弃守,打开她誓死保卫的芳唇。随着樱唇的开启,她生命中从未发生的春天也翩翩降临,从未出现的彩蝶一只一只随着贺英烨饥渴的索吻,窜进她芳气四溢的唇腔之中,在天地最隐密处恣意飞行。
弃儿迷惑地感受贺英烨的舌尖在她的芳腔内滑动,粉舌直觉地往后瑟缩,却被贺英烨蛮横地拦下,要求与他一起飞舞。
于是斑斑彩蝶瞬间变成滑溜的蛇,勾引她的柔舌与之交缠,不多久,两人的唇舌便褪去斑驳的外皮,变成两簇跳跃的火焰,在急促的吐息与浓重的呢喃间融成巨大的火柱,将深陷其中的两人燃烧殆尽。
弃儿的头发散了,呼吸也乱了,贺英烨也是。他松开弃儿的肩膀,瞬也不瞬地凝视弃儿的脸——被吻肿的樱唇像红透的荔枝镶嵌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小巧微尖的下巴仿佛一捏就会碎,芳唇上的挺直鼻梁是他见过最精致的艺术品,晨雾般神秘的双眸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使人深陷其中。
“你知道吗?”此等美景让他无法抑制地喃喃自语。“你美到令人想犯罪,或是想将你关起来,一辈子都不要让人看见。”她就有那种独特的气质让人想这么做,只要能得到她,什么都不在乎。
“我……”弃儿想说她知道,美貌经常是她最大的困扰,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小嘴又被贺英烨狂风暴雨似的吻给没去了声音,进而臣服在他强烈的吮吻之下。
他们的唇疯狂交缠着,仅仅接吻已经满足不了贺英烨,他要的更多。
贺英哗伸手将她身上的棉袄卸下,过程有些粗鲁,吓了她一跳,但他霸道的唇舌一直缠着弃儿不容她退缩,她也只能设法抓住桌角,免得被贺英烨过大的力道推倒到地上。
木桌似乎不是一个太适合欢爱的场所,但依贺英烨此刻紧绷的心情,他已经顾不得优雅,事实上也不需要,说不定她早已习惯野合。
想到她的身体已经不晓得给多少男人糟蹋过,贺英烨的心情顿时荡到谷底,举止越趋放肆。
他差黏忘了她是个戏子,还妄想要珍惜她。
几乎将她的唇整个含进嘴里,贺英烨藉此发泄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的怒气。
他脱掉了她的棉袄以后,接着脱里头的薄罩衫,发现她穿得比他想象中还多。
碍事。
他在心里咕哝抱怨弃儿为什么穿这么多,却忘了现在是寒冬,手指只是忙着解开她身上的罩衫,将它连同棉袄丢到地上。
身上只剩一件薄到不能再薄的肚兜,弃儿的困窘全写在脸上,却只换来一抹无情的嘲笑。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不必再伪装了吧!
贺英烨虽然没把话说出口,但他的眼神已经透露出相同的讯息,只是弃儿太嫩,完全看不出来。
她的唇依然被他霸占着,辗转吸吮,直到肚兜被脱掉丢弃在角落,她仍无法呼吸。
弃儿完美的裸体,就这么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欣然跃入贺英哗的眼帘,他除了叹息之外,还是叹息。
“你真的很美。”她太美、太诱人,以至于显得罪恶。
弃儿浑身发抖地面对贺英哗这个初次见到她玉体的男人,不敢跟他说,他也同样俊美、同样诱人。
客栈房内灯火通明,在燃油的产地,多得是桐油任他们态意浪费,一如贺英烨体内不断涌出的欲望。
旺盛的灯火恍如白昼照亮了弃儿的胴体,将她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昏黄的薄晕。
他被眼前的玉人儿迷惑住了,感觉渐渐迷失自己,欲望却相反地强烈。他忽地用两手扣住弃儿的纤腰,将她抱到桌面上,顺手将束住她头发的发带抽掉,如瀑布般的发丝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她的胸前、身后。
突然间,他觉得很生气,自己竟败给这廉价的欲望。
为了惩罚她,他往前屈身重重吻她,将她的樱唇吮吻到渗出血丝。弃儿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依稀感受到他的怒气,纤弱的玉体又因此而抖动起来。
他在她面前宽衣,三两下就扯掉身上的便袍,露出精壮的胸膛,弃儿的小嘴因此而微张,玉体冒出更多的细汗。
但最令她吃惊的还是他旺盛的欲望,卸下最后一层保护的他和她一样赤裸,但却比她多了一份主控权。
打小在戏班长大的弃儿,虽然看过不少次男人裸身,但像他这样毫无保留还是头一回,也让她不自觉地想逃。
但她逃不了,他掌握住她膝盖的大手表现得一清二楚。
突然紧绷的欲望,驱使他向她迈进。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弃儿的叫声变成哭声,但他全然不曾察觉,因为他的身体已经疯了。
弃儿痛到捶打他的肩膀,但他毫无知觉,整个人一心一意沉溺在欢爱带来的快感,直到他的灼热碰上一层薄膜,他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她是处子,怎么会?
贺英烨明白他该停下来,但他该死地就是停不下来。
“呜……”弃儿的小手往他的肩膀捶好几下,但就算她把他打到瘀青,他仍无法停下脚步。
她痛得满脸是泪,而贺英烨最温柔的举动,也仅仅是将她的湿发拨到耳后,继续新一波的冲刺。
※※※※※※※※※
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棂隐约射进客栈的房里,这初冬的早晨,天气竟意外地好。
贺英烨一早便醒了,他张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弃儿。看见她就躺在他身边,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
她侧着一边的脸睡,小脸在长发的包围下,小到几乎看不见。他于是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到颈后,露出深浅不一的吻痕,大手因此而停顿了一下。
昨天晚上他真的很疯、很狂,完全不像是他。
将弃儿身上的被子又往下拉了一些,更多的吻痕乍然浮现,其中还有体液干掉的痕迹。
他伸手碰触这些痕迹,回想起昨晚是多么兴奋,他甚至还来不及抽离,就已经发泄在她身上,这些痕迹都是证明。
悄悄收回手,贺英哗再把视线调向脏污的桌面,也是一样残留着他们欢爱过的痕迹,更甚者,弃儿的处子之血还留在桌面上,看起来沭目惊心。
她竟是个处子,贺英烨作梦也想不到。然而真正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无法停止,这在过去从未发生。
仿佛是感受到他目光的召唤,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