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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算着自习室的门快开了,兄弟几人咬着包子喝着豆浆如鬼子进村般浩浩荡荡地杀向自习室。
我靠,天理何在啊!难得哥们几人要发奋,要读书,要上进,可是,有这么打击人的么,长长的桌子上隔三差五地就被放了本本书,无声地宣告着这地儿,已经有主人了,闲人莫占。
几只大眼如雷达般,从进门起便眼观六路探寻着属于自己的座位。可是,声声惊喜声后迎来的是丧气声,为啥呢,惊喜的是桌子上没书,哈,这会儿大家不用散开了,可是,再仔细一看,晕死,摆的好好地凳子上却供着几本厚厚的书。
偌大的自习室,从前到后,愣是找不出一五人连坐的地方,郑越恶从胆边生,咬牙对着大家道:“兄弟们,你们看到他们占位置吗?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占的吗?昨天,还是前天?上个星期还是上个月?兄弟们,难道咱们真的如散沙般分散在四处?”
“对,郑越同学说的对,凭什么他们落本书落桌子上,我们还将座位给他们留着,走,我们找个看的过眼的位置去。”不愧是唯恐天下不乱,心眼忒小而又护短的胖子,一找便找到一黄金地段,自习室的一角,在那儿,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却可以看到外面,而且,头顶正好顶着盏明亮的灯,视线又好,嗯,不错。拿出凳子上的书,大眼一愣,郑越想骂娘,那书都积了层厚厚的灰了,不会真的是书得主人落下的吧!
捏着鼻子,嫌弃地将书扔到管理员阿姨一般扔书的地方,摸摸擦擦,将书放下,426寝同志们要奋斗,要上进了!
“唉,郑越,那道微积分题你做出来了吗?”数学稍差的胖子搓着手谄笑道。
“嗯,做出来了,不过你的英语得给我看看,回去后我要将他们通通背出来,嘿嘿,到时不管考到什么,俺都不怕。”同样奸笑的郑越甩过草稿本笑道。
“马列呢,你们准备怎么办?”
“不是说写论文吗?到时网上找几篇,再糅合一下加上些自己的东西,不就成了。”
“老师不是说要当场写吗?”
“是啊,可是是开卷考啊!能翻书难道就不能看资料了。”
“对,老大英明,马列搞定,古代史背背也能搞定,嗯,那个概论也就是篇论文的事情……”
“加油吧,哈哈,啃下几个硬骨头,大家就能睡好觉了。”
“是啊,不过,韩伟,马列的书给我看看,得把老师讲的那些重点给勾出来……”
听到他们的讨论,大家知道了吧,找对策,力争考试全面过关呢。
幸好,郑越他们的位置选的比较偏僻,要不然就他们那样,定会被大家的白眼刀子给杀死。叽叽喳喳,嗡嗡的跟盘旋在头顶的蚊子似的,在安静的自习室中显得格外的聒噪,闹心。
“别拍,马上好了。”这是郑越,此刻正用夹子夹起头上刘海快笔疾书的好孩子被人打扰后不耐的敷衍。
“我说了,别拍了,胖……”抬头,不是脸上肉鼓鼓眼睛常成线条的胖子,而是一鹅蛋脸,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儿的美女。眨眨眼,再眨眨,好像不认识啊……
“同学,你做了我的位置了。”朱唇轻启,清脆的嗓音中说的却是理直气壮的话儿。
如果郑越真的是个男的,还真有可能会怜香惜玉,起身让个位置什么的,可是,郑越他可是做过女人的啊!更可况他还没有怜香惜玉的这份心。故而,杏眼眨了眨,满脸无辜的郑越道:“同学,请问是桌子还是椅子上写了你的名儿?”
“我明明有放书的,而且每次都是坐这里的。咦,我的书呢,是不是你们给扔了。”见对方不识趣,美女火了,媚眼一瞪,叽叽喳喳的战火盎然。
拉住欲起身的韩伟,郑越摇头啧啧地道:“你有没有搞错啊,小姐,自习室可是明文规定不能占位置的,现在你的书不见了,就来怪我们,难道哪天你拉不出屎还怪厕所不好?再说了,我们吃喝拉撒睡通通在学校,那这所学校是不是我们的呢,如果是的话,我们有权请你,小姐,出去,别打扰大家学习。”阴阳怪气的语调,而小姐二字咬的特清楚,使得旁边的同学纷纷闷头憋着笑。
“你,你,不可理喻……”涨红了脸,面上扭曲的美女转身就走,踏踏地,好好地平底鞋仍是让她走出了高跟鞋的效果。
“兄弟,哥们佩服,但是,那个女的挺麻烦啊!”胖子一副万事我知道,大家求求我我就说的欠揍表情道。
没人回话,只是以白眼相对,不过,最后,胖子还是忍不住地道:“据我所悉,此女属大二电子系系花,平时对上温柔可爱对下冷脸横眉以对。听说每个星期六都有小车来接人。”
“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就因为争个位置就怎么怎么,太小气了,再说了她哪里认得我们啊!没事!”郑越自我安慰道。
而正是经过这事之后,当大家情报汇总的差不多了,郑越也就更少甚至不去自习室了,每天的每天,如若要上课,便去,如果不用,他也就懒得动弹,要知道考试阶段课大都都结了。
抱着绣有清脆竹子的抱枕,郑越乐呵呵地玩着小游戏,而李子华则坐于一旁处理公司事务。小日子,真是过的让人心里发笑。
“越越,阿姨说你很久没有打电话回家了。”整理好最后一份文件,笑看着还在玩探宝游戏的某人,李子华温和地道。
“切,不是上个礼拜才打的吗?再说了我们考完了也就回家了,还打什么啊啊啊啊啊……每次每次都聊那么些,真的很烦呐。”点击暂停后,仰着头,郑越颇感委屈的道。为啥嘛,别人打电话就是说上个一两天都可以,可是自己除了注意身体,好好读书后啥都没了,而他自己也想找出话题来聊,可是,问完了爸爸问弟弟,问完了弟弟问妈妈,就这么家中几个人的身体事业讲上一遍,每星期一两个电话,他都能背出来了。
“耍赖,记得打个报平安,阿姨想听听你的声音呢。”对于郑越不愿打电话的原因他是知道的。不过,他才不会特意让郑越去学什么谈话搭讪技巧呢,就郑越这人,在自己领域能滔滔不绝地讲着,灵动非常,如果一旦啥都放得开了,不是更招蜂引蝶。
“嗯,嗯,听到了。”
笑着摇摇头,算着学校这边再出动一次,李子华进了厨房,开始了一天中午餐的制作。
考试了,第一门,写论文,呵呵,大家都有准备。90分钟后,大部分同志都出来了。年轻的脸上纷纷露着释然的笑容,考一门少一门,大家也更轻松些,抱着这样的心态,同寝几人又跑到学校超市大出血一番,然后回到寝室海吃海喝海聊着。
“对了,韩伟,听说你爸爸那病不是蛇咬的,那是怎么回事啊!”学校考察的同志与医生跑到当地没两天便传来韩伟他爸那病有得治,只不过搁的久了,不能下重药,得满满来。
听到这消息,大家都松了口气,不过,听说至今带去的医生都还未做总结报告,郑越便又提了这个问题说道说道。
“医生说那蛇毒不是很厉害,并没有蔓延全身,我爸的病主要是感染。医生说是当地的一种地方病。医生给我爸看完之后,又叫来当地的村里人一起来诊断,好像还有好多起是潜伏的,而我爸可是也是潜伏的不过那蛇毒却是个诱因。”随着慢慢地了解,他也知道了事件的大概。
“血吸虫病,又称大肚子病,在农村,年纪大了,长肚子了也没什么,不过,谁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大肚子,而是种病呢。
田里干涸,要水,怎么办,大家纷纷下水舀水去。平时吃的穿的洗洗刷刷全都在河里湖里,谁又能知道清澈的湖里到底都什么呢。田螺,田间地里很多,河里更多,大家捡来做菜配饭吃,可是,又有谁知道跟他很接近的钉螺是吃不得的呢。
近几年,村里人有几大老爷们的肚子鼓了起来,虽然浑身不舒服,但是舍不得花钱去医院的大家纷纷忍着,挨着,说什么人老了,消化不行了,哪天吃吃山楂也就好了,人死人灭,坟山中又立一座新坟。
直到现在,大家才知道,原来十一二岁的小儿腆着大肚子不是贪吃将胃撑大的啊!医生来了,确诊了,大家吓倒了。纷纷表示不再喝河里水,不再随便下水,可是,田里的苗枯了,要水浇灌,咋办?下水呗,最多不下被专家被别人说成是疫水的地方,不再吃田螺。”
听着韩伟淡淡的声调,淡淡的表情诉说着仿佛跟他没关系似的事儿,大家知道他的心里不好过,见识了高山,再去看低凹,碰过壁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不好,而是因为自己出身的不好,再健康的心,再豁达的人,都会有想法。
“兄弟,你家大吗?”胖子拍着眼中泛着水光的韩伟的肩膀道。
“都是些老屋,房间有几间,我哥哥姐姐都不在家,挺大的。”比起城里百来平方的商品房,家里四间加一大院的房子确实很大。
“要不,我们考完了去你家走走……”
“对,听说你家那边的山上吃食很多。我也想去。”惦记着人家山上野果的郑越囔囔道。
“这……”家里没人,后妈要伺候还卧病在床的爸爸,自己……
“没关系,我们只是想去你们那边的山头玩玩,至于招待啥的,更别想了,我们可是当去旅游的,自驾游啊!我也很期待呢。”
最后,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放假先不回家,先到韩伟家去闹闹,再南下……
96、做客与噩梦 。。。
看着提行李厢的同学走在校园绿荫大道上,426寝的几个很是羡慕,要知道考试快一个月了,上次的考试与这次的考试相差四天,四天啊!能做很多事情呢,不过,被圈在学校,就是上网都要担心断电。
偶尔见一美女走过,腋下夹着资料袋的几人暧昧地笑着,闹着……
“什么,什么,黄琳娜?工商系的系花?她怀孕了?晕在考场?”听着越来越远的声音离自己远去,要不是考虑到下两节课是他们考试时间,郑越真想拽着那短发女子问个清楚。要知道,黄琳娜啊!那个缠着子华甚至威胁子华的女子,郑越对她可是印象深刻着呢。
“郑越,唉,郑越,有什么没有带吗?”见郑越突然停下,胖子甩着肥肥的大手道。
“啊,哦,没事。呵呵,走吧。”连忙跨上两大步郑越笑道。
高楼内,简洁的办公室内,李子华抬头道:“家里准备好了吗?我的好二哥又有什么动作呢?”
“呵呵,老爷子能多撑几年已经很了不起了,至于郭孝正,上次北京旅游出意外后回家闭门不出,不过,至郭大小姐回来后,这两天又蠢蠢欲动起来了,天天忙着去老爷子床前送汤换药禀孝心,子华,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啊。”吊儿郎当的,说着却是关人生死的话儿。
“稍安勿躁,林生,现在有老爷子撑着,我们过快活的日子还不好吗?难道一定要自己亲亲苦苦勤勤恳恳累死累活养别人才好过吗?当心李正不跟你过了。”林生是李子华他爷爷身边谋士的孙子,离开老家时,他带出少数的东西中就有林生,这一狡猾如狐狸的家伙。
“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子华,不会被美人消磨雄心壮志吧。”点跟烟,就那么放着,林生毫不在乎地道。
“是吗?难道你的雄心壮志还没有被李正给磨灭,还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