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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江昕急忙给他顺气,“父皇你别着急,我做太子,做太子还不行吗。”
老皇帝总算顺过气来,昏花的双眼无奈且失望地看了他一眼,“昕儿呀,父皇一直把希望放在你身上,希望你日后做个好皇帝,你说这样的话不是伤父皇的心吗?”
慕容江昕低下头,“对不起父皇,孩儿以后不敢了。”
老皇帝叹口气,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待慕容江昕出去,老皇帝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最近总是感觉力不从心,稍稍熬夜第二天就累得起不来,就连那事都不行了。
好在三个妃子都有了喜讯,只要再过些日子,兴许会有有慧根的,能带来玉佩也说不定。慕容江昕这个逆子怕是难当重任呀。
老皇帝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慕容锦,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没有玉佩,朕都不能再留你了,朕得为昕儿扫平道路,他,唉,太平庸了。
老皇帝正在想着如何打压慕容锦,就听到魏德全焦急的声音,“皇上,岚贵人小产了。”
老皇帝一惊,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来,魏德全忙扶住他,搀着他匆匆朝尚居殿赶。
魏德全小声而快速地说:“下午,岚贵人和萧贵人一起在御花园散步,突然窜出来一条蛇,岚贵人吓得当时就坐做了地上,萧贵人也是吓得脸色苍白,好在她的胆子大些,没有出事。”
皇帝的脸色铁青,御花园不比别处,日日有人看管,怎么可能会有蛇?定是有心人为之,那人好歹毒的心肠,竟然想一下子害死他两个孩子。
尚居殿里人来人往,御医早已经到了,宫女从殿里不断地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出来,老皇帝见到脸都绿了。他一来,宫人们都手忙脚乱地行礼,皇帝挥挥手,“忙你们的,不要管朕。”
皇帝的脸绷得死死的,只等着拿人出气,若是让他知道是谁动了手脚,哼,定然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御医跪在皇帝面前禀告,声音沉重,身子微微发抖,希望皇帝不要殃及池鱼,天威难测呀,“岚贵人是受了惊吓导致的小产,不过臣把脉的时候发现,岚贵人的体内有少量的麝香,而且近日岚贵人的胎像不稳有滑胎的迹象,臣提醒了很多次,让她好生歇着,谁知道她又……”
皇帝的眸色发深,冷笑几声,“尚居殿里怎会有麝香?”
御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重重磕头,“臣不知。”
“你可曾告诉岚贵人?”
“微臣说过,岚贵人也将熏香等物换了,可惜体内早已有了麝香,臣正在设法去除。”
所以这次的小产事件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皇帝暗暗运气,皇后正好赶了过来,先行了礼,然后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小产了?”
皇帝斜睨她一眼,“你是皇后,掌管后宫,你都不知道,谁还知道。”
皇后的脸色白了白,“臣妾自知有罪,待查出那幕后之人,定然领罪,臣妾先去看看岚妹妹。”
因为是小产,怕冲撞了皇帝,所以他暂时还不能进,只在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皇后又行了礼,便走了进去。
整个殿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皇后用帕子掩住口鼻,眼睛里带了几分喜色,不过在梁嬷嬷打起帘子的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红红的眼圈,她上前握住岚贵人的手,“妹妹,你这是?”
岚贵人的双目空洞,望着床顶,身上冷的就像濒临死亡的人。她怀了他五个多月了,她都能感觉到他在动,每天都会把手放在肚皮上,和他说话,无时无刻不再期待着他的到来,可是他却没有机会看看这个世界,甚至还没有长全就去了,不知道到了那个世界会不会有人嘲笑他。
一滴眼泪从眼中滑落,这辈子恐怕她都无法再做母亲了吧。
皇后揉着眼睛,声音哽咽,“妹妹放宽心,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岚贵人转过头来,满是嘲讽地道:“谢谢皇后的关心,我好的很。”真当她不知道吗,要不是她偷偷地请御医看过,还不知道皇后每日赏赐的汤药是避子汤,为了怀上龙种,她暗地里吃了多少药,费了多少心思,她轻描淡写的几句就算完了?
岚贵人突然抓住皇后的手,声音带着寒意,“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授意的?”
皇后抽了口冷气,轻蹙娥眉,“妹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手劲好大呀,抓的我的手都疼了。”
梁嬷嬷上前毫不客气地掰开岚贵人的手,“请岚贵人自重。”
岚贵人杰杰怪笑起来,“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后你就不怕遭报应。”
皇后站起身,拍了拍并不存在的尘土,“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了受了刺激,待本宫禀明皇上,找一个好御医给你好好治治”
岚贵人拼命地想坐直身子,可是软绵绵的身体怎么都使不上力气,“皇后你不得好死!”
皇后冷笑,“可惜你看不到了。”
从殿里出来,皇后满脸的悲伤“皇上,岚妹妹好像受了刺激,怕是要修养一段时间。”
老皇帝闭着眼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耳边回响着御医的话,“是成型的男胎,岚贵人伤了筋骨,以后怕是再难怀孕了。”
皇后走到皇帝身后,轻轻揉着太阳穴,“皇上,龙体要紧,你若是因为伤心而倒下了,大惠朝就没了主心骨,好在萧贵人没事,是咱们没福气,没有让孩子平安到来,臣妾一定好好照看萧贵人和浣妃,让她们给皇上延绵子嗣。”
皇帝叹口气,罢了,是她们无缘,他拍拍皇后的手,“你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回到青鸾殿,皇后心情大好地喝了一碗燕窝粥,岚贵人,哼,凭你也想跟本宫斗,就你那点心思,都不够看的,不过萧贵人倒是个有心计的。
梁嬷嬷把沏好的普洱茶放在桌子上,普洱能消食,晚上喝了正好,可以不用出去散步。
皇后轻啜一口,味道软绵清淡,“比上次的好些。”
梁嬷嬷笑道:“是龙葵十六年的,那年风调雨顺,连茶叶都是好的。”
皇后轻笑,摘下护甲,“做干净了吗?”
“娘娘放心,绝对查不到咱们这。放蛇的小太监已经被乱棍打死了,岚贵人换下的香料,老奴暗地里让人倒了。”
皇后点点头,揉揉发酸的脖颈,“忙了一天,本宫也累了,就寝吧。”
惠安宫。
慕容江昕在柳嘉慧身上辛勤耕耘,柳嘉慧的身体让他着迷,分开了几个月,越发敏感了,稍稍碰触便会发颤,叫声也是一次比一次**,似乎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学了不少。
慕容江昕从她身上下来,抚摸着如段子似的肌肤,笑道:“慧儿越来越招人疼了。”
柳嘉慧脸红红的,倚在他胸口,“人家想你了。”
“本太子知道,这不是一回来就来你这边了吗。”
“太子妃那边……”
慕容江昕的脸色发冷,心中释怀,并不等于他原谅她,“提她干什么,扫兴!“
柳嘉慧心中暗喜,只要太子还讨厌柳嘉玉,她就有的是机会,希望能尽快怀上孩子。柳嘉慧抬起**,放在慕容江昕的腿上,轻轻摩挲,慕容江昕立刻被撩起了欲火,又将她办了一回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柳嘉慧和慕容江昕正在吃早饭,柳嘉玉不请自来了。她穿着素白的衣裳,不施朱粉,容颜憔悴,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柳嘉慧立刻没了食欲,她怎么来了?还有她宫里的人是干什么吃的,都不拦着点。
多日不见,柳嘉玉变得越发的漂亮了。慕容江昕几乎看直了眼,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果然不是盖的。
柳嘉玉摇曳地走到慕容江昕面前,如一片落叶似的跪下,“太子,妾知道错了,妾再也不敢喝避子汤了,只要太子愿意,太子想要多少孩子妾都生。”
柳嘉玉算是想明白了,什么清高,什么孤傲,那都是扯淡,在宫里只有男人的宠爱才是真的,看看他现在过的什么日子,都快入冬了,连个暖炉都没有,三餐不继,就连新衣裳都好久不曾穿过了。
她咬着唇,眼泪汪汪地看着慕容江昕,“太子,你就原谅玉儿一回吧,玉儿也是想和太子多过几天两人的日子,不想早早有了孩子,夺取太子对玉儿的宠爱。”
慕容江昕很是受用,把原先的雄心壮志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恨不能立刻摁倒行那圈圈叉叉之事,好在他还记得是在惠安宫,硬是忍着,使劲绷着脸,故意说的硬邦邦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算了,你也是想多多和本太子在一起,本太子就原谅你这一回,不准再有下次。”
柳嘉玉含泪点头,“玉儿再也不敢了。”
慕容江昕好心情地扶起柳嘉玉,软弱无骨的小手握到手里,那叫一个舒坦,他不断揉搓着,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吃过早饭了吗?”看她摇头,慕容江昕豪气万千地道:“坐下一起吃吧,瑞希,再摆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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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嘉慧立刻摆出笑脸;站起身,将位置让给柳嘉玉,“恭喜太子和太子妃冰释前嫌;我一早就劝太子和太子妃和好,可是太子总是拉不下脸面,正好太子妃主动认错;太子也不用日日想念太子妃不好意思去了。”
柳嘉慧的话说的不可谓不难听;慕容江昕倒是没什么,傻笑几声;便埋头吃饭。柳嘉玉心里虽不痛快,也只得强装着笑脸;抢着给慕容江昕布菜,“姐姐大度不跟妹妹计较;还帮妹妹说好话,妹妹真当感激。”柳嘉玉低眉顺眼,心里却恨不得杀了柳嘉慧,你得宠了这么多的日子,也该让让了。
柳嘉慧忙说哪里哪里,都是姐妹。
慕容江昕一边握住一人的手,心里美滋滋的,他也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了。
晚上,慕容江昕使出浑身解数,将柳嘉玉折腾地浑身酸软,双腿无力,看着她一身的红色吻痕,慕容江昕的嘴角弯了弯。
柳嘉玉早对慕容江昕没了情谊,他的亲近让她觉得恶心,可又不得不装作享受的样子,她要尽快怀上孩子,这样就有十个月可以不和慕容江昕接触。
门外忽然想起彩凤气急败坏的声音,“灵犀,你说我把一颗心都给他了,为何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又去跟那个丫头厮混去了。”说着便呜呜的哭起来。
灵犀压低声音劝道:“你小声些,主子们还在里面。”接着就听不到她们说话的声音了。
慕容江昕扯了下嘴角,“彩凤有意中人了?”
柳嘉玉叹口气,靠在他的怀里,“她看中了一个侍卫,可那个侍卫不喜欢她,喜欢姐姐宫里的人。这不,做好了鞋子送给人家,估计人家没收。”
“哪个宫女能强的过彩凤?不会是瑞希吧?”
“不是,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慕容江昕轻笑,“是那侍卫看走了眼,无妨,你告诉我是哪个,我给他们指婚。”
柳嘉玉坐起来,胸前的雪白晃瞎了慕容江昕的眼,他恨不得钻到双峰之间再也不出来。乌黑的秀发,垂在胸前,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
柳嘉玉笑了笑,“那敢情好,就是不知道彩凤愿不愿意,你也知道,她心气高,一直想要一个真心喜欢她的。”
慕容江昕忽而坐起来,“那咱们现在就去惠安宫,抓侍卫和那宫女一个现行,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