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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江昕忽而坐起来,“那咱们现在就去惠安宫,抓侍卫和那宫女一个现行,然后将那宫女发配到别的地方,让他们永不相见,彩凤不就有机会了。”
柳嘉玉沉思,“主意倒是不错,就是怕适得其反。”
“不会不会,我知道分寸。”慕容江心急匆匆穿衣服,他倒不是热心,就是想在柳嘉玉面前显摆一下,让她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摆不平的。
柳嘉玉犹犹豫豫的,“我看还是算了,丫鬟的事,咱们操的什么心。”
“我还不是看在彩凤是你的丫鬟,要是别人,我还懒得管呢。”
看他有生气的迹象,柳嘉玉忙笑着上前,趴在他的胸口上连说了几声好,还给他戴了几顶高帽子,他才算高兴了。
柳嘉玉勾起嘴角,眼睛深处蕴藏了无穷的冷意。
慕容江昕走在前面,柳嘉玉稍稍落后半步,彩凤和灵犀互换眼色,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丝幸灾乐祸。
惠安宫里灯火通明,小太监看到慕容江昕,脸色大变,方要通报,慕容江昕一摆手,他只得将话咽下,急切地朝殿里的方向看去,希望能出来个人。
慕容江昕迈进门槛,回头问彩凤,“你可认得那宫女?”
彩凤看了柳嘉玉一眼,柳嘉玉点点头,她便恩了一声。
慕容江昕大踏步往殿里走,宫女太监们俱都神色巨变,主殿的大门紧闭,依稀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
慕容江昕的步子微顿,出征的几个月,他的听力剧增,那远远奔驰而来的马蹄声,总能让他的心潮澎湃,可是此刻,他宁愿自己听错了。
柳嘉玉偷看他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冷笑,柳嘉慧,这次你死定了。
慕容江昕走的更快,瑞希看到他时,他已近在眼前,瑞希大骇,几乎瘫在了地上,急切间,咬了下舌尖,疼痛让她立刻清醒,喊出了奴婢见过太子太子妃,好提醒殿里的两人。
慕容江昕踢开瑞希,踢开大殿的门,就见柳嘉慧盖着被子,朝他笑盈盈的。
慕容江昕的脸比锅底还黑,他上前掀开被子,柳嘉慧未着寸缕,赤、裸的**毫无遮拦地出现在眼前。
柳嘉玉别过头去,暗骂一声贱、人。
殿里虽然燃着炭盆仍然有些凉意,柳嘉慧勾起身体,怯生生地叫,“太子。”
慕容江昕毫不怜惜地抓起她的肩膀,“人呢?”
“什么人?只有臣妾一个人呀。”
“少给我装糊涂!”慕容江昕拽开柳嘉慧,扔在地上,柳嘉慧闷哼一声,眼睛里立刻汪满了泪,瑞希上前给柳嘉慧披上衣服,遮住私密部位。
慕容江昕把被子枕头都扔到地上,床上只余一张床板,他瞪着床板,忽然拿起墙上挂着的剑直直刺了下去。那剑是他出征回来特意送给柳嘉慧的,没想到今日会用来斩杀奸夫。
柳嘉慧的脸色霎那间白的毫无血色,她紧紧抓着瑞希的手,指甲深深嵌到肉里。
慕容江昕发疯似的插着床板,一处挨着一处,直到听到剑刺入肉里的声音,他冷笑,“还不给我掀开床板!”
柳嘉玉看向彩凤和灵犀,两人沿着床边找到机关,一碰触,床的里侧便打开了。慕容江昕拔开两人,朝里望去,只见一个□的人倒在血泊中,他的眼中布满血丝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慕容江昕的脑袋哄一下,后退几步,像见了鬼一样,“父,父皇?!”愤怒,羞辱,怨恨,各种负面的情绪齐齐朝他砸来,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父皇竟然和他的侧妃有一腿。
老皇帝冷哼,“满意了?”他捂着肚子,肚子上的肉朝外翻着,汩汩地冒着血。也怪他,太心急了,一听慕容江心去了鸿庆宫就迫不及待的来了。慕容江昕一回来他就不曾碰过柳嘉慧,在别的女人床上总是硬不起来,就想着来她这里试试,一看到她,下、体就立刻硬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她滚在了床上。
柳嘉玉在看到皇帝的那一刻,便和彩凤灵犀悄悄退了出去,目的已经达到,这样丢人的事还啊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老皇帝横他一眼,“还不把拉朕出来!”
慕容江昕颤抖着手,拉出皇帝,瑞希忙伺候皇帝穿衣,血很快染红了衣服,老皇帝的身体本就在急剧老化,一流血,眼前阵阵发黑,他整个人靠在瑞希身上,“先回倚龙殿,再传太医。”
皇帝一走,慕容江昕一巴掌打开柳嘉慧脸上,“你这个贱、人,以后不要再让本太子看到你。”
柳嘉慧的半张脸立刻肿起老高,她拽住慕容江昕的衣角,“太子,你听我说,我是被逼的,我的心里只有太子呀。“
慕容江昕一脚踢在她的胸口,“别再跟我说话,恶心!”
柳嘉慧捂着胸口,喘不上气,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柳嘉玉,你满意了吧,她呵呵笑起来,疯魔一般,怎么都停止不了。
慕容江昕皱眉扫了她一眼,很快消失在惠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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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锦听完暗卫的报告,眼神忽明忽暗,他们父子的事他甚少插手,这次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定会出现裂痕,对他来说是件好事,说不定皇帝会另觅他人当储君,慕容江昕虽然软弱,但是自己的父亲给他戴了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依皇帝多疑的性子,定然不敢把皇位传给他。
叩叩叩,响起敲门声,慕容锦摆摆手,暗卫立刻消失,说了声进来,就见他的小妻子端着一碗汤笑盈盈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也立刻带上笑容。
柳嘉荨将汤放在桌上,“夫君你尝尝我亲手煲的鱼汤味道如何?”她舀起一勺汤,吹凉了送到他嘴边,慕容锦就着她的手喝了,笑道:“好喝。”
“既然好喝你就都喝了吧。”柳嘉荨端起碗,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慕容锦握着她的小手,“既然是娘子煲的汤,为夫一定要慢慢的喝,好好的品味,要不就浪费娘子的心意了。”
柳嘉荨的小脸俏红,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夫君,我的首饰店后天就要开张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为了首饰店开张,她忙活了大半个月,铺子的装修,首饰的设计她都亲自过目,保证一开张就客似云来。
慕容锦抱着她,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我当然要去,还要当你的第一位顾客。”
慕容锦向来不食言,可到了那天,他却没有出现,因为皇帝病危,眼看着就要到日子了。
慕容锦日日呆在皇宫,帮他处理政务,忙的连王府都回不去,只能让侍卫传话,说他日后一定弥补,柳嘉荨也知道不是计较的时候,让他安心呆在宫中,其他的事先不要管。慕容江昕跟在慕容锦屁股后面忙,不过就算再忙,慕容江昕都会亲自给皇帝喂药。
自那日从惠安宫回来,皇帝就病倒了,只有慕容江昕几人知道皇帝不是病是伤,御医开了药,也包扎了伤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了的缘故,伤口总不见好,还化了脓,甚至有变黑的趋势。
太医院的人都急的焦头烂额,慕容江昕发下话来,如果皇上的病看不好要让整个太医院陪葬。
御医们从未见太子发过这么大的火,一个个噤若寒蝉。
柳嘉慧被禁了足,柳嘉玉的恩宠一日比一日重,太子日日歇在鸿庆宫。
一番**过后,柳嘉玉缠着慕容江昕的发丝,幽幽地问:“父皇的病真的好不了了?”
慕容江昕的眼中滑过一丝恨意,无奈地叹了口气,“父皇年纪大了,最近宫里闹鬼的传闻,不晓得怎么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他气得喷出了一口鲜血,还日日做噩梦,一日比一日瘦,唉,我这个做儿子的,除了在政务上帮帮他,也没别的办法了。”
慕容江昕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巴不得皇帝早日死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压得他脊柱都快弯了,还是叶直的主意好,一了百了。
54
皇宫里闹鬼一事弄得人心惶惶;起因是一位小宫女值夜的时候,看到一位白衣女鬼,那女鬼没有脸;前后都是头发,轻飘飘的,出现的时候还伴随着一阵阴风。
宫里的消息本就传得快;只几天的功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胆小的一到晚上都不敢出门;有的嫔妃干脆装病不出门。
皇后出面,仗毙了那个小宫女;可是谣言仍旧被宫人私底下传的神乎其神。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皇帝耳朵里,本来皇帝不以为然;可是不知道是哪个多嘴多舌的,竟然说那些女鬼都是无缘无故死掉的那些。
皇帝的心里打了个突,别人不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莫名死掉的宫女都被他用来喝血了。
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老皇帝的寝宫里阴风阵阵,蜡烛也没来由地灭了,他还没来得急喊人,就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飘了过去,那白色的东西就像一件轻飘飘的衣服,衣服上还有一大截头发,他立马想到了那些传言中的女鬼,老皇帝吓得脸颊发白,浑身哆嗦,当即发起了高烧,烧退后,人就有些糊涂了。
慕容瑾盯着缩在龙床最里面的皇帝无奈摇头,多行不义必自毙,别仗着自己有权,就胡作非为,看吧,遭报应了吧。慕容瑾朝天翻个白眼,跟某人呆时间久了不自觉就染了某人的小毛病,他弯□子,像哄自家的儿子似的说:“皇兄,你看大白天的,哪里就有鬼了。”
皇帝指着他身后,颤巍巍的说:“她们就在那里,她们说等我到了阴间就找我算账。”
慕容瑾再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所以你要吃药,不能死啊。”
皇帝歪着头看着他,忽然展颜一笑,“你说的没错,朕吃药,吃药。”
慕容瑾把药给他,他接过去一口气喝完,随即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慕容瑾给他扶着背,皇帝拉过他的手,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瑾大骇,“皇兄!”
老皇帝双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慕容瑾急忙招来太医,经过一阵忙碌,老皇帝不但没有醒来,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身体有变凉的趋势。
慕容瑾揪住一个太医的领子,斥道:“怎么看病的!还不如不看!”
太医话都说不利落了,“老,老臣,已,已经尽力了。”
慕容瑾丢开他,“来人,去请郑松!”
郑松早就听说老皇帝病了,一直在家候着,生怕来找的时候他不在。宫里的人一来,他也不坐轿,骑了匹马直奔皇宫。
给皇帝把过脉,郑松忧心忡忡,慕容瑾一看,就知道要完,把人都遣下去后,郑松叹口气,“皇上怕是……”他再次叹气,左右看看,凑到慕容瑾身前低声说:“皇上的体内至少有上百种毒,原来相互克制着,因为药力的作用,体内毒素的平衡被破坏,直接进入到五脏六腑,就算是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慕容瑾双眉紧锁,好好端端的怎会中毒?他询问似的看向郑松,郑松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慕容瑾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想法,“你等等。”他急匆匆的出去,又急匆匆的回来,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粒黑亮的药丸,“你看看这个。”
郑松捏开药丸,嗅了嗅,用小指的指甲挑了一小块放到嘴里,脸色大变,“这里面起码有十几种毒药,还有我不知道的。”
慕容瑾脸色微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