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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先脱鞋上床,不多一会儿,罗成听见水声,他脱去外衫开始计算时间,又过了半晌,颜想的动静却没有了。他细听,低声叫了她一句:“颜想?用不用我帮你擦擦背?”
没有人回到,罗成下床,他走到屏风后面一看简直哭笑不得。
颜想就快滑到水里去了,她长发披在水中,已经睡着了。
他凑过去咬着她的双唇,一手扶住她的后背防止她真的落入水中去。
她迷迷糊糊地推他:“干什么?我洗澡呢!”
罗成在她唇上啄了啄:“洗澡都洗睡着了,出来罢!”
她揉着眼睛,重新坐好,可是两眼好似在打架根本就睁不开,他伸手将她捞出来弄了自己一脚的水,旁边就有浴巾,直接扯了过来将她包住,这才给放了床上去。
颜想可真是累坏了,她一个指头都不想动,罗成仔细给她擦干了,她就立即滚了大床里面去。
他收拾了一通,看了眼天色,无奈地上床。
女子长发还未干,给她仔细盖好被,看着她浅浅入眠去,他只能在旁给她仔仔细细地擦头发。他极有耐心,擦干又拿过梳子给她轻轻地理顺。也不知哪一下扯疼了她,颜想就着他的手劲转了过来。
她身上未着半缕,胸前浑圆就在被底若隐若现。
罗成顿时顿住,他侧身躺下,伸手过去将她揽入怀中,兜兜转转,这个女人,到底还是成了他的妻。
若没有她的资助,恐怕也不会有他的今日,他在她背后游移,不停地在她的曲线上面来回巡视,颜想迷迷糊糊地睁眼,他又凑过去寻着她胸前的淡香。
罗成啃了两口,又吻住她双唇,直到她真的意识清醒。
颜想还处于大脑睡眠状态:“你干嘛呢?”
他覆身过来,在她胸前轻啃:“我要去上朝了……”
这……好像真的快到时间了,她很想睡:“那就去呀!”
他看着她,心有不甘:“可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她……
罗成温柔地看着她,舔了舔唇:“给我好吗?”
他一手还在她胸前轻轻揉捏,颜想伸臂揽住了他的颈子,他受到鼓励,眉眼间尽是笑意。
罗成倾身笑:“你是我的了……”
颜想的笑容顿了顿,随即掩饰一般地拉下他,自动送上双唇。
尤还记得,他也曾说过这句话……
常林在颜家后院探头探脑,他抱着准备好的朝服,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进去。
颜家院子比罗家不知要大多少,他一想起自己也算其中的一名小厮,顿时有了一种自豪之感,这么想着,他当时就挺胸抬头,有了无限的力量一样。
颜想的屋子就在长廊的那尽头,他走过去,远远的看见一个小厮正在门前望天。
常林加快脚步走了过去,留文见了他顿时皱眉:“你是?”
他昂首道:“我家大人快要上朝了,我来送朝服。”
留文嘿地笑了:“你确定现在要去送衣裳?”
常林傻小子谨慎地看着他:“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留文忍住笑意让开地方,挑眉示意他过去。
常林只觉他不安好心,笑的挺蹊跷,可他从未受过教诲,哪里懂得男女之事,刚走到门口刚听见奇怪地低…吟声音,他的大嗓门已经喊了出来:“大人!该上朝了!”
还应景似的敲了敲门。
留文很不厚道地笑了,随即打开隔壁房门钻了进去。
“大人?”
“哦该死,”罗成还在她的身体里面,他伏在她的后背上面,气喘吁吁:“常林这个傻小子!”
颜想趴在软褥当中,他也知道该走了,可是半途而废怎能甘心,身下女子十分柔顺,他动情快到极致,正是狠命抽了几下,外面敲门声又起,一惊之下没收住竟是泄了……
颜想累极,堪堪松了口气:“快去罢,一会迟了。”
罗成食髓知味,其实心里犹还空虚想要索取,可时间再不允许,他简单给她清理了□体,随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这才应声,叫常林进来。
她终于能休息了,一动也不想动,肩头上雪白肌肤还袒露在外。
常林听出罗成声音当中的不悦,千般小心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这才到了他的跟前,罗成穿只着裤子,他脸上线条绷得很紧,似乎一早就有点心情不顺的模样。
他一眼瞥到颜想的香肩,屋子里这般景象,他虽不懂,但也预感到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了,常林畏缩地后退好几步,这才毕恭毕敬地举起朝服。
“大人,该走了。”
“以后不许再过来寻我,”罗成开始穿衣,语气严厉:“懂点规矩。”
主仆二人不敢磨蹭,不多一会儿就走了,自人走后,屋子里面安静了下来,颜想这才睁开眼睛。她微微叹息,伸出双臂来枕着,却一点困意再无。
“看看,这是谁家公子哥呀?怎么长得这么俊哟!”
“俊有什么用,孤枕难眠也无人相伴。”
“这么可怜见的啊,那如此良宵,不如共度?”
“任君采撷。”
后悔吗?
她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去,颜想这一觉睡到了过午去,她腹中饥饿,起身穿衣。
留文听见屋里动静,从外间送来新裙,她看着窗外的光景,叫他去灶房叫人热点饭菜,留文却不动,撇着嘴说道:“罗大爷说一会给你送好吃的。”
他下朝回来竟然又去做菜,颜想怔了怔,只得等一会儿。
屋外一片晴空,她洗漱一番,留文机灵早打听好了,告诉她沈家的动静,据说沈三今天大有出息,竟然多吃了些东西。颜想当然很是高兴,正说着,罗成提着食盒来了。
这一次极其简单,一菜一饭,刚好合她心意。
两个人坐在一起,一同用饭,留文给两个人倒了水,这就退了出去。
时间掐得刚刚好,颜想刚刚用了饭,漱了口,前院就来了小厮,慌慌张张地说是叫她去接驾。
据说是太后突然临时起意,想看看那慈母玉的进度,突然离宫奔了官窑上来了。
她笑,对这戏法熟捻于心。
都在意料之内,她感觉拾掇了一下自己,还特意画了淡淡的妆容,这才出得门来。
窑上多少玉匠都忐忑不安,徐春城一路护驾到此面无表情,颜想先一步到达,带领大家一起接驾。两众跪地两旁,能看见侍卫随行,扶轿而行的正是苏家的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孽苏少遥。
他一身朝服在身,看起来是下朝就去了太后那里,临时起意?
信就傻了。
规规矩矩将软轿迎进窑内,太后拉着颜想的手一脸的笑意:“少遥说看了那慈母玉,很有凤仪,哀家实在是闷了想先看看,不会太麻烦吧?”
她小心扶着,瞥了另一侧的苏少遥:“怎会麻烦呢?太后说笑了,能来官窑,也是那玉器的福气不是?”
太后笑意吟吟,一干人等同走进,从边上侧道走过,还能看见里面各种各样的工具以及形状不一的玉器。
颜想不时给她讲着那些工具的用途,不多一会儿就到了里间,苏少遥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们两个人,目光却只盯着她,目光阴沉。
她只当不知,说里间是重地,闲杂人等不可进来。
太后便叫了苏少遥陪着,三个人一走进,便能看见里面两尊玉像。
颜想上前掀开薄纱,太后不由得掩口低呼出声,苏少遥紧紧盯着中间的那尊比慈母玉小一圈的玉器,它实在像极了太后年轻时候的画像,神韵极其相像,偏又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过于强烈,使这尊玉像仔细一看,还有些菩萨的形象。
他的目光紧接着落在旁边那高一些的玉像上面,这却是真的菩萨了,只脚下……脚下好像缺了什么。
很显然,太后也看见了,一大一小,小的是自己,大的菩萨:“这,这是怎么回事?”
颜想走到那玉像面前,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跪了下去……
她礼毕,这才回到太后面前正色道:“太后有所不知,我为太后塑像,夜里菩萨却入我梦来,她脚下生莲,随后就变成了那尊玉像。我还未来得及去给太后请罪,普天之下太后是国之母,可菩萨乃是送子娘娘不可礼轻,颜想这才改了笔峰,有了这两尊玉像。”
哦,原来如此。
太后突然用手拍了苏少遥的手背:“就你,差点害本宫做了罪人。”
她也走到玉像面前,双手合十:“菩萨保佑,菩萨莫怪罪……”
苏少遥只看着颜想,后者挑眉,在太后看不见的时候白了他一眼。
太后感慨万千,只说自己怎能大过菩萨呢!
她看见那玉像下面露出菩萨的一只脚来,有点不大高兴地问她,颜想就等着她问呢,唉声叹气地说余料当中,并无匹配的上等玉器了。
沈少君从多宝县请回来的自然菩萨像,千年难遇的绝美玉形,这就是唯一的缺陷,她此时提出来,也不无为难之意:“还请太后做主,再寻一块足下莲。”
太后当然应允,可沈家沈少卿不能离京,沈少君已经去青海了,沈少璃卧病在床还不知生死,这差事一时还真不知叫谁去好。
苏少遥想把话岔过去,他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可是颜想却是先一步推荐了他,她挑眉,笑意却未达眼底:“此玉不是苏大人寻来多么,菩萨与他有缘,奴婢觉得他去最是合适。”
这只妖孽,先给支开一段时间,省得他再生事。
太后眼一眯,就这么定了。
☆、44从此以后
第四十四章
马车停下;一个小厮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美妇人下车,朱红的大门口,石狮子耀武扬威。
进得大门,一个小姑娘哭着跑了出来。
她泪眼婆娑,使劲扑进美妇人的怀里,娇嗔哭道:“娘!大哥又骂我!”
美妇人好生哄着,给擦了眼泪;说准了一定要好好骂他;这才打发了去。
院子里面洒扫仆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各个低头做事,美妇人都看在眼里,微微的叹息。
叫了人来问;这才知道她的好儿子正在后院喝酒取乐。
她不是别人;正是沈母,如今的苏夫人。
女儿妙语告了哥哥的状,说他嗜酒玩乐,她劝了两句还骂她,从小到大他也不曾说过重话,这些日子就不知怎么的又心情不好起来。
快步走到后院,未到跟前就听得见歌乐声起,其中还有嬉笑怒骂声夹杂其中。身边小厮低叫了一声,她抬脸看去,苏少遥屋门大开,在外面就能看见两个白白净净的小倌,衣衫不整的跑着玩。
只气得她脸色大变,走到门前,听见苏少遥的笑声:“来来来,跟苏大爷我喝一个!”
里面场景混乱不堪,最少有六七个小倌,规规矩矩伺候喝酒的就一边一个,里间床上还有两个表演床事的,呻…吟不断,她的儿子苏少遥长发微乱,他朝服还未脱去,一手支着头,一手拿酒,正百般无聊地看着戏。
她一脚踢在门扇上,里面的人见了她顿时都停止了笑闹,只里间床上那两个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依旧啪啪地厉害,小倌们都站着一边不敢动,苏母走到苏少遥面前,沉着脸盯着他。
“还不叫他们滚!”
“呵~”苏少遥一双美目微微眯着,他拿起酒壶来对着嘴喝了一大口,随即笑道:“娘啊,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把戏吗?儿子看着也图一乐呵,别恼哈!”
苏母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