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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锦倒吸一口凉气,又惊又怕,恐高墨言与锦亲王府起了争执,难以处理。
或许是锦亲王不在府中,所以张贵一直忍着怒气不发作,敛了眉目给杜若锦和高墨言解释了个中情由,希望两人能够谅解。
杜若锦自是觉得无所谓的,毕竟张贵只是出于对锦亲王的忠心,从朋友的角度上讲,她很欣慰张贵的举动,可是高墨言不同,他堂堂一个男人,与娘子一起被人“困”住,终究是伤了颜面,所以这个台阶该是杜若锦送给他。
杜若锦轻笑对高墨言说道,“我们不如便在这里呆一宿吧,还歹等锦亲王回来后我们再离开,一来为了让张贵安心,二来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要帮衬一把,将小王爷送出王府……”
杜若锦见高墨言不应声,面色仍旧不悦,凑在耳边说了几句软话才令高墨言的面色缓和了下来。张贵见状,赶紧让人送来了热乎乎的奶茶,几个人喝了,坐在一处,疲累之下却也紧张得不敢瞌睡。
这一坐便是天亮,杜若锦知道张贵不是不想安置几人住在客房,可是他也明白以高墨言和残歌的武功,如果想要从客房中出去怕是轻而易举,只有坐在一处看着才能令他心安。
可是谁能想到,就在凌晨之际,锦亲王府又来了不速之客,便是欣月。
几个人相见之后,欣月一脸冷清,却带着几分疑惑,说道,“锦亲王身陷妙真寺,你们几个人就坐在这王府一夜?”
杜若锦回道,“锦亲王不过是陪着皇上去妙真寺进香,今儿个怕是就能赶回来,至于我们几个人,还不是因为墨言残歌、还有张总管几个切磋武艺,说了一晚上的招数,我是不懂的,听得脑子都乱了,如果你早一步来就好了,正巧跟他们一起聊一聊。”
张贵辨不清欣月的来意,可是也不想将锦亲王的事透露出去,只好跟着杜若锦的话,有些不自然得往下说道,“是,是,切磋武艺……”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承认吃味
第二百九十八章
欣月冷笑道,“他们在妙真寺演血腥之戏,你们在这里又上演了什么戏码?”
杜若锦回道,“欣月如若有事但说无妨,直言便可。”
张贵对欣月不太熟识,只因为她是个娇弱女流,于是也热心说道,“姑娘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锦亲王府但凡能帮得上忙,瞧在二少奶奶的情面上,义不容辞。”
欣月冷清清得看着张贵,面色傲然,抄起桌上的茶盏握在手中,霎时之间摊开手掌却见一手粉末,张贵大骇,要知道欣月刚才握着茶盏并不见用力,比起刚才高墨言展露的那一手功夫明显要高上几分。
欣月说道,“挑明了说,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助锦亲王……”
说到这里,外面突然有脚步声传来,有门人大声来通传,“王爷回府了,王爷回府了……”
众人欣喜,张贵当即开门迎了上去,只见锦亲王解开披风撂给随从,走进屋子里来,面色如常,说道,“本王从外边回来,听说这边热闹得很,便过来瞧瞧,张贵,马上去安排早膳,本王今儿个早上与众位一起用膳。”
张贵立即去安排膳食,不一会便上来了精致的小菜粥点,杜若锦早已觉得有些饿,现在看到锦亲王既已回来,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便吃了许多。
倒是欣月只不过吃了几口粥便放下筷子,待到大家一起用完膳,张贵命人收拾好后,又上来了热茶。
锦亲王含着一口热茶漱了口,吐在一旁的痰盂里,虽然劳累一日夜,便丝毫不见疲惫之色,慢条斯理得说道,“欣月,本王从外面回来,听到你说,你要相助于我,基为何事?”
欣月上面说道,“王爷,欣月确实有要事,请求您能答应借一步说话。”
锦亲王说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他们都是本王的朋友,本王信得过他们。”
欣月扫了杜若锦和高墨言一眼,终是下定决心,说道,“欣月可以相助王爷成大事……”
锦亲王眉头微蹙,问道,“你所说的成大事,难道是指……”
“没错,欣月便是说让王爷坐上九五帝尊之位,俯瞰天下……”
众人大惊,杜若锦不自觉的捏起衣角,紧紧盯着锦亲王,只见锦亲王起初还是静然,后来便朗笑起来,说道,“欣月,你怎么知道本王就必有夺天下的念头?皇兄既已是君主,本王自当臣服于天威之下,哪里还能有什么非分的念头?欣月,如果你这是在水家,对水将军说这话,说不定他会很感兴趣,可是到了本王这里,你就不怕本王治你个谋逆弑君的罪?”
欣月倒也无惧,说道,“欣月既然敢说出此话,就必敢做出此事,既然敢做此事,又怎么会怕王爷治我的罪?”
锦亲王拍手赞道,“好,好,本王念在你虽是女子,却堪比男儿豪气的份上,不会跟你计较,”锦亲王说到这里,顿了顿,敛了笑说道,“你且回吧,本王的锦亲王府不希望你再次踏足。”
欣月咬了咬牙,终是没再说什么,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便听见锦亲王说道,“回去告诉那个人,别说本王没有夺位之心,便是别人有想夺的,本王也会帮他巩固河山。”
欣月长叹一口气,回身正色道,“其实,事情不是王爷想的那样……”说罢,终究是无法开口,飘然离去。
起初众人见到锦亲王的欣喜,便在欣月惊骇的话中消失殆尽了,张贵生怕锦亲王动了什么心思一般,进谏道,“王爷,张贵以为欣月姑娘的话不妥,皇上是王爷的哥哥,即便当年先皇曾经后悔没有立您为帝,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
锦亲王手一挥,无奈说道,“张贵,你扯到哪里去了?本王说过有这种想法吗?本王这锦亲王的名份已经足矣……”
杜若经听到这里便送了口气,笑道,“那感情好,其实还是做王爷自在些,皇上也不过是种职务罢了,看似金贵,却也劳心乏力。”
锦亲王自是明白她的话的,两人会意一笑。
高墨言脸色黯沉,拉着杜若锦的手便往外走,杜若锦来不及打声招呼便被高墨言拉着出了锦亲王府,残歌跟在身后,三人很快回到了墨言堂。
杜若锦发觉高墨言脸色不悦,心知他是为刚才在锦亲王府,自己与锦亲王的会意一笑吃了味,不禁有些好笑,上前凑近,用手指轻刮他的鼻子,轻声问道,“你生气了?”
高墨言没有说话,望着杜若锦,目光深邃而有些怒意,他勾起杜若锦的下巴,沉声说道,“除了我,你不该朝别的男人笑。”
杜若锦撇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暖意洋洋的,杜若锦娇声说道,“你不承认吃味,我便不依……”
杜若锦伸手又去刮高墨言的鼻子,被高墨言反握住手,箍制在怀里,低哑着嗓子说道,“好,我承认,我承认我见不得你对别的男人笑,还笑的那么妩媚……”
第二百九十九章 绿意现身
“我承认,我承认我见不得你对别的男人笑,还笑的那么妩媚……”
当杜若锦听到高墨言说出这话来,当即笑的花枝乱颤,高墨言眼里的怒意更甚,靠近她的脖颈间,牙齿轻咬她的耳珠,说道,“告诉我,你需要的是不是惩罚?”
杜若锦微怔,随即笑的开怀,身子乱扭挣脱着,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残歌的声音,两人当即分开,杜若锦红了脸,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唤残歌进来。
残歌走进来,似乎没有发现什么杜若锦的异常,径直说道,“绿意不见了……”
杜若锦顿时紧张起来,这才想起,自从昨天上去出了墨言堂,今早上回来后便一直没见过绿意,残歌说道,“我刚才已经出了赚了一圈,在府上问过,门人说昨儿个咱们前脚出门便见绿意也跟着出去了,门人只以为绿意是跟着咱们一起出的门,所以就没有多问。”
杜若锦眉头紧蹙,立即觉得有些不对劲,刚要带着残歌想出去寻人的时候,便看见张妈慌慌忙忙得跑了进来,说锦亲王府来人了。
来人正是张贵,他亲口对杜若锦说道,“二少奶奶,刚才探子来报,清远主持于今晨皇上返回宫中王爷回到王府之后,被人劫走了……”
杜若锦诧异,难道说锦亲王派张贵来告诉自己这个消息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小心?可是杜若锦却又觉得事情并没有其中所言的那么简单,果然便见张贵的颜色略有些尴尬,张贵沉吟了半响才说道,“那探子说劫走清远主持的人当中,还有个女的,模样很像是……”
杜若锦这会什么都明白了,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强作镇定得问道,“确定吗?他怎么确定一定就是绿意?难道不会认错吗?”
张贵说道,“我也是那么盘查过他的,他说二少奶奶您带着绿意来王府几次,他都见到了,所以绿意姑娘的身影他认不错。”
杜若锦跌坐在椅子上,失言惊呼道,“绿意,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高墨言一直默不出声,这会走近杜若锦身边,劝慰了几句,又开口相询,问道,“那你说另一个人会是谁?”
杜若锦叹道,“还能有谁?谁会这么胆大包天做出这样的事来?除了那个傻帽桑睿,没有别人能够任绿意调遣,甘心做出这样的事来。”
残歌问道,“现在怎么办?总要想个办法找到绿意,否则她再出现之时,谁也难保朝廷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对待她。”
高墨言劝慰杜若锦不要急,自己定会全力以赴寻找绿意,便先自出门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墨龙帮便是为了让帮众们散发消息,找到绿意。
杜若锦在墨言堂耐不住,送走张总管后,非要和残歌一起出门去寻,杜若锦带着残歌来到锦州城城南方向,因为路是随意寻过来的,所以还不知道竟然在此处,真的就能碰见绿意。
刚拐到官道上,杜若锦走在前面便被人唤住,杜若锦扭头去看,赫然便是站在胡同口的绿意,杜若锦当即惊喜不已,紧忙跟了过去,上前握住绿意的手,狠命得捏,又哭又笑道,“绿意,我说过的,我会将你当成好姐妹,可是你呢?你现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那清远主持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或许绿意是经过一夜的颠簸,一夜无眠,所以脸上尽是疲乏之感。她苦笑说道,“难为二少奶奶还能够体贴我,绿意做出这样的事来,实在无颜再见二少奶奶,如果不是在此遇见,只怕,只怕……”
杜若锦明白她的意思,继续追问道,“绿意,你说实话,你告诉我,你到底与清远主持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带着桑睿一起将他救出来?难道你明白,这是触犯刑法吗?殇未朝一向是重罚,你难道觉得可以逃脱的了吗?”
绿意眼睛里泛着泪光,沉吟说道,“他是绿意的亲生父亲,随意绿意不得不……”
杜若锦当即差点晕了过去,她上前揪着绿意的衣领,大声喝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清远主持的亲声女儿?绿意,你醒醒吧,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你的家人不早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