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绿意好奇得问道,“你连人家手艺好坏都能知道?”
小乞丐有些得意也有些羞赧得说道,“这个自然,我去他店铺门口呆过,进来出去的人都穿戴普通,也鲜少有人扔给我几文钱。想他如果手艺好,那些富贵人家的人早就挤破门槛了。”
杜若锦失笑,觉得小乞丐倒似个善于观察总结的人,他说的自然没有错,这是不是也是社会调查的一方面呢?
“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一怔,答道,“师傅总是叫我残歌……”
残歌,残歌,是一曲未了的残歌?它的曲风到底是优美畅快,还是带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奈?残缺了的歌,意味不意味着残缺了一半的人生?
杜若锦走到这里,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如果要问哪家店铺手艺好,只需回到高家,问问大夫人、二夫人还有高美景,一问便知,何必这样大费周折?
当高家人得知杜若锦带了一个乞丐回来的时候,又是议论纷纷。杜若锦让绿意带着残歌去沐浴换衣,自己去了美景阁找高美景问询。
高美景正在午歇,见到杜若锦来,慵懒得斜歪在床榻上,说道,“二嫂,咱们高家本来自己有裁缝,可是后来才发现那裁缝手脚不干净,总是在用料上做文章,多报几尺布出来,让大嫂给辞了,后来又陆续请了几个都不如意,所以我们就都去找周裁缝去做了,就是云衣布庄的周裁缝。”
杜若锦又陆续问了几句,正要起身告辞便听见高美景笑道,“二嫂,你可是想要做几件新衣服?”
杜若锦轻笑不语,回到了墨言堂。
刚进门,便看见绿意笑嘻嘻得说道,“二少奶奶,您看,您还认得出来吗?”
绿意将身后穿白衣的残歌推出来,杜若锦“惊艳”得看着残歌,眉目清朗,唇红齿白,是个小美男的形象,只不过神态清冷了些,带些生人勿近的感觉。
残歌站在杜若锦的面前,个头还不高,只不过才及杜若锦的眉,却有一种令人不敢小觑的力量。
杜若锦赞道,“没有想到残歌竟是这么一个翩翩美少年呢。”
绿意也跟着掩嘴笑,残歌面上一红,却仍旧板着脸不肯多说一句话。
杜若锦吩咐绿意将残歌安置下来,绿意迟疑得问道,“是否要将残歌安置在我们墨言堂?”
“这个自然,否则,你要他去哪里?”
“可是……”
绿意的意思,杜若锦当然明白,只是,只是残歌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这男女之嫌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空泛了?
杜若锦最终一挥手,拍板定下,“我就是要将他安置在墨言堂,看谁能说三道四的。”
绿意暗叹,想瞪残歌一眼又觉得很没有道理,随即就出门去为残歌收拾房间了。
*****************************************
很多人进来问我结局,我想说,我不知道结局,我所设定的结局,每每都会随着情节的变化而变化,所以说,我写文只是推着向前赶的,从不按照设定而来。
结局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读者这这篇文里享受了,愉悦了,悲伤了,释放了压力,消磨了时间,这才是我看重的。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女主还不能情归一处?我想说,何必要那么着急,就像是我们生来,是为了经历人生种种,而不是为了纯粹的死这个结局,既然人生不是生死两字的跨度,那么又何必这么快为杜若锦定下结局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累
残歌站在门口,也不进来,看似也没有离去的意思。杜若锦颇有几分惊讶,问道,“残歌,你不必拘束,我既然将你带了回来,就没有想要难为你的意思。”
杜若锦说完看残歌还是站在那里不动,于是说道,“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呀?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呢?”
残歌稚嫩的脸上,面无表情,简短说了几个字,“你对我有恩,所以,我要保护你。”
杜若锦当即怔住,说道,“残歌,我不是要你……”
残歌站在那里,就跟一棵小白杨一般,纤直而挺拔,只是杜若锦却隐隐觉得他身上暗含一种煞气,在酒楼之时并未察觉,如今在残歌专注认真的表情下格外明显。
就在这时,绿意回来了,她说道,“二少奶奶,残歌的屋子,绿意想了下,还是安置在咱们墨言堂的北院,那里与您的房间有间隔,但却是离得最近的屋子,有什么动静,残歌听见了也好跑出去知会大家一声。”
残歌不屑得冷哼了一声,让绿意有些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才去给杜若锦斟了杯茶。
到了下午,大夫人、二夫人过来了,文谦竟然也跟在后面。大夫人一坐下来就有些不悦,说道,“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小乞丐?有这么回事吗?”
大夫人看见杜若锦不语,便又气恼说道,“你道高家是什么地方?什么乞丐流浪的都可以往家里领?你本来也就是在高家吃闲饭的,还嫌家里开支不够大吗?”
杜若锦觉得大夫人说的话有些过分,随即驳道,“娘,儿媳只不过是看他孤苦无依,一个人在街上……”
二夫人也跟着说道,“二少奶奶,本来你好心做善事也没错,可是给他几个钱打发走了也就行了,何必要往家里带呢,高家每日里进出着一名乞丐,怕是会有伤门面吧。”
正在这时,残歌出现在门前,声音清冷,带着的几丝不屑,说道,“你是要我离开吗?对不起,办不到,除非是她亲口让我走,否则即便你只能拖出我的尸体去。”
大夫人几人皆惊,原本都是以为一定会是一个衣衫褴褛,散发臭味的小乞丐,哪里想到会是这般人物?年纪虽小,气场却大,再加上嘴里冷冷的话,当下把几人怔住了。
文谦柔和笑着,说道,“大夫人,这事二少奶奶做的也没有错,想咱们高家多添一个人还不过是件芝麻大的事,再说,您看,二少奶奶带回来的,哪里就是一名乞丐,简直可以做咱们高家的少爷了。”
文谦的话,意味很深,大夫人不自觉的又去大量残歌,倒是有几分狐疑起来,杜若锦不屑得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想听什么意味深长的话,总之,我要残歌留下来。”其实,杜若锦想说,他还不过只是个孩子,如果十三岁就一定要避讳男女之嫌,那么能与女人说话的,只剩下小王爷云泽那般大小的了吗?
杜若锦本来也不是定要维护残歌,可是在大夫人奚骂和文谦的意味深长中,她内心里最为执拗的一面却迸发了,她非要逆势不可,否则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最终,大夫人碍于残歌的冷冽目光,只是说了些不冷不热的话,带着二夫人和文谦走了。临走时,文谦还打量着残歌,有些认真而调侃得说道,“二少奶奶,我看残歌这般好人物,不如就让他跟着二少爷好了,也省得有人说什么闲话……”
因为杜若锦的坚持,残歌总算在墨言堂里安置了。
残歌除了进出跟着杜若锦身后,或者守护在杜若锦的房门前,并不多言语一句,连绿意也很少招惹他,绿意私下还跟杜若锦抱怨,“二少奶奶,咱们带回来的哪里就是什么乞丐,这明明就是名杀手嘛,你瞧,你瞧,他那眼神就跟能吃人似的,也不知小小年纪,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怨恨,浑身都是煞气。”
杜若锦失笑,笑过之后却也觉得绿意说的没错,站在自己门前,就是一尊门神一般,稚嫩的肩膀,瘦削的身体,眼神都是冷冽而毒辣的。
高墨言也曾经来过一次,不过恰巧杜若锦让残歌陪着绿意出府了,所以并未见到。杜若锦看见高墨言似乎有些疲惫的模样,忍了又忍还是问道,“你很累?休息不好?”
高墨言似乎是别有深意的说道,“累,累极了,我现在才懂,心累才是最累的。”
杜若锦有些回避,怎么才是不心累?谁曾没有心累过?拒绝是一种心累,接受难道不也是一种心累吗?
高墨言走后,杜若锦想起上次与他谈起阮真之事,所以杜若锦就只身去了阮真的住处。
阮真的房间是非主非仆居住之地,她也知道自己如今在高家地位尴尬,所以近来很少出门。杜若锦没有敲门,径直推开了房门,看见阮真坐在床榻上,翻弄着一本书。
阮真看见是杜若锦一怔,随意有些戒备和敌意,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杜若锦拿过她手里的书,不过是本寻常的经书,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说道,“想不到你会喜欢看经书,其实看了经书修身养性也不错。”
阮真有些不屑,但是随即脸上神色很奇怪,说道,“我才不喜欢看什么经书,只不过这书是……”
杜若锦心知肚明,冷哼一声,说道,“只不过这书是高墨言看过的?”
阮真有些不自然,扭过身子去,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杜若锦思虑再三,还是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她虽然不喜欢阮真,可是谁也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不是吗?
***************************************
对不起,这几天是身体不应期,连续一周都困顿不安,每日都没精神。
所以更新少了,请大家原谅。
毕竟这一个月码了20来万字,确实很累的。我会努力调整一下,等星期一,又是一个可以随时爆发的我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伤到我了
面对阮真的敌意和戒备,杜若锦没有想过要用软语去温和她的心境,只是如雷霆一击般,说道,“阮真,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做,高墨言都不会喜欢你的,你放弃吧。”
阮真眼里有恨,心有不甘,说道,“你虽然是正室,可是我好歹也是老太爷首肯的妾室,如果当初不是听说你要……我也不可能嫁过来的。”
杜若锦冷笑说道,“当初是当初,你看我现在模样,像是要死的模样吗?”
阮真咬着嘴唇不语,许久才低声问道,“你来就是告诉我要死心的吗?你明知道,我只有这一条出路……”
杜若锦轻轻摇头,神情凝重说道,“阮真,不是那样的,真正的出路不在于几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以最终女人得到男人宠爱借以欺压别的女子。真正的出路是爱,是要你甘心为之付出生命的幸福。”
阮真急急说道,“可我也喜欢他呀。”
杜若锦冷静问道,“如果他现在遇到危险,你会肯为他死吗?会吗?”
阮真噤了声,面上表情痛苦而挣扎,是的,她办不到为高墨言去死,她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因为高墨言恰巧是她嫁的男人,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杜若锦继续说道,“阮真,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命运不该如此,你真的甘心要给人做妾吗?”
阮真苦笑,说道,“你要我现在如何去做?在这个高家,我却是连个丫鬟也不如的,不是吗?”
“只要你答应,我会让你走出困境。”杜若锦身上的自信和沉稳,让阮真有了一丝好奇,更多的还是疑惑。
“再找个合意的男人,嫁了吧,做个正室,堂堂正正的做人。即便那家或许比不得高家这般富足,可是如果两个人相爱,不是比守着金山银山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