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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学校?也只有遥琴这种没有金钱概念的大少爷说得出来了,不过我也没有反驳什么,而是随口接道:“再说吧。”
这时候的我却没想到,不久后我真的按照遥琴的建议投资了一所学校,因为某些原因这所学校在全国也相当的有名,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它成立的初衷仅仅是为了一件校服罢了……
我看了眼车站前的时钟,时间正好是下午一点半。
“久等了。”遥琴从人满为患的冰淇淋店好不容易挤了出来,举着两个大大的蛋筒冰淇淋,递给我其中一个,“喏,这家店的巧克力冰淇淋很有名的,我在美国也经常吃。”
我舔了一口,味道果然绝赞。
“遥琴,说到买衣服,我们没必要特地坐飞机跑到东京来买吧?”我指着车站前大大的“TOKYO”忍不住开口道。
“麻布有家店很不错的,我想买的牌子全日本只有它那里设柜,而且东京离京都又不远,坐飞机一下子就到了。”遥琴认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
“路姐,我现在和一个朋友在祗园玩呢,有大人在,你放心好了……对,下午不用训练,可能晚点回酒店……嗯,嗯,你不用担心……好的,我挂了。”东京街头的公用电话亭里,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直到放下话筒,我才叹了口气。
“说好了?”百无聊赖倚靠着玻璃的遥琴看到我出来连忙站直身体,“那我们继续逛街吧!”
“还是先吃饭吧。”我的目光投向遥琴的脚边,现在大包小包的数量明显比上午多了一倍不止。
“好哇好哇。”遥琴亲热地扑过来挽住我的手,“我们吃什么?法国餐?中华料理?还是寿司?”
遥琴这时候早换下了校服,而是穿着一件绿色开襟小外套和宽松的黑色七分裤,脚下是厚厚的袜子和坠着毛球的短筒靴,再加上他微微带着撒娇的语调,整个人透着股难以言喻的可爱味道。
我忍不住捏了捏他鼓鼓的脸颊:“你我难得来日本一次,当然是吃日本料理啦!”
“你在看什么?”吃完饭,遥琴同我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闲逛。
我把目光收回,耸耸肩:“我在看二楼的那家出版社,它因为经营不善马上要倒闭了。”
“所以?”
“我想买下它。”不知道为什么,对遥琴我不想撒谎。
“那就买吧。”遥琴一点惊讶的表情也无,大概在他的小脑袋里,买下一家公司就等同于买下一件衣服吧?
“可是我还少钱,很多很多的钱。”我叹气,走秀付给我的酬劳不算少了,但还是无法填满缺口。
“我借你。”
我讶异地望向一脸理所当然的遥琴。
“借多一点也没关系,不用客气。”遥琴热情地对我说道,“我有美国运通白金卡哦!”
我无语,问题好像不在于这儿吧?
遥琴真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奇怪的是,遥琴的父母似乎也乐于用信用卡打发这个儿子。据遥琴自己说,他的父母非常享受二人空间,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事业和爱好,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希望他来打扰,所以双方都会给彼此自由,基本上不相干涉,这种父母在美国相当常见,被称作“the New Type”。像这次遥琴不声不响地从美国溜回来,也仅仅是在隔天与父母通了电话,被对方轻飘飘地嘱咐几句就挂了。
这种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小孩,在小说电影里通常都是愤世嫉俗的性格,而像遥琴过得如此如鱼得水,恐怕也是相当罕见的吧?
“我要借十万美元。”看来在我的身上也缺乏中华民族代代相传的谦虚的美德。
“嘿嘿嘿……”
“嘿嘿嘿……”
“从刚才开始你就盯着名字笑个不停,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遥琴嘟起嘴巴,向我抱怨道。
“不要怪我啊,实在是因为这家出版社将会有个极为动听美妙的名字……”
“是吗?”遥琴凑过来看我手上的白纸黑字,皱着眉头慢慢一字字拼出,“蔷、薇、社。”
“嘿嘿嘿……”
路栾在一边见怪不怪,她更在意的是……
“臭小子,敢瞒着我一个人跑到东京来,还骗我?好哇,看我怎么修理你!”不好,母老虎发威了。
“哇!路姐,形象!注意形象啊!”我苦着脸,急忙招架“十八灭魔掐”。心中暗道要不是有了钱急着把事办好,我才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是东京,东京啊!”路栾已经彻底陷入“暴走”状态了。
“啊!!!!”惨叫声直上云霄。
路栾下手毫不留情,但幸好我颇为“厚颜”,脸上被掐出的红印在第二天便已彻底消退,不留半分痕迹。
而路栾稍稍气消后,在我的眼泪攻势下终于勉强答应不把这件事告诉我老妈——开玩笑,老妈的“冷光眼”从来都是对付我的致命武器,只要遇上,必死无疑。
距离正式的走秀还剩三天,我一边继续忙于训练,一边将手头上所有完成的漫画稿子交给了蔷薇社——又一家挂名在凤凰北美分公司下、但和方景煦成立初衷完全背道而驰的子公司。
之所以用美国公司的名义收购,很简单,小日本就吃美国佬那一套!
为什么不把“剽窃”来的漫画投稿到集英社、小学馆等等有名气的大出版社?哼!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转念一想,这样一来岂不是大头都被他们赚去了?绝对不行!
伟大的毛主席不是早就教导我们了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蔷薇社(我承认我是故意的)的原社长田保川现在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奉为真理,反而有些冷落了名义上的老板路栾,这让我小小得意了一把,日本人不是崇拜强者吗?不枉我当初花了三十分钟为他进行了必要的“再教育”……
漫画我已经嘱咐好按照一定的时间规律发表在出版社旗下的子杂志上,这样算来应该能支撑到下次来日本的日子,至于反响什么的,我根本不屑去看。
《名侦探柯南》,出版社必要的超级金字招牌一块;
《EVA》,一部灰色而深刻,充满争议而又影响深远的作品,更重要的是,它可是偶们小石一举成名的垫脚石一块;
《犬夜叉》,想当初我可是杀生丸大人的绝对“粉丝”;
《浪客剑心》,好吧,我承认我只想在民间竖立总司大人的无敌美少年形象;
《棋魂》,佐为啊,那把我迷得死去活来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综上所述,如果说这些还不能引起成千上万的Fans的尖叫的话,我可以去撞南墙了。
至于青山贞本高桥诸位大大们,我只能望天沉痛地说一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我可以想见作者“ALAN”在全世界引起的轰动了……
另一方面,AKIS的时装秀顺利举行,所有我知道不知道的世界服装品牌几乎都现身于这场小小的发布会。
AKIS从来的服装定位都是少男少女群体,所以客户范围狭小的童装绝不会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但我很小的时候,就从圣经中读到“做什么都要尽力而为”的道理,所以开场时我极绅士地挽住森谷,面对铺天盖地的摄像头和闪光灯露出最甜蜜的微笑。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所有的人都记住了我们这一对金童玉女的完美现实版。无关商业,大人们对可爱的小孩子从来都是最没抵抗力的。
随后而来的报导不吝笔墨地对我和森谷大加赞扬,其吹捧的程度让我都看了自觉脸红,再配上超大幅的清晰照片,一时间我和森谷俨然成为日本知名度最高的童星,世界最受期待的童模。
老实说,纷踵而来的鲜花和掌声一方面让我受宠若惊,毕竟我骨子里还是个爱慕虚荣的小女人;另一方面也让我不胜烦扰,在无数次地回绝日本媒体的采访后,我立刻决定,返回中国。
在搜罗了日本美食服装饰品无数后,我行囊满满地走进成田机场,临行前只告诉了西园寺家的人和大岛江明先生。
分别是件痛苦的事。
大岛江明先生送给了我一大堆时尚杂志,上面全是关于我和森谷的报道,然后同我握手道别;渡野赤人依旧没个形样,送给我的礼物居然是一瓶香水,估计这是他对付女人的惯用手段;遥琴素来情感丰富,话没说上几句便开始号啕大哭,害我不得不反过来安慰他;至于西园寺晶,虽然他的初恋因为我而碎成一地玻璃渣子,但这个孩子在几天的难过中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永远是他的朋友。
在飞机慢慢飞上蓝天白云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以前读过的小说中一句极富感性的话:
东京,让我告别你。
维也纳之章
“音乐是维也纳的灵魂,没有音乐也就没有维也纳。”
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位于国境东北部阿尔卑斯山北麓多瑙河畔,座落在维也纳盆地中,蓝色的多瑙河从市区静静流过,水秀山青,风景幽雅,还有著名的维也纳森林从西、北、南三面环绕着城市,素有“多瑙河的女神”之称。
这里的空气是音乐混合着咖啡的气息,市内歌剧院、音乐厅林立,无数世界伟大的音乐家在此流连,留下人生阶段最辉煌的乐章……
我合上手中的《维也纳旅游手册》,呆呆地仰望眼前美轮美奂的高级酒店。
刚刚从过年的兴奋中缓过劲来,就已经马不停蹄地登上了飞往维也纳的班机,置身于这座有着1000多年历史的古典城市,一瞬间有种时空错置的晕眩感。
“是不是很迷人,这座城市?”路栾微笑着张开手臂,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嗯。”
西方文明同样悠久灿烂,却与中华文明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这种不同表现在语言、艺术、建筑……乃至于人民骨子里的灵魂与精神。日本同属东亚文化圈,美国缺少历史沧桑,今日方亲眼见到与生己育己的华夏文明天差地别的一方风土人情,不禁为之深深迷醉。
此生最大的心愿怕是年老后寻觅一方西欧静谧田园,终老余生吧……
跟随路栾走进眼前巴洛克建筑风格的酒店,其内部富丽堂皇的装潢、华丽的摆设让我好生赞叹了一番,虽然也见识过日本全日空的高级,但却无法与眼前透出的优雅比拟。
就好像全世界你承认只有在欧洲才存在真正的贵族和显赫的古老家族,尽管早已不复过去的荣光,却也不是暴发户可以与之比肩的。
这次的儿童音乐大赛实际上有个更为优雅动听的名字——维也纳雾月音乐会。美国人喜欢直来直去,干脆直接挑明这场音乐盛事的目的及性质;欧洲人则风花雪月得多,反正维也纳一年到头的音乐会接连不断,也不差这一场,而鉴于最先提议举办的是法国人,于是便用法兰西美丽的月令名来命名它。
至于我,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出头的想法——也许我在钢琴上有那么一点点的天赋,但我从来不会天真地认为,把学钢琴当作业余消遣的人会把那些或出身于音乐世家或从小浸淫在大师门下的专业选手们给压下去。
人要有自知之明,天才永远是极少数,这世上更多得到成功女神青睐的是那些付出汗水和努力的人。
而我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他们中的一员。
红光满面的巴克斯老师迎面走来,热情地给了路栾和我一个拥抱,他自然是我参加这场音乐会的引荐人,早在几天前,他就已经订好酒店的房间,等候我们的到来了。
本来巴克斯老师还想把我介绍给他的几位好友,同样也是音乐界赫赫有名的前辈,但是被我拒绝了——很简单,空中飞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酸痛的身体提醒我极限已到,若是再不立刻躺下休息,恐怕我就要进一回维也纳的医院了。
二人见我脸色已呈惨白,知道状况不妙,路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