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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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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一场呕吐,脸烧得更加通红,望之心颤,这么多人围绕着一个孩子打转,忙乎到近午,才略安顿下来,可他腮部的漫肿似乎不减反扩。
              御医们诊断清楚,跟两位阿哥说十八阿哥剧烈发热发抖,舌质红、苔黄,小腹肿胀疼痛,小便短少,腮肿扩散等症都是邪毒内陷厥阴脉络迹象。
              其他杂七杂八的他们还说了一通,我在一旁听下来,有明白的,也有不明白的,总之结果一个:大大不妙。
              若说别症,或可留待观察,但这次十八阿哥发病在三阴交会,且突发高热、睾丸肿痛、伴剧烈触压痛,病变极剧,到了下午要紧处已经有上皮显著充血、及出血斑点,搞不好会影响十八阿哥日后不育,事关重大,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紧急密商,当日便给正在森济图哈达地方行围的康熙发了飞鹰传书。
              康熙虽在外继续行围,但他时刻惦念十八阿哥,每日都和驻守行宫的两位年长阿哥有几番传书往来,以了解情况,因此一听闻十八阿哥病情加重的消息,居然连夜匆匆赶回,于八月十九日晨御驾到达永安拜昂阿行宫,同行的还有大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而九阿哥同十阿哥留后与一众觉罗、廷臣、蒙古王公等大队人马一道返回。
              康熙一入行宫,便直扑十八阿哥养病静院,说也奇怪,他一踏进室内,偏巧红日满窗,仿佛永昼,令人精神一振。
              十八阿哥两腮肿胀扩散的并不快,但比起康熙十一日离开时仍要大些,康熙一见之下,不禁忧心如焚,焦急万分,亲自上来从我手里接抱过刚吃了药、正昏沉欲睡的十八阿哥,就坐在榻上听杨御医汇报病况。
              我和方公公跪在一旁地下,康熙有时倒还问我几句情况,对方公公则是理都不理,其它就都在跟几位年长阿哥用满语对话。
              就这么问来答去,不觉到了巳时,该给十八阿哥下身换敷新药。
              一名小太监捧上托盘,上置净手用银水盆、药膏及软布,另一名小太监在十八阿哥身边榻上支起一件高仅及肘的小炕屏,挡住其腰部以下。
              因十八阿哥发热出汗,容易冲淡药性,一日一夜间他已换足五次药,而每次只要碰到他下身痛处,必要哭叫挣扎,大蹬其腿,若非有我在前头多少还能抱稳他,不知要大费周章多少倍。
              康熙要看杨御医如何给十八阿哥换药,别的阿哥还罢,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是亲眼见过现场直播的,均把带有几分同情的目光暗投向杨御医。
              杨御医第一次敷药就被十八阿哥甩硬枕砸了头,那个惨啊,就差满地找牙了,单众御医中只他是小儿科方面的“专家”,手法算得最轻了,他尚且搞不定,别的御医哪个敢领这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现在十八阿哥抱在康熙怀里,也没谁大脑秀逗了上去跟康熙说“小心十八阿哥乱扭啊您呐”,一时杨御医执药膏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原因很简单:地球人都知道,这要是当着康熙的面被十八阿哥一脚踹下床去了,绝对影响仕途,叫妈也没用。
              谁知这时十八阿哥正好醒来,一眼瞧见小莹子换了皇阿玛,才对康熙楚楚可怜的眨了眨眼睛,一偏头,又瞧见站了满地的阿哥兄弟,特别是一迎上手持药膏“凶器”绕到榻后要解开他裤腰带的杨御医,这还了得,马上“呜呜啊啊”地哼起来,并且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杨御医的手,要不是碍着康熙,我怀疑他就要拖着病体扑上去咬了。
              这种状况下,杨御医不得不把求助的眼神投向我。
              但他的眼神做得太明显,连康熙也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打量不止。
              十八阿哥就更损了,小手拍床含糊道:“阿玛……我不要他……我要小莹子……”
              我崩溃。
              ——我该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十三阿哥、还是十四阿哥?
              然而在我做出可能正确也可能错误的选择之前,康熙金口一开:“杨本田,你把药给小年。”
              我二次崩溃。
              开什么玩笑,我还没嫁人呢,众目睽睽下亲手给十八阿哥的生殖器官抹药,这算不算亲密接触啊?
              十八阿哥虽是小孩,到底皇家子孙,他的“那个”好歹也是“龙根”吧?总不见得被我白摸?看来十八阿哥不用费心打老虎了,赶情康熙见他病的凄惨,就打算直接把我赏给他做跟前人了,不然怎么会公开叫我做这种事?
              
              十三阿哥咳了一声,脚步一动,似要说话,偏偏杨御医好死不死抢道:“年医生……我在京时常听孙院使夸你心灵手巧,能触类旁通,十八阿哥又一向看重你,皇上圣明,由你服侍,再好不过……你害羞什么?大家不都是男、男人……”
              杨本田这个人是个老实人,可惜就是太老实,除本行外,人情世故都是拎不清,真不晓得孙之鼎当初收他为徒是不是看中他傻,他平时就是闷棍也打不出个屁来,没想到逼急了还有这么一番话,可惜不通的很。
              不过说起来我也的确算康熙御指给孙之鼎的小徒弟,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杨本田亦曾当真一本正经叫过我几次“小师弟”,若非如此,我只道他存心忽悠我呢。
              我抬起头来,只见大阿哥早转过脸去对着窗外,十四阿哥半垂着首,看不清面上表情,站在他身边的八阿哥的眼光轮流在他和我身上打转,至于十三阿哥则对着杨本田弹眼落睛,大有以眼杀人之势,而十二阿哥已经陷入半痴呆状态,其实就算杨本田不知道我是女的,这些阿哥哪个听了他的话不觉好笑,只因十八阿哥病重,没人敢放肆罢了。
              其他御医们跪在对面碰肩使眼色的功夫,方公公指挥下,小太监已换了水,捧过银水盆到我面前,我看一眼十八阿哥,他腰间那块始终不肯除下的白玉老虎玉牌跃入我眼帘,我暗叹口气,孽债啊孽债,想当初当着四阿哥的面,口对口人工呼吸我也给十八阿哥做过了——不管怎么说,这次只是用手而已。
              
              我卷起两只袖管,净个手,擦干,坐在榻尾,让小太监帮我除下鞋,这才正式上榻,跪坐在炕屏后,从杨本田手里解过药罐,旋开盖子,放在膝边备取。
              十八阿哥上过几次药,已有点经验,见我打开裹在他下身的几层干净薄布——为防压痛,从昨日起御医就不给他穿裤子了,反正换完药之后的手续跟包上“嘘嘘乐”差不多——就主动把双腿打开。
              看到十八阿哥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之乖,我听到了杨本田心碎的声音。
              
              我努力告诉自己眼前所见的是一只白白的小雀儿,仅仅是头上长了大红包而已,还是很可爱的。
              “十八阿哥,奴才要先把上次的余药洗净,可能清凉,不会疼……好,现在要上药了,请十八阿哥放缓呼吸,好,很好,奴才已预先将药膏在掌心搓热,揉上来也许会有一点刺痛,但感觉到痛是好事,说明药力被吸收进去,越是这样越能好得快些……唔,这一块较难忍受些,不过奴才会动作很快,一下就过去……好了,十八阿哥最担心的已经过去,奴才不能保证后面一点不痛,但是最容易引起疼痛的地方已经上好药,接下来……”
              替十八阿哥包好最后一块布,我才擦手抬眼看他。
              不知道是我刚才那些话起了作用,还是有康熙掠阵的好处,整个过程中他始终忍着一声未吭。
              他的脸上亮晶晶的都是汗,眼睛半闭半张,康熙正爱惜地亲自拿黄绢给他拭汗。
              我帮他上药时发现他经过这几次用药,阴囊表面的出血斑点面积已有减退,过程中更仿佛在我掌中小硬了一下,看来那么多鹿血没白喝,何况他有康熙这么一个攻德无量的老爹的优秀基因打底,区区睾丸炎应该不会打垮他吧?
              小太监撤去炕屏,我下得榻来,坦然接受众人目光洗礼。
              只要站的不是太远,小小炕屏,压根遮不了什么,顶多挡着邪风侵体而已,这些阿哥的眼光一个赛一个毒,刚才一场“十八摸”早被他们看了个彻底,不然也不会有人是这种很HIGH的表情了。
              看吧,看吧,搞不好这两天你们还有的是机会好看。
              康熙对我的“忠心”和“好手艺”似乎比较满意,十八阿哥睡下后,他带了众阿哥和几名重要廷臣回主殿议事,竟也叫我跟着。
              他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留守京师的皇子们发出紧急手谕,他口述,由侍值南书房、“抱书珥笔”的宠臣张廷玉手写:“降旨三阿哥、四阿哥等,十八阿哥两腮肿胀又有加重,甚属可虑。是以差人去叫大夫孙治亭、齐家昭前来。今此谕到后,立即降马尔干之妻、刘妈妈、外科大夫妈妈赫希等三人派来,同时差遣精明干练之人,作为伊等随从,一律乘驿,挑选好车良马,日夜兼程,从速赶来。朕亦派人,从此处往迎。为此急速缮写降旨。……八月戊辰未时发”        
              此外,康熙又补充道:“在手谕的封皮上加写,著降此谕火速乘驿交付诚郡王、四贝勒,不得延误分秒!”
              张廷玉送出手谕,康熙就开始用满语和阿哥们说话,语气时转严厉,阿哥们大都垂头不语,我虽听不懂,估摸着可是这几日又出了什么事?忽然想到刚才康熙只提到三阿哥诚郡王和四阿哥,却没有太子的份,隐隐觉得不妥,但也讲不清是什么,只望他们说得快点,不要累我在这里老跪老跪的,这样下去我迟早得膝关节炎。
              心里七上八下的正在想着,康熙忽然转头叫我。
              我膝行一步:“口庶!”
              康熙沉吟一下,缓缓道:“小莹子,你与十八阿哥朝夕相处,他的病情你最清楚。照你看,十八阿哥这次痊愈的几率有多大?”
              关于十八阿哥的病情,康熙已经和一众御医商讨过多次,此时把我叫来这里单独发问,不知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答道:“回皇上,奴才相信十八阿哥会度过这一关。”
              康熙道:“你相信?”
              “奴才相信。”
              “好。”康熙来回走了几步,站定吐口长气,“你曾救过朕的十八阿哥两次,朕信你。”
              我心内暗自叹息,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自古几人能承受?康熙爱子如命,这一次,他却把爱子的命系在我身上。他错了。
              我大胆仰起头,同康熙的眼神对上:“只要有皇上在,十八阿哥一定可以平安无事!皇上舍不得十八阿哥,十八阿哥也舍不得皇上。”
              康熙凝视我半响,我一动不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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