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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石穿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走,“我心里清楚,一切都有我,你别管了。你也体谅一下,这一路上又惊又吓又饿肚子,他们这神经都绷得紧紧的,难免、难免有些异常,他们会变好的。”
“我体谅啊,所以我硬生生忍了半个月。但是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如果你再安置不好他们,那我就真搬去和大哥住了。再说了,他们流浪咱们过的日子也不好啊,都是刀口舔血的,凭什么他们就要一副你欠了他们的表情,难道就因为你是老大才这样对你?”细妹为男人抱不平。
“这会儿又向着我了?不是要离开我,还要让给别人,啧啧,我家小母猫儿怎么这般的好说话了?嗯?跟我玩心眼,嗯?胆子很大嘛。”男人见着一处繁花密集处再不想走,把外套一脱铺在地上,又去解细妹的外套也铺上。
“你别解我的呀。”细妹急了,赶紧从地上想爬起来。
“果断的扑倒!”香风拂拂,渺无人迹,正是做坏事的好时机,某男人咧嘴一笑,如狮如虎,做出前扑的姿势,竟真真的是把人扑倒在地的。
“哦!”被猛压在地上,细妹直接的以为自己的背部会被撞痛了,没想到却是软绵绵的。
“下面都是枯草,软和着呢。”某男人也不急,搂住媳妇往地上大咧咧一躺完事。
突来的女人夹在两人中间,他心里也不好受,更何况还是曾经最美好的少年时光,忘记肯定是不会的,但若说深爱却又欠缺,少年时,难免年少轻狂了些。
“你在想她?!我就知道!”细妹攥紧了拳头,咬着下唇,再不想看自己的丈夫去想念别的女人的表情,捂着自己的脸背对着彭石穿蜷缩在地上。
她也很难过。纵然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追过来,可,月儿这个人却扎扎实实的存在了,她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一道沟壑,若她得不到幸福,彭石穿怕会难受一辈子吧。
她不要这样的丈夫!
她的丈夫心里必须只有她一个人。
可是,他们之间到底差了十年。十年里,以一个女孩的身份陪伴他少年时光的是武月儿,不是她柳细妹。
她恨这十年!
“你去找她吧,你去呀,我们离婚!”细妹忍不住吐口而出。
“你再说一遍!”彭石穿猛的翻身而上,把细妹禁锢在身下,孤狼一样的目光看着细妹的眼睛,似乎,只要细妹再多说一个他不爱听的话,他就要下嘴咬伤她。
“我说离婚!你听不见吗,你耳聋吗!我够了!再想不想搀和你们一家子的事情,爱怎么样怎么样,我不伺候了!”细妹也不惧怕了,恨的她攥紧了拳头抵抗来自于男人的威压,“你总欺负我,呜呜,只会欺负人,有本事你去对付你娘你弟弟去呀。”细妹哭道。
“最好别在说让我生气的话,伤了你我还要跟着心疼。”男人的心里这苦涩的程度一点不下细妹,可他是男人,有什么都得自己扛着,尤其现在这种情况,他更不能和细妹说什么。
“听话,我会处理好的,别和我闹了。我明日就要带兵西征了,让我抱抱你,爱爱你,好不好。”男人吻去女人脸上涩然的泪,偿着苦味,他心里更苦。这行动上就粗鲁了些,甚至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离婚’这两个字,在我有生之年,柳细妹你给我听好了,你再说一个字出来,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嗯?今日我要让你牢牢的记在心里边!”
“我不……”意识到男人的认真以及害怕失去,细妹心一颤,竟然真的不敢再说。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非要伤着自己再去伤男人的心。
“我不要你,我现在不想要你。”细妹伸出指甲在男人背上狠抓出十条血痕来。
“我想要你。”手口齐上,细妹哪里敌得过,很快就被一阵阵的快感淹没。
“你混蛋!呜呜,起来了啦,不要不要。”虽然这里现在没有人经过,但保不准哪个心血来潮就来这里欣赏风景呢,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啊。越想这感觉上竟然越敏感,忍不住发出声来。
“你是我老婆,你担心什么我都知道。”当送上第一波极乐,男人沙哑着嗓音道,怜爱的亲吻着细妹眼角的泪。
“哼!”从天堂回到地面,身体上虽然满足了,可她心里仍然委屈着,痛着,正眼都不看男人。
“月儿……”男人想着措辞,怎样才能不伤害到身下自卑了的可人。
“月儿、月儿,叫着可真亲热。”细妹恼怒,在男人背上又偷偷划了几道血口子。可是,毕竟是自己爱的男人,有理智的时候哪里能真的划破他的肌肤。
“你这女人就不能听我说完。”男人身下又惩罚性的猛然用力,惹得细妹惊呼,受不住的一下抱紧男人的脖颈。
“这就对了,乖乖的抱着我,就不折磨你。”被快感袭击着,细妹只觉入目的野花都在笑话她,沉浸在男人给的快乐中无可自拔,恨恨的捶了男人几拳头。
“对于一个男孩来说,爱不爱的哪里分得清,很大程度上都在讨好一个异性,听好了是异性,对异性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我不否认,是喜欢过月儿。”
“哼。”
“好好听着,知道你委屈。”打掌在细妹雪白的背上轻轻揉搓、抚摸、安慰。“但是,也紧紧是喜欢。”
“可是你为了她参军,还为了她杀人。你都没为我做过什么。”细妹撅着嘴,不平道。
“如果一个男人连他的女人都保不住,那么他还算是男人吗,什么为了她参军,为了她杀人,我从没亲手说过,都是你自己在乱想,阿妹,你对自己为什么没有信心呢,你可知道……”男人自嘲的咧咧嘴,“你可是很多人觊觎的对象呢,我才要患得患失,我就要西征了,始终犯愁把你弄到哪里才放心。景川哥要听我指挥,跟着我走,云川也要跟着恩来出国,小川那个不着调的,照顾自己都勉强,更何况你们母子了。”
怅然一叹。
“真的不是为了她吗?”真的是我多想?为什么我不相信呢。细妹难过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一半一半吧。月儿是从我手里被掠走的,我有责任,是一个诱因吧。你那时候不知道,我早有参军的心思,只是碍于咱娘的态度,我一直都没说出口。”
“黑的白的,现在也只由得你说。”
“你就是欠收拾!”彭石穿觉得自己一腔柔情都被这女人给破坏了,他好不容易说点感性的话。把女人双腿打开搭在他劲腰两侧,让女人坐在他怀里,两人眼神胶着在一起就再也分不开。
身体连在一起,就像这心也融化成了一个。
细妹情不自禁的攀上男人的脖颈,送上自己的红唇,男人也经不住诱惑的含住,辗转亲吻,铁臂收紧,几乎要把女人的身体嵌入自己的身体了。
“嗯……”空气都稀薄了。
再一波的摇荡闻香风而起,让细妹裸露出来,没有被男人包裹住的肌肤都泛起了小疙瘩,这天气还是有点小小的清冷,越发往男人灼热的怀里钻了。
真是……”真是什么,男人可没有空说出来。其中销魂蚀骨他只想自己知道,一辈子都只有他自己知道。
人处,野鸳鸯。这地界,怎一个销魂了得。
细妹觉得自己是一叶小舟,而彭石穿是掌舵人,只能随着他,惯着他,跟着他,他想往哪一个方向去就往一个方向去,而她只能誓死相随,心甘情愿。
“如果我是月儿姐姐,站在她的角度,我会死在你的面前,让你们俩都不好过。她是绝望的。”在欢极的时刻,细妹眼角泣泪,如是说。忒的煞风景。
而男人粗吼一声,一腔热情渐渐冷却。空气里唯余叹息。这就是他爱极了的小人,虽然能折腾,爱撒娇,但也会为别人想,善解人意,让他如何不爱。
月儿……月儿……他竟卑劣的想让她……
“休息一会儿,今晚上还没完。”看看天色将将黑下来,某男人冷哼一声道。他的惩罚可没那么容易,这女人记性又差,该让她长长记性。
“我们回去吧,好哥哥,求你了。”夜风一吹由不得细妹不往男人怀里钻,而男人正享受着这主动的依偎,哪里肯罢休。
“说的再多你都记不住,只能用做的。”把小人包在自己怀里,某男人卑鄙的道。
“你想好了吗?”想好怎么安置她了吗,我再也不想看到她。说她小心眼也好,说她恶毒也好,她就是不让男人看到他的初恋,初恋是美好的存在,要么打破,要么再也不让他们相遇,如今短时期内打破是不可能了,就只能隔离。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还不能让你放心吗?都过去了,我的小阿妹才是我的伴侣,我分得清,我不是糊涂的人。”
“说好话也不行。尽快处理掉,我看到她就会不安,听到没有,你若不放在心上,那么我只好自己采取行动。”
“你呀。难道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你看哈,你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点,还给我生了三只崽子,还会照顾我起居,哎呀,我媳妇真不赖。”
“就漂亮一点?!”嘴巴嘟的高高的。
“好吧,很漂亮,非常漂亮,咱军中一枝花啊,你还不知道吧。”夸,使劲的夸,女人呐……某男人灰常无奈。
“真的?”细妹杏眼一亮,分外耀眼。某男人再次蠢蠢欲动。
“真的,我从来不骗人。”嗯,不骗老婆。
“其实我觉得吧,咱们军中这几个月刚进的女兵还是有很多美丽的,而且比我年轻,就说你的电报员小何吧,哼哼,你给我注意着点,保持距离!否则,让你看看我的手段。”某女大王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打算反gong?某男人跃跃欲试。
“这样不错。”
“啥不错?”某女人还不在状态。
等被高难度的上gong,gong城略地之后,某女人累瘫之后,果断的知道了这个“不错”的含义。
果然很不错,臭男人舒坦了,她倒霉了,直接晕了。
野地gong坚战,以某男人完胜结尾!某男人喜滋滋的,果然他还是擅长gong坚的,只要这武器顺手。
武月儿,心思恍惚,心如死灰。她突然不知道何去何从。
如果她一开始就听从救命恩人的话不回来是不是更好,如果她没遇到姑母,如果她没有对彭石穿抱有幻想,她是不是就落不到这个下场。
为了护着他的亲娘和兄弟,她不惜献出自己的身体,以致为了不给别人生孩子最终弄坏了自己的身体,再也不能生孩子,她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回来!难道只是为了看着别人幸福?
“月儿啊,你可回来了,担心死姑母了。穿儿呢?他不是去找你们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柳柳呢?”武月儿一进堂屋就被彭武氏拉到身边去。
武月儿这时也发现了屋里气氛不对劲。只见左手第一个位子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留着两瞥胡子,自她进门就一直打量着她,目光犀利,好像要吃了她一般,在他的膝盖上就坐着一个眼神冷漠的小男孩,可不正是消失了半个月的小宝。
这个孩子可是找了帮手来给他母亲撑腰?哼!以为人多她就怕吗,这事情本来也是柳细妹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