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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好。”彭石穿也行了个礼。“这回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小战士你叫什么啊,疼不疼,我看你这个口子也不小,怎么弄的,和小鬼子交上手了?”细妹看着这手指肚子宽的伤口就渗得慌。上面这个小同志为了止血还撒了黄土,细妹清理起来都不容易,黄土都浸到血口子里面去了。
“疼。”小战士不知道怎么的抹起泪来,哽咽着不能说话。
“你看看你哭什么,这点痛都受不了啊。”彭石穿有点哭笑不得。指着这个战士哈哈大笑。
“不是,这点痛怕什么,枪子打在我肉里我都不哭,姐姐你看我这里。”急巴巴的为了让细妹相信他赶紧撸起袖子给细妹看他的子弹疤痕。
“什么姐姐,都是孩子妈了。我老婆。”他瞪眼道。
“真的呀。姐姐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这小战士呀,嘴巴真甜,快赶上李云龙那臭小子了。”
“嘿嘿,刚刚这个姐姐对我像我妈,我妈也这样疼我。”
“你这小战士啊。好了,十天之内都别碰水。不过会留疤,你也算是毁容了。”细妹有点惋惜,这可惜了这小战士的一张清秀脸。
“废话别说,前面什么事。”彭石穿扒拉过去那个小战士问。
“嗨,一言难尽。”这个小战士一脸苦,又恨恨不平。“首长,你说我们就这么点人,弹药也就那么些,本来说好了坚守三天,结果呢,三天再三天,首长你不知道,呜呜,我们那么人奉命去的,现在就剩下我们这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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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万更没实现,捂脸飘走。任蹂躏
第124章 阎老西其人【手打VIP】
天镇,晋北要塞,失之,可令日军大举入侵,堪为山西重要门户。
秋天的晋北,满目荒凉,田地里的玉米杆子歪歪倒倒的趴伏在泥土里。
猛然一声尖细长调,黄土高坡上一个老人牵着羊儿在歌唱。他亦不是唱,是在用自己胡乱搭配的调子吼。
声调苍凉凄怆,沧桑伤人。
随着彭石穿和细妹的走近,便见一小将在被众多农民围着,嘴里嚷嚷着,苦苦哀求着,小鬼子还没打跑,你们怎么就走了呢,你们不是士兵吗,士兵不就是打鬼子的吗。
一个老人抱住那小将的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着就是不起来,那个小将急的没办法,也哭了:“老乡啊,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当兵的都是听长官的命令。我们也想打鬼子啊,我们的一个旅现在就剩下我们几十人了,我们没有弹药了,我们都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填的敌人的枪口啊。”
“我们不信,你们这些当兵的啊,要赋税的时候说的多好啊,要打鬼子,要钱,可是就没见你们赢过,就看见你们逃跑了。”一个包头巾的中年男人拍打着车头一屁股坐上去,就是不让车开走。
“老乡,老乡啊,你们听我说,我们都想打鬼子,真的。”这个小将终于摆脱开那个老人,跳上车头,声泪俱下道:“我想打鬼子,我爹我娘都是死在小鬼子的手里,我比谁都想打鬼子啊。乡亲们呐,要相信我们。我们只是路经这里,防守这里的是别的部队,让我们过去吧。”
“不行……”
“把鬼子赶走才让你们过。”
吵吵嚷嚷的声音,直接把这个小将的声音淹没了。
此时,一直沉默的坐在马上的一个大将朝天鸣枪,登时这些难民就吓的停了口。
“乡亲们,听我说。”他从马上翻身而下,领着身后的一干人等来到难民的跟前,在几步远处停了下来,他的眼睛扫视一圈自己狼狈不堪的士兵和难民,撩起军大衣,他跪了下去。
刹那,所有的他的士兵也跟着跪了下去,他只说了一句:“打不跑鬼子,愧对列祖列宗。”说完这句话,他就命令道:“走!”
而此时阻拦部队前进的难民们不知是被他的枪声吓的,还是信了他的话,竟真的让开了道路。
“我们要和人家打招呼吗?”细妹见那个大将上马准备走的样子道。
“不必要,咱们走吧。这个人倒是一条血性汉子。”
“他说的那话不错,打不跑鬼子,咱们都愧对列祖列宗。”细妹点点头。敬佩的道。
“军长,你看,他们要走了,是友军。”被细妹包扎过的那个哨兵赶紧跑到此人马前指着细妹两人道。
“哦?这么快?”李服膺有些诧异。他回头看去,却意外的发现正有一股部队远远从山坡上下来,开始按部就班的前进,似乎是确定了前方没有危险。
“请先别走。”李服膺打马赶过来,翻身下马行军礼,便问道:“您是……”
“在问我们之前,出于礼貌,同志该说一说自己。”彭石穿眼含笑意道。
“属国民革命军系列第七军团下第六十一军长,李服膺。看您的队伍,您是……”
“八路军总部。我是彭石穿。”他和细妹对视一眼,道:“你刚才的表现很好,看来你们晋绥军是决心抗日的。”
“原来您就是彭司令!久仰久仰。”他激动的握住彭石穿的手。
“没想到你这么有名。”细妹揶揄道。
“这位是?”
“我爱人柳细妹。行了,不和你废话了,问你个事,你们这是遭遇了什么,把一个军弄成这样,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彭石穿摆摆手。
“接到上级的命令让我们从天镇撤退,我们子弹打没了,人也打没了,没办法只能退下来。”
“天镇失守,惹来天怒人怨,你是逃兵啊。”彭石穿已经收到天镇失守的消息了。但是从那哨兵的口中获悉一些东西,没想到这其中还是内因,都以为此人是个逃兵,没想到还是个爱国的。
“什么!”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只是遵从命令撤退而已,怎么又成了逃兵了。“我不是逃兵,我是接到电报才撤退的,你看,我有电报为证。”他急急的从怀里掏出一纸文书递给彭石穿看。
彭石穿推拒不看,道:“我听到你跟难民说的话了,我知道你不是逃兵,但问题是别人不知道。天镇失守,山西危险,被记者大肆宣扬,你现在已经是罪人了。你现在是去往哪里?”
“奉召去灵口见我们主任啊。”他还傻愣愣的回答。尚且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给别人背了黑锅。
“你此去,要又去无回了。你好好想想,实在没地方去,我那里可以收留你的。”彭石穿隐晦的招降。
“不,我是主任一手提拔起来的,主任不会那么对我。首长好意慕言心领了。我死也要死个明白。我这就走。”他抱拳一礼,翻身上了马,就带着自己仅剩下的十多个人急急奔赴灵口。
“这人真迂腐。被人黑了还傻不愣登的去送死。”细妹有点惋惜的道。
“这说命了阎百川的驭人之术不可小觑。李服膺是他保送去保定军校学习的,算是他的伯乐,对他很不错。但是到了现在,爱惜羽毛的阎老西也不得不挥泪斩马谡了。”
“什么比喻,那阎老西我可不认为是诸葛亮。墙头草一朵。”细妹有些看不上此人。
“哼,妇人之见。他阎老西能据守山西成一方军阀,让蒋都忌惮他几分,会是简单的墙头草?我可不信。走,咱也走。小鬼子的速度可真快呀。咱们星夜赶路竟然还是错过良多。让小鬼子把天镇拿下了,往下更不好办。对付小鬼子不可掉以轻心。”
“听说他自己想了一个‘二’的哲学,有没有这个事。”想到这个“二”的哲学,细妹就想笑。阎老西此人会不会也“二”呀,真想亲眼见见。
“不要小看他的这哲学那哲学的,他就是靠着这些才能屹立不倒。”
灵口,晋绥军总部行营,布防会议。
“对于接下来的布署,各位胞泽有何高见哩,都说说,各抒己见嘛。”坐在首位上的一个戴着草帽的人如是漫不经心的道。
“主任,靖国以为我们当退守。”阎百川的心腹爱将王靖国率先起身道。
“敢问王军长,退到何处为好呢,是汾河,还是黄河?”坐在他对面的军官当即就站起来讥讽道。
“现在不退还能如何呢,难道要把家底都打光才算抗日吗?我不同意。我们把家底都打光了,到那时就只能任人鱼肉,情况会更糟糕。”和王靖国坐在一排的军官也站起身道。
“一味儿的退守不攻,一定会助长敌人气焰,到那时我军要怎么办呢,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打仗打的就是气势!”对面的一个军官当即反驳。
“可是中央军至今未到,我们没有援军啊。”坐在最末位置的一个军官小声道。
“没有援军就不打了吗!”第一个持反对意见的军官又强硬的说。“小鬼子都跑到咱们头上撒尿了!你们能忍,我不能忍!这仗一定要打。”
“打!我们不能人家打了我们左脸,我们再把有脸伸出去欢迎别人打,那样的话我们还是军人吗,干脆我们都脱了这一身军服去种地吧。”
“各位胞泽不要动怒嘛,大家各抒己见,啊,要心平气和。”坐在首位的男人又说。他一开口,刚才还是暗火熊熊的会议桌上立马安静了下来。
“还是让主任决定吧。”王靖国对着他的主任笑着说。
“是呀,还是主任说了算,旁的人……哼!”
“这仗啊,还真的不好打……”
“报告,主任请允许我说几句话。”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凝固了。
阎百川亦心有不悦,不过他一向不提倡随意生气,养身养神才好。
“姜贞玉,姜旅长,还是您一手提拔出来的呢。”坐在阎百川身边的参谋长赶紧提醒道。
“哦,是他呀。你不在前线,怎么回来了。”他慢腾腾的抬起眼皮道。
“主任,我旅全体官兵都要求抗日,我姜贞玉愿意亲自带军前往杀敌。”他一脸正气,说的慷慨激昂。
“此事要从长计议。你先回去吧。”
“主任您一定要答应,今天您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走了。”
“你这人怎么耍无赖呢。”王靖国走近姜贞玉训斥道。“难道只有你是爱国之人,我们这些将领都是胆小怕事的,难道在你姜大旅长的眼睛里,只看到自己,而看不到汤、陈、马、刘等等这些沙场老将!”
“当然不是。”姜旅长立马反驳,“属下自是比不过那几位将军,就是王将军您我也是比不过的。可是我至少不会弃城而逃!不像某些人。”他意有所指。
“你……哼,主任您看?”王靖国直接转脸去询问阎百川。
“此事让我再想一想,不急。八路军,中央军不是都还没到吗。我累了,去休息。你们也散了吧。”
“主任,共产党副主席周先生到了,您看?”朱参谋长小声在阎百川耳边道。
“这个时候他怎么来了?去,马上接见,不可怠慢贵客。”
第125章 云川的桃花?烂桃花?'手打VIP'
“老爷,您的莲子羹好了。”一个长相美丽,眉眼温柔的中年女人推来门,看到坐在床上的阎百川道。
“周先生有吗?一定要给我照顾好周先生的起居。”阎百川披衣从床上起来,做到椅子上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