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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李云龙等人听见动静,在门外猛敲。
“滚——这里没你们的事。”
“经过这几次她的表现,组织上已经完全信任了她。”老滕面不改色,亦不挣扎。
毕竟是相处多年的战友了,老彭什么心性,他完全了解,他是坚决不会对自己人出手的。
“而且,你该问一下柳细妹同志自己的意见,她是自由人,不该由你支配她的意愿。即使她是你的妻子也不行,请服从命令。”
彭石穿放开他,坐回自己的位置,猛吸几口烟,“我担心她不能保护自己,她太柔弱了。你不知道,她是家里的老幺,她爹她娘,她两个哥哥都把她当宝,从没让她吃过苦,也就是跟了我,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老滕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闻言,拍拍他的肩膀,叹一口气:“老彭,明人跟前不说暗话,我知道,经过那事,你是担心自己护不住她。不过,我觉得,你对柳细妹同志的印象完全还停留在过去,所以做出了错误的估计。说句不中听的话,有时候,她就跟走了狗屎运似地,子弹擦着她头皮过,她都能误打误撞的低下头避开。”说完,老滕禁不住先哈哈大笑起来。
沉重的气氛也被冲没了。
彭石穿也笑了。
赞同的点点头。
“是呀,她运气还真不错。尤其……”他与老滕对视一眼,然后从自己的腰上拿下那把沙漠之鹰,“你看看,这是哪国造的。她说这是她捡的,我可不信。”
“老彭我自认摸枪无数,王八盒子,步兵枪,冲锋枪,轻重机枪,迫击炮,掷弹筒,哪一样我不会使,就连敌人最新进口的武器咱们都缴获过,可是你看,这枪,无论是从材质,穿透力,射程,都不是普通货色,只怕小日本那里都不一定有这种枪,你说她到底是从哪里捡的。”
“够先进,并且也太先进了。”老滕试了试手感,爱不释手,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塞进自己腰包。
“滚,在老子眼前你还想做鬼,赶紧给我拿来。”彭石穿一把夺过来,爱惜的吹吹,再插进腰间枪带。
“啧,不是我说你,你可真小气。”老滕撇撇嘴。
“你就没问问她从哪来的,也给我老滕捡一只啊,你说说她这运气,啊,咱们是没得比。”老滕咂咂嘴。
“对了,还有那火炮!”老滕猛一拍桌子,倒是吓了彭石穿一跳。
“你这才想起来啊,大惊小怪的,坐下。要不是被敌机炸毁了,我真想把那大家伙送咱们的兵工厂去,让技术人员研究研究,好家伙,一炮轰过来,火光冲天,破坏力真是惊人。我们要是能造出来……”彭石穿咂咂嘴。这些个当兵的,一说到好武器就跟吃了鲍鱼翅肚似地,回味无穷。
“他奶奶的,便宜李云龙那兔崽子了,老子都还没用过那先进的玩意呢,倒是让他占了先了。”
“老彭啊,说过你多少次了,一军之长了,得给下面的人做个表率,不能张口就骂。你看,李云龙那小子都是跟你学的,一口一个老子,太粗鲁了。”
彭石穿笑了,“我就是个粗人,从小家里边穷,想读书没条件,肚里全是草莽。哈哈……不过,我现在可是随时都在进步,床头上从不离书本,得空就翻看。得向毛委员学习,他博古通今,学识了得,是我学习的榜样。中央那些人,我第二个佩服周同志,第一个佩服的可就是他了。”
“我也是。要说,毛的学识、理论,战略眼光,那真是没话说。”话说到这里,老滕和老彭咬耳朵,“我得到最新消息,某些人做出了错误的战略部署,让咱们红军损失惨重,他们正准备将博古等人赶下台,你等着吧,错误迟早是要被纠正的。”
听了这话,老彭大喜,兴奋的猛捶桌子,连说几个:“太好了,太好了……”
“话题扯远了,咱们继续讨论细妹同志的事情。”老滕正经危坐。
“让细妹当军中后勤部长的事情,你没有和我商议就决定了,我暂且不怪你。但是有一事,你必须保密,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许上报。”
“什么事情,你说,只要不是党的原则问题,我都可以答应。”
“在我没问清楚细妹枪炮事情的时候,你绝对不能上报,可行?”
老滕沉吟半响,缓缓道:“此事,关系重大,关乎细妹同志的安危,我不会轻举妄动,你放心。只是军中……”
“我自己的军队我还是很有掌控权的,绝对没有问题。”
“呵呵,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细妹同志,完全有自保的能力。是你自己,把她宝贝的什么似地,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至今还拿人家当小孩子看呢,呵呵……”
“哈哈,可不是嘛,只不过,现在,小人都能给我生小人了。”
“你就得意吧你。为了让你更放心,你该亲自看看被细妹同志处置的国党何少校,不是我说,一般人真不忍心看他那惨样。”
彭石穿脸色登时就变了,冷寒的声音响起,狞笑道:
“李云龙,把何少校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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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儿子,爸爸来了!
军人有军人的尊严,何一健有些事情虽然做的不入流,但是他亦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即使做了俘虏,他亦是高昂着头颅,誓不屈服于敌人的意志!
所以,此刻,虽然何一健顶着一张猪头脸,身上衣裳破烂不堪,很是狼狈,但是他膝盖挺得笔直,直直的站在彭石穿的面前,眼不斜视,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老滕他们本以为,依着彭石穿的脾气,不说一枪毙了他,至少也得打他个残疾吧。
然而,彭石穿脸对脸看了何一健半响,忽然转过身哈哈大笑起来。这是自从细妹遭辱以来,他笑的最畅快的一次,眉头上的细纹都展平了。
李云龙被彭石穿笑得摸不着头脑,与老滕对视一眼,心想,这司令不会是气疯了吧。
何一健亦是被他笑的胆颤心惊,话说自古这仇怨,第一大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第二大可就是辱妻之仇,不死不休的。他早已经做好了被折磨被枪杀的打算。可是,他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就在众人都不解之时,彭石穿也笑够了,解释道:“细妹她就不是个吃亏的。瞧瞧,”他一手指着何一间自左眼角到右下巴的一道深深的抓痕,“你们不用说,我就知道肯定是细妹挠的。那丫头啊,只要这火气发出来了,我就不担心了。”
“你们不知道,细妹从小就是个厉害的,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抱她的时候,我那时也就是个十岁的男娃,哪里会抱一个小奶娃,我估摸着我是弄的她不舒服了,好家伙,那么小一点就知道挠人,趁我不注意,小爪子照着我下巴上就是一下,登时血丝就出来了,火辣辣的疼。”
彭石穿不知道怎么了,他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走,脸上笑容止都止不住。
“你们不知道,细妹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有什么事情,她若是当场发出来了,那就说明还不严重,她若是隐而不发,憋屈在心里,那心结就大了。我最怕的就是这个。”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细妹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滕恍然,怔怔的看了彭石穿一会儿,心想,原来症结在这里,怪不得他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老彭啊,怕是儿女情长了。这个柳细妹已经不是革命伴侣那么简单的相互照顾的关系了。
本来老彭一心扑在革命上他担心老彭耽误了子孙大计,这会儿他有了在乎的人了,他还是担心,唉,他怎么就觉得自己跟彭石穿的专属老妈子似地,不行,不行啊。
“好啊,老彭你不是有恋童癖吧,人家那么小你就惦记上了,占人便宜啊你是。”老滕歇下心思,凑趣,哈哈大笑。
“滚你的,我那时哪知道,这么个小不点将来会成为我婆姨,我当时就是看着那粉嫩嫩一团,可爱的紧,手痒,想抱抱。哈哈……”
“你说我怎么就没个青梅竹马呢。”李云龙咂巴嘴,和狗剩叽叽咕咕,被彭石穿回忆小时候趣事给勾搭起来了。
“耶?上次你不是吹牛说,你老家有一个吗,还说在麦垛子后面牵小手亲小嘴了,哦!我就说你吹牛的,你还揍我,这回露馅了吧。赶紧让我揍回来。”说吧,嘻嘻笑着就要扑上去。
心中一个结解开了,心安了,他也兴奋过了,就转过头来收拾该收拾的人。
“疼吧。”彭石穿颇好心的使劲按压一会儿何一健被挠出来的伤口,直到结了痂的伤口再度裂开,流出脓血。
疼,怎么不疼!
疼的何一健身体直哆嗦,他也是个硬气的,硬是忍着,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闭着眼,冷冷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撂下大话。
“是杀是刮随你便!别给我来阴的,我告诉你,命我都不想要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好,好,你们看看,这个人还是有骨气的,还算是个军人。”彭石穿心情很好的又笑了一阵,本以为他不会再有什么行动了,谁知,他突然的转过身去,一脚踹在何一健的心窝子上,何一健本来是站在靠近会议桌的地方,这会儿已经趴在了门槛上,试了几试,没爬起来,又摔趴下,吐出几口血来,脸无人色。
老滕一看,坏了,彭石穿这是动真格的了,连忙去拉他,并劝道:“老彭,老彭,消消气。不值当为这种人气坏了自己。还得把他交上去,咱们不能私下处置。”
“你们都以为我生气了,肯定想要他的命吧。不,我不想要他的命,我还想把他还回去,谁派他来的,就让他回哪里去,让他的组织来处置他,看看他所信仰的主义,加入的组织会怎样安排这个俘虏,我会睁大我的眼睛,看他的好下场。”
“你这一招够狠,比杀了他还狠。杀一个人容易,彻底毁掉他求生的意志却是难。当一个人被他所信仰的所抛弃的时候,也就是他精神全面崩溃的时候。然而,这,对于何少校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生的机会呢,带下去吧。”老滕吧嗒吧嗒抽着烟嘴,摆手道。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趴在门口的何一健,一听彭石穿的话忽然激动起来,嘴里叫嚣着。
“慢!”彭石穿突然说,缓步走进何一健,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碰,谁若是碰了,我就让他知道,死之一字该如何写!”
何一健蓦地睁大眼,瞳孔皱缩,嘴唇哆哆嗦嗦,恐惧的视线直指彭石穿。
话落,他已然直起身来。脸上还戴着释然的笑意,“带下去吧,李云龙,记得要好好招待一下何少校。”
“好嘞!”李云龙看了彭石穿那过分灿烂的笑容一眼,心中一颤,已是明白其意。笑嘻嘻领命去了。
“走,跟我走吧。”李云龙和狗剩一人架着何一健一条胳膊,边走边咕哝,“你说,还有你这样的人呢,嚷嚷着让咱们处决,把你送回去,只要你们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