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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三藩刚刚平定,民生也在渐渐恢复中,不趁此机会买上几个铺子等经济恢复过来了那地皮可是要涨价滴,哎,可惜前几年没来得及买,肯定更便宜来着。
对了,这个也要提醒一下保成。
巡视了一圈温泉庄子,基本上也完成的差不多了,那个明蓉特地交代的五亩大的池塘也早已经挖好了--好在本来就是一块洼地--引了活水进来,然后又顺着水道弯弯曲曲地绕过大半个庄子,只是现在池塘里面什么都木有,只有波光粼粼地一池碧水--可能是靠近温泉的缘故,这么冷的天气也没结冰。
明蓉摩挲着下巴,好像空间里还收着便宜师傅留下的五彩莲子吧,要不弄点出来在这种上?或者还是去找康熙要?
“容若见过公主。”
明蓉一转头,微微一笑,“容若哥哥今儿怎么过来了?”
“臣是瞧着庄子建得差不多了,恰巧今日也并不当值,故而再过来瞧瞧。”
“让容若哥哥费心了。”
“臣不敢,只是另有一事要禀报公主,出去建了庄子与池塘外,身下的地有近一半是山林,另有三分是山地,身下两分才是农田,不知公主有何安排?”
明蓉笑了起来,她原本这庄子也就是建在山麓之中,且将最大的几个温泉眼都囊括在内,所以其他的明蓉也实在不是很在意,她当初想要占了这地,也不过是为了往后冬日里可以有借口不再住皇宫里而已,所以这庄子真正说起来,也应该是别苑才对。
“那农田我要种药材,山地我会安排种植果树,山林也不必有什么大的改建,无事也可以进去野游骑猎之类,只是可能要买些奴才、雇些农户,到时恐怕又需得让容若哥哥为明蓉费心了。”
“公主言重。”
明蓉眨眨眼,也并未再说,只道要请容若用膳,被他推辞了。
明蓉也不勉强,跟着他慢慢往马厩处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容若哥哥对台湾那边的问题如何看法?”
容若一愣,然后迟疑道,“如此妄议朝政……”
明蓉扑哧笑了起来,“容若哥哥实在是谨慎,明蓉不过想着如今京城里洋货尽是越来越少了,正疑惑着因何如此,便隐约听说是因为海禁之事,出入码头几位艰难复杂,故而想询问一下此话的真假。”
容若摸了摸鼻子道,“这话倒是真的,元年的时候,为了防御郑成功的进攻,皇上下令在潮州实行海禁,将沿海居民迁入内地五十里,至三年又再迁徙五十里,而且禁止出海捕鱼和贸易。到了康熙五年,甚至撤销澄海县并入海阳县,至八年才恢复,康熙十年重申海禁,不准闽粤二省船只过洋,一直到如今……”
容若抬头看了看天,又叹息了一句,“我那时不过七岁,并不是很清楚,只隐约记得,当初的迁界,可是杀了好些人……”
明蓉微一点头,“这也都怪那郑成功,不然皇阿玛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这是自然,皇上乃圣明君主。”
“那郑成功这些年还一直有动作吗?”
容若一笑,“郑成功早已离世了,皇上即位后不久,他便归天了,后来他的长子郑经继承他父亲一切,这个郑经也不是个安分的,当初三藩战乱刚起,郑经就和耿精忠勾结,率军西渡福建,占领厦门后,并占漳州、泉州与潮州三府,进而攻下广东惠州,只是后来因为利益不均,和耿精忠交恶,到之后吴三桂离世,郑经势力败退仅能守住厦门,到了十九年,皇上派人游说郑军水师副总督朱天贵降清,郑经就放弃厦门并班师回台,之后沉迷于酒色,到去年三月份病逝。”
容若看了看明蓉好奇的神情,笑了笑又继续道,“郑经死后,冯锡范联合郑经从弟等人发动政变,刺杀监国郑克缪得逞,让郑经的次子郑克塽继承他父亲那个所谓的延平王位。郑克塽如今甚是年幼,不过十二岁罢了,所以就由他的叔叔郑聪辅政,郑聪贪鄙懦弱,实际上诸事都决于冯锡范和刘国轩,这冯锡范与陈永华、刘国轩并称为台湾三杰,又岂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说着摇了摇头,明蓉笑眯眯地说道,“管他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反正皇阿玛一定都要把他灭了,再说台湾那边越乱,对咱们大清越有益呢。”
容若笑了起来,“那是自然的,只是那正氏实在是猖狂无比,咱们大清先后九次派人和谈,全都失败了,简直是不可理喻!”
明蓉一撇嘴,“对这种不听话的人就要好好地揍一顿,他知道疼了也就不敢放肆了。”
“你还小,这不是随便揍一顿就能解决的,”容若笑了笑,又叮嘱道,“今儿这话也只臣与公主说说罢了,公主可不能在别处随意谈论。”
明蓉笑了起来,“这是自然,我本也只是想要寻基本洋人的书籍来瞧罢了。”
“臣自会替公主留意。”
明蓉微一福身,“那便多谢容若大哥了。”
两人告别之后,明蓉也回了宫,一回来就往宁寿宫跑,她是立志要将两餐制改为三餐制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太后和孝庄这几日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呢。
“姐,姐--”刚一踏入宁寿门,明蓉的腿就被一个雪团子给抱住了,小包子仰着头委屈地瞅着她,黑黝黝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姐,姐--”
“小五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小五和姐姐说,姐姐帮小五出气。”明蓉将小包子抱了起来,还颠了两下。
“肚肚,饿--”小包子委屈地拉长音调,嘟着嘴可怜巴巴地抱着她的脖子。
明蓉捏了捏他圆乎乎的脸笑道,“饿了就吃呀,难不成皇玛么还不许你吃点心了?”
“不吃……”小包子趴在她肩膀上直摇头。
那边太后扶着玉雪的手臂站在廊下笑道,“可算是等着你姐姐了,不然你今儿个还真是什么都不肯进口了。”
“皇玛么,您怎么就站在这里了,外头风凉,赶紧进去吧。”明蓉抱着小五赶紧走过去。
太后不在意地一笑,“无妨,我好着呢,你那庄子建得如何了?”
明蓉将小五往上托了一托,笑道:“都差不多了,再完善一番,种些花草就差不多了。”
“怎么就差不多了?方才种花草,那些木器该怎么办?”太后轻蹙眉头,“不若禀了你皇阿玛,让内务府那边安排?”
明蓉闻言一嘟嘴,“才不要呢,我本就打算托人从江南那边购置木料运回京中,然后再找匠人制作的。”
太后轻叹口气,“你早已有了打算就更好,你也是个倔的,和你皇阿玛斗什么气,服个软不就什么都成了,哪里还用如此日日烦心?”
明蓉笑了一笑道,“皇玛么心疼明蓉,明蓉自然是知道,只是明蓉这也并不是和皇阿玛斗气,当初明蓉相中那一处,不过是因为汤泉罢了,到了冬日里,这宫里冷的很,您和乌库玛么的身子不能有疏忽,所以不如常去那里小住,再一个天灾刚过,接着三藩平定,皇阿玛那边又是减税免税,奖励抚恤,我又怎么好让他再为我费心?
我能自个儿来的就自个儿来,也算是为皇阿玛减少点负累,我本也不能像保清小五他们往后为大清做些什么,那也就更不能给皇阿玛添乱子了。”
太后闻言摸摸她的头,顿了顿才叹息道,“你是个好的。”
明蓉一笑,“明蓉不够好,也只能在一些小事上给皇玛么省点心了,也当是孝顺皇玛么,是不是小五?”
小包子本来正睁着乌溜溜地大眼睛好奇地听着她们说话呢,此时听见问到他头上,立刻笑眯了眼睛,细细的小米牙全都露了出来,连连点头,“是!”
可爱的样子将明蓉和太后全都逗笑了。
太后道,“你这几人每次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就会过来,今儿个见你来迟了,非要到门口去迎接你呢,哀家劝都劝不住。”
“真的吗?”明蓉笑了起来,在小五脸上狠狠地亲了两下,“姐姐真高兴,姐姐最喜欢小五了。”
小包子遭遇“狼吻”,脸上迅速浮起红晕来,声音一下子低下去,细若蚊蝇地哼哼,“小五,也,喜欢,姐姐。”
太后笑道,“你哪里是喜欢姐姐,哀家瞧着你是喜欢你姐姐做的吃食吧?”
“喜欢,姐姐!”小包子涨红了脸抱着明蓉的脖子大声反驳。
又把太后和明蓉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怕也是因为这宁寿宫没人陪他玩耍罢了。”太后点了点小五的圆乎乎的脸,有些黯然,“也就哀家一个,哪里还有精力跟着他到处跑动?”
“皇玛么--”明蓉抱着小五依偎到她身边,假装埋怨地嗔了她一眼,“明蓉不也是这宁寿宫的?我可不是日日来陪他玩耍呢,皇玛么身子好着呢,是这小不点儿太折腾人了。”
太后笑了起来,“你呀,见天里就会哄着哀家。”
“皇玛么这话可不对,明蓉可只会说些实话,待保成得空了也让他来陪小五玩耍吧,都是哥儿,想必也能玩到一处。”明蓉提着建议。
被太后一点脑袋,“你呀,别尽出这些主意,保成日日跟着他皇阿玛,哪里还有什么空闲,即便是好容易得了空,你便让他歇歇也好,怎能又让他费了心思来哄这皮猴?”
明蓉假作无奈地一摊手,“那便也只我能陪他玩耍了。”
太后若有所思地喃喃,“真不知当初养着他是错是对,如今到让小五和他那些兄弟生分了。”
“皇玛么可别这么想,”明蓉挽上她的胳膊,“我不也是皇玛么养的,怎么就没同保清、保成生疏了,前些日子又同二妹、三妹说上话了呢。”
“这倒也是,”太后笑了起来,“那便是你太皮了吧?”
明蓉嘟起嘴来,“皇玛么--分明是他们都太闷了,不说小六是因为身子不好,德妃娘娘从不让他外出,小七那边也因为当初那事有些影响,咱们就说说胤祉和小四吧,我听二妹妹说,胤祉虽说成日里就躲在书房里学习,可到底还时常出去走动的,有时还和保清、保成说会子话。
可是那小四,必定是个闷的,每日请安之后都亦步亦趋地跟着皇贵妃娘娘回宫,从不停留,也不随意和兄弟们说话,平时更见不着他出宫。上一次请了几位弟弟妹妹小聚,他也不太爱说话,后来毫无因由地就抱着明蓉哭,可把明蓉吓了一跳,只是问了他原因,又跟锯嘴葫芦一般不肯说话了。您看和这样的比起来,自然我算是皮的。”
“竟有这事?”太后蹙起眉头来,喃喃自语。
明蓉不解地看看太后,“是啊当时哭得好生可怜呢,巴着明蓉不肯放,只是问他话,却也不肯答,后来倒是让皇阿玛送回景仁宫了,儿臣也就没再多问。”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明蓉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放下小五道,“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去做些吃食来,”又捏了捏小包子的脸,笑着道,“小五今儿个想吃什么?”
“糕糕--”小包子一听吃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双眼水汪汪地期盼地瞅着她。
明蓉笑了起来,知道他说的是前两天他很喜欢的银耳山药糕,便也应了下来,“好好,姐姐给你做,也非要等你吃腻了才好……”
又给太后行了礼这才往宁寿宫的小厨房走去,脑海中想的却是:已经将四四小可怜的事跟太后提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太后会有什么举措啊。
不过说起来那个佟氏本来就和太后不对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