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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也奇怪,既然皇后娘娘奇花过敏,为什么这次没事。
不少人也是怀疑这是皇后故意而为。
而正在这个时候先前去请的王太医也到了,见皇后这里这个场面,抹了下汗。
果不其然,待他给张澜一查,竟是真的是奇花过敏。
“王太医,待一会儿万太医和林太医到了,你们三个一起给本宫每一个人查,本宫便是不信,这根源不在这宫里。”
王太医自然也是知晓沈腊月奇花过敏的事儿。
“娘娘,请容老臣为您检查一下。先前您奇花过敏十分严重,虽这次没有症状,万不可掉以轻心。”
沈腊月并没有动:“本宫的过敏已经好了,想来那个要害人的,怕是白费心思了。”
“呃?”王太医皱眉不解。
沈腊月略微仰头,看着下首的众多妃嫔:“先前万夫人进宫给太后诊治,本宫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按照她的法子调养过。虽然她说并不一定有用,但是本宫还是坚持了下来。虽然奇花是禁花,一般不会出现,但是一旦偶然不经意间碰到,总是不好的。倒是没想,今日竟有此事。更没想到,这万夫人的法子果真有效。如若不是张澜过敏,想来那歹毒之人便是要将这事儿逃了过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另外两个太医也到了。
“为了大家的清白,还请三位太医好好查探,免得有人说本宫栽赃陷害。”
沈腊月脸色不虞。
惠妃并不愿意:“皇后娘娘,这样无凭无据的便说是我们做的,恐怕有失公允吧?许是张贵人在外面碰到了奇花,之后进来。亦或者,本就是这宫里之物?”
她倒是直言不讳的说。
沈腊月坐在那里,悠哉的看她。
许久,冷笑:“本宫倒是不知晓,一个妃子,便是明目张胆的妄图诬陷本宫,刚张贵人出事,惠妃便是话里有话言称本宫有可能害人,又说自己不舒服,既然是不舒服,那倒是更得好好查查了。是不是有失公允,是由本宫来定,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妃子。”
沈腊月这话说的极为嚣张。
不过看她表情,全然不将惠妃放在眼里。
傅瑾瑶一时气闷,恶狠狠的看着沈腊月。
“开始吧。”
三个太医见皇后如此,自然是连忙动作起来,一个个检查。
沈腊月坐在上首,慢悠悠的念叨:“你们好好的,仔细的给本宫查。本宫不能将这样一个包藏祸心之人留在宫里,今日她能如此的害本宫,他日便是能够害其他妃嫔,能够害小皇子,甚至敢害皇上。”
这话说的极大。
旁人一听,便是明白,如此上纲上线,只要查到,便是没个好了。
不过如若说将奇花磨成了粉末。倒是也并不好查的。
万太医提了出来:“回禀娘娘,这各位娘娘人数众多,如若藏在衣服里,委实是不好探查。老臣等人实不便如此。”
“既然你们不便,就让翠文出来协助。”突兀男声响起。
门口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景帝。
只见他面色难看。
大踏步而入,看着这些娇艳的容颜,心里一阵膈应。
腊月看见景帝到来,连忙请安。
其他众位妃嫔自然也是一样。
景帝将腊月扶了起来,再看其他人。
一阵的厌恶。
“先检查傅婕妤,如果傅婕妤没有问题,让她帮着你们一起查。”
“是。”
这时不少人便是目光放到了傅瑾妍的身上,如此看来,景帝对她还是有几分的重视的。
傅瑾妍自然是无辜的。
她倒是也并不推辞,直接便是跟着几个太医一起查探。
极为仔细。
“月儿可好?”下首众人正在查探,景帝便是拉着腊月问道。
月儿看他满眼的关心,实话实说:“臣妾无事。我的过敏好了。不过这有坏心思的人,是一定要找出来的。否则旁人该说我自己自己好了,故意利用这招构陷其他妃嫔呢。”
这话里有着几分的不乐意。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上次神奇的狗血诡异章之后,弃文率好高,泪目~大家表抛弃我~~~
话说,中秋节发了四盒月饼。想到最近微薄的“五仁滚出月饼界”,默然,我们分的都是五仁咧~~~
☆、190
“臣妾无事。我的过敏好了。不过这有坏心思的人,是一定要找出来的。否则旁人该说我自己自己好了;故意利用这招构陷其他妃嫔呢。”
这话里有着几分的不乐意。
众人如何不知这话是惠妃说的;便是看向了她。
此时她已站在另一边,这是检查过没有嫌疑的。
景帝听了这话,面色一冷:“你说皇后,他们没有规矩;即便是打杀了他们也不为过。何须构陷。能说这话;本就是愚蠢之人。”
景帝往堂下看了一眼。
见傅瑾瑶面色难看;知晓必然是她所言。
看着众人;一字一句:“月儿既是皇后,凡事便可不用顾忌。朕予你处置后宫的所有权利;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质疑你。如若不守规矩;连尊敬皇后都做不到,这皇宫里,委实是不适合待下去了。”
“多谢皇上的信任。”腊月感动。
景帝当着所有人的面揉了揉她的发:“你是朕的发妻。自然与她们不同。”
说罢动作突地停顿一下,看向了林太医,交代:“将她们的头发也仔细检查一番。”
听了这话,那害人之人便是心里一惊。不过稍后也略有安慰。总是查不到自己。
腊月从来没有想过,景帝会说这些,发妻,结发之妻。
莫名的,她就觉得心悸。
仿佛,这一句话,她等了许久许久。
咬唇看着景帝,那小脸蛋儿上全是感动。
如果一个女人爱慕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或许会高兴,但是却不一定会接受。可是如果一个男人爱慕一个女人,只要不断的对她好,好到极致,那名女子必然感动。
如何能不感动,这女子本就是极为容易被感动之辈。
景帝不知怎地就想到了这段话。
将腊月揽到了怀里,看向了众人。
他这般的多情模样,让她们看的恨不得撕了帕子,可那又怎样,如今这个时候,或许自身难保。
几人检查的极慢,但是却又谨慎,基本是过一个便是不需要检查第二次。
不遑是妃嫔,便是各位妃嫔所带的宫女也一样被检查的细致。
眼看着妃嫔已被检查过了绝大多数,也并不曾找到什么凶手。
不少人都心里嘀咕起来,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如今这个时候他们可不认为是皇后的故意陷害。
皇上能够这么维护皇后,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众人正是忐忑的想着,就见翠文看向了景帝:“启禀皇上皇后,奴婢发现,这名宫女头发上染了奇花的粉末。”
景帝望去。
正是安修仪身边的大宫女——七巧。
七巧被拎了出来,其他众人继续检查,果真只有她头发上有这花粉。
安修仪一看,便是知道她们主仆着了别人的道儿,连忙一起跪下。
“皇上明察。臣妾与宫女都是无辜的啊!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啊!”
景帝冷着脸:“既然你说栽赃陷害,那陷害你的人是谁。”
安修仪说不出,不过却看着腊月不断的求饶:“皇后娘娘明鉴,皇后娘娘明鉴啊。您是知道臣妾的为人的,臣妾断不会这么做的啊!”
傅瑾瑶在一旁冷哼:“当初针尖对麦芒的,也不知道是哪个!”
这话倒是把安修仪往死里踩。
安修仪并不理会惠妃,只看着沈腊月:“皇后娘娘明察,皇后娘娘明察啊!”
沈腊月看一眼景帝,见他并未有什么表示,知道这是他在等自己的意见。
笑了一下。
她开口:“既然你说是冤枉的。总要有个证据。你这丫鬟,她的头上为何会有此物。”
此时的七巧已经吓呆了,她自然是知道这被抓到了是怎样的结果。
又听皇后问她。
便是连忙磕头:“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啊。即便是有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这么做。头发,头发——”七巧慌乱的想着,霍的,她看向了李嫣然。
“皇后娘娘,是双儿,是李贵人,是李贵人啊——”
此言一出,大家都看向了李嫣然,李嫣然也是“扑通”一声跪下。她身边的大宫女双儿也同样跪下。
“嫔妾完全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这事儿与嫔妾无关啊!”
沈腊月看着七巧:“既然你说是李贵人,理由呢?”
七巧恶狠狠的瞪着双儿:“双儿进宫之后与奴婢关系不错,嘴甜又常送奴婢些小东西。前几日,她送了一瓶新的头油给奴婢。奴婢今日是第一日用。倒是不想,她竟是存了害人的歹念。是她,一定是她。”
而那双儿也是不断的求饶,自称并没有。虽然送了礼物,但是绝对没有放什么奇花。
几人倒是乱成了一团,互相指责起来,唯有那李贵人,只嘤嘤哭泣。
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儿。
“够了。”沈腊月看够了他们的“猴戏儿”。
冷着脸开口:“既然七巧言称是头油有问题。锦心,你带人去将此物取回来检查。七巧,你称自己无辜,可这双儿也是称自己是无辜的。照如今看,这你的嫌疑,是我们能够查到的,她却不是。本宫一直对慎刑司的审讯手段十分的信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呢!如若是你能挨得过,本宫便是相信你的无辜。”
其实在腊月的心里,她是相信安修仪和七巧的。
原本的时候他们共同住在朝露殿,腊月便研究过七巧这个人,她并不是一个十分有心机的人。
她的厉害,全是外面可见的。
如若说她能想到如此的算计,并不是她的性格。
而且安修仪没有理由这么做。
自从孩子没了,她并不十分想着争宠,相对而言,这李贵人才是真正的可疑之人。
七巧一听慎刑司,晃了几下,她如何不知晓慎刑司的手段,可是看着自家主子,又看着跪在另外一边那对恶毒的主仆。
一狠心:“奴婢愿意。”
一旁的双儿听到这句话,面色舒展了下,不过并未逃过腊月的眼睛。
勾起一抹笑容,看向了一旁的双儿:“七巧这个最大嫌疑人都愿意,想来双儿也不会拒绝吧?”
说罢,直直的盯着双儿。
她呆住,没有想到自己竟是也要去。
颤抖不已的磕头。
“奴婢是无辜的,七巧她是故意构陷与我,她是故意的啊!”
一旁的李嫣然自然也是知晓,如若让双儿也进了慎刑司,那么许多事情便是不受控制起来。
“皇后娘娘明鉴,我们主仆,并无一丝的牵扯,全是这七巧存心的陷害啊!双儿身上并无一丝奇花,如若将双儿也交到慎刑司,恐难以服众啊。皇后娘娘明鉴,皇后娘娘明鉴啊!”
见沈腊月不为所动,她狠了狠心:“她们这是存心要陷害于我。如若让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丫鬟去受那个奇耻大辱,倒是不如就让嫔妾撞死算了。”
说罢,便是向不远处的柱子撞了过去。
果儿眼疾手快,在她撞过去的一刹那,挡在了那里。
李嫣然撞在果儿身上,一阵头晕,然并无大碍。
如今这个情形,皇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