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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是那样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和指责就放手的人吗?反而,他会越收越紧,把悠大人保护得更加的密不透风,不让任何人伤害到悠大人的一丝一毫。
那个人,毕竟是悠大人,不是别人啊!
他们一起相伴了差不多十几年,自悠大人还是一个不知事的孩子开始,族长就已经对他的态度有所不同了,把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紧密的保护着,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别说说明出自血缘亲情之类的理由,传承自上古妖兽血脉的百里王族,他们的遗传因子里也强悍的继承到了上古妖兽的天性。
在如今族内的人都已经慢慢的退去妖性变得跟人类越来越相似的时候,就只有王族一脉才完美的继承了它的野性,甚至是强大蛮横的力量。
就好像,大自然中有些动物在成年后,它们的母亲会冷眼无情的把它们赶了出去独立生活一样,不管它们之后是否在大自然中生存的能力。而一旦它们自己在外面流浪,在残酷的自然中艰难的求生存,以前还在一起嬉戏的兄弟在之后遇到的情况下,上演手足相残彼此厮杀甚至是大自然的规律。
再比如,有一种鸟类出生起就会冷血的手足相残。当它从蛋壳里孵出来的时候,它会用头慢慢的把身边还没有孵出来的兄弟给推下树摔死,只留自己一个。这些,都是大自然中最平常的生存法则,是很常见的现象。
在百里一族,站在一脉彼此之间就好似一个浓缩的残酷自然界。
大少爷百里明瑞曾经和少主之间,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至于悠大人和少主之间的相处,那完全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以至于有时候老管家都要怀疑悠大人到底是不是老族长的儿子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他无意间晃过的想法,悠大人怎么可能会不是族长的孩子呢。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老管家眼神有些飘远。
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记忆中那个羞涩秀气的少女。那个无意间被族长看上,结果却没有一段时间就被族长给忘记到脑后的温柔女子。
那个,生下了悠大人后变得无比坚强的女人。
“易伯,都撤了吧。”在老管家怔怔出神间,百里残勾和少年却是已经放下了手里的餐具。
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有些神思恍惚的老人,百里残勾站起身携着身边的少年慢慢的走上了楼。
“是,族长。”回过神就看到男人和少年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老人张了张嘴,眼里的神情很复杂。
悠大人,你可知道自从你离开后,族长他就变得有些令人不认识了,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虽然心思莫测却总归还有一丝温情存在的男人,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族长心里在想什么了。
悠大人,你在天之灵看到这样的情景,是否也会心痛?
为那个只在乎你的男人而心痛?
没有人可以回答老人的疑惑,宽敞的大厅在男人和少年离开后再度恢复冷清和死寂。
没有主人停驻的房子,始终不能够称之为家啊,自然也就没有属于家的温暖和舒适。
……
走上楼,百里残勾搂着少年的腰本来是准备回房的。不过,当他和悠走到房间门边的时候,周围的空气突然传来一阵淡淡的波动,随之一个穿着黑衣的武士出现在两人面前,单膝跪地。
“主上。”
“什么事?”百里残勾看了身边的少年一眼,回过头时表情就沉了下来。
“主上,池逐大人有要事求见。”
“池逐?”男人微微的皱了皱眉。都这个时候了,他有什么要事见自己?
“二哥,你有要事就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你。”
看了看身后的房间,百里悠回过身来朝着男人淡淡的笑了笑,很是善解人意的为顶着男人那冷冽气势而备受压力的武士解了围。
“悠,你一个人……”男人有些不放心。
“没事。二哥,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自然懂得照顾自己。而且,这里是我们的家,还会有什么危险不成?二哥你只是离开一会儿而已,我也正好用这段时间到处看看。这里,就算周围的布局再怎么熟悉,我毕竟是第一次来。”
“好吧。悠你先进房间里等我,我马上回来。”看少年一脸巧笑言兮的注视着自己,百里残勾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了。
这里是他的地盘,周围都是他的人,他心里在担心什么?
肯定是因为上次上邪对他的背叛,以至于让他差点失去悠的事让男人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安全感,完全不愿意看到少年离开自己是实现之外,就怕悠会再次消失在他的面前。
如果那样的话,百里残勾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嗯,二哥,你快去见池逐吧。”轻轻的打开身后的门,百里悠回过身对着男人笑了笑,然后走了进去。
静静的站在里面的门后面,少年的眼神暗了暗。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池逐好像也是跟随在二哥身边的禁卫。而且,他的地位还是仅次于上邪最得二哥信任的人。
现在,是池逐来见二哥。那么,上邪呢?上邪去了哪里?二哥他是不是把上邪……
摇了摇头,百里悠收敛眼神却是不想再往下深想。
这边,百里残勾看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脸上柔情的表情却是一收,转过身就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看着突然打开的门,以及随之走进来的冷冽男人,不由恭敬的迎了上去。
“主上。”
“什么事?我不是说过最近没有重要的事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吗?”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几分几分冷意。
“主上恕罪,实在是这件事有些异常,属下不能最近定夺。”
单膝跪在地上,池逐表情有些诚惶诚恐,显然是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似乎被自己打扰了什么事,以至于现在正神情不郁。
“……什么事?”
“主上,最近凤族的人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势力范围,不知道主上你的意思是?”
“凤族?他们怎么来了?”男人表情一怔。
……
第五十八章 炎轮
“悠?”
打开卧室的房门,百里残勾视线随意的扫了扫里面。
充满古典风格的布置别具匠心,看得出是经过精心安排的。
里面层层叠叠飘扬的幔纱阻隔着人的视线,以至于幔纱最后面的那张华丽的大床只能看得见一个朦朦胧胧的概括。
当然,这些熟悉的布置并不是百里残勾注意的焦点。视线环视了里面一周,男人却是没有看到少年的身影。
“怎么不在?”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嘶哑,弥漫着一股威胁。他不过是因为刚才族里来人所以去书房了一趟而已,来来回回还不到半个时辰,悠怎么就不见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惊慌和焦虑。
大力的推开房间,男人冷冽这表情匆匆的走了进去。
“悠?悠……”
大手猛地撩开遮挡视线的雪纱,百里残勾大步走到最里面床的位置,却是发现少年根本就不在这里。视线左移,男人随之来到敞开的阳台方向,寻找了一圈,却是依然没有发现少年的影踪。
百里残勾脸色蓦地阴沉下来,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眼里有着冰冷的煞气。
“悠……”
下一刻,拯救房间免于被愤怒下的男人毁于一旦的是,他突然听到了不远处浴室方向传来的隐隐水声。
“……”悠?男人瞬间抬起头,眼里的冷漠迅速消融,脸上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柔和的微笑来。
上前几步,男人走向浴室的方向。不过,当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经过的桌子时,男人动作微微的一滞,表情一愣。
“这是什么?”桌子上,不知为何正放着一个圆形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只高鸣的凤凰,栩栩如生。
男人走过去,伸出手从桌子上把玉佩拿起来静静的看了看。然后,百里残勾微微的眯起了眼。
凤族的图腾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里?
他突然就想到了刚才池逐来报的事。凤族最近动静有些异常,这几天不知为何竟然又一拨人突然出现在了桐城,好似在寻找着什么很重要的人?
凤族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目光暗了暗,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百里残勾突然抬起头,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再次放在了桌子上。他转过头看了看浴室的方向。
那里,水声依然隐隐的响起,让男人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并没有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男人转过身却是抬脚走向着门的方向,沉着脸表情有些凝重的走了出去。
他要去拿一样东西,一样他突然想起来的很重要的东西。因为他刚才突然就忆了起来,悠似乎跟凤族冥冥之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悠的身上,雕刻着凤凰图腾的东西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无论是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手镯,还是星期天早上少年额头上突然浮现出的印记,甚至是今天这个凤族的东西。不管是哪一样,都隐隐的说明着什么。虽然,这几样东西上的凤凰图腾并不完全一样,至少那个作为神器的手镯就并不是凤族的。
男人心里一时想得很多。
………………
打开门,百里悠痛痛快快的洗完澡出来后,宽敞的房间内并没有人。
看来,他的二哥还没有回来。
用雪白的毛巾轻轻的擦了擦自己那头及腰的柔顺长发,少年左右看了看,然后很随意的走过去。
房间内的摆设跟他曾经在百里一族的房间一样,就连敞开的窗户那不住飘扬的雪纱都好似他曾经看了千万遍的情景。
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他无意间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镯子,一切就好似一场迷梦。待清醒过来后,他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那个是?”
视线淡淡的扫过窗台上摆放着的那几盆七夕银河,以及在他出来后可能因为他的惊扰房间内再度翩跹起来的蓝色蝴蝶,少年不由向着那几盆浅紫色的花朵走去。
不过,当少年慢慢的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他却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咦?这个东西不是……”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那个精美的玉佩,百里悠眼里有着一丝惊讶。
这不是他今天从吴常轨手里接过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里?
下一刻,随之而来的却是恍然大悟。
对了,他怎么忘记了,因为当时二哥突然来了,所以他一时忙乱倒是忘记了把这个东西还给吴常轨了。毕竟是吴常轨捡到了,自然应该由他保管。
而一路跟着二哥回到这里,他刚才想着沐浴更衣,也就随手把它给放在了一个地方,倒是完全没有注意到。
下次回学校的时候把它还给吴常轨吧。
少年看着手里的东西淡淡的想到,却不想他的身后突然无声走来一人,把自己紧紧的抱进了一个宽敞的胸膛。
“二哥?”
“悠,你在看什么?”
男人低下头静静的闻着少年身上属于他的独特香气,尤其是在刚刚沐浴后,混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