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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材、漂亮的女人。你姐——安全着呢!”话说完,店里服务员跟着乐了。
衲敏一笑,不顾弟弟哀嚎,直接挂电话。
开封大相国寺,钟声阵阵、香雾缭绕。
沈壮披着一领赭黄僧袍,抱着电话“喂喂”半天,只听见“嘟嘟”响声。无奈,挂机放腰包。一扭头,顶头上司——寺院方丈恰巧立在身后。
沈壮急忙立正,对着方丈嘿嘿直笑。
方丈无奈,“这几天寺里游客多,人手不够,这才叫你假扮和尚,充当工作人员。不在前头给客人引路,跑这里来偷什么懒?你要再这样,回学校读书去。”
沈壮摸摸光头,“方丈别生气,我这就去,这就去。”一面跑,一面嘟囔,“这年头,和尚也不好做。”
方丈听了,冷哼:“给佛祖打工也不老实!”
大雄宝殿内,一中年男子对佛跪拜,默默祈祷:“佛祖,寻寻觅觅四十年,我终于在大相国寺祈福树下,寻到她的字迹。恳请佛祖明示,她究竟身在何处?”
外面日头正毒,沈壮溜到大雄宝殿里,趁游客稀少,撩起偏衫当扇子,呼啦呼啦扇地起劲。
那男子回过头来,认出这小和尚是方才寺庙工作人员,站起来,对着沈壮双手合十。
沈壮急忙放下偏衫,照葫芦画瓢回礼,口里道:“金施主,还在佛前未曾离去呢?”拜了一天了,居然不说走。该不是,想出家吧?
男子施礼已毕,恳切询问:“方才,我在祈福树下,看到那张‘四海同春’的字条。小师傅说,那个写字的人,你认识。我本想再问,谁知,你一眨眼不见了。所以,在这里等你。”
沈壮听了,直翻白眼:不是真看上我姐了吧?
嘴里笑呵呵地回答,“哦,那个呀。我是记得好像见过,可刚才一忙,又给忘了。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就在嘴边,死活想不起来了。嘿嘿。”反正我不是出家人,俺就是给佛祖打工的。
男人一怔,随即点头,“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多谢小师傅。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小师傅想起来了,还请给我打电话。这个人——对我很重要。”说着,双手递上名片,对着沈壮行礼。
沈壮急忙接过来,照样回礼。
等到那人出去,后面立刻跟上几个人,簇拥着走出寺门,沈壮才“哎哟”一声,还真是个大老板啊!低头再看名片,“金四?这名儿起的!八成是他爹妈想钱想疯了,砸不叫个金砖、金山呢?”
沈壮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接下来一个月,每天都有人来,自称是金四先生秘书,询问沈壮是否想起来谁。除此之外,还询问其他和尚与工作人员。
沈壮欲哭无泪,又不能告人家骚扰。不管怎么说,人家态度,可比自己这个假和尚恭敬和气多了。如此这般熬了一个月,拿到工资,飞速从大相国寺辞职,回学校写毕业论文去了。
论文写完,拿到毕业证,出来找工作。到一家全国连锁旅游公司面试的时候,沈壮悲哀地发现,这个金四,还真是位大老板,一位阴魂不散的大老板哇!
心里小小激动一下:姐,以你的条件,就是真被人家金屋藏了,吃亏的,好像也是这人吧?
小剧场:
沈衲敏相亲时,金四带着一堆人来搞破坏。
金四:爷是雍正。
沈壮:啊呸,四阿哥正忙着跟甄嬛腻歪呢!竟敢假冒皇帝。一边儿去,别来和搅我姐。
沈母:就是,我们三十四岁的老闺女,好容易相个亲,容易吗我们?
☆、人生若只是初见
金四先生翻翻桌上简历,抬头看看来人,微微皱眉,“我以为你是真和尚。”
沈壮颔首,“真真假假,不过是世人眼中一副皮囊。”
金四冷笑,“牙尖嘴利。这种态度找工作,可不好。”
沈壮抿嘴,“幸运的是,我进入了贵公司面试最后一关。”
金四眯着眼盯着沈壮,半天才问:“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明天起,你就是四海旅行集团正式员工。”
沈壮点头,“可以,只要不是问我那个纸条是谁写的。其他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四听闻,笑了,“看来你真的知道。”
沈壮也笑了,“那人不让我说。既然答应了,自然就不能说。”
金四淡笑,“很多人都认为,我很冷。第一次见到我总是发抖。而你,非但没有发抖,反而热出满头大汗。这个反应,跟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很像。”
沈壮干笑,一个爹一个妈,亲了二十多年的亲姐姐,能不像吗?只是,你啥时候见过我姐?
当然,这种话,不能问。
面试过后,沈壮如愿进入四海旅行集团。金四暗中下令,盯住沈壮一举一动。
几周下来,果真有收获。沈壮的姐姐沈衲敏这个名字,终于传进金四的耳朵。
坐在办公室里,盯着屏幕上那张全家福,芭蕉树下,二十岁的沈衲敏笑的轻松自在。金四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该骂自己蠢。她在临走前,已经告诉自己她的名字,并且告诉自己,要去找她。
沈衲敏在农村长大,那种家庭,到了二十五岁不结婚,家里就催成什么样。而她——居然等到三十四。不就是一直在等自己嘛!
想到这里,雍正笑了。衲敏,敏敏,自从来到这里,寻寻觅觅四十多年,你终于出现了。
当天,沈壮就被派到衲敏所在城市分公司。沈衲敏接到电话,本来要去接他。谁知,沈壮却接连发了十条短信,死活不让去。还建议,趁着放暑假,赶紧回老家,走的越快越好。就不信了,金四那个色鬼,还能追到山沟里去包二奶!啊呸!
衲敏无语,暗道,这懒虫居然也知道自力更生了?恰巧学校考试结束,学生放假,便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临走前,把租住屋里的钥匙快递给沈壮,叫他没事就去住两天。听说那个城中村要拆了,一旦真的拆迁,及时给自己打电话。穷家值万贯呐!被强拆可就不好了。
沈壮接到快递,嘿嘿傻笑:叫你有钱就变坏,还想包我姐,做梦去吧!
到底年纪轻,还是个愣头青,沈壮怎么知道,这个金四,可是有着三百多年心理年龄的雍正皇帝呢?
客运中心站,沈衲敏一面啃冰激凌,一面埋怨:“这都什么车?晚了仨小时了。等我到家,天都黑了。不知道山路不好走啊?万一碰上野狼,连个回家报丧的人都没有。”
正嘀咕着,一位西装革履的酷男走在身边,气定神闲地坐下来。
衲敏见状,赶紧往旁边挪挪。大夏天还穿这么厚,不是出身高贵,有条件随时钻到空调屋里,就是脑子有问题。无论哪个原因,她都得罪不起。
谁知,那人又跟着挪过来,张口就问:“沈衲敏?”
衲敏瞪大眼,想了想摇头干笑,“先生,你——认错人了。”
那人微微一笑,“我不是坏人,你别怕。”
衲敏抿嘴,踅摸车站警察身影。废话,哪个人都说自己是好人。
大概觉察出衲敏不安,那人从怀里取出名片,“我叫金四,这是我的名片。呃,我是你弟弟的同事,在你们全家福上,见到过你。”
衲敏迟疑着接过来。扫了两眼,想了想,问:“全家福?”
“是。”金四笑着点头,暗想,现代的敏敏,是不是太胆小了。以前,她可以连皇帝都不怕呢。
衲敏冷笑,说话跟倒豆子似的,“我说你想骗人,也想个高明点儿的招呀。是不是想说,我弟弟跟着跑旅游,出了车祸,管我要医疗费呢?还全家福。我告诉你吧,我们家最近一次照全家福那是十四年前。你能一眼认出来一个青葱少女跟一个大龄剩女是一个人啊?骗小孩儿呢你?告诉你别乱来啊,警察就在那边,只要我一喊,立马逮你去派出所。听我话赶紧走,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说着,把包往怀里抱抱。
金四无奈,只得低声问:“皇后,你真的不记得朕了吗?”
“啊?”
“是朕啊,你我帝后在一起,二十一年。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衲敏盯着金四看了半天,腾地站起,冲进站口猛奔。一面跑一面擦汗,“真是个神经病啊!”唉,清穿电视害死人呐!
金四紧追不舍,到了进站口,眼睁睁看着衲敏进去,自己却因为手中无票,被机器拦下来。
等到秘书递上车票,那个晚了三个小时的长途车,好巧不巧地慢吞吞开出车站,驶入滚滚车流之中。
站在月台前,金四琢磨一番,取出手机,给金十三打电话。“我是你四哥,设法在市中心堵车两个小时。你四嫂跑了。”
那头十三愣愣,疑惑着回答:“现在市区正堵着呢,估计到晚上都未必能通。要加把火吗?”
金四一笑,“天助我也!不必管它了,我去追你四嫂。”
十三想了想,不放心,“十四也在市区堵着呢。我通知他帮忙吧。”
金四想了想,“不用。我另外派他有事。”开玩笑,以十四对敏敏那点儿小心思,要叫他先见了,还不赶紧叉一腿呀?
金四两辈子的亲弟弟,金十四这会儿确实在市区堵着呢。好容易放假回家探亲,碰上老四抓壮丁,逼着他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重新背上包,坐车往山沟里去。
节俭惯了的老四,连辆车也不派给他,就塞了几百块钱,让他去坐长途大巴。委委屈屈坐在大巴上,看着外头车辆如同蜗牛般行驶在中州大道上。无聊之极中,十四翻出老四给的资料,琢磨着,这次四哥说的那个山头,适合搞什么样的旅游。高山蹦极?漂流探险?貌似都不太合适呀。
这看着,感觉旁边座位人悄悄盯着自己手中图片瞧。十四扭头,本想埋怨,谁知,是位年轻女士。见他看来,人家带着歉意笑笑,扭头去看车外堵车大潮了。
那一笑,直笑到十四心坎儿里。好像这个笑容,几百年前就见过似的。十四一琢磨,开口询问:“小姐知道这里?”
衲敏刚看窗外车辆有点儿动静,猛然旁边人问,没办法,谁叫自己盯着人家手里东西乱看呢?只得和气回答:“好像挺熟的。是不是伏牛山栖霞岭?”
十四挑眉,“你去过?”
衲敏微笑,“我就是那里人啊。”
十四一听,更高兴了,“真的?我是四海旅行集团的。我这次去,就是想看看,那里资源如何,想开发一个旅游景点。”
衲敏暗暗撇嘴,嘴里问:“你们该不会要弄个山门,然后搞个什么蹦极、漂流,再弄个什么疗养酒店之类的吧?”
十四听说,跟高兴了,“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正有此意。”
衲敏撇嘴,扭头不答。
十四奇怪了,爷这么大一帅哥坐在一旁。成熟稳重、有安全感,就算你不动心,好歹也多看几眼,养养眼呐?不甘心地问:“小姐觉得不好?”
衲敏笑着回头,“没有啊。只是,跟我没关系。你们把山水搞地不成样子,最后,钱是你们的,我们当地老百姓,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关心呢?”
十四明白了,登时笑着回答:“其实也不一定像你所说的那样,非搞地多高级、多现代。我们也可以与当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