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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子果香菌香,我才喝了小半碗,就回味了好几天呢!这也就是皇后,要是别人啊,我一准儿拉过来给咱家当厨子!”
十三乐了,“要真那样,哪还能轮到咱们?早给十四家的抢她府上去了!”
兆佳氏听了,大为认可。十四福晋这个“悍妇”名头,是跟十四这个将军王,一样出名了!
没过几日,八月初八就到了。雍正只道是皇后下厨请他吃饭。上午处理完政事,空着两手就过来。雍正刚刚坐下,年贵妃就派人送来礼物,说是恭贺皇后千秋,那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外头卖的。别人不知道,衲敏还猜不出来谁送的!
雍正奇了,皇后的生日,什么时候变成八月了?
衲敏讪笑,“我嫌一年过一次生日太少,自个儿添的!”心里忍不住怒骂:年羹尧你个混蛋,姑奶奶我都给逼的穿来了,你还不叫我省心!
53、岁岁年年有今日
年羹尧坐在书房,听自家夫人回事儿。完了问:“娘娘可说,送到皇后手中了?”
年夫人回答:“是啊!娘娘亲自派最得力的大宫女送去的。妾身是看着办妥了,才回来的。”
年羹尧闭目思索了一会儿,“知道了。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年夫人站起身告辞。到了门口,手扶门框,犹豫一下,扭头问:“老爷最近,可是有什么心事?”
年羹尧睁眼,“怎么这么问?”
年夫人讪笑,“想是妾身多虑了。只是,西小院儿里,几个妹妹,都在我跟前说了好几回了。您公务忙,不去我那儿也使得。可妹妹们都年轻,您好歹,好歹去看看。”说着,低着头,红着脸,等年羹尧回话,再也不肯多言。
年羹尧沉思一会儿,冷笑,“怎么,她们给你难堪了?”
年夫人连忙摆手,“不是的,都是自家姐妹,说话随意是有,哪里就有什么难堪呢!老爷,您误会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这几年我在外打仗,家里上下老幼,哪个不是你操持。这些人,不说帮着你操心,居然还敢在你面前嚼舌根。算准了你是大家闺秀,不肯拉下脸来说教。这事你就别管了,好好照顾父母儿女,至于这西小院儿,我自然会叫人处理。”
年夫人“哎”了声,就扶着丫鬟出去。等出了书房,回头看看,这才似笑非笑地到后堂婆母面前立规矩。
当天下午,年家就来了几个牙婆子,领着几个年轻貌美、委委屈屈、哭哭泣泣的小媳妇出来。街上不住有人指指点点。有知道缘由的,还跟着大伙儿感慨,“这不是年大将军府上的小妾吗?听说,还都是受宠的呢!怎么说卖就给卖了?”
“可不是嘛!可怜喽!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家务活也不会干,年纪也过了,就是当个丫鬟卖了,只怕也没人家肯要啊!”
“是啊!这下子,也不知便宜谁喽!”
还有那泼皮,专到牙婆子跟前碎嘴。惹的几个女人,哭的哭,骂的骂,吵吵嚷嚷,不出半天,京城皆知。
圆明园平湖秋月,衲敏吩咐宫女太监全都在外头伺候,亲自领着淑慎公主和两个小格格洗菜熬羹。连一岁四个月的小宝也屁颠屁颠地抱着空盘子上蹿下跳,嚷嚷着:“姐姐,放这儿,放这儿!”
雍正看了直皱眉,埋怨皇后,“你自己做饭,还拉着孩子们不得安生。她们哪是干这活儿的人?”
衲敏摆上最后一碗汤,笑着反驳:“都是大姑娘,过几年就该许婆家了。学着干点儿怎么了?咱们家的姑娘,就是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上马能打仗,下马能安邦!再说,我是她们的娘,帮着我干点儿活儿,还委屈她们不成!”
雍正无奈,“上马能打仗也就是了,咱们本来就是马上民族。这下马安邦?你还是算了吧!议事公主,可是那么容易当的?”
庄大格格听了,不满,“皇阿玛,不是的。我阿妈说,我的一个姑奶奶就是蒙古的议事公主,后来,还因为政绩,给封了固伦公主呢!”
怡四格格也点头,“是啊!皇阿玛,我们懂的多,将来,也可以帮您的忙啊!”
淑慎公主笑了,“皇阿玛别听她俩胡说。她们呀,就是在屋里绣花烦了,故意找借口开溜的!刚才,是谁说宁肯做三顿饭,也不绣半朵花儿来着?”
庄大格格跺脚,“姐姐又欺负人!不理你!”
看女儿们可爱,雍正也放开刚才的事,对皇后说:“都坐吧!看累的,满头是汗!”
衲敏遵旨,领着几个大闺女依次落座。小宝年纪小,平常都是衲敏给他挑好菜,抱到一边奶嬷嬷喂。偏偏今天他也硬来凑热闹,一个人坐了个大高椅,抓着两根筷子捣来捣去,捣的满脸满身都是饭粒。离他最近的怡四格格也跟着遭殃,好好的一身银丝芍药折枝绫罗紫金旗袍,给扣上一碗蘑菇炖小鸡汤。怡四格格向来温柔爱笑,今日难得换了一副怒容,握着拳头抵着小宝鼻子,嘴里一字一字往外蹦:“小——宝——,你——赔——”
小宝一看,知道自己闯祸了。眨巴眨巴眼,眼看自家娘也皱眉生气,知道衲敏此时也靠不住了。慌里慌张从椅子上出溜下来,仗着身子小,动作灵活,打桌子底下钻过去,一把抱住雍正大腿,“皇阿玛——”
衲敏一听,大怒,“叫老天爷也不管用!你知道你四姐姐这身衣服怎么来的?那是你十三婶婶亲自裁剪,一针一线缝的。从今天起,三个月不许吃糖果点心。省下钱来,给你姐姐买衣服。”
小宝嘟嘟嘴,继续抱佛腿,“啊——阿玛——”脸上饭粒一个一个在雍正腿上蹭个一干二净。
看儿子一面装可怜,鼻孔里还一面吹泡泡,雍正又恶心又可乐,取出手帕,亲自给他擦干净,抱到怀里,安慰怡四格格:“四儿别生气。阿玛替弟弟赔你!来人,把前天苏杭进贡的缠花锦丝凤纹绸缎取来,叫怡四格格亲自挑。喜欢什么颜色就挑什么颜色。淑慎公主,庄大格格,也都一起挑。回头,好好做几身衣服。”
淑慎公主和庄大格格急忙站起来谢恩。唯独怡四格格,红着眼睛不说话。衲敏也看出来了,这孩子心疼的,不是东西,是她娘的心呢!想了想,坐过来搂四格格在怀,“乖,你看,两个姐姐都摩拳擦掌,等着好好挑呢!我们的四儿,怎么一点也不动心啊!哦,我知道了,四儿是嫌缎子还得重新做,是吧?”转头吩咐画眉,“去把昨天新做好的衣服拿过来,给四格格换上。另外两件也一起取来吧。”
画眉应声,领着宫人端上来三个托盘。托盘里,整整齐齐叠着三件旗袍,都是公主服色。
怡四格格看了,撅撅嘴,不说话。碧荷笑着拿起一件,对着怡四格格比比,“哎哟,我就说,主子娘娘眼光就是好,看看,做的多合身。四格格,这衣服啊,本来是主子娘娘打算给您做生日礼物,特意瞒着你做的,就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呢!这会儿,反倒叫您提前穿了。走,咱们到里间儿,换新衣服去。”
怡四格格瞄了一眼,看样子还不错,就半推半就得跟着走了。衲敏笑着吩咐伺候淑慎公主和庄大格格的宫人嬷嬷,“还愣着干什么,陪你们主子试衣服去。”
三匹贡缎,三件新衣,这才把小宝闯的祸给按下来。衲敏扶额,也就是怡四格格,有个深得皇帝宠信的爹!换那两个公主格格,估计,雍正不过一句话完事儿!说起来,这碗水,还真得皇后帮着端平啊!
到了晚上,孩子们都睡了。雍正又来,趁着衲敏摘头花的时候问:“怎么想到今天添什么生日?年妃也跟着你凑热闹!”
衲敏一愣,心想,今天本来就是我生日,只不过,你们都不知道罢了!嘴上却说:“我胡说的。也不知道贵妃为什么送礼,当着孩子们面儿,总不能说她记错了吧!好歹,贵妃的面子,是要给的。等回头,我再给她送一份儿回去,横竖,不能叫她吃亏就是了!”
雍正听了,一阵无力,皇后,你就这么不学无术,也不能连朕的话也听不懂吧?冷哼一声,径自上床睡觉。
衲敏背对他翻个白眼:神经!
等衲敏收拾好了,换了衣服,躺下睡觉时,就听雍正说:“这几天,年妃和齐妃,实在闹的不像话了。连弘时也跟着掺和。你抽空敲打敲打她们。两个妃子,不过替皇后管了几天宫务,就天天你吵我骂的,像个什么样子!”
衲敏“嗯”了一声,暗笑,还以为你是冰山呢!居然受不了这两位新欢旧爱的炮火了吧!
等雍正睡着,衲敏轻轻摩挲着手腕上年贵妃送来的镯子:能记得今天是我生日的,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了。只是,他这又何必呢……
54、落花时节又逢君
第二日,还没等衲敏叫来喜嬷嬷、刘嬷嬷,吩咐敲打两位宫妃,就有人来报:“恂郡王福晋递牌子求见。”
衲敏想了想,今天也不是对账的日子呀?莫不是,这人也发现年羹尧有问题了?便宣完颜氏进来。
完颜氏一进门,甩帕施礼,“皇后娘娘,您今天要是有空,就去廉亲王府上一趟吧!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衲敏挑眉,“哦?廉亲王跟你抢生意了?”
“嗨!要抢也是老九啊!”完颜氏自个找把椅子坐下,说明缘由。
原来,当天廉亲王格格出生后,本以为没事了,完颜氏就领着詹姆斯走。到了府门外大街上,经过一个小胡同时,给乔家旺拦住,询问媳妇金巧儿在哪儿。完颜氏这才明白过来,把金巧儿兄妹给忘了。等回转去问老八,他正忙着看护玉瑶,顾不上。宜太妃醒来,又听说玉瑶昏迷良久,就做主放金太医回去,看金巧儿是个女大夫,照顾着方便,就把她单独留下了。
别看这位太妃如今不得势,可比起平民百姓,那还是高高在上!金太医和乔家旺无奈,只得回去。金太医因为是九阿哥贴身太医,出了廉亲王府就回圆明园太医班房待命。乔家旺则在京城里一面等媳妇,一面谈些生意。一来二去,跟完颜氏也熟了。眼看着小格格都满月了,金巧儿还没人影。乔家旺急了,又找到完颜氏门上,托她帮忙。
经过这几回接触,完颜氏看出乔家旺此人的经商天赋,想搭他这条线儿,就热心地替他跑了几趟。谁知,廉亲王府均以“福晋未愈,离不开女大夫!”为名,给请了出来。
说到这儿,完颜氏甩甩帕子,“什么人啊!你老婆身体不好,就不叫别人老婆回家了?都说他是个贤王,叫我说啊,也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衲敏带着些担忧问:“玉瑶真的打那天生完孩子,就没醒过?”
完颜氏摇头,“没呢!就是因为这我才来找你呢!要是她醒了,我直接就去找她放人了!就不信她的话在廉亲王府不管用!”
衲敏叹气,“怎么会这样?詹姆斯怎么说?”
“哦!”完颜氏恍然大悟,“詹姆斯给你家老头叫到园子里来了!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我说呢,怎么放着詹姆斯不用,这廉亲王闲着没事儿关人家一个小媳妇儿干嘛!感情,是用不着啊!你说这人有病吧?他要求医,直接找你家老头叫放人不就完了?跑的我腿肚转筋!”
衲敏摇头,“这里头,弯弯多着呢!做生意你行!可这些,你还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