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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和台吉一条活路。这话你可以信但是我却不能这么糊涂下去。”
“福晋你………”心中惊讶于赛琦雅的言辞,多尔衮一时词穷。
就在他无言时,赛琦雅看了他一眼,眼神恨恨却又异常坚定道:“小玉儿使得狐媚手段,勾的大汗完全不顾我们昔日的情分了。所以我不敢指望大汗能明察秋毫,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自己搞定的。”
“福晋你想怎么做?”赛琦雅是大玉儿的亲额吉,多尔衮料想大玉儿肯定不想见他们出任何的意外,连忙急切道。
起身看向帐篷门口,背对着多尔衮,赛琦雅闻言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幽幽道:“我不如何,但是如果我们科尔沁再遭受一次突然袭击。然后我们的一等爵爷若是出什么意外,那就不是我等可以控制得了的。”
“。。。。。”
就在多尔衮被赛琦雅大福晋的大胆言辞吓住时,在外终于无聊的豪格。想到了皇太极的嘱咐连忙起身带着随从直奔寨桑的房间。
因为已经偷偷的看过了皇太极的亲笔密信,所以不想太为难这位生病的老头。豪格选择择日不如撞日,干脆现在就乘大家都在外面时选择单独去见老族长。
因为豪格的身份特殊,加上大家一时不敢去打扰现在正有要事的赛琦雅大福晋。
所以豪格进入寨桑的帐篷进的特别的容易。
“所有人都待在外面,没有我的吩咐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多了一个心眼,豪格在进入帐篷前又细细的叮嘱了一声。
身边豪格自己的侍卫和科尔沁的侍卫,虽然都觉得有一丝意外。但是却也恭恭敬敬的听令,退到了帐篷不远处仔细的看守起来。
“大阿哥请进………”已经得到消息,一直卧病不起好久的寨桑勉勉强强的支起了身子。
“看样子台吉的身体还是不错,这样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我父汗这次可是非常希望您能过来的,这组建蒙古八旗可是大事到时要是少了科尔沁和台吉您可就非常遗憾了。”一路上已经见过好几个蒙古的族长了,这样的话豪格如今已经说的异常顺溜了。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被豪格逗开心的寨桑尽管还不是十分嘉定这八旗旗主有自己的一份。但还是笑道:“大阿哥太客气了,我寨桑何德何能。而且科尔沁能有今日少不了大汗的扶持,现如今大汗想要组件蒙古八旗我科尔沁必将尽心尽力死而后已。”
因为高兴,最近一直都喘不上气的寨桑难得说话中气十足起来。
尴尬的笑了一下后,豪格立马又说起了其他的话题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等到豪格反应过来,对方是一个病人时。这才急忙顿住了话题。
他这一停顿,刚才带着病应付了他半天的寨桑自然也提不起精神说其他。
这只有他们两人的帐篷,在许久的安静和怪异气氛后。豪格终于不想再拖了,咳嗽了一声。豪格立马从怀中掏出皇太极的亲笔书信直接递了过去。
已经跟他唠了半天的寨桑自然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现在见他终于有了行动。连忙一声不发的接过了这封没有署名的书信。
能让大金当朝大贝勒亲自送信的这世上也就一人,所以感觉事态的严重。寨桑立马不敢耽搁的飞快撕开了手中的信。
一时之间屋里只有纸张的刷刷声,觉得寨桑有点可怜。豪格下意识的转了头,但是就在刚刚转头没多久后,就听到耳边传来碰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被吓了一跳,豪格连忙转头,但是下一刻他便知道事态严重了。看着已经栽下床的科尔沁台吉,豪格顾不得脚下的两张皇太极亲笔书信,连忙惊叫着去扶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废了,今天差点又没法更新了真是作死。
最后一段:
被吓了一跳,豪格连忙转头,但是下一刻他便知道事态严重了。看着已经栽下床的科尔沁台吉,豪格顾不得脚下的两张皇太极亲笔书信,连忙惊叫着去扶他。
第124章 寨桑之死
当下人来报说台吉出事时;赛琦雅在微微愣神后,便抛下了多尔衮连忙跑了出去。
“台吉,”
声音有点发抖,赛琦雅都不敢相信若是现在他出什么事情;她和重伤的儿子该怎么办。
在帐篷内早就心急如焚的豪格见赛琦雅跑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但是早就六神无主的赛琦雅却已是忘记所有的礼仪规矩。直接一脸惊慌的越过了大金的大阿哥豪格连忙跑到了床边。
“大妃吉祥;”见她过来刚才还站在寨桑床边束手无策的几位巫医连忙跪了下来。
“台吉他………他怎么样了,怎么会这么样,”见自己丈夫的只是圆瞪着眼睛,却一言不发神色怪异。赛琦雅连忙大声起来。
在整个科尔沁赛琦雅大福晋的威信,有时都越过了病床上的寨桑台吉。此刻见赛琦雅横眉冷对的模样,跪着的众人心中连连叫苦;各个大呼道,“福晋息怒,我等…………”
几个人你推推我,我瞪瞪你就是不敢第一个说出寨桑的病情。就怕到时会被盛怒的大妃给迁怒直接拖出去砍了。
“你们…………你…………”就在赛琦雅气的面色铁青时,刚刚被她弄了一个没脸的豪格上前沉声道:“是卒中风,本来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卒中风?”呆呆的瘫坐在床边,看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丈夫。赛琦雅低声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禀大妃确实是中风,台吉他毕竟上了年纪,而且………”本来想说老人家受不得刺激,但是一想到如今刺激他的人身份不一般。刚刚开口的巫医,只能又一次的闭上了嘴巴。
赛琦雅是何等聪明的人,看说话的巫医眼神看向站着的大金大阿哥。便不再追问,只是突然直接趴在寨桑身上痛哭起来。
赛琦雅平时为人跋扈好强,众人见她竟然当真不顾场合痛哭起来。连忙一个一个的把头垂的低低的。
“台吉,台吉,你………这样让我们孤儿寡母的该怎么办啊。”本来就是做戏的成分多一点。但是这话一出,赛琦雅一想到自己到现在都不肯出帐篷的儿子和那个在盛京皇宫活的战战兢兢的女儿,确实一下子不能自己起来。
“台吉你起来,您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会就这样了呢?你这样,是不是真的逼死我啊。啊—啊……啊…台吉!”
一路尾随着赛琦雅的多尔衮本来不想进来,免得尴尬。但是等赛琦雅哭的一声比一声惨后,他却怎么也站不住了。
掀开帐篷,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巫医以及根本就没有发现她进来的大妃。多尔衮缓缓进去的走到了那个,现在唯一站的直直的罪魁祸首身边。
豪格发现多尔衮进来后也没有露出多少惊讶,只是还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赛琦雅。
眼尖的看见地上的纸张,多尔衮轻轻上前捡起后。便直接拉着豪格向外走去。
而就在多尔衮和豪格走出去没多久后,赛琦雅的哭声也渐渐的止住了。
掏出手帕摸了一下面上的泪渍,赛琦雅看着嘴巴歪掉的寨桑小声道:“你们跟我说实话,台吉他还能不能好?到底什么时候好?”
虽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面部,但是寨桑也不傻。闻言立即停止了呜呜的声音变得静悄悄起来。
而被问到的几位巫医闻言也只能面面相窥很久,这才有一人小心道:“启禀大妃,这样的情况以前我们也见过。只要好好的养着,台吉迟早会康复的。”
心中不耐烦,赛琦雅凤眼微眯双目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的射了过去严厉道:“我最后再问一次,台吉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康复?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
赛琦雅此刻的声音极低,但是那被刻意压抑的平静声调反倒给了众人风雨欲来的错觉。众人连忙大声道:“启禀大妃需要五个春秋。”
“三年!”
“大妃只要一年台吉肯定能好的?”
“七年肯定绰绰有余!”
“一个月!”
因为寨桑台吉刚刚被大家确认为中风,大家还没有来得及讨论具体需要多少时间。现在见大妃紧紧相逼,大家连忙各抒己见。
可就是因为这样,躺在床上的寨桑和坐在床边的赛琦雅也算是真的了解了事态的严重性。
一脸失望的坐了很久,赛琦雅这才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然后便轻声道:“都出去吧,好好的给台吉准备汤药,今天就让我来给台吉守夜吧?”
终于逃过一劫,众巫医连同帐篷里伺候的众人,连忙悄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等帐篷里面的外人都退了下去,赛琦雅这才站了起来仔仔细细的帮寨桑擦起他嘴角的流下来的口水来。
见寨桑的眼中有一丝难堪和感动,赛琦雅边帮他整理衣服边声音低低道:“都是老夫老妻的,您还这样干吗?我这做妻子的,不就是用来伺候你的吗?说起来记得刚嫁给你的那年,你第一次受伤。我也是这么照顾你的,而你当时也是这样的表情。怎么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个老样子。”
因为想起往昔,赛琦雅一项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了真实的笑容。而在她身下的寨桑眼神也变的稍微的柔和起来。
一边带着浅笑一边帮寨桑按压着身体,此刻的赛琦雅温柔的让寨桑心醉却又愧疚。
许是一整天忽喜忽悲耗费了寨桑太多的精力,也许是赛琦雅手上的功夫太好了,不一会寨桑便昏昏欲睡起来。
半睡半醒之间感觉空气中有了一丝杀意,已经全身都不能动的寨桑心中一惊连忙睁开了双目。
身体不能动,头不能动。但是眼珠可以转动,感觉也还存在着。
当敏锐的错觉到帐篷里没有外人后,呜呜的叫着寨桑的声音中充满了不信和气愤。
在寨桑呜呜叫了半响,弄的全身都汗湿时。坐在离床不远处的看了他半天的赛琦雅终于小声自嘲道:“原来,台吉您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让我的吴克善继承族长之位!”
呜呜的声音猛然停了下来,想起之前放在枕头下书信,寨桑眼中出现了一丝心痛以及几分坚定。
见他不出声,赛琦雅猛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他床边把手中的信狠狠的扔到了他身上。
“寨桑你这样对得起我吗?我十四岁就嫁给了你,自问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刚刚怀了吴克善,你就与我的贴身侍婢勾搭在一起,让我丢尽脸面受尽嘲笑。”
眼中出现伤痛,赛琦雅突然低低笑道:“哈哈,可笑我当时多傻。竟然当真相信你是因为酒后看错人,才抱了她。海兰珠只比我的吴克善小一个月我也认了,可后来呢?”
突然抓住寨桑的胸口衣服,赛琦雅俯□子瞪大眼睛大声质问道:“后来我怀了我的玉儿,你竟然又跟那个贱人暗度陈仓。什么酒后乱性,什么一时不忍。你知不知道,我宁愿你堂堂正正的再娶一房,也不想你们如此的羞辱我。”
眼中流出泪水来,赛琦雅咬牙切齿道:“奸夫j□j都是贱人,一个是当时发誓一定会对我好,骗的我掏心掏肺的丈夫。一个是从小就跟我同吃同住,让我视如亲人的存在。”
手中力道越发的紧起来,见寨桑不以为然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