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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事了,宋婉婉又打开电脑,回复之前没有写完的邮件。
许可站起来倒了杯温水过来,还坐在先前的位置,看宋婉婉在忙,就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宋婉婉微微低头,就着杯子乖乖就把水喝了。她有时候总是这么乖,让吃就吃,给喝就喝。
许可笑着收回手,把剩下的水喝了,然后把杯子顺手放到一侧,坐在那里看宋婉婉手指翻飞,一封一封快速的回复着邮件。脑子里却在飞转着:如果这时候她要走,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开口留她了,他甚至可以像以前一样,蛮横的留下她的行李,不许她走。
许可有些懊恼自己之前的愚蠢,为什么不早点问她,如果不是今天问她,他们还要这样不远不近的僵持多久?其实,他很想问问宋婉婉,她这样频繁的外出忙碌,有多少时候,是为了躲自己,有多少时候是为了躲旁边那个人。
可是,他不能问,她和他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线,轻易的穿过,会过犹不及。
她一直把他对陈晓意的敌意当成小孩子单纯的占有欲,或是任性,惯性的排斥,其实,这样也不错。
很快的,许可的注意力就被宋婉婉完全的吸引了过去,无暇再想这样的问题。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宋婉婉坐在那里,整个人在阳光的照耀下,肤质看上去有些透明,她穿着一条白色斜肩的连身裙,很像古希腊神话里的那种白色的袍子,只不过,这件很贴身,腰上一根丝线的绳子斜斜的系着。
许可拉着椅子靠近,手指勾起垂下的带子,阳光下,带子在他的手中反转间,散出细碎的丝光。带子顶端,是两个银色的圆球,细看,上面有两个S型。许可笑了笑,把椅子拉的更近了些,几乎是贴在宋婉婉身后,看她打字。
宋婉婉专心的回复着邮件,余光扫到许可对她的衣服突然感了兴趣,觉得很好笑。这是不是有些像,小男孩也会对妈妈的唇膏,高跟鞋感兴趣一样。一直冷着许可,她心中也是常常难过的,这一刻,他们冰释前嫌,她也觉得分外愉悦,回头看了一眼许可,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又回头去打字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却一直没有收回去。
许可把左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右手还把玩着她裙子的带子,因为离的近,她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水味,慢慢的钻进他的呼吸,许可看向宋婉婉的侧脸,那白皙中透着粉红的皮肤,令人有伸手抚摸的欲望,视线下移,流连在她的耳垂……而后是锁骨,那里……只要他低头,轻易的就可以吻到,或是他只向前一点点,就可以把下巴靠在她的颈窝……许可的心开始跳的飞快,想收回目光,却发现有些难以控制,他只能这样盯着宋婉婉的锁骨。试图在上面找到自己曾经吻过的痕迹,期望以此来减淡自己对那片肌肤的渴望。口干舌燥!
爱欲,不期然的脑子闪进这个词,有多深的爱,就有多深的欲吗?纵然是在这样青天白日的夏日午后,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无法抵抗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求,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抱过她了,理智终于变得支离破碎,他慢慢伸出了手,缠上了宋婉婉的腰,那片,深深吸引他的肌肤,他的唇,贴了上去。
感觉到宋婉婉身子一僵,他的手更紧了紧,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向自己,隔着薄薄的衣物,两人肌肤相亲,他靠在她的耳侧,轻声说道:“我很想你!”
☆、79、独家版权 。。。
对于许可突如其来的“热情”;宋婉婉有些不适应;条件反射想躲开;又觉得是不是她之前不自知的时候;伤许可太深了。
按下心中强烈的不适感,微微侧过一点;带着歉意和不确定,小心翼翼的问道:“可可;你是难过了吗?”
许可听到宋婉婉这样傻了吧唧,又有些天真无邪的问话方式,心里觉得又酸又甜;把头压在宋婉婉肩侧,低低的沉声笑了起来!
“今天咱们自己在家吃饭好吗?姐姐给你做。”自觉理亏的宋婉婉以为自己猜对了,还在试图补偿。
这意思;就是今天不走了!许可立刻开心的点起头,眼神晶亮,全是毫不掩饰的喜悦。
宋婉婉看着许可这样,刚刚心中诡异的不适感也渐渐的散去,拿起桌上的电话,先给陈晓晓发短讯,他也知道她今天回来,说不定现在正在兴致勃勃,想着晚上让厨师整点什么新花样呢,不准备去吃饭,得早点通知人家。
其后的时间是和谐的,宋婉婉和许可在楼下的超市买了菜,许可当然不舍得她一个人张罗晚餐,两个人像以前那样,一起洗菜做饭,吃了非常和谐的一顿晚餐。
晚餐后许可提出去公园转转,又是夏天,天十点才黑,宋婉婉也不反对,两个人就去了公园。
陈晓意在楼上,看着两姐弟一起向公园方向走去,竟然还没有来叫他……
想不到他也等了她快一个月了吗?她怎么不想来见见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许可又出了什么阴招,宋婉婉总是见不得许可难过,他就吃定她了。
这个没有觉悟的傻丫头!陈晓意只觉得心中一股邪火窜上来,压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以前不愿承认,他把许可当回事,因为他俩是姐弟,以宋婉婉古板的性子,让她去“乱伦”,不如直接给她把刀。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陈晓意渐渐的没了以前的坚定。
原因是——宋婉婉对许可太好,太纵容!这种发自内心去宠着一个人,都成了他俩相处的习惯。无论她冷了许可多久,只要一见面,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对他好,两个人就像一个欠了一个似的,她是个来还债的!
匪夷所思!
刘青清也在,他本来是来汇报工作的,结果正赶上宋婉婉发短讯来,本来还是一脸春风得意的人,从那时候就开始阴沉起脸。
晚饭也没有吃,自家少爷装着若无其事和他讨论工作,他也无法借故告退。
千万不要问他,他们究竟谈了什么工作,因为他也不知道,只记到自家少爷总是眼神忍不住向外面的玻璃屋里瞟。而他的作用,其实只是留在这里当摆设。他要走了,他家少爷在这里会“监视”的不够自然,刘青清非常善解人意。
等了半天,也不见自家少爷回来,看着站在窗口的陈晓意,手不自觉的抓着窗框,整个人生硬的站的笔直,死死的看着楼下,哎呦,至于这么可怜吗?整个一手足无措,被人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刘青清心中哀叹,刚刚听到大门响,他家少爷一下就站了起来,形象都不顾了,冲到窗口那边去。
还有什么好看的,肯定是人家姐弟俩出去了,连过来打声招呼都没有!
心中觉得好笑又有些泛酸,自家少爷这样的罪,这几年没少受。
他顶着雷走过去,看了看陈晓意死死盯着的方向,哦,果不其然,两姐弟已经快走到街角了,许可正拉着宋婉婉,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宋婉婉手里啃着一个苹果,大大的苹果,在阳光下,能看到折射出的鲜艳的红光。的确刺眼!
其实,他和他哥曾经不止一次对他家少爷旁敲侧击过,让他动点心思,弄走许可,那对于他家少爷来说,——简直太容易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家少爷一向杀伐果断,在这件事上却一直下不去手。
“那个,少爷,其实要不就把宋小姐的弟弟弄走吧?”自家少爷那么骄傲的人,让他承认吃醋无疑是不可能的,可那窗框是无辜的。
没有收到想象中会被殃及的怒气,陈晓意转头看向他,眼中有未褪去的漆黑深沉,那是他生气时才会有的目光。刘青清知道,这一次,他家少爷,真的动气了。
陈晓意走到书桌前坐下,摆了摆手,刘青清识趣的赶紧关门离开。
屋里很安静,静到陈晓意能够听到自己血脉流动的声音。他抬手按向太阳穴,闭上了眼。
他真的,一直都没有想过去动许可。
他知道,宋婉婉对许可,和她对任何人都不一样。
在他无法陪伴宋婉婉的那些日子里,许可曾经给过她无数温暖,在国外,无依无靠,日子再不愁吃喝,那种孤单的感觉,也是言语难述,人离乡贱!只有真正离过家乡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心酸,夏寒一直离的远,可以说,许可曾经一度是宋婉婉这里唯一的亲人。所以他不想,轻易的把她的这份温暖夺走,那样太残忍!
他没有高估宋婉婉对许可的相依为命之情,却低估了许可在她生命中的重要。
他以为自己来了,日复一日,她会慢慢的注意到他,逐渐调整自己的生活。可是,这已经三年了,他们俩还是过得和以前一样——那是一家人才会有的不离不弃,无论过了多久,隔了多远,那个人,也是对方生命中的一部分。
第一次,陈晓意真的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了,无法再自欺欺人的忍受另外一个男人在他深爱的女人身边自由出入,甚至在她的睡房里来去自由,他都没有这种福利。更重要的是,许可对她存了那么深的心思,这样下去,绝对会出问题。要许可离开宋婉婉,其实只是一个电话的事,想到这里,陈晓意觉得,他真是自虐!
不能再手软了,要不再做点什么,那他就不是男人!
只是这一次,老天显然很眷顾他,不用他做这个坏人,很快,就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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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晚风,清爽惬意,夹杂着周围的花香,青草香,许可和宋婉婉顺着惯常的路线在肯辛顿公园里游荡。
最后停在湖边,宋婉婉开始喂天鹅。
悠闲,慵懒!这是宋婉婉最喜欢的日子,也是他喜欢的,许可看向远处如画的美景,安静的湖水,曲线优美的天鹅在上面静静游过,荡起微不可见的涟漪,忽然想去,夏天即将结束,而今年,他是第一次来这里,只因为,今年一整个夏天,宋婉婉和他都没见过几次。
在自己的心情又一次想要变的糟糕之前,许可收回思绪,看向不远处的宋婉婉,她正蹲在地上,像个小姑娘,手里拿个木棍在草地上忙活。
“怎么了?”他走过去。
宋婉婉指着草地:“不知道谁吐在这里了,我埋到土里去,免得有人走到这里,看不到踩到了。”
许可笑了笑,一把拽起她,她的心里在这方面是没有界限的,不知道哪些是自己该做的,哪些是多管闲事。
“太脏了。”
宋婉婉拎着木棍,反正也弄的差不多了,对着许可讨好的笑了笑,有洁癖的人,她懂的。
许可望着宋婉婉,眼神温柔如三月清风的和煦,宋婉婉感到了他的快乐,她也觉得很快乐。
把木棍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箱,两个人一起向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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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洗了澡,许可像以往那样,待在宋婉婉的卧室,坐在她的床上看书。宋婉婉坐在梳妆台前一层一层的往脸上抹东西,爽肤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