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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晟将花瓣递到嘴边,轻轻咬下一瓣,慢慢嚼了吞了下去。花瓣没什么味道,吃进嘴里甚至有些微微回甜,他没有多想,也无暇多想,就这么将整朵花完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犹豫一下,连白色的花枝也吃了下去。
陆靖华问道:“怎么样?”
杨晟尝试着聚集内力,可是丹田处仍然空空如也,没有发生丝毫变化。他对陆靖华摇了摇头,却没有轻易放弃,又尝试了好几次,可是还是没有改变。
杨晟这才觉得失望,对陆靖华道:“可惜——”
他话未说完,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阵酥麻,那只是第一下,随即第二下酥麻又袭来,杨晟有些不安地抬手抓住自己衣襟,却感觉到那阵阵酥麻逐渐变成刺痛,从身体逐渐袭上脑袋。就这么反复在酥麻与刺痛之间徘徊,杨晟刚开始还勉强能忍住,后面便难以撑住身体,倒在了地上。
陆靖华平静地看着杨晟。
杨晟忍不住晃动他的头,扭动他的身体,想要缓解痛苦,低低的呻吟声从唇角断断续续逸出。除此之前,便是全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打湿,头发甚至湿润着粘了一缕在唇边。
陆靖华不能感受到杨晟的痛苦,可是他能看得出来,杨晟的眼神几乎都涣散了。
不过到现在为止,他也不能确定是凝雪有毒,还是这只是凝雪解毒的过程。
杨晟的衣襟松散开来,露出一片光滑洁白的肌肤,胸膛上的红点在衣襟边缘若隐若现,颜色红得淫靡不堪。
陆靖华便是此时,突然注意到他胸口一点银晃晃的闪过。
那只是一晃而过,杨晟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陆靖华为了看清楚,不得不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固定在头侧,不让他乱动。
陆靖华低下头去,这才看清楚了,原来他胸口正中心,银色的那一点竟然是一根银针冒出了头来。
陆靖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杨晟胸口那根银针拔了出来,随即他又伸手将杨晟上衣完全掀开,既然体内有银针,很可能并不只这一根。
杨晟满身的汗水出人意料的有些黏腻,似乎出来的不只是汗水,还有些体内的杂质与毒素,随着他的汗水一起流了出来,想必那根银针也是被当做异物从体内排了出来。木茛果然没有骗他们,这凝雪确实是解毒治病的神物。
将杨晟上衣剥下来,陆靖华见到他上身果然还有七、八根银针,这些银针分布在他全身几处大穴,完全没入了身体中,如果不是有这番奇遇,恐怕只有施针之人自己才能完全将这些银针取出来。
陆靖华伸手将那些银针全部拔了下来,略一犹豫,将杨晟身下长裤也褪了下来,直至全身赤裸着,确定没有多余的针留在他体内,这才松了手。
杨晟却不知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陆靖华仔细查看了一番,他神色恍然,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陆靖华伸手想要帮他将衣服拉上时,杨晟突然握住陆靖华的手腕,眼神混沌看着陆靖华,许久后唤了一声:“师弟?”
陆靖华没有应他。
杨晟似乎知道认错了人,他恍惚知道这是一个山洞,忆起了门派后山云墨规被关之处,于是又疑惑道:“师叔?”
陆靖华收回了手。
杨晟实在难受,仰起头低低喘息着。
陆靖华将他粘在脸颊上一缕发丝轻轻撩开,他的手指碰触到杨晟的脸,杨晟只觉得一阵冰凉。
杨晟全身上下因为凝雪的作用,热得发烫,想必是血液流动太快所致。他不由自主便追逐着陆靖华的手,将他的手心贴上自己绯红的脸颊。
陆靖华感觉到杨晟动作中的暧昧来,垂下目光,见到杨晟赤裸的双腿之间已然挺立起来,就不知究竟是凝雪本身有催情的作用,还是因为血液加速流动引发所致。
杨晟的神智已经完全模糊了,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抓住陆靖华的手不让他离开,甚至在感觉到对方想要将手抽离的时候,跟着坐了起来。
杨晟抱住半跪在自己身前的陆靖华,将滚烫的肌肤完全贴了上去。陆靖华一只手按住他肩膀,却并未推开他,只是抓过杨晟的衣服将他下半身盖住了。
杨晟直起背,将脸贴在陆靖华脸颊边上,舒服地微微叹息一声。
陆靖华本来按住他肩膀的手,滑向他背后,沿着背脊的曲线缓缓往下移去。他身上的肌肤光滑细腻,再添上黏腻的汗水,仿佛能吸住人的手指。他背脊凹陷姿态诱人,引诱着陆靖华的手指一路往下,直到碰触到他尾椎才停了下来。
突然,自山洞外隐约传来一声呼喊:“哥哥!杨晟!”
陆靖华动作一顿,瞬间推开杨晟点了他颈前睡穴,杨晟眼睛一闭,趴倒在陆靖华身上。
陆靖华托着他躺下,站起身朝山洞外走去,高声道:“谨鸿,我们在这里!”
上官谨鸿在山顶之上,努力朝下望,着急道:“哪里?你们在山崖下面?”
陆靖华道:“我们在半山腰,你丢根绳子下来,拉我们上去。”
上官谨鸿连忙道:“好!”
陆靖华回去山洞里面,抱起杨晟帮他将衣服穿好,然后抱着他一起走出去。
上官谨鸿已经丢了根长绳下来,陆靖华犹豫一下,他担心绳子不能承受住两个人的重量,又想到杨晟昏睡着,直接绑着他将他拉上去怕受伤,最后用腰带将杨晟绑在自己背后,拉着绳子往上爬。他尽量在崖壁上借力,减轻绳子的压力,上官谨鸿则在封顶用力将他拉上去,不过片刻时间,陆靖华便已经背着杨晟到了山顶。
他将杨晟从背上解下来,上官谨鸿连忙上前来将人揽在怀里,又见杨晟脸色绯红,全身湿透,紧张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靖华道:“说来话长,先下山,我慢慢告诉你。”
上官谨鸿将杨晟背在背上,与陆靖华一道朝山下走去,陆靖华将其中过程讲给了上官谨鸿,只是略去杨晟神智恍惚,情动抱着他不放那一截。上官谨鸿听得满是愤慨,骂道:“那阿曲木实在是无耻!”随后又自责没有照顾好杨晟。
他说话时,陆靖华注意到他衣襟露出来一个白色的小脑袋,问道:“这是什么?”
上官谨鸿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小东西,笑道:“这是只雪貂,我抓来想要送给杨晟做礼物的。”
陆靖华见上官谨鸿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便什么都没有再说,走在了他的前面往下山的方向赶去。
下了山,朝人群聚集的山南缓坡去时,陆靖华与上官谨鸿远远便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不由都停下了脚步。
上官谨鸿上前一步站在陆靖华身边,问道:“怎么了?”
陆靖华没有应他,眼见着远处出现一匹高大黑马朝他们方向跑过来,马上两个人,一个高大男子正是阿曲木,而一个少女被他禁锢在身前,却是木芽。
木芽惊叫着,用力挣扎似乎想要下来,然而阿曲木在身后将她牢牢抓住,始终不肯放开。
在他们之后,木茛和几个年轻人正骑马追了过来。
上官谨鸿见状,不由叫了一声:“哥哥?”
陆靖华突然上前一步,朝着阿曲木那匹马奔来的方向跑了过去,待接近了,借力在地上一踏,翻身跃上马背,踩在阿曲木身后。
第 28 章
阿曲木右手手臂之前被陆靖华用箭射伤;这时只能侧身用左手去抓陆靖华,却被陆靖华扣住手腕,阿曲木一身蛮力;但是论及精巧的武功招式;又哪里是陆靖华对手;他被扣住左腕,紧接着腰侧一痛;巨大的冲力竟然将他整个人掀下了马。
原来是陆靖华一脚踢在阿曲木腰上;将人踢下马去。
马脱离了人的控制;顿时拔足狂奔起来;木芽惊慌失措,大声叫喊着。
陆靖华跨坐在马鞍上,牵起缰绳将疾奔的骏马勒停,然而身前的木芽还是颤抖着,双手捂着眼睛,陆靖华沉声道:“没事了。”
木芽还是不敢动弹,陆靖华牵着缰绳跳下马来,站在旁边对木芽道:“没事了,下来吧。”
木芽这才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刚才滚落在地上的阿曲木。陆靖华伸出一只手扶着木芽下马,木芽本来苍白的脸微微泛起红来。
身后木茛几人已经追了上来,他们跳下马来,有人连忙上前将阿曲木扣住。木芽朝着木茛方向跑去,扑在兄长的胸前大声哭了起来。
原来阿曲木受伤之后,便放弃了狩猎,直接从山上回来,木芽见到他两手空空,便忍不住说了几句嘲讽的话,两个人争吵起来。后来阿曲木气不过,要将木芽拉到角落去单独与她说话,木芽自然不肯,争执起来两个人脾气都倔,阿曲木竟然抱着木芽上马,不辨方向往前就跑。
幸亏被陆靖华拦了下来,不然依阿曲木的火爆性子,不知道还要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木茛对阿曲木怒道:“回去让阿爹收拾你!”然后便叫人先将阿曲木带回去给族长发落,他拉着木芽的手,上前来向陆靖华道谢。
陆靖华摇摇头,“举手之劳。”
木茛这才注意到上官谨鸿背上昏睡过去的杨晟,连忙问道:“杨兄弟怎么了?”
上官谨鸿抢先应道:“他在山上受了人暗算,晕过去了。”
木茛惊讶道:“怎么回事?”
上官谨鸿“哼”一声,“那得问你那位好表弟了。”
木茛又惊又怒,“又是阿曲木?!混账东西!我这就回去,让阿爹好好处置他!”
木茛留了两匹马给陆靖华三人,自己则拉着木芽上了同一匹马,让木芽坐在他身后。离开时,木芽忍不住回头来看,看了看杨晟,又看了看陆靖华,神情颇有些纠结。
陆靖华却恍若未觉,自己上了一匹马,然后招呼着上官谨鸿也快些回去了。
杨晟在下午就醒了过来,虽然中途有些不愉快的插曲,可是粟洛节还是要热热闹闹办下去的,所以到了下午时,就已经燃上了篝火,许多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跳起舞来。
杨晟醒来时,躺在自己住的那间小木屋里,上官谨鸿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根稻草,逗弄桌上一只白色的小东西。
杨晟眼前模糊了一会儿,才看清那东西似乎是只白色皮毛的小貂。
上官谨鸿注意到杨晟醒来,抓住那貂儿便急忙坐到了杨晟床边,他伸手去扶杨晟,杨晟轻轻推开了,自己坐了起来。
虽然仍然觉得全身酸痛,不过杨晟能够感觉到消失许久的内力又逐渐在丹田充盈起来了,他试着运了运功,果然能感觉到内力沿着经脉在体内顺畅运行,凝雪的作用当真不假。
上官谨鸿紧紧注视着他,问道:“你怎么样?”
杨晟摇了摇头,随即对上官谨鸿笑道:“我没事了。”
上官谨鸿看得有些发呆,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将手中捧着的雪貂递了过去,道:“杨晟,送给你的。”
杨晟伸手摸了摸那雪貂的头,见它模样着实可爱,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对上官谨鸿道:“我又不是女子,这般可爱之物你还是等着以后送给你娘子吧。”
上官谨鸿顿时丧气道:“你就是我娘子。”
杨晟见他跟个孩子一般,忍不住也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披起外袍想要下床,只是他一动,忽然便觉得身上微微有些刺痛,而且黏腻不堪,在那山洞里本该毫无知觉的记忆,却不知怎么隐隐鲜明起来。
他知道山洞里有那么一个人,起初他恍惚以为是师弟,后来又想难道是云师叔,再后来他神智也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