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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到了上瘾的地步,每天都会想着;他想起了自己最近确实总感到疲倦,特别是练完功之后就会有特别力不从心的感觉;他想起了自己每天都觉得很是睡不够,坐在那里就会打盹……他想到了很多很多……
慢慢的,金子卿开始正视自己的失败,他骄傲的心充满了痛楚和无奈。
打那以后,金子卿开始怀疑每一个美丽的对他表示好感并**的女子,他不再去侍妾的房间里过夜,因为他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功能。
但是,金子卿并不是被打败了,而是变得更坚强了,他没有和贯丘萍儿挑破那层窗户纸,他依旧经常去贯丘萍儿的房里与她调情嬉闹,因为他不想打草惊蛇,他要通过这条美女蛇挖出她背后更大的毒蛇,打蛇一定要抓住七寸,随意乱打只会被反咬一口。
可是,贯丘萍儿给他下的那个药的后遗症却非常的厉害,他虽说从此以后不再喝她给煮的银耳莲子羹,每次当着她的面将羹送进嘴里之后,他都会找个理由出去把那嘴里的羹给吐了,但是,那毒瘾还是经常会发作,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厉害,折磨得他心力交瘁。
即便是如此,金子卿还是没有能够如愿的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因为贯丘萍儿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任何的疏漏,他一直都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他们很清楚给他下的那个药的作用,他们一直都在等待,等待着看到他在他们面前倒下去,对着他们摇尾乞怜。
当然,他们也以为,金子卿一直都还在服用贯丘萍儿给他下的药,所以他们不着急,他们有的是耐性,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总会是那个最后的赢家。
金子卿就这么一个人独自挺着,他不敢去找府里的赵太医,赵太医的医术确实是高明的,但是,对他来说并不是良医,他甚至怀疑金子器的病也是赵太医做的手脚,他只能顺藤摸瓜,一步步地寻找线索,找到了他们的作恶证据才可以打乱他们背后那条大毒蛇的阵脚。
“那么,那个孩子呢?是姑娘还是小子?”
“是个姑娘,已经三岁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是真的还是在服用贯丘萍儿给你下的药?”
董莹滟的两个问题,一下子就点到了事情的重点,而且也显示出她善良的本性,关心孩子的安危,这让金子卿马上对她刮目相看,能这么关心别人的孩子,真的很不错;而且没有什么废话,也没有刻意地想要表现自己。
想到这些,金子卿不禁回头又看了一眼静静靠在软榻上董莹滟,她的声音很柔和,神情也很平静,但是却可以让见到她的人感觉到温暖和安心:“可是,每次我吃东西用的都是银筷子,那筷子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的变化的。”
“有好些毒不是银器物可以测得出来的,你中的那是米囊花之毒,那就是银器物测不出的毒物中的一种。”董莹滟摇摇头,语气还是很淡淡的,但是却很是和暖,“这种花在这里是找不到的,只有到了西边的境外才可以找到,种这种花的人不多,他们可以有这么多的来源,可见是有一个专门种这种花的地方。”
“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和她有什么仇怨?她要这样子的害我?”金子卿咬牙切齿地道,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他们为什么专找我们家的男丁来害?”
“除了世子和你,还有谁被害吗?”
听着金子卿的思路有些被打开了,董莹滟索性不点破,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让他自己思考寻找这其中的答案,都说女人太聪明了不好,该让男人表现的地方,就该把他推到前台:“这府里的姑娘都还在吗?”
“我的姐妹们自然都在,如今都已嫁了人。”金子卿沉思着道,“可是,我的大哥、二哥、四哥、五哥却都是得了病死的,现在只留下了我三哥和我,三哥已经是个残废,他们还想着要让我也残废,不过,我现在这样,和残废还真是没有什么两样。”
“你这病现在开始治疗还是来得及的,只是我们要悄悄地做,正如你所说的,我们不可打草惊蛇。”董莹滟支起身子来,柔和的眸光迎上金子卿的,“你很坚强,我很欣赏你这个样子的。”
“嗯,这就好。”
金子卿忽地有些腼腆起来,奉承的话他一直都有得听,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会子听见从董莹滟嘴里说出来的,却让他觉得很是中听?心里还安稳了许多?
“你懂得真是不少,我曾经出城去找过几个外埠的名医,可是,一直都没有人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的。”停顿了半晌,金子卿翻身下床,站到董莹滟的身边,两眼一眨都不眨地直视着她,“告诉我,你是怎么懂这些的?董家是行商的人家,你怎么会懂这么多的医理?”
董莹滟迎视着金子卿的目光,心里飞快地做着盘算——现在是否合适把自己的事告诉金子卿?
想了几种可能有的后果。最坏的事情也就是自己会被送出义亲王府,庶女为正妻,这在这样地位的官宦世家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董家是采用了欺骗的手段。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这些,金子卿眼下是不会把这事捅出去的,他刚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对她和盘托出,他的命运还维系在她的身上,就算是有变化,那也只能是以后的事情,说明白了也可以卸下自己心里的一个大包袱,只需自己好好部署,全身而退应该不是问题。
更何况,自己对金子卿有救命之恩,治好了金子卿也就是保住了义亲王府延续香火的机会,义亲王府的人应该不会赶尽杀绝的,他们也是很在意名声的。
“禀姑娘,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和六爷是不是现在就用?”
作了决定的董莹滟刚想要要开口说话,门外传来蕊香丫头的询问:“晚饭是摆在房里?还是摆在厅堂里?”
“既然做好了,那就拿进来摆上吧。”看了看天色,确实已经有些灰蒙蒙的了,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董莹滟问询的瞅了一眼金子卿,见他点了头又回到床边坐了下来,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便扬高了一些声音吩咐摆饭。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我不在意这些
“是,婢子们遵命。”
房门开处,蕊香、花语、翠环、红珠四个丫头每人手里提着一样东西鱼贯而入。
“请六爷、六少奶奶净手。”
走进房来,蕊香和花语自顾在一边桌上摆放饭菜和碗碟器皿。
翠环和红珠则各自手里托着一个小小的瓷盆送到金子卿和董莹滟的面前,屈膝行礼伺候他们饭前净手。
翠环举止稳妥,托着瓷盆站在董莹滟的身边,弯着腰目不斜视,脸上的神色一如既往平静如常;而那红珠却特意贴近金子卿的身边,一双眼角微微朝上翘起的媚眼不时地暗送秋波,嘴唇还特意地抿着,显露出这三天来旁人所能见到的第一个笑容,那笑容确实很可以醉人。
“你把瓷盆放到一边去,等翠环伺候少奶奶净手之后,让她过来伺候爷,以后不得传话,你就不用再进房里来伺候了。”
谁知对于红珠如此娇媚的模样,金子卿却一点都没有好感,他毫不客气地摆了摆手:“你先到少奶奶跟前去好好学些规矩,没得让人看见了你这狐媚样子让人笑话,这里是义亲王府,难不成太祖母送了你来,就是让你过来勾引爷的?真是岂有此理,有的没的被你这么一胡闹,那就是好说不好听的了。”
“六爷……”红珠瞪大了那双媚气十足的俏眼,张着嘴很是哀怨地唤了一声六爷,眼圈却不听使唤地红了,“太王妃送了鼻子过来就是吩咐婢子过来好好伺候六爷的,婢子有什么做得不到的地方,请六爷明示,千万别遣了婢子出去,假如太王妃询问起婢子来,那可叫婢子如何回答?”
“罢了,你个不知羞耻的奴才,竟然威胁起爷来了,爷本就只是看在你是太王妃送过来的份上,让你跟着少奶奶学学规矩,你却更加的蹬鼻子上脸了,来人,把这贱婢给我绑了,先关进柴房里待几天再说,等爷回了太王妃,把这贱婢卖出去完事。”金子卿横眉竖目地挥了挥手,“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婢。”
“婢子知错了,婢子知错了,求六爷饶了婢子吧,婢子以后再也不敢了,婢子以后跟着少奶奶好好学习规矩,求六爷饶了婢子吧。”
一听见金子卿说要把自己卖到外面去,这回红珠才真的是知道害怕了,卖到外面去的奴婢,不是被下等妓院买走马上没日没夜的接客,就是被送去边陲充当军妓和粗使仆妇,那样的日子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不是被活活整死就是被活活累死的,让她去过这样的日子,那还是乖乖地在王府里呆着,就算是被主子配给了小厮,那也比被卖出去要强上百倍的。
红珠匍匐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响头,额头上的皮已经磕破了好几处,她全然都不顾,只求可以不被卖到外面去受罪:“求六爷开恩,求六少奶奶开恩,六少奶奶求您替婢子求求情吧,婢子一定对少奶奶感恩戴德,以后婢子一切都听从六爷和六少奶奶的,只求六爷和六少奶奶大发慈悲,饶了婢子吧。”
金子卿铁青着脸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他原本并没有想要真的把红珠给卖出去,她毕竟是太王妃送过来的人,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的,处置了她就是在打太王妃的脸,让太王妃落一个识人不清的名声那总是不好的。
“六爷,”董莹滟自然是明白金子卿的意思,他这是在替自己立威,如果他今天不是这么整一下红珠,那么这个丫头以后是很难管教的,但是,她也是知道的,今天点到为止就行了,她既是太王妃送过来的人,那么还是得看在太王妃的面子上行事。
董莹滟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上的水迹,把手巾交到翠环的手中,这才轻轻地开了口:“六爷,既然红珠已经知道自己错了,那么就请六爷网开一面,妾身看着她如今的这个模样也真是可怜,六爷就允了妾身如何?”
“嗯,爷今天就看在少奶奶的面上暂时饶了你,但凡你还有什么不规矩的行止,要是被爷知道了,那就决不轻饶。”
金子卿在翠环的小心伺候下净了手,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这样的贱婢,爷懒得再管,就交给你处置去吧,爷要用饭去了。”
“妾身谢六爷。”
董莹滟也站起身来屈膝给金子卿行了一礼,这才转过身对依旧还在地上不断磕头的红珠说道:“你也不用再磕头了,先回房里去闭门思过几日,三天内必要纳出十双鞋底,扎出十个图案不同的大红灯笼来,等我腾出手来自会前去传你的。”
董莹滟这两天其实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干的,她已经让花语旁敲侧击地从院子里的几个小丫头和粗使婆子嘴里掏出了一些事情来,有关红珠和翠环的来龙去脉,她已经都了解清楚了。
红珠和翠环是太王妃前不久送到金子卿屋里的通房丫头,但是金子卿却一天都没有去过她们的房里,就连正眼都不看她们一眼。
红珠和翠环是太王妃特意请了人调教过的,不禁模样长得周正千娇百媚的,针线活和伺候男人的功夫都相当的了得,而且除了这些还各自另有一样绝活——红珠会扎各种不同图案的大大小小的喜庆灯笼;翠环则会制作各种形状不同糕点,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