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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带着明显的恳求。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失措,他向来从容,无欲无求,冷静地计算着得失,计划着进退。
可是,今天他不管什么得失进退,他要救活他的王妃,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静王妃?……没问题,我说过,静王妃是我的恩人,救她,我义不容辞。”月之言愣了一下,然后想也不想立刻就答应。
“静王妃中毒了?希望我可以帮上忙。”闻言,雪倾城一脸不可置信,快步走向风琉月。
“多谢雪王,那就劳烦月王了。”风琉月对二人拱了拱手,“那么,我们现出发吧。”
“走吧。”月之言点头,然后转头吩咐身边的小厮,“备马!”
于是,四王各自带着自己的近侍,八匹马狂奔,一路往静王府而去。
京城的百姓都惊奇地看着四王并列而行,顿时议论纷纷。
到了静王府,风琉月连忙带着月之言进了清风院。
月之言走到的床边,床上,床帐半垂,小菊把童樱的手拿了出来,月之言连忙坐在床边,闭眼按在她的手腕上。
月之言是懂医的,但是,也仅仅是个比较高明的大夫而已,比起吴道子这样的神医来,医术还是差了很多。
他的厉害之处,在于他与生俱来的起死回生的异能。
月之言只是诊了一下,就放开了。脉象没有任何异常。
在路上,他已经问过风琉月大概情况了,所以,也不需要再次确认。
“你们都出去吧。我会治好静王妃的,算是我回报静王妃的恩情。”月之言起身,对身后的风琉月等人拱了拱手。
“劳烦月王了。月王的恩情,小王没齿难忘。以后有用得着小王的地方,小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风琉月说完,也不多做停留,就带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童樱看了看离开的众人,选择留下来。
也许,通过月之言的帮助,她可以成功将进入自己的身体也不一定。
众人离开后,月之言将手掌贴向了童樱的手掌,然后闭上眼睛,端正坐好,脸上一派宁静。
然后,童樱就看到月之言和床上的她同时被一团柔和的光笼罩。
床帐在这一团光中变得透明,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床上的自己。
童樱心中一喜,移动自己的灵魂往床上的身体而去。
可是……童樱惊叫一声,她感觉被一道柔和的力量轻轻地弹飞。
她……依然进不去。
童樱不死心,再次向自己的身体靠近。可是,她再次被弹飞……
一次又一次,靠近,弹飞,靠近,弹飞……
就在她感觉绝望的时候,童樱震惊地看向另一个方向……
那里,是另一个灵魂状态的她,而那个她,正在缓缓地进入白光,然后慢慢地进入床上的身体……
童樱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异象……
那个灵魂进去了,那她呢?她又是谁?童樱有一瞬的混乱。
然后,一脸呆怔的童樱看见床上的她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眼睛,放在床边和月之言相合的手也动了动。
月之言的神色微微一动,然后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掌,白光缓缓消失,月之言慢慢睁开眼睛。
“静王妃,你感觉可好?”
“这……这是哪里?你是……是谁?小菊!小菊!”床上传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
月之言脸上浮现一抹惊愕,然后连忙道:“静王妃不必惊慌,我是月之言,我这就叫静王进来。”
“小菊!小菊!”床上,醒来的童樱依然在惊慌地喊。
地上,依然处于灵魂状态的童樱依然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
许是听到了童樱的声音,外面哗啦啦涌进来一群人,包括雪倾城和花非羽。
“樱儿,樱儿,你感觉怎么样?”风琉月一边问,一边往床边跑去,迅速拉开床帐。
月之言连忙让开床边。
“樱儿,樱儿,你没事了吧?”花非羽紧随在风琉月身后,一脸焦急地看着缩在床角的童樱。
“静王妃醒来了?”雪倾城站得远远的,看着床上。
“小菊……小菊……”童樱看了一圈屋子里人,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然后看着风琉月身后的小菊,眼泪汪汪地问,“这是哪里?”
“小姐,这是您的屋子啊。”小菊也是一脸茫然,照实回答。
“我的屋子……我的屋子不是这样的啊……”童樱眼中蓄积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
“樱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这是我们的屋子啊。”风琉月坐向床边伸手去搂童樱的肩膀。
“你……是谁?”童樱怯怯地看向风琉月,含着泪怯怯问道。
“我是月啊,是你的相公啊,你忘了吗?”
“相公?”童樱看了看风琉月,然后看向小菊,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樱儿,我是师兄啊,你认得我吗?”花非羽看着童樱,忍不住开口。
“……”童樱怯怯的视线看向花非羽,然后眼泪汪汪地摇摇头,然后哭了出来,“小菊!我要回家。姐姐是不是把我卖了?”
小菊傻眼了。其余的人也傻眼了。
可是,地上灵魂状态的童樱明白了:真正的童七小姐回来了,她要回了自己的身体。
床上的那个人……
是童七小姐。
140 凶手渐露
床上的那个人……
是童七小姐。
“怎么回事?”花非羽转头去看月之言。
“呃……”月之言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也不清楚,也许,是静王妃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暂时失忆了?”
“好像是小姐的病又犯了。”小菊看着眼泪汪汪的童七小姐,也快要哭了。
她家小姐的病好不容易好了,现在可好,现在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王爷不会休掉小姐吧?
“病?!”四王一脸诧异地看向小菊,目光灼灼。
“就是小姐两岁的时候,曾经因为火灾变得痴痴傻傻,可是,几个月前已经好了啊,为什么现在……”小菊一脸哭相,看着直盯着她的四人。
“啊……”众人愕然。
原来童七小姐(樱儿)以前真的是傻子啊?本来还以为是装疯卖傻来着。
童樱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四人,看了看床上眼泪汪汪的童七小姐,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夜晚很快来临,风琉月送走了月之言和雪倾城,可是,花非羽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开。
因为童樱一直缩在床角,除了小菊之外,不愿意任何人靠近,所以,风琉月和花非羽只得离开卧室。
花园里,二人一人一个酒壶,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没想到,她以前不是装的?”沉默良久后,花非羽望着月空,开口道,声音飘渺如夜风。
“……是啊,我也以为她是装的。”风琉月喝了一口酒,好似叹息般附和。
童樱坐在风琉月身边,她靠在他肩上,听着他的叹息,可是,他却看不到她,也感觉不到她。
她望着遥远的夜空,在想:她会消失吗?她消失了,月哥哥怎么办?她不要,即使像这样孤魂一样呆在他身边,她也认了,她不要离开。
“……那么,她以前真的过着那样受人欺凌的生活吗?”沉默了片刻后,花非羽再次道。
“……是过着那样的生活。”风琉月沉默了片刻后,才回道。
风琉月想象着童樱被家中的姐姐和奴仆欺凌的画面,心突然痛得喘不过起来。他突然好恨,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她。那样,她就可以少受一点苦。
一想到她曾经受过的那些苦,他越来越想杀了欺凌她的那些人。
“我要杀了他们。”
是谁?谁在说话?风琉月本以为是自己不自觉说出了心中的话,可是,却看见花非羽突然站了起来,满身杀气,急掠而去。
童樱看着离去的花非羽,不知是该跟去,还是留下,来回看着二人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跟了去。
童樱随着花非羽一路急掠,看着花非羽进了童府,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花非羽直直闯进童宏的书房,吓得童宏将手中的毛笔掉到了地上。
“花……花王……”童宏望着一脸杀机的花非羽,一脸惊愕,结结巴巴道。
“你最好祈祷樱儿没事,否则,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凡是害过她的人,我都会让她生不如死。”花非羽杀气腾腾地看着童宏,冷酷道。
这是童樱第一次见花非羽这么阴狠冷酷的样子,以往,他即使生气,也是一个漂亮的少年,尊贵的王子,而现在,没有人会觉得他是个少年,而是一个魔,一个嗜血的魔。
“……”童宏被花非羽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半天回不了神,“花王,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当年,那场火宅,真的是意外吗?”花非羽冷冷道。
自从听完小菊的解释,花非羽就一直在想,本来可以很聪明的童樱,为什么在十五岁之前一直是傻子,现在又变成了傻子。
他想到的唯一答案是:当年那场火灾。
当时还是两岁的童樱,面临火灾,要么是吓傻了,要么是因为烟呛火薰伤到了脑子。
“……那当然是意外。”童宏窒了窒,然后梗着脖子道。
“是吗?”花非羽冷笑一声,“希望今天上午的刺杀,也和童家没关系。”
“我不知道花王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们和那个逆女之间的事,花王好像没权利插手吧。”童宏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梗着脖子道。
“有没有权利,不是童大人说了算。她是我师妹,她的每一件事都和我有关。即使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我高兴,她的事我想管便管了。”花非羽冷冷说完,转身就走。
今天,只是一个战帖,他要让那些人在他们的死期到来之前慢慢地享受惊慌的滋味。
花非羽走了,童樱却没有走,她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童宏。
她被花非羽刚才说的那些话惊呆了。当年那场火灾原来不是意外?今天上午的那场刺杀,原来和童家有关?她本以为是太子。
“来人,去叫大夫人来。”童宏扶着桌子喘了半天气,才恢复平静,大声对外面守着的小厮道。
“是。”小厮离去的声音。
童樱慢慢地坐到了椅子上,等待着文秀珍的到来。
文秀珍来的很快。
“老爷,您找我?”文秀珍进门,边问边端庄地走向童宏。
文秀珍的脸色很憔悴,一副正在大病中的样子。
“嗯,你坐。我有几句话要问你。”童宏望着文秀珍,一脸的严肃和郑重。
“老爷请说。”文秀珍在童宏左下首落座,然后平静地看向童宏。
“今日上午,静王妃遇袭,是你做的吗?”童宏直直盯着文秀珍的眼,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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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凶手的恐慌
“今日上午,静王妃遇袭,是你做的吗?”童宏直直盯着文秀珍的眼,沉声问道。
童樱也直直盯着文秀珍,等待她的回答。
“静王妃?!什么静王妃?!”文秀珍先是一脸的茫然,然后突然脸色铁青,“老爷是说那个小畜生吗?她遇袭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文秀珍说的一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