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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在她们身后无声地关上。
“请跟我来。”黑衣人引了引手臂,领着他们往院子深处走去。
走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众人前方出现一个屋子,窗口透着微弱的烛光。
黑衣人一路领着他们到了屋前,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小姐,您等的人到了。”黑衣人躬身对屋里禀报。
“让他们进来吧。”屋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是。”黑衣人应完,推开门,然后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
郦婉回头看了看神情呆滞的童樱,率先往屋里走去。
待郦家四姐妹和童樱全部进屋后,黑衣人无声地关上了她们身后的门。
屋里,一灯如豆,在正对门的地方,摆着一张大交椅,椅子上,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坐着,就连头上,也戴着垂着黑纱的斗笠。
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各站着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做得不错。”黑袍人看了看童樱,然后对郦婉点点头。
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女人。
“主子,我请求您把折磨这个女人的工作交给我。”郦婉脸上闪过一抹阴狠,恶狠狠道。
“……我会给你安排个位置的。”黑袍人淡淡道,“她中了你的黑巫术,会完全受你控制?”
“是。”郦婉点头。
“那么,先让她捅自己几刀吧。”黑袍人一边说,一边从快宽大的袍袖里拿出一个匕首,把匕首从刀鞘中拔出,递向郦婉。
灯光下,匕首上泛着幽幽的绿光,一看就是涂了一些奇怪的药物。
“是。”郦婉上前,拿过黑袍女人手中的匕首,塞到童樱手中。
“现在自己脸上划几刀。”郦婉盯着童樱无声的眼睛,冷冷吩咐。
童樱将手中的匕首缓缓举起,缓缓地靠近自己的脸颊。
郦婉站在她前面看着,眼睛里泛着嗜血的兴奋……
电光火石般,童樱划向自己的匕首向郦婉脸上划去……
“啊!”突然,郦婉尖叫一声向后退去,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脸上的伤痕。
她感觉到了伤口在灼烧。逐渐向骨头里蔓延。
“怎么回事?!”在场的其他人几乎同时问出了声,个个声音紧绷。。
黑袍女人甚至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主人,给我解药。”郦婉看了看手掌上泛黑的血,声音慌张。
“没用的东西。”黑袍女人冷冷地将一个红色的丹药弹向郦婉,然后转向童樱。
“童樱,你没有被控制,对不对?”黑袍女人怒视童樱。
突然,上一刻还满脸呆滞的童樱突然笑了开来,缓缓看向黑袍女人。
“知道我的名字,认识我?”童樱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淡淡问道。
“童樱,你不要装模作样,我不相信你会听不出我的声音!”黑袍女人咬牙切齿。
看起来很恨她呢。是她以前的对头?童樱暗自疑惑。也许,看到她的脸,她会想起些什么也不一定。
“怎么,有胆绑我来,没胆露面吗?把那身丑陋的黑袍脱下来吧。”童樱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好,很好,你不要以为你没有被控制,就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黑袍女人冷笑一声,然后将斗笠揭掉,露出下面的脸。
所有人看到斗笠下的容颜,都倒抽了一口气,本来是非常美丽的轮廓,可是,上面却布满了惨不忍睹的伤痕,一只眼睛也瞎了。
正是毁了容的文雅。
“童樱,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一点点全部还给你。来人,给我拿下!”
文雅一声厉喝,挥了挥手,就有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跳了出来,呈圆形向童樱缓缓逼近。
童樱扫视了一圈大概有二十余人的阵仗,冷笑一声。
也许要费点手脚,但是,她还不放在心上。
“欺我人少,是吧?今日,我就一个人给你们点颜色看看,绝对不要任何人帮忙。”童樱说完,就刷地一声抽出腰间的软剑。
微弱的灯光下,软剑雪亮,寒光四射,带着惊人的杀气攻向周围的黑衣人。
一招出去,就传来几声闷哼。
童樱勾了勾唇角,手中的剑势不停,如一条银色的游龙,在黑衣人中游弋,一个接着一个的闷哼和惨呼传来。
“给我上。今日,如果拿不下她,你们一个个都休想活命。”文雅目呲尽裂,厉喝。
黑衣人的攻击顿时凌厉了几分,隐隐带了不要命的疯狂。
童樱眸色一沉,手中的软剑舞得更紧,血弧在黑衣人中绽放。
很快地,二十几个黑衣人就剩下了十几个。
文雅的脸色越发阴沉。
为郦婉的脸敷了药,郦家四姐妹看向被剑光包围的童樱。
“姐,我要去杀了她。”郦婉眸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毒之火,不知从哪里抽搐了一个软剑,也冲进了战圈。
215 机关算尽一场空
“姐,我要去杀了她。”郦婉眸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毒之火,不知从哪里抽搐了一个软剑,也冲进了战圈。
“小玫,小雨,我们也去。”郦淑一愣,连忙招呼了其他两个姐妹,跟着郦婉冲进战圈。
童樱冷笑着看向郦家四姐妹,然后剑光陡盛,集中攻向郦家四姐妹。
“啊!”最小的郦雨胳膊上被划开一道口子。
“你当初去求我帮忙的时候我就说了,如果违背了你们的诺言,就不要怪我无情。”童樱冷冷道。
“嘶……”紧接着是郦淑,手腕被划了一道血痕。
“我不知道你们和那个丑八怪女人是什么关系,但是,你们胆敢找上我,是你们倒霉。”童樱的声音里寒气凛然。
“唔……”然后是郦玫,胸口被刺了一个血窟窿。
“如果今日我是男人,也许会对你们姐妹怜香惜玉一点,可惜,我是女人,所以,你们就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吧。”童樱的声音冷酷而讥讽。
“退!”在童樱的剑划向郦婉时,郦淑慌忙喊道。
已经胆寒的四姐妹牵起跃出战圈。
童樱冷哼一声,攻势重新集中向黑衣人。
“主子,我们用最后的办法吧。”郦淑捂着流血的手腕走到文雅旁边,声音颤抖道。
“嗯。”文雅点头,然后对旁边的四个黑衣人道,“放。”
“可是,我们的人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会一起……”其中一个黑衣人迟疑了一下。
“我说放。”文雅的声音陡然冰寒。
“是,主子。”四个黑衣人不敢再多言,一闪身,闪到了屋子的四角。
轰隆隆!
随着他们的手按向四角的墙壁,屋顶传来巨大的声响,然后,一个巨大的笼子快速落下。
童樱抬头看了看落下的笼子,眉头一蹙,就要往出冲,可是,那几个黑衣人像是疯了般,不要命地冲了上来,进行自杀式的攻击……
这一迟缓,巨大的铁笼子已经落地,将她和那几个黑衣人罩在了里面。
而她,也正好将最后一个黑衣人一剑终结。
“哼!童樱,我看你还如何横。”文雅冷笑一声,转头对返回身边的四个黑衣人道,“给我往笼子里扔火把。”
“是。”随着“嗤嗤”的火折子的声音,火把的光在室内亮起。
“扔!”文雅冷酷吩咐。
四个黑衣人举着火把走向铁笼子……
铁笼子里,童樱冷冷看着走近的四个黑衣人。她在想,她要用什么办法将屋里的人都终结。
“住手!”随着几个冷冷的声音,大门被踢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三个俊美的男人:风琉月、雪倾城和月之言。
在看到风琉月时,文雅脸上闪过一抹复杂。
“拿下。”三王同时挥了挥手,三人的侍卫潮水般涌向文雅等人。
“月,你真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文雅一脸哀怨地看向风琉月。
听到熟悉的声音,在看向文雅时,风琉月不由一怔。
他半年前就知道文雅的脸毁了,但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可怖。
“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她毁了我这张脸,难道我不应该报复吗?”文雅的声音蓦然激动。
正在苦思对策的童樱闻言,看向气氛奇怪的文雅和风琉月。
“如果你不试图伤害她,你的脸不会有事。而且,当时樱儿在昏睡,她根本不可能伤你,伤你的应该是另有其人。你这是在迁怒她。”风琉月冷冷道。
文雅愣了一下,听风琉月如此说,她再次想起山洞里那条恐怖的可以自己动的鞭子,确实不是童樱挥鞭子打的……
但是……
“是她,她会妖法,我一直知道,不然这次不会脸黑巫术都对付不了她。”文雅激动地指着童樱的鼻子喊。
“那是因为我把里面的东西换成郦婉本人的头发灰烬而已。”
闻言,郦家四姐妹和文啊因都是大大一愣。
“你口口声声说樱儿伤了你,其实都是你屡次对付她没有成功而已。这次竟然用这么歹毒的法子。”风琉月神色俱厉。
“……”文雅看着风琉月,好像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那个对她温柔宽恕的月消失不在了吗?
“主子,我们拖着他们,您先离开吧。今日,怕是讨不了好了。”郦淑悄声对身边的童樱道。
文雅咬了咬牙,扫了扫身边的四个黑衣人和皇郦家姐妹,然后发出一个攻击的“眼神”,同时往身后的窗户飞掠而去。
随着文雅的示意,四个黑衣人和郦家四姐妹同时冲向围过来的三王的侍卫。
文雅打开身后的窗户,正欲出去,就见一身火红、神情冷酷的花非羽站在窗外,正冷冷看着她。
在他身后,是十几个眼神冷酷的青衣侍卫。
“想走吗?可惜晚了。”花非羽抱着胸冷冷道。
“花王?!”文雅看到窗外的男子,脸上浮现一抹绝望。
花非羽冷笑一声,轻轻一跃,从窗外跳了进来。
“樱儿,你想怎么惩罚这些人。”花非羽站在窗户边冷冷问道。
“唔,就用他们刚才说的那个办法好了,将她们关进这个笼子里,然后把火把扔进去。”童樱一边从被众侍卫扶起的笼子里出来,一边淡淡道。
她自认为是个公平的人,人家给她什么,她就一分不少的还回去,心情好的话,还会加点东西。
“童樱,你敢?!”文雅咬牙切齿喊。
116 害人反害己
她自认为是个公平的人,人家给她什么,她就一分不少的还回去,心情好的话,还会加点东西。
“童樱,你敢?!”文雅咬牙切齿喊。
“扔进去!”不用同你个说第二遍,花非羽一挥手,窗外的侍卫就跳了进来,利落地向文雅等人扑去。
雪倾城的侍卫见状,看了看雪倾城,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也向文雅等人扑了过去。
只有月之言和风琉月的侍卫没动,自觉地守住了屋子的四面,以防文雅等人逃脱。
很快地,文雅和她身边的八个人就被侍卫们抓住,向铁笼子走去。
“月,你一定要如此无情吗?”文雅看着风琉月哀怨地喊。
“抱歉。”风琉月躲开文雅的视线,没再说话。
“既然如此,你们不仁,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