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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妙儿唏嘘感慨过后,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道:“五弟,你说你四哥把自个儿晒黑时,是把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赶走了?”
“没错,你又不是不晓得四哥他有多爱面子!他平时晒太阳时不但把人全都赶走了,且一定会把门反锁、让外面的人进不来,”徐东汉说着顿了顿,才愤愤不平的补了句:“连我要进来他都不肯呢!想必是怕被我看到他脱光了衣裳晒太阳的样子吧,我又不会笑话他!”
徐东汉的话让妙儿和巧娘听了一起大惊失色,妙儿更是失声问道:“脱光?你是说他脱光了衣裳、大大咧咧的站在院子里晒太阳?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他就不怕不小心被别人瞧到?”
徐东汉见妙儿和巧娘脸上都有着吃惊的神色,这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讪笑着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想,四哥他到底是怎么晒太阳的,我一次都没见过、又怎会晓得?我就随口猜猜、随口说说……”
徐东汉说出实话后妙儿和巧娘才一起松了一口气,随后巧娘突然小声的说了句:“你们说姑爷对当年的事十分记仇,那他会不会专程、特意把屁股晒成黑色的啊?毕竟别的地方黑不黑不打紧,可那白花花的屁股可是他一辈子的耻辱啊!”
这徐东汉和巧娘还真是一对活宝,只见他一听巧娘这话、马上一脸激动的猛一拍大腿,十分八卦的说道:“巧娘你说的没错,完全有这个可能!我四哥一向都是个很爱面子的人,既然他如此忌讳当年被笑话白屁股一事,那他还真有可能悄悄的把屁股给晒黑!”
巧娘见徐东汉赞同她的推测,马上兴致勃勃的继续讨论徐东临的屁股:“可这屁股要怎么晒黑呢?”
徐东汉马上兴致勃勃、十分八卦的YY具体操作方法:“这还不容易?把裤子脱了不就成了?或者干脆直接换上开罗档裤,然后走到有日光的地方把后摆掀起来晒不就行了?只要周围没人、不会被人瞧见,那就一点都不难!”
巧娘点头附和道:“你这么一说,这晒屁股看起来还真没什么难度……”
“够了!你们两个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哪有揪着人家小时候的糗事议论个不停的?”妙儿边说边没好气的瞪了徐东汉一眼,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巧娘的额头,训道:“还有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兴致勃勃的拉着一个小子议论别人的屁股,这像话嘛?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巧娘一被妙儿教训,马上委屈的小声辩解道:“我们不是自己人随意说说笑吗!至于如此较真吗?徐五少爷又不是外人,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亲戚嘛!”
妙儿和巧娘其实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不过是觉得在徐东汉面前聊徐东临的屁股,似乎有些不大合适、所以才会出言阻止。没想到徐东汉却一点避嫌的自觉性都没,只见他非但没有打住、还兴致勃勃的和妙儿打起赌来:“四嫂,不如我们来赌一赌四哥的屁股到底还是不是像小时候那样白……”
徐东汉说着顿了顿,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反正你要是想知道答案,总会有法子弄清楚不是?”
妙儿夜夜都和徐东临同床共枕、且每晚两人都少不得得“运动”个一两回,买偶尔想知道徐东临的屁股究竟是黑是白,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妙儿以前一直没注意这点而已……不过说实话,妙儿对这点还真是也挺好奇的!
于是妙儿假意轻咳了几声后,才慢腾腾的说道:“你想怎么打赌?赌什么?”
“我赌四哥一定把屁股也一并晒黑了,”徐东汉说着顿了顿,随后从袖口里掏出一串铜板子儿、道:“我赌一百文钱!”
妙儿闻言看都没看那一百文钱一样,只一脸鄙夷的说道:“你四哥的屁股怎么也得值个十两银子,一百文钱太少了,若是只有这个彩头、那我可不赌……”
徐东汉实在是太八卦、太想知道徐东临的屁股究竟是白是黑了,于是他马上忍痛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咬牙说道:“十两就十两!”
“成交!”
妙儿爽快的吐出两个字后、迅速的把徐东汉手中的银子收走,开开心心的袖了后便拉着巧娘进屋打算说些私房话儿,徐东汉见自个儿被妙儿撇下了、马上不甘心的喊了句:“四嫂,这赌局什么时候能有输赢?我要是赢了,你可得把那十两银子还给我啊!”
妙儿懒得和徐东汉多说,只随意答了句话敷衍他:“放心,过了今晚就会有答案,明儿这赌局就会有结果了!”
徐东汉一听这话顿时双眼放光,随后马上不放心的再叮嘱了妙儿一句:“四嫂你可别骗我!”
妙儿很认真的给了徐东汉保证:“放心,我不会骗你!明天一定会有结果!”
妙儿的确是没有说假话欺骗徐东汉,她的确是打算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的观察下徐东临的屁股,只不过无论结果如何妙儿都会告诉徐东汉、说他输了,反正徐东汉又不可能亲自找徐东临查证结果的真假……也就是说,当徐东汉把那十两银子拿出来时,无论真相到底如何、那十两银子都已经注定会进妙儿的荷包!
妙儿一边美滋滋的想着拿这十两银子买点什么物事,一边猜想徐东临要是知道自己的屁股被人拿来打赌,会抓狂到什么地步———嗯,徐东临一定不敢把妙儿怎么样,那倒霉的只会是徐东汉这个八卦话篓子了!
且先不说妙儿和巧娘又说了些什么私房话儿,却说妙儿满心激动的等到晚上后,一见徐东临进屋就十分殷勤的迎了上去,一边十分体贴的替徐东临脱了外衣,一边无比热情的问道:“四哥哥,要不要我服侍你沐浴?”
“你服侍我沐浴?”
徐东临先是一脸狐疑的扫了一脸热情的妙儿一眼,心想前几日也没见妙儿这般体贴和热情,怎么今儿突然他的待遇提高了?
不过徐东临却没有被人服侍着沐浴的习惯,他只习惯独自一人沐浴,因此他很快就委婉的拒绝了妙儿的好意:“不必了,四娘你先上床歇着吧!我自己沐浴就行……”
妙儿闻言却是不死心的追问道:“真的不用吗?”
妙儿的追问让徐东临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他一时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能连连摆手阻止妙儿跟着他进沐浴的偏房:“真的不用,我习惯独自一人沐浴,有人在我反而会洗得不自在。”
“哦,”妙儿先是十分失望的迎了一声,不过她只失望了一小会儿,马上就重新振作起来、一脸暧昧的冲徐东临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说道:“那你快去快回,我在床上等你哦!”
妙儿突然变得如此主动、让徐东临内心越发的感到不安,于是徐东临沐浴完后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上了床,人才刚刚坐到船边、还没来得及吹灯就被妙儿给牢牢抱住……随后妙儿故意不给徐东临吹灯的机会,当下便十分主动的把徐东临给压到了床上!
妙儿这阵势可是把徐东临给吓坏了,让他一时间不敢享受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只弱弱的问了句:“四娘,你想对我做什么?”
妙儿心思全都放在徐东临的屁股上,于是随口答了句:“做你爱做的事啊!”
徐东临:“我爱做的事?”
妙儿:“你别和我装傻,前几个晚上你不是每天晚上都缠着我做那事吗?”
徐东临:“那……那今天暂且歇息下可不可以?”
妙儿:“不可以!”
于是徐东临只能乖乖的配合妙儿的动作,而两人亲热了大约半刻钟、妙儿成功的剥掉徐东临的亵裤后,突然没心没肺的惊呼了声:“啊!你的屁股还是和当年一样,白得像雪花银!”
徐东临被妙儿的大呼小叫搞得什么“性趣”都没了,并且徐东临反应过来妙儿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后、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更是咬牙切齿的吼了句:“你今天这么殷勤主动,不会就是为了看我的屁股吧?!”
“……”
妙儿不敢回答,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于是徐东临气得吐血的同时很快就又大吼了一声,最终发悲愤为力量、恶狠狠的把妙儿吃了好几回,一直到妙儿被折腾得可怜兮兮的求饶,徐东临才勉强放过妙儿、不再用床上运动惩罚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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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小云故意写得欢快搞笑一些,要是真的严肃认真的写,这个古人应该是不会如此八卦的讨论别人的屁股,咳咳……
卷五 婚后篇
第一章 突然示好
且先不说妙儿和徐东临小两口新婚后日子过得多甜蜜,却说这丁氏还是对妙儿这个儿媳妇儿心存不满,并且一进门就给了妙儿一个下马威———当日妙儿进门后,除了给各位长辈贺赏外、还单独给徐天光夫妇奉过媳妇儿茶,当时徐天光自是十分爽快的接了妙儿奉上的茶,并且大方的给了妙儿九百九十两银子当见面礼。
这徐天光给的银子不但多,且数目还寓意妙儿和徐东临长长久久,这份见面礼不但十分体面、也显示出徐天光对妙儿这个儿媳妇儿十分满意。倒是丁氏接媳妇儿茶时故意磨磨蹭蹭了许久,把妙儿晾了好一会儿才接过茶,且只揭开茶盖儿喝了一口就嫌茶太烫……
妙儿早就知道丁氏一定会故意刁难她、也早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面对丁氏的刁难妙儿一点都不生气、而是恭恭敬敬的重新给丁氏换了一盏茶,倒是徐天光很不高兴的瞪了丁氏一眼,并出言维护妙儿:“你的茶和我的茶是媳妇儿一起沏的,我怎不觉得烫?你别没事找事给媳妇儿脸色看!”
徐天光的维护让妙儿心里十分感动,可却让丁氏越发不待见妙儿,觉得妙儿连徐天光这个公爹也收买了。不过丁氏也不好再在媳妇儿茶上做文章,于是她最终只能不情不愿的接过妙儿奉上的第二杯媳妇儿茶,喝了口后给了妙儿一套头面当见面礼。
丁氏给妙儿的那套头面看起来虽然金光闪闪的十分耀眼,但妙儿拿回去仔细看过后,才发现那套头面分量并不是很足,且仔细一看金子的成色也不算是太好。妙儿本就没指望丁氏会给她多好的见面礼,也没想过和徐东临或者徐天光告状,只不动声色的把那套头面收好,并委婉的表示出十分喜欢丁氏送的见面礼。
这丁氏故意送了份好看不中用的见面礼给妙儿,内心其实是期望妙儿会小家子气的拿这件事到处说她的不是,那她到时候就可以给妙儿安一个“口多言”的罪名,好好的惩戒妙儿一番、给妙儿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没想到妙儿不但对丁氏送的见面礼毫无怨言,还和外人说丁氏这个婆母十分疼爱她这个新媳妇儿,一进门就大方的给了一整套赤金的头面当见面礼,如此大大方方、主动往丁氏脸上贴金的行事作风,让丁氏一丁点儿错都挑不出来,也不能如愿以偿的惩治妙儿给、给妙儿一个大大的下马威了。
且接下来的几日,丁氏刻意留心观察过妙儿后,发现妙儿不但为人处世十分大方得体,且对人也不会小气、爱斤斤计较,一点乡土气和乡下人的坏习惯都没……这丁氏本来心里一直嫌弃妙儿是从乡下来的村姑,嫌弃妙儿身上会有乡土气;可当她发现妙儿不像她先前想的那样,是个大方得体、上得了台面的媳妇儿时,心里却又不痛快了!
这丁氏怎么会不痛快呢?
原来丁氏觉得她和妙儿都是从乡下走出来的,妙儿身上一点乡土气息都看不出来让她感到十分嫉妒,另一方面丁氏又担心妙儿会反过来、看不起她这个从乡下出来的婆母。加上丁氏又听人说妙儿十分有本事,不但在京城白手起家挣下了几间铺子,还在京城和京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