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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美娘眼眶一酸哽咽起来。
乔木只是笑,拍拍她的背,安慰道:“阿娘记得要一直关心我爱我啊,我需要好多好多爱才能填满这里。”
她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
“乔儿啊,阿娘不管那许多,你就是我的女儿,我亲生的女儿。”顾美娘痛哭失声。
乔木一怔,懦懦的,讪讪的揪扯住顾美娘的衣袖:“原来阿娘才是最聪敏的呢。”
“你这丫头,要心疼死阿娘吗。善恶阿娘分得清,阿娘不管其他的,更不管你从哪里来,阿娘永远把你当女儿。”
“乔木也会永远把阿娘当亲娘的。”乔木抬头看向弓着身倚在墙边的夏玉树,“阿爹也永远是乔木的阿爹。她、她……”
“乔儿!”顾美娘尖叫一声,猛的抱住她,大声哭道:“我的女儿啊。”
“好、好,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
夏玉树红了眼眶,尴尬的把头扭到一边去,并不让她们看见他哭泣。
“这是作甚?阿娘,怎么都哭了?”夏小麦端着一盘茶水上得楼来就见这般情景,不禁诧异。
“阿娘不想让我走呗,我都已经说了,待我得了王爷的允许,我会再回来看你们的。”乔木笑道。
“是呢,阿娘,二姐就在扬州又不是不回来了,您至于哭成这样吗。”夏小麦哭笑不得劝解道。
“团子,咱们走吧,安山该等急了。”
说罢,乔木抱起团子就匆忙下了楼,在楼下安山行礼她也不管,径自扔下一句快走,便率先登上了轿子,当纱帘放下的那一瞬间,她泪流满面,情难自已。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11章 断肠剑
世人都以为自己最聪明,殊不知,但凡违背自然,刻意为之的,就算再缜密,再天衣无缝,时间久了也有泄露之时,更何况,那可是自己亲生亲养的女儿。舒殢殩獍
坐在窗下,手执书卷,可她的眼睛并未看进去一个字,当楚言被安山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静止美人图。
“你下去吧,安排一下,明日把王四舅‘请’来。”
“是,大王。”
安山关门离去,楚言站起身走至乔木身边,背手在后看了她许久,见她眼睛也不眨一下,顿觉被忽略,甚是不悦,抬抬手,隔着一层锦绣布料一把就掐上了乔木的大腿肉。
乔木“嘶”一声醒过神来,捂着自己的大腿瞪她,“王爷老人家,妾又怎么惹您不快了,你要如此虐待妾。”
“起来,替寡人更衣。”他眼睛一闭,张开手臂,大爷似的命令。
乔木磨了磨牙,把手里这本隋代谢讽《食经》往榻上一扔,便道:“爷,王妃与您成亲也有几日了,怎不见您去折磨她呢。”
他“嚯”的睁开眼,鹰眸如刀似的刮向她,不由分说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上去。
“唔……”乔木不妨他突然发疯,身子一软就要倒,他一把拖着她的娇臀,将人往榻上一压,倾覆其上。
长裙上,鸾凤牡丹花纹一闪,仿佛如生,而他半解的长袍上,四爪金龙霸气威武,直接压住她裙上的鸾凤,一则刚烈十足,一则妧媚柔顺。
一吻毕,他自她身上翻下去,坐直身子冷睨她一眼,轻吐二字:“多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宠幸谁便是谁,还轮不到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乔木捂着被他吻肿的红唇,撑着瘫软的身子,乖乖滚到一边去,再也不惹这霸王龙,可心中仍是不忿,小声嘀咕道:“也不知在哪里吃了气,怎跑到我这里来撒气,我是你的出气筒啊。”
“过来。”他肃着的脸再也绷不住,微露笑意,招招手柔声道。
乔木瘪嘴,心想你要我去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骨气,真心想甩袖离去,撂挑子不干来着,丫丫的,在某人的目光由柔转冷的一瞬间,闪电似的就滚进了他的怀里,还附带上一枚谄媚至极的笑。
他哈哈大笑起来,抚着乔木的嫩脸便道:“你呀你,有时真是让寡人开心。”
“那可真是妾的荣幸。”乔木抱着他的颈子道。
“来,给寡人捏捏肩。”他推她起来。
“是,王爷老人家。”这才二十五六啊,你让人捶的什么肩,小心未老先衰。
“好生说话,仔细寡人罚你。”他随手捡起乔木扔在榻上的书本,“《食经》?你看这个不错。”
随手一翻,看见一道鱼生,当即便道:“晚膳寡人就吃这个。”
“妾怕血,不做。”乔木翻着白眼道。
他轻笑一声,“怕血?”
“嗯嗯,爷,妾的胆子甚小。”乔木大睁着眼睛与他对视,特特让她看见她没有说谎。
一时竟忘了,此人曾作为斡哀奴在故人庄生活了两年,她有几斤几两的厨艺,他心里可是门清。
“也不知是谁,去年中秋节的时候嘴馋,弄了一道麻油鱼生出来。”
“呃……”乔木词穷,脸红讪讪,不情不愿道:“这不是一时忘了吗,妾做就是。”
“得,寡人明白了。你嘴馋的时候不怕血,嘴不馋的时候怕血。”
乔木一把捂住他的嘴,轻呵:“爷,您快别说了,您就说点什么菜吧,我一一照做就是。”
“放肆。”把人从背后拖回怀里,轻责,搂着她,两人一起看菜谱,“这道飞鸾鱼脍甚是不错,还有这羊羹。”
“爷,妾累。”乔木软着声嗓求情道。
“寡人这才要了两道菜罢了,你这就喊累,寡人瞧着你的心是偏的,因何小九要什么你给他做什么,寡人这才要了两道菜你就推三阻四的。”楚言满面不悦。
“那是妾的儿子,妾自然要尽全力满足他呀。”乔木促狭一笑,“爷可不是妾的儿子。”
“敢占寡人便宜,嗯?”捏起乔木的耳珠微微用力就让她疼的告饶。
“爷,您有虐待症吧,对妾不是掐就是捏的。”
“只对你如此罢了。”他瞅着那小巧如白玉的耳红红的,又轻轻的揉捏舒缓,笑道:“寡人可是你的夫君,你给我记住了!”
乔木哼唧一声,算是妥协。
“寡人还要这道花折鹅糕,龙须炙,春香泛汤,乾坤夹饼。”他又往后翻,随手便又指了十多道菜,听得乔木差点口吐白沫,还没开始做呢,便觉要累死,整张俏脸皱成个包子。
他哪里是点菜,不过是要看她小脸变色,逗弄罢了。
“罢了,勉强就这些吧。”腹内忍笑,他颇为大度的道,
“爷,您这是看妾不顺眼想着法子整治妾吧,等妾把这几样大菜都做出来,妾的这一双手也便废了,与其累断了去,倒还不如你下一道命令,直接让军士来把妾的这双手砍了去吧。”
乔木破罐子破摔,伸着两只手在他眼前晃晃,“凭君处置,妾不反抗便是,唉……”
他一把扔了《食经》,抱起她歪在靠枕上,把玩着她戴的明珠耳铛,笑道:“你懒惰时,寡人瞧着谁也使唤不动你。”
“妾累,哎呀,好累。”乔木往他肩窝里缩了缩,闭着眼装无精打采。
“罢了,不过吓唬吓唬你。从娘家回来,你就没有什么要同寡人说的吗?”
乔木偷眼瞧他,见他面色舒缓含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就小心翼翼的道:“爷,妾不甚小心扔凳子腿的时候把钱侧妃的小叔给砸了。”
“哦,原来是不小心啊。”他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你告诉寡人因何要扔凳子腿呢?”
“还不是那凳子腿挡了妾的路,妾自然要捡起来,就那么一扔,嗯,就砸中了,唉,谁知钱别驾竟如此倒霉呢,偏偏往妾的凳子腿上凑,是妾的不是。”乔木甚是愧疚的道。
他笑意更大,捏着怀里女人的下巴宠溺道:“歪理。”
但见她眸光似水,春意盈盈,红唇略肿,媚意横生,颈下衣襟微微敞露,从他的角度看去,刚刚好把她那双峰之间的神秘沟壑纳入眼帘,喉头轻动,孽根硬起,他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道:“打得好。”
说完,那唇舌便不甚老实,对那小巧精致,晶莹剔透的耳珠就轻舔慢咬起来。
那滋味儿啄心蚀骨的,乔木春水满溢不觉情动,抚着他倾城俊脸,娇声细语喃喃:“爷……”
那甜度黏腻的让两人想分都分不开,管她是什么,孤魂野鬼也罢,穿越重生也好,反正身边这个男人是真的,欢愉畅快是真的,她至今还活着乃是为了行乐,可不是学着文艺女青年探索什么人生的意义,伤春悲秋,淌眼抹泪,徒增烦忧。
此时此刻此人,才是她要抓住的。
不一会儿那件轻软华丽的鸾凤曳地长裙便被抛下塌去,再一眨眼,那件四爪金龙王袍也飞了下去,半掩半盖住鸾凤,以绝对的霸道之姿将其藏在羽翼之下。
窗外,红腿残红青杏小,天蓝云淡鸟鸣清,白日便勾着爷们做此等事体,不日此消息便可飞抵王府的七角八落,她夏乔木妖妃之名怕是要做实了。
可,那又如何,自入府为妾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打算相安无事,她甚至有些恨恨,若她能是孤女该有多好,任凭她怎办折腾都不用担心把家人的性命折腾进去,可她也庆幸有家人。
“叫寡人的名字。”在出入得宜,渐入佳境之时,他抵着她汗湿的额头,沙哑着声嗓要求。
她细细喘着气,搁在他背后的手指狠狠将他白皙的背抓出道道血痕,不理他的要求,而是媚眼轻瞭,娇声燕语,“妾决定今日之后便把指甲留起来,单单用来抓破您的龙背。”
这话似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在紧抱着她给予她一次畅快的高潮之后,他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笑着,声音却冷冽:“寡人不在乎你是否爱寡人,寡人也无需女人的爱,乔儿,寡人甚是喜欢你,你只要记住,永远不要背叛寡人,寡人便永远也不会置你于不顾。”
“爷您真是煞风景,妾不爱。”她咯咯笑起,点着他硬实的胸膛翻身将他压下,“妾忽觉,您与妾都是一样的人呢,合该我们在一起。”
“这话甚得寡人心,当奖赏乔儿更多。”
身在下,却依然能力超然,挺纵捭阖游刃有余,却苦了她,死死咬着牙不求饶的最后,是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夏日天长,两人闹了足足一个时辰,窗外还是亮堂堂的。
暖香阁外,安山单手横起将孟丽娘拦下。
“罗将军这是何意?”孟丽娘沉着脸道。
“大王在此,王妃莫要打扰。”安山目不斜视,冷淡的道。
“王爷在更好,我正巧有事要同王爷商议。”孟丽娘当下接口,转念一寻思,她蓦地红了脸,猛的瞪向暖香阁那小楼,“她、她竟然白日便……不知羞耻!”
“王妃莫气。”丛绿在一旁拉了拉孟丽娘的袖子。
孟丽娘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垂着眼道:“那就劳烦罗将军告之夏侧妃一声,便说本妃找她有事相商,待她服侍完大王便来我的院落找我。”
最后那句话,她语气甚为不屑。
“是,王妃慢走。”
安山往小楼上看了一眼,抓了抓头嘀咕道:“白日干这事咋了?我们松漠还有露天野地的呢。什么破规矩。”
暖香阁内,事毕,乔木戴起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背着身道:“爷,给妾系上带子,妾去给你们父子俩弄饭吃去。”
“你也累了,让厨娘去做吧。”他看着那根红色的绳子系在她乳白色的颈子上便有深窥的欲望,至于窥探什么,自是身前这团坐在绮丛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