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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芽爽脆的应着,“您是奴婢伺候过的最省心的主子。”
乔木没再说话,打了个哈欠之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上官翠羽来了我们王府之后怎也不见于家人来讨要,难道这么一个大活人凭空不见了,他于家便无动于衷?”
翠芽早早就跟在乔木身边了,对于乔木和于子归曾经的关系她有所耳闻,想到此便小心的道:“于大郎君倒是来讨要过,那时您还在冷院呆着,奴婢便没有多嘴。”
“是王爷不让你多嘴吧。”乔木直接到。
翠芽呼吸一窒偷觑乔木一眼便点点头。
“那厮霸道的把我身边围个水泄不通真当我不知道呢,不过是懒得跟他计较罢了。”乔木也不怒,反倒有些高兴,“但愿他能一直把我围的这么好才行。然后呢?”
“然后、然后王爷便把于大郎君给关进了大牢,现在还在地牢里关着呢。”翠芽的语气越发轻了。
“你无需如此,有事便说,那于大郎和我早早就没关系了,若是刘临风嘛倒还值得我急上一急。”
翠芽轻吐一口气,放松了身子便又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花来,把这事当个谈资说给乔木听,“事后过了好几天于家家主就来拜见王爷了,王爷直说让他家夫人来,主子,您肯定明白王爷的用心。”
说到这里她打趣的看着乔木。
乔木心里喜滋滋的高兴,摇着团扇的动作都欢快起来,“我又没让他给我出头,就算他不管这事我也是有办法惩治那个吝啬鬼的。”
“可王爷想着了呀,可见王爷确实是把您放在心尖上的。”
乔木抿着嘴笑,再不接翠芽的话。
翠芽这丫头也精怪,笑着低头绣花不提。
“我等着那老女人上门来给我解气。”乔木坐了起来,想到什么便道:“你可打听出来那老女人什么时候上门来,我要把我阿爹请来,让她给我阿爹磕头,我就要做一回仗势欺人的爽快事。”
“王爷有交代,明日早上便来。”翠芽想都没想便道,如此便漏了馅,乔木也不生气,反正她也没觉得被男人保护着有什么不对。
在她看来,她的男人最低标准便是要懂得保护女人,显然,就这一点而言,楚言这厮能得个满分,不,该是超满分才对。
王府石室内,上官翠羽上身只穿了一件凤求凰的红肚兜,下身则穿了一件白绫亵裤,此时她坐在一个木头人的身上,一双小手正有技巧的抚摸着木头人,若这不是个木头人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早就被她撩拨的把持不住了。
当看见楚言带着罗安山进来密室的时候她面不改色,该怎么抚摸还怎么抚摸。
流云满意的点头,对楚言欠身道:“王爷放心,上官姑娘学的很用心,再有半月便可出师。”
“嗯,这些日子辛苦了,事后有重赏。”
“流云不敢邀功,流云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嗯。”他点了点头,命令安山道:“去,坐到床上去,让寡人看看她的技巧。”
安山咽了咽口水,摩拳擦掌,“大王,若奴不小心破了她的处可如何是好?”
楚言摇摇头,“倒是寡人疏忽了,对女人,你的意志太不坚定了,还是西门好,回头我让西门过来。”
安山嘿嘿笑,“这个女人不能动,奴心里清楚。”
上官翠羽也不知怎么想的,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就蹲下身去,姿势极为暧昧的把持着木头人的双腿,慢慢低下头去舔弄,如斯大胆,流云这个师父也不禁红了面。
安山咽了咽口水,连忙捂住自己的下身,“大王,奴去去就回。”
“王爷~”上官翠羽弄完了木头人,娇笑着朝楚言走来,红舌头舔着红唇,诱惑道:“王爷,奴婢学业有成,望您能赏脸一试”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25章 啃黄瓜
“如此媚俗,这便是你教出来的东西!”楚言一脚将上官翠羽踢出去一丈远,指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裸身女人怒喝。
“王爷息怒,都是奴的错,奴会重新教导她,请王爷再给奴一个月的时间。”流云跪在地上“嘭嘭嘭”就给他磕了三个头。
“半个月,半个月后她若还是如此上部的台面,休怪寡人心狠。”说罢,袍袖一甩扬长而去。
当石室的门落下的那一刻,流云“噌”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拿起石桌上放置的铁戒尺没头没脸的便把上官翠羽打了一顿,打的她在地上翻滚嚎叫。
“你怎如此不自量力,敢在王爷面前摆弄你那点小媚术,说你那点是媚术还是抬高了你,就你方才的所作所为,你连私窠子里的下等妓女都不如。”
“姐姐你打吧,最好是打死我,与其这样活着,我倒还不如死了。”上官翠羽捂着脸,哭道:“他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人,可他却这样对待我。”
流云算是听出来了,闹了半响,这死丫头还对王爷有非分之想了。
她冷哼一声,也不打她了,翘着二郎腿坐到床沿上,奚落道:“你以为谁都是故人庄的那个小厨娘吗,不声不响的就给王爷生了个儿子,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上官翠羽抹了抹眼泪,再度做回木头人身上,“流云姐姐,你就不觉得天道不公吗,同样是出身低微,而我还比她强上那么许多,她如今却成了王爷侧妃,而你我却要在这等地上受这样的侮辱,我反正是打心眼里感到憋屈。”
“死丫头,你在蛊惑我叛主啊。”流云冷冷看着她,“实话告诉你,我也是被喂了药的,便是有心想反叛也不能,更何况我也不想。你大概没听过我以前的名声,红袖招的头牌,扬州城的第一舞姬,可那有何用,我还不是被人顶了下来,你看。”
她猛的撕开自己的衣裳,那浑圆的胸脯上被烙铁烙了一个大大的丑陋的梅花,“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从高处跌下来的下场,若非王爷把我从那家暗娼弄出来,我至今还活在水深火热里,什么下九流的男人都要接,什么罪都要受。我这里还有,惨不忍睹。”
她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你要不要看?”
上官翠羽连忙摇头,“不、不用了。”
“成王败寇听说过吧,这路都是自己走的,你若有本事你也大可做官夫人,做王妃,做皇后,但看你的本事。”
流云俯下身捏起上官翠羽的下巴,“若非我的身子被毁了,你以为入宫为妃这样的好事能轮到你来?”
“我不稀罕,一点也不稀罕。”上官翠羽被她吓哭了。
“可我听说,想入宫为妃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吗?”
“可我从没想过入宫为妃会是这样的,这样的让人难堪呀,我不是妓女,不是……”她嘤嘤哭泣。
“哭有个鸟用,闭嘴。”流云深吸口气,“我原先可比你会装多了,一曲惊鸿舞不知迷了多少达官显贵,可再美的梦也有醒来的一天,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你记住你现在就是一个妓女,一个凤王爷挑选出来准备进献给皇帝,霍乱他朝纲的祸国妖姬!这和你的本意不是一样的吗?你还哭什么,哭的再凄惨也没有男人欣赏。”
上官翠羽被她数落的一声不吭,流云看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怜,“你该感谢凤王爷才是,若非被王爷选中让我调教你,以你的姿色,在那美人遍地的后宫中哪里能脱颖而出啊,更别说光宗耀祖了。你心里恨也别恨错了人,这路可是你自己选的,谁也没逼你不是,你现在倒是哭哭啼啼起来了,后悔却晚了,倒还不如干脆点。”
“我明白了。”上官翠羽恭敬的给流云赔罪,极为认真道:“还请姐姐不吝指教。”
“这就对了。”
这天夜里,乔木把自己洗剥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爬上了某个男人的床。
月如钩,笙歌散,屋子里寂静的只能听见男人的喘息声。
守门的婆子蜷缩着身子坐在门旁里,一张老橘皮笑的颇为猥琐,暗自嘀咕道:“这夏侧妃可真是手段高,把王爷都敢给整治了。”
男人双手把持着床栏杆,昂扬身躯绷的笔直,鼻翼翕合,薄唇紧抿,间或从中溢出一两个让人耳红心跳的呻吟来。
“你够了。”他突然压住锦被上鼓起的那个小包,极力忍耐着将要爆发的欢愉,轻吼道:“你给我滚过来。”
低低的轻笑声从锦被里闷闷的传来,仰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张俊脸霎时便红如海棠。
“爷,妾伺候的您可舒服呀。”乔木从锦被里爬出来,贴着他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
“妖精!”他猛地将乔木压在身下,抱着她在偌大的床上滚了几圈,惹得她咯咯笑起来,取笑道:“爷这么快就完事了呀,可妾还没呢。”
长舒一口气,掐了她嫩臀一把,颇为愤恨道:“你给我等着。”
“妾等着爷重振雄风。”她撩拨的他浑身都冒火,越是看着他脸红心跳越是得寸进尺。
“说吧,有何事求寡人。”其实,他早已心知肚明,可偏要她亲口说出来。
她有些坏,嘟着红唇就去亲他的嘴,他蹙着眉头,有些嫌弃,推拒道:“快去漱漱口。”
“爷您这可就不对了,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呀,妾偏不如您的愿。”抱住他的脖子就黏了上来,吧唧一口狠狠亲上了他的嘴。
他苦着脸连连吐舌,模样有些幼稚却可爱的紧。
“妾都不嫌弃了,您嫌弃个什么。”乔木念头一转便问出了她怀疑好久的事情,把声音故意压的低低的,“爷,您同妾说实话,到目前为止,妾是不是您第一个女人和唯一的女人,说实话,若是让妾知道这根东西不止妾用过,妾就当场吐出来,吐您一身,恶心死你。”
最后的话她说的恶狠狠的。
楚言那双平常看来犀利冷静的眸子此时春情泛滥,水光莹莹的漂亮的不像话,这会儿被伺候的浑身舒坦,想着一就又想着二,可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太得意不是,要不然她那尾巴就更要翘起来了,真当他没她就不行了啊,天下女人任爷挑,可她若一气之下再不同他行今夜这事了,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思忖半响便给了个模糊的答案:“嗯,你,很不错,寡人第一回这么喜欢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身体。”
“爷,您害羞了呀,啧啧,难得一见呐。可妾没听明白,您再给个明确点的答案,若让妾不满意了,爷您可就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好的福利了。还有,妾就奇怪了,您这一个月来的需求大了不少啊,妾都要招架不住了,您是看小黄书了吧。”
楚言红如海棠的脸纠结了起来,皱巴巴的跟朵红菊花似得,磨了磨牙,使劲把她娇软的身子揉搓了几下,闹得她娇喘吁吁的,“你怎就什么话都敢说呢,还是个女人吗。”
乔木高高兴兴的趴在他胸膛上,“如此说来妾说的都对了,怪不得呢,槐树林那夜您几次都过家门而不入,妾都疼死了,还几天走路都磨得慌。”
楚言一把罩住了自己的脸,另一只手直接掀起锦被将她给捂上了,对这比汉子还荤的女人,他已不能同她说话,再说下去,他就要落荒而逃了。
被子里呜呜半响没了声,他顿觉慌乱,莫不是被他捂晕了,忙下手去把人给拉上来。
“如何?”
“不如何,妾欢快着呢。”她嘻嘻笑,脸上的笑容别提多灿烂了。
他看着看着就笑起来,“因为这个你就那么高兴,至于吗。”
“您不会懂的。”她突然握爪,颇有英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