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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掐住她的喉咙,冷声道:“你骂还是不骂了?”
“小贱人!”她涨红了脸,但还是不怕死的吐出这三个字。
“好,你真是好样的,有骨气啊。不怕死是吗,那我就送你去阎王殿走一趟!”说罢,手上便用上了十分的力气。
“你们还不快去找公子,一个个的都要造反吗!”铃兰秉持着淑女作风,只如一根木桩子似的戳在一边,发号施令,袖手旁观。
剑兰跪在地上,对着乔木又哭又求。
“嘴巴还硬吗,还骂吗?你若点头,我就放了你,今后再也不骂那三个字,你若摇头,我今日就结果了你。我大唐律知道的不多,但,是不是有一条自卫杀人不犯法?嗯?你先动手攻击我,我不过是自卫,不小心杀死你,你瞧我想的这脱身法子如何?别去看你的好姐妹们,你觉得她们会为你说话吗?”乔木低声在如兰耳边笑语。
这如兰,本是一个骨头硬的,她不服硬撑着,不过就是仗着乔木不敢杀她,可现在听乔木这么一说,她再也撑不住,喉咙好疼,喘不过气,她真的要死了吗,她不要死,她还要和铃兰、剑兰一争公子身边的位置,她绝对不能死。
惊惧的看着乔木,拼命使劲点头。
“你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乔木放开她,从她背上起来。
捏了一会儿人家的喉咙,她的手指也是酸的,却忽觉寂静。
铃兰不色厉内荏,正义呼喝了,剑兰不楚楚可怜,哭哭啼啼了,便是连看客们都不添火加油了。
静,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她都能听到响动。
片刻的停顿之后,她照样揉捏自己酸疼的食指和大拇指,淡淡抬头,果见刘临风正没骨头样儿的倚靠在博古架上。
乔木仍笑,淡若清风,“帮你整治了一下不听话的奴婢,你没意见吧。”
“她们惹怒了你?说说吧。轮情分,她们从小就服侍在我身边,而认识你不过就半个月多些;论亲疏,她们是我的贴身侍婢,而你和我最多是合作关系,你说我该帮你吗?”
“实在不该。”乔木认同的道。
“不若先让你的大丫头说说事情的始末如何?就她吧。”乔木一指跪在一边的铃兰,“我瞧她长了一副大公无私的面容,定然能说的合所有人心意,你看呢?”
“铃兰,你说。”刘临风长腿移动,在紫檀木椅上坐定。
凤眸转动,把屋里的情况打量了一遍。
“是。”铃兰把利害关系在心里思量了一遍,便把事情始末都说了。
在把她自己摘出来的情况下,她倒是真的很公正。
轻描淡写的前因,激烈流血的后果,得,最后所有的过错,矛头都隐隐指向她。
真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谁说古人傻来着,你瞧现下,跪在地上的这红唇张张合合的女婢,三言两语,便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想劝架反被打,一直维持秩序却没人听的可怜人。
你再瞧那个,眼泪流的像条河,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护着姐妹不被欺负,自己宁愿被欺负的小白花。
这出小戏唱的,比正经编剧弄的微电影还精彩,一波三折有没有。
“你有什么话说?”刘临风在地上捡起一块碎玉片拿在手里把玩,看向乔木的眼睛,又慢慢溜向乔木的小腹,再撇嘴看向别处。
“我想听你说。你自己也有眼睛,有脑子,总不会愚蠢的被几个奴婢蒙蔽吧。”乔木直直的看尽他的眼。
“公子,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小贱……她欺人太甚,您看奴婢的指甲!”她把带血的双手举给刘临风看。
刘临风冷扫一眼,把手中的玉片扔到三个兰脚边,“你们都是我的祖宗,随意动我的珍藏,胆子都不小啊。”
“不是,公子您听铃兰说……”她急急抱住刘临风的大腿,嘴唇颤抖,张口结舌。
“我听着呢,你说。”刘临风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使的,瞧那些花花绿绿的碎片,真是眼熟啊,他的梅花白玉杯,他的青鸟碧玉壶,他的琉璃绯茶盘,还有他的紫檀木桌子!
“我让你们管着我的珍藏,你们就是这样照管的?!”
他一脚掀翻了铃兰,大怒。
“是公子您说让我们捡了最好的给她布置,这才、这才……”如兰狡辩道。
“合着,倒是我的错!”他气的浑身发抖,眼前一白,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晕厥。
“气什么,你难道心疼这些死物不成。”乔木扶着他。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你也不是个好的。”他看着自己的宝贝一霎损了这么多,心疼的厉害,看谁都没好脸色。
“软包!”乔木冷嘲。
“你说谁呢?!”刘临风要被她给气死了。
“说你呢!”乔木诚实的重复。
“你若不软,由得被自己的丫头摆弄?今日她们敢拿你的珍藏出来戏弄人,后日她们就敢拿你的身家性命去卖!你不是软包又是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几个丫头伺候你穿衣吃饭,你自己是死的吗,不会自己动手啊,怎么,现在还不舍得惩治她们,是离不开她们吧。”乔木毒嘴,势必要把这三个兰的气焰给打下去。
“来人,把她们给我送回主宅,我这里再也不要她们。”
“公子,公子您不要听那小妖精的话,奴婢们是冤枉的呀,您不能敢奴婢们走。”如兰扑上来抱住刘临风的腿,哭求,自己手指头上的血都噌到刘临风的袍子上也不顾。
“我只看这屋子里的碎片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定然是你们这三个心思不正玩弄把戏。”刘临风咬牙切齿,却没下狠心踢开,见此,那剑兰、铃兰也上前去抱住他的腿,禁锢的他寸步难行。
乔木冷眼看去,便知是他心软。
这个人,因为他心软,他有怜香惜玉的心,这才让她钻了空子,可也因为他心软,终难成大事。
可今日看来,他心虽软,却不是一个软耳朵,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还能自己做出判断,且判断准确,还算不错。
“你们来时,我便说了,我这静园由不得任何人弄鬼,你们若想把后院里那一套使在我的园子里,我定不饶你们,你们答应的好好的,可现在呢,只因为一个女客人就乱了分寸,我若再留你们,你们岂不是反了天了。都给我滚!”
他被三个女人抱的紧紧的,扭动身子都成了困难,急的额上冒汗,恼羞成怒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幸灾乐祸吗,还不帮我把她们拉开!”
“我瞧着你挺享受的。”乔木见那位剑兰拿自己的胸脯噌着他的大腿,嘲笑道。
“享受个鸟!”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57章 姑娘我今早心情好
“无趣。”乔木抱臂在侧,淡淡道。
“你说什么风凉话,还不快把她们弄开。”刘临风急赤白脸的吼道。
“你的丫头,你自己处置。你的书房在哪里,我去那边等你,有要紧事和你商量。”乔木推开围着的仆人,转瞬出了门,徒留屋里一主三婢怏然不乐。
刘临风心说,你是罪魁祸首哎,你怎么可以跑。
那三个婢女却心中一松,她们自小被当成半个主子伺候在公子身边,公子是什么性子,她们一清二楚,只要她们再哭求一番,公子必然不会真的把她们赶走。
可这一回她们却想岔了,有乔木嘲讽他软包的话在耳侧回荡,他怎样都不会轻饶了她们。
“她走了,你们还抱着我的腿做什么,还不快滚开,真要我不给你们面子,当着这些下人的面把你们给踹开?!”
刘临风撑开扇子,呼哧呼哧的使劲摇动,可他还是觉得热。
一腔火气憋在心里,怎么都消散不开。
“公子,您消消气。”剑兰想做个好人,疼惜的望着刘临风,本想上前去温言软语一番,却被他爆发出来的火气烧到,被他一脚踢出去半步远。
当场摔倒在地,胸口的疼痛是小,失了脸面是真,眼瞅着铃兰、如兰都暗地里嘲笑她,她呜呜咽咽就哭起来。
“都挺会看热闹啊。”刘临风见识了一场自己园子里奴仆的德性,气的狠了,便道:“你们所有的人,罚一个月,不,三个月的银子,谁有不服的,就趁早给我滚蛋!知道你们都是从主宅过来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可这回就是我亲娘来了,我也是这话,不想干的都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三个兰却彻底放松下来,罚月钱罢了,只要不赶她们走,就是再多罚三个月,她们也不怕,夫人平日里赏的就尽够她们花用了。
“铃兰、如兰、剑兰,你们别以为我待你们不同就无法无天,那夏乔木不过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就如此小心眼,若是哪一天,你们有了主母,我这后院还不被你们给搅和浑了,我是个简单人,就不想那复杂的事,你们我是留不得,立刻打包东西,马上给我滚,一个个的什么鬼东西,真当我平日不发威,你们一个个就猖狂了!都给我滚!”
说罢,便去找乔木算账。
一个个的真当他是冤大头呢!
这下可了不得了,彻底把小公子惹怒了,三个兰面如土色,哭都没有眼泪。
这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怎么那个女人在旁边说了几句,就变成现在这样呢。
铃兰暗怪如兰,如兰暗自心伤,伺候公子那么些年,竟然还比不得一个村女子。
剑兰却咬牙把泪吞了,抹抹脸上被糊住的脂粉,起身拍打了一下衣裳就往外走。
“剑兰,你去哪儿?”铃兰一个机灵爬起来,追问。
“回主宅。”剑兰道。
如兰眼前一亮,激动的一拍掌,却忘记了自己十指有伤,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却高兴道:“又不是我们的错,夫人定然不会为难我们,我们把事情告诉夫人,说不定还能为咱们出头!走,回主宅!”
三个兰的动作,乔木不知,她也懒得理会她们。
她心里有个大胆的主意,成了,她就舒坦了,从此后,赚点小钱,过点小日子,逍遥乐无边。
“夏娘子何苦把事情闹大,忍一时风平浪尽。”刘安把乔木带到刘临风的书房,见四下无人,便多嘴了一句。
他也是看她不似那等狐媚女子,心肠坦荡,这才好心出言提醒。
大清早的就经历了一场耗费精神气的事情,她饿了,见桌子上有摆放的果盘,拿起一个苹果,在袖子上擦了擦就咔嚓咔嚓吃起来。
三秒里吃了大半个,解了渴,她就抽出嘴来道:“刘安是不?多谢你这小子的提点。可你知道吗,忍,会上瘾的,忍的多了,人就变的懦弱了,身上所有的菱角都会被磨平,然后吃气的功力就见长,再然后,不知不觉的时候,你就会变成周围人的受气包。不是你忍了,别人就以为你善良,下次就不动你了,你忍一次,她们就会欺负你第二次。”
“小子?”刘安默念,看一眼乔木稚嫩的,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脸部扭曲。
乔木哈哈大笑,把后半个苹果也干到肚子里。
暗道,竟是忘记了,此时的自己不过才十来岁,是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呢。
又拿了个桔子慢登登的剥皮,悠悠道:“人们都在欺善怕恶,不想被欺负,就要变成恶人。”
她的眼睛似杏核,大而圆,眼梢的地方却又微微的上挑,不笑时似笑,脉脉含情,而笑的时候便发媚,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错觉。
此时,她明明是做出一副聚精会神剥桔子的样子来,语调也悠然,可说出的话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