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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狠还是你的心狠,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死活不认。能想出把儿子变弟弟这样的主意,古今你算是第一人了。”他居高临下的瞥着身体僵直的躺在竹枕上的俏媚女人。
“你有脸教训我,因到底是谁种下的。算了,那都是老掉牙的恩怨了,从我致你生死未卜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恩怨便两消了,至于糯米团子,他姓夏不姓楚,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想,你也不会在乎一个两个儿子把,像你这样有精力又长的秀色可餐的男人,想要多少儿子没有啊,你不会同一个被你‘糟蹋’过的可怜女人抢孩子的是吧。”她特特把能让眼前这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愧疚的字眼都加重了语气。
一霎时,楚言果真冷了脸,单臂扶着竹塌,一张俊颜压下直接与她面面相对,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
他还是做了斡哀奴的打扮,一头长发披散如野人,一身粗布长衫穿出贵气凛然,所不同的是身上的气息变了,属于他的那种霸气高傲好像一下子从地底深处钻出,全然释放。
“同你相处两年足够让我看清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要企图拿着我的把柄,激怒我以搅浑我的决定,糯米团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谁也逃不掉。”
面对这样一个杀过人,沾过血的男人,相处两年,她已能做到泰然处之,或者应该说,她也渐渐了解楚言这个人,就像黔驴技穷里面,当老虎发现那头生的威猛高壮的驴子不在神秘和强大的时候,老虎张口就将驴子给吃掉。
她非老虎,却也不是病猫,当发现楚言这个人并非一个滥杀无辜的暴徒时,她也在琢磨他的底线的同时,逐渐扩张自己在他心里的“势力范围”。
不求最后能将他这头强驴吃掉,也至少能做到时不时的挠他一爪子的同时不会被他给踢中要害,悲惨死亡。
“你是何意?”乔木直视着他的眼,紧张的问。
对于自己和糯米团子将被如何处理,她还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
“跟我回去。”他断然命令。
“如何回去,以何种身份?外室妾和私生子?正牌王妃和尊贵世子?”
“你想要的还不少。”他冷哼。
“我为什么不要?正如你说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了解,难道你想让一个从来都是占尽便宜的人去委曲求全吗?真看得起我。”乔木缠弄着他披散的一缕长发,笑容发媚,又漫不经心道。
“该是你的自然给你,不该给你的,你要我也不给。”他一把捏住乔木的下巴,冰凉的唇轻轻在乔木的唇上印了一下,“你自己也说那笔恩怨已然两消,那么,你从向阳观把我打昏弄到你的酒店里来做了两年伙计,这笔账又如何算?”
对此,乔木已然相处合理且委屈的说辞,“你在酒楼两年就睡了我两年,嫖资却一次也没付,还不能两相抵消吗?”
“你这女人!”他最恨她如此诋毁自己。
他从不打女人,对她他几次冲动都想掐死,可又舍不得,只好……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裳,吻上她的脖颈、胸前,间或泄气的狠咬几口,一颗颗的吻痕,红里发紫,可见他并非闹着玩。
竹枕上的乔木疼的直抽冷气,抱着他的脑袋恨不得把他的一头长发给扯烂,嘴里不服输的道:“你属狗的吧,你就这点能耐吧,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啊,掐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晓风清,残阳美,蒲桃紫红坠花架,花架下一对男女相拥着,从正面看,男的压在女的身上,脑袋钻在女的敞开的衣衫里拱来拱去,真真是暧昧脸红之极,可若是从女的低垂的眼睫毛下看,那男人哪里是亲,是想一口吃了她才准确。
“你是属鸭子的,放锅里煮你一天一夜,身子都软了,那嘴还硬着。”他此来并非寻她求欢,啃咬片刻,两人都不曾动情,顿觉无趣也便松开了她。
乔木气的一把推开她,径自去看衣衫里被弄的青紫难看的痕迹,咬牙切齿道:“若是斡哀奴这样待我,我早踢死他了。”
“你喜欢斡哀奴?一个酒楼的伙计,谁都可以欺负的一个窝囊废?凤王不好吗,俊美刚强,手握重兵,整个伽罗城都是他的,哪个女人不想嫁凤王。甚至,他不仅仅会是一个边境王爷。”他隐含暗示的告诉她。
“位高权重的王爷谁不喜欢,我也喜欢的紧,可是王爷能在我们吵架的时候任由我发脾气吗?王爷能任我打吗?王爷能允我后府不纳妾,只要我一人吗?王爷能心里只想一个我吗?”
乔木把自己的衣衫系好,好笑的看着他道:“别逗了。我就是喜欢斡哀奴,你能怎样,斡哀奴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不爱看她如此强笑,一个内里放肆不羁的女人,面上嘴里却风轻云淡的伪装成乖巧顺遂认命的普通女子,这种矛盾的情况下滋生的那笑容,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可我不喜斡哀奴,这世上也从来就没有斡哀奴这个男人。”他猛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木,“我今日就能带你回王府,走还是不走。”
“不去。好走不送。”乔木一下翻身背对着他,直接拒绝。
他冷扬唇角,背手在后,“我等着你哭着喊着奔入我的怀抱。”
“混蛋!”乔木“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怒目而视,可楚言早已经大步离去。
糯米团子小狗似的刨了半天门见无人搭理他,这小子也牛气,眼泪珠子不落一颗,大大的眼睛一横,扭着小肥臀就跑去找顾美娘告状去了。
等坏小子费了牛劲手舞足蹈的把事情说明白之后,领着顾美娘来“抓奸”的时候,院门早就开了,院子里哪儿还有一个人。
顾美娘不以为糯米团子这么小点一个孩子会说谎,事情只可能是失踪了将近一个月的斡哀奴真的回来了。
“走,阿娘抱着你去酒楼,她今天的私房菜馆还没开张呢,你二姐大概回那里去了。”
“嗯嗯,团子要揍阿奴一顿,他把团子扔了,大胆!”小粉拳一握,坏小子蓝眼横着,隐隐的凌厉之味便让人自觉的不敢亲近。
“对,就该揍他一顿。”顾美娘可是知道斡哀奴是团子亲爹的,但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她笑只是觉得一个当爹的被自己儿子叫“阿奴”,莫名的喜感,就和玉树在乔儿跟前似的,装孙子都行。
乔木不知楚言会如何对付她,自信他应该不会赶尽杀绝,毕竟糯米团子是被夏家养大的,他非忘恩负义之人,总会酌情而办,如此想着,心情也放松下来,自去私菜馆做今日的三桌菜不提。
酒楼里,扩招的数十个伙计穿梭在客人之间,有招呼客人点菜的,有擦桌子处理剩汤剩菜的,还有两手端两盆菜,头顶一碟子点心耍杂技的,环境虽吵杂,却忙碌充实,但看伙计们笑容满面的脸便可知了。
“呦,三公子!”两年里锻炼的性子越发圆滑的顾小舅一看是刘三郎来了忙上前作揖,招呼道:“三公子,您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可是咱们哪里做的不好吗。”
此时他早已看见从二楼走廊上经过的乔木,仰着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乔木似有所感,停了脚步,也扭头来看,两人的目光相撞,刘三郎目光坚定,而乔木却倏然避开,给了他一个笑脸,蹲身行礼之后,径自回了小厨房。
刘临风不复两年前的稚嫩,除了一张脸脱去了柔和的明艳之色换上了属于男人的妖孽魅惑之外,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忧郁,几分情惑。
顾小舅也看见乔木了,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我上去找她,你招呼客人吧。”他轻声嘱咐了一句。
小麦是跟在乔木身后的,姐妹俩一同看见了刘三郎,而在他的眼睛里却只看见了乔木。
夏小麦郁郁苦笑,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快走几步下得楼来,假装从他对面走过,不着痕迹的招呼道:“三公子您来了。”
刘三郎点点头,嗯了一声,看了小麦一眼,敷衍的道:“多日不见,小麦又长漂亮了。”
“是、是吗。”小麦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知他的眼睛并没有认真看过她的脸,可是能听到他的夸奖她也高兴,今天晚上她大概又要失眠了吧。
“我二姐在小厨房。”擦肩而过时,小麦匆忙说了一句。
“我知道。”刘临风头也不回的道。
“哦。”小麦失落的垂下头。
“三姐,阿奴呢,我找阿奴,我要揍他。”楼梯口,被顾美娘抱在怀里的团子咋呼道。
“斡哀奴不是已经走了许久了吗,他还会回来?二姐不是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吗?”小麦道。
“三姐坏,阿奴不走!三姐欺负阿奴!”糯米团子生气道。
“谁欺负他了,他自己想走的谁能拦住。臭小子,嘴里见天的喊阿奴,他一不给你肉吃,二不给你衣服穿,还老是凶你,你怎就那么黏糊他呢。”小麦牵起团子的耳朵,轻轻拧了一下道。
“啊啊啊,阿娘,三姐欺负团子,揍她揍她。”小家伙捂着小脸,乱扭着脑袋企图把耳朵上那只捏他耳朵的手给甩掉。
“你别招他乱叫唤,这会儿人多,省的被客人嫌弃闹腾。”
“这小子越来越难弄了,二姐也不说管管他。”小麦杞人忧天,就怕团子长歪了,这家里人就她有空的时候还管管他。
“她都不担心,你担心的什么,闲吃萝卜淡操心。”顾美娘语气不好的道。
“阿娘。”小麦心虚的低下头。
“跟我进后厨,我有话问你。”
“我还要在楼上招待客人呢。”小麦为难的道。
“哼,楼上除了需要你二姐亲自掌勺之外,其他的早早都换成雇佣来的女伙计了,你在上面除了管着那些女伙计可真不用你抛头露面,别敷衍我,跟我过来。”
“阿娘,我……我不会生有那等麻雀变凤凰的心思的,我知道他的身份,我、我就是多看了他几眼罢了,不会怎样的。”小麦随着顾美娘身后低声解释道。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顾美娘缓和了语气。
“下去,下去。”团子不想被抱着了,扭着小肥身子挣着就往下滑。
顾美娘一路抱了他来胳膊也酸了,顺势放下他,由着他炮弹似的冲进厨房,大喊大叫着找阿爹。
“这小家伙见天的如此有精力,喊打喊杀的也不知跟谁学的。”顾美娘笑道。
不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事,只要看见这小家伙,她就不觉得有什么发愁的了。
娘两个还没进去呢,就听里头夏玉树更夸张,学着小家伙的大嗓门,拿大铁勺子敲打着锅沿,嗷嗷的就附和起来。
爷两个就跟牛郎织女鹊桥相见似的,那个亲香呦,不知情的还以为爷俩十年八年没见面了呢,可实际上,早半时辰之前小家伙才在厨房里抱了一颗大桃子走的。
有夫有子,如今也算是有了外孙了,顾美娘心满意足的,刚才那点气一下就没了,呵呵着就进了后厨。
小麦松了口气,见顾美娘顾不上她了,她也不跟上去找骂,直接又回了二楼,三公子多日不来,这会儿又来找乔木,不知要与她说什么?
是她想的那样吗?夏小麦心酸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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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农女没商量 第096章 团子醉酒
故人庄自开业以来已经两年了,生意一直很红火,风头甚至已经盖过曾经的餐饮业龙头老大金满楼,可因为有刘别驾作为后台,一直算是顺风顺水。舒殢殩獍
因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