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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言点了点头放他离去。
“想好了吗,还要回去吗?”他问道。
“这么大的院子都给我们住吗?那我能不能让我阿娘、阿爹、三姐、四哥也住进来。”团子要求道。
见楚言不说话,团子又夸张的道:“团子好想好想他们的。”
楚言弯唇一笑,继续逗弄道:“有多想?”
“唔,有大山那么高。”打了个哈欠,团子手脚并用比划道。
“过来。”他温声道。
“阿奴……”情不自禁的他又这么叫他,见他脸黑,团子又赶紧摇头道:“父王。”
楚言脸色和缓,抱起小东西放到腿上,拍着他的小背道:“困了就睡,我们一起等你二姐,嗯?”
“嗯。”团子又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终于问出自己的小疑问,“父王是什么啊,阿奴。”
他哭笑不得,教了这小子半天,他在他心里还是阿奴。
叹息一声道:“父王就是会抱着你一起骑马的男人。”
“嘻。”团子小嘴一咧,小脑袋往他怀里一钻就睡了过去。
凤王府门外,乔木正看着如磐石一样立在府门两旁的卫士,徘徊不定。
门旁里,大红灯笼高高挂,喜庆洋洋的。不知怎的她心里颇不是滋味,有种被抛弃和背叛的愤怒感。
可她心里明镜似的,除了愤怒的感觉,其他的再也没了。
凤王楚言非她的丈夫,充其量就是个地下情人,见过被丈夫背叛而悲伤欲绝的,谁见过被情郎背叛而寻死的?
别开玩笑了,大家不过玩玩,谁许你海誓山盟了,天真了不是。
她又非玩不起的人,对他,能每天看见他的脸,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想着团子这杀手锏,乔木以手指梳了梳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登上石阶就道:“我来找你们凤王,他偷拿了我的东西,请让我进去。”
她昂首挺胸让自己看起来底气十足,可在人家两个汉子的咄咄逼人目光下,这丫自动败退,尴尬的道:“小女求见你们王爷,我、我是你们家王爷的情妇!”
逼急了,她丫什么不敢说啊,天黑乎乎的,路上连个行人也无,她还怕人围观啊。
“请进。”一个卫视恭敬的一拱手。
“啥?”这么容易?丫,她情妇的身份很高贵吗?
“丑奴儿,两年不见您变漂亮了啊。”安山从门内暗处现身,取笑她道。
乔木身子一僵,尴尬一笑道:“安、安山。”
“奴在此已恭候多时,我们大王在天一水榭等您,当然还有小主子也在。”
“他早知我要来?”乔木咬牙,伸手就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问的这是个什么白痴问题,儿子在人家手里,她不来行吗。
“是。”安山目光复杂的打量了眼前这个花容月色的女子,低声道:“夫人,往事不可回忆,两年前您自己也亲手报了仇,此番意外有了小主子,还请您多为小主子想想,不可再冲动行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非是怕我余怒未消,再对你们的大王做什么,你放心,两年前那事我与他早已经一笔勾销,我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了糯米团子,领走孩子,我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乔木冷声道。
安山却笑出了声,“原以为夫人心思缜密,合该是一个睿智聪敏的女人,没想到今日听到您说这话,奴立马觉得您成了傻子。”
“为何这么说?他几日已娶正妃,我怎能与他再纠缠不清,我自动消失在他面前,免去他的一场尴尬,这还不好?”
“您是大王的女人,还是小主子的生母,您的选择只有两条,一是入府为侧,二是被秘密处死,我们大王绝不会让他的女人,他儿子的母亲流落在外与诸男周旋。”安山傲然道。
“狗屁!”乔木大骂。
安山不以为意,反正他两年来偷偷爬去夏家看大王本就没少听她骂人,这位夫人可不是口里有德的,便道:“并非我们大王狠心,而是皇室绝对不容许子孙有这样的母亲,故奴才劝您多为小主子想想。”
“我一直在为他想,不用你来教训我。”乔木嘴硬道。
“奴,言尽于此。天一水榭到了,夫人自去就是,奴告退。”
他一拱手里去,乔木就打量起那灯火通明的水榭来。
此地她并不陌生,两年前她混进王府的那几日,她就见他常在此乘凉午睡。
一步步踏上石阶,她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这水榭架在一片荷塘之上,两边被假山拱卫,花树环绕,石阶两旁放置有时令鲜花,两年后再来,这王府果真不同了。
规矩严谨,出入盘查,院中各处也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是府里来了管家高手,却不知是谁。
水榭内,窗户已关了大半,只留了一扇窗通气解暑,房门半掩,当她的手摸上眼前这扇雕花门,她忽然就生出一种暴走的感觉。
她,这到底算什么?乱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乱糟糟的让她头疼。
回头时,她却发现,一步棋错步步错,她已然没了反悔的机会,只能咬着牙往前走!
“你站在门口是想寡人亲去迎你?”他冷讽道。
“不用。”她挺起高耸的胸部,推门而入,进门就底气十足道:“还我孩子!”
“还你孩子?你确定糯米团子是你一个人的?”半卧竹塌的凤王冷眉看她。
她此时就像一个被强行充气的气球,有银针一扎,那气就散了,被那气场强大的男人冷语一激她就矮了三分。
软了语气,认清现实,识时务的给他行了个礼,道:“小女给凤王请安。凤王夜安。”
他放下一本折子就嗤笑一声,正襟危坐,道:“你这女人典型的欺软怕硬。对付斡哀奴,你死命的折腾他,对付寡人,你又谄媚讨好,怎么,你是想以柔克刚?嗯?”
眼睛在房中逡巡一圈不见团子的身影,转回重看,目光一下定在那扇大屏风之后,咬了咬牙道:“在您面前什么鬼蜮伎俩也不能施行,小女哪敢。”
“小女?”他眯了眯眼,“你这称呼可不对。”
“过来。”他扬声开口。
乔木把环境看了看,见他老人家正大马金刀的占据了大半张竹塌,而在竹塌侧面一张桌子上正摆放着故人庄里出品的几样点心,桌子下才有一个绣墩,她乖觉的去坐那绣墩。
“你这女人聪明着呢,不要和我装傻,你该知道寡人的意思。”他冷下声音。
乔木咽了口口水,心一横,暗道,睡都把他睡过了,谁还怕他怎的,大不了就再失身就是,反正她也有欲望,生理欲望这东西又非男人的专利。
再说,这男人是个极品,不睡他她还觉得可惜呢。
脚向一转直奔那男人的怀里,往他膝盖上一坐,甚是乖觉的连人家脖子也给搂上了。
他长眉一挑,顺势搂上她的纤腰,满意道:“这就对了。你并非那等端庄女人,这般作态合该才是你。”
“你的意思是我狐媚、风骚、不正经?”乔木冷笑道:“你说的对极了,我确实不如你的正妃端庄。”
“吃味儿了?”揉捏着她的腰间软肉,他轻笑道。
“滚!”乔木怒瞪他一眼。
“还是那副死样子。”他笑道。
“我这人,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供着我,我不在乎你把我当成什么,荡妇也罢,淫娃也可,只要你别把主意打到我在乎的人头上,咱们一切好说话。”仗着这个男人对她还有几分迷恋,她如此道。
“你这一副身段无一处不可爱,唯一令寡人不满的就是你这一张嘴,你若再口无遮拦,总有一日我要给你缝上。”他用清淡的语气道。
可她被捏疼的腰肉告诉她,他说的可不是假话。
“你心疼我呀。”乔木心思一转,柔声道。
“心疼你?我是为团子考虑。”他讽笑道。
“为团子考虑不也是为我,我领你的情就是。”乔木厚脸皮道。
“啊,天色不早了,我这就回了,不耽搁你洞房花烛夜了。团子呢,我抱他走。”乔木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他抱的更紧了些,淡淡道:“今夜陪我,明日放你们娘俩个走。”
乔木呵呵一笑,食指慢慢勾画他高挺的鼻梁道:“怎么,咱们凤王还想玩双飞啊,还是说你那正妃模样长的丑陋,你吃不下口?”
“非也,她长的貌美如花,比你不知强了多少呢。”
没哪个女人会甘心被人比下去,乔木那脸色顿时就跟调色盘似的转了转,最后怕于他的身份,压着自己的脾气,软着声音道:“她既然长的那样仙美,你还留我作甚,难道还真让我说中了,你口味那么重?”
“看来在你心里寡人一丝也不重要。”他肯定的道。
目光闪了闪,乔木佯作不知,道:“您老人家怎这样妄自菲薄,您一有身份二有相貌,小女满心满眼里都是你才对啊。”
“是吗?寡人只知若是心里有寡人的女人,必然不会甘心寡人去宠幸旁人,你却不同,眼巴巴的想把寡人弄走,是想寡人走了,你好偷偷抱着团子离去?这事上,你却相差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寡人想,就算你这时走了,下一刻寡人就派人去你的故人庄去抢,你信还是不信?”
若是可以,她真想拿眼神射死他,憋着气道:“您老人家究竟想作甚,我猜不着,也不想和你打哑谜,你就明明白白告诉我,到底怎样才放了我们回去。”
“寡人就喜欢你直爽的时候,你那些小聪明可笑的很,别跟我这耍弄。至于我要你做什么,等你甘心情愿入我王府之时必然告诉你。现在,你就代替了那位正妃过来伺候寡人吧。”他一把抱起乔木,径自往那幅上顶梁下落地的青墨烟水屏风后头去。
“你记住了,不是我伺候你,是你伺候我。”乔木揽着他的脖颈,心情甚好的道。
他又嗤笑一声,“若这样说你心里好受些,那就随你,事实如何,上床便知。”
“把纱帐拨开。”站在一帘落地墨纱前,他命令道。
“团子还在这里,我们去别处。”她拉着纱帐不动,急急的看着他道。
“谁告诉你团子在此处。”用脚拨开帘子,他笑话她道。
“不在?那你把团子藏哪儿了。”乔木急怒道。
“那是寡人的第一个孩子,寡人自会让人好好服侍他,你放心就是。”
“你知道什么,团子晚上爱踢被子,若是没人给他盖上,他会拉肚子的,他还要起夜,若是没人听着他的嗯嗯声他会尿床。”乔木再不和他周旋,从床上爬起来就想跑。
他一把按住她的肩,安抚道:“我派了四个侍女在他身边,一夜守候,只会比你更尽心不会慢待他的。”
乔木一下没声了,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儿,仰脸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道:“你能给的真的是我给不起的,也许,团子跟着你比跟着我好。”
“你能如此想就是最好。夜深了,该就寝了,为寡人宽衣。”他张开双臂擎等着她来伺候。
乔木哼了一声,直接滚进大大的圆床,没好气道:“你是残废吗,自己没手吗,自己脱。”
他眯了眯眼,忍下她的无状,冷声道:“一会儿就狠狠的收拾你。”
乔木冷笑,这个时候的男人果真大度的狠呢。
一把扯开自己腰上的麒麟腰带往地上一扔,扯下银钩,身体倾覆其上,墨色的帘子缓缓闭合掩去了那里面的旖旎春色。
不过一会儿,悉悉索索,鸾声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