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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你不像男人,只是觉得你很美,可能比喻略有不妥,是我失言了。”虽然他是在赔礼道歉,但是脸上却带着玩世之笑。
“我看你是想做断袖!想疯了!我警告你,我不是断袖之人,所以别想打什么歪注意!”云烯冷声呵斥道。
冥俊熙眸中尽是笑意,可面『色』却一本正经道:“你可以不是断袖之人,但是你不能阻止我不是吗?曾经我说过,若是我说出好处,我就会按照说出的做,到时候你拒绝也没办法了!你也保证你不会后悔的,怎么,这么快忘了?”
“只是因为我答对了那题,你就黏上我了?我要是女子,你也应该问问别人是否愿意嫁给你吧!”云烯风目『射』出寒光,冷冷质问道。
“如果你是女子,不愿意嫁给我的话,我就霸王硬上弓,女子一旦失贞,再不愿意,也只有嫁给我了!”
云烯苦笑摇头道:“你就不怕,我是个贞节烈女,死活不从!”
“那我就下毒!”冥俊熙嬉笑道。
“下毒?”
“对,让人失忆的毒,到时候我就骗你,我是你夫君。”
“还好我是个男子!”云烯无奈回道。
“哎,你要是个女子就好了,我那里会如此烦心呢!”冥俊熙也叹了口气无奈道。
云烯循循善诱道:“其实不就发了一个誓吗,怕什么,你可以再等一个绝美女子,我真没断袖之癖,所以你想开点吧,不要死脑筋。”
“不妨告诉你,其实我师父曾给我卜过一卦,卦象曾说,答出‘普天之下,最遥远距离是多远。’之人,必然是改变我一生的人,如不追随,便此世死无葬身之地,当时我才六岁,不懂其中含义,是师父『逼』着我发誓的。现在我长大了,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说我是粘着你好呢,还是此世死无葬身之地好呢?”
“呵呵,你还真信?这种东西能信?”她话中带着浓浓的讥讽。
“我信,除非你能找出第二个答出此题的人,和你的答案一样,并不是事先知道,而是突然被问,答出你的答案之人!”
云烯愣了愣,她不由叹了口气,在现代大学不是也多了一种课目叫玄学吗?自己这穿越的事,不就是个大大的玄吗?他师父卜的卦,也许会是真的吧?不过他看上去比冷烈风聪明太多,真的较真起来,唇枪舌剑的,自己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就像现在,自己不是快要被他说服了吗?云烯发现自己快被他绕进去了,猛的摇了摇头,恢复清醒道:“差点被你绕过去,你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情,反正我不信那些,我也不会让你跟在身边的,等我爹爹养好了身子,我们就会离开,你不许跟着!”说完云烯飞身下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样的话,其实在这一个月内,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这冥俊熙就是像个跟屁虫一样,阴魂不散的。
站在原地的冥俊熙,紧盯着那越离越远的背影,嘴角扬起狡猾一笑。
“气死我了!还古怪神医呢,我看是古怪神经病还差不多!”云烯进屋后,嘴里还不断咒骂着冥俊熙。
“烯儿?你又和神医吵了?”住在这里已经有一月之久,每天同样的台词,云天赐有些无奈问道。
“是啊,别提那个古怪神经病,父王你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等冷烈风来了,我们就离开这里,离那个神经病远远的!”
云天赐叹了口气问道:“为何冷烈风还没有来,算算路程,应该前几日就能到了。”
“谁知道,估计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吧,等他来了,我会好好教训他的!”红『毛』,你要是再不来,估计本姑娘就快被烦死了!
与此同时,冥俊熙房内,有一黑袍男子正与他品酒下棋,日子好不悠哉。
“古怪神医,我都来了三日了,为何还不能见云烯和他爹爹呢?”冷烈风已经连输了十盘,有些不耐烦的饮下一杯酒,疑『惑』问道。
“哎,烈风啊,你有所不知,云烯他爹爹中的是千噬蛊,如果那么好治,会来找我医治吗?现在云烯他爹爹要泡在『药』缸里,云烯要不断往『药』缸内灌入真气,所以实在无暇分身来看你,你就再等等吧。”
冷烈风无奈摇头道:“好吧,希望他爹爹能痊愈。”
“好啦,你就别费心了,我一定会医治好云烯爹爹的,来来来,我们继续下棋。”冥俊熙为冷烈风斟满一杯酒后笑道,可他眸中闪过的狡黠之『色』,却已经全全落入了冷烈风眼中。
第1卷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云稀推门回屋,屋内一片狼藉映入眼帘,目光一寒,严厉呵斥道:“‘lucky’!给我停下,不要到处『乱』飞!”
“鸣。”闻声,雪鹰乖乖停下,飞落于云稀肩头,亲昵讨好,蓝眸尽是期盼之『色』。
云稀『摸』了『摸』雪鹰的脑袋,无奈道:“不是我不让你出去玩,这麟玉峰到处都长着草『药』,其中还有很多毒草,我是怕你出去会误食,死在外面!”
雪鹰失落的耷拉着脑袋,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幽蓝双眸可怜巴巴的看着云稀。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带你出去逛逛吧,不过不许『乱』飞!”
“咯咯。”听到能出去玩,雪鹰耷拉着的脑袋猛的抬起,沮丧之『色』瞬间消失无踪。
“‘lucky’!慢点!真不该心软带你出来!”云稀气呼呼的抱怨道。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冷烈风飞快赶到声音源头,只见那白发绝美人儿一路小跑追着白『色』雪鹰,虽然有些狼狈,可是这样没有戒备的云稀,让冷烈风不由入『迷』,驻步凝视。
云稀本想运用轻功把雪鹰逮住,好好教训一顿,可前方那一抹红『色』映入眼底,轻功一展,立于冷烈风面前。
“死红『毛』,你竟然比我预期的要晚了三天!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
被这突然放大的容颜一惊,冷烈风有些不自然的撇开头,沉声严肃道:“我三天前就到了!”
云稀见红『毛』表情严肃,觉得事有蹊跷!疑『惑』问道:“三天前就到了?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冷烈风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现在你父王还泡在『药』缸里吗?”
云稀纳闷问道:“我父王为什么要泡在『药』缸里?”
“他果然骗我!”冷烈风眸子一冷,全身杀气凛人,似血红发,因为他生气爆发的强劲内力,而狂放『乱』舞。
感觉到从红『毛』身上散发出来的凛人杀气,云稀有些愕然,自从红『毛』变成自己奴隶后,这还是第一次,到底谁骗了他?
记得青龙说让自己改变他,过去红『毛』是好是坏都不管自己的事情,但是现在他是自己的奴隶,自己就应该改变他,把这心理有阴影的家伙,变成正常的!
云稀上前拉住冷烈风的手,周身散发出比冷烈风更嗜血暴虐的杀气,吼道“我的奴隶被人骗,做主子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那个不要命的敢骗你!”
过去要管理一家模特公司,公司员工的『性』格都各有不同,为了管理好他们,云稀可特别学过心理学,她自然知道,当一个人怒火中烧时,再努力劝说都是没用的,只有变的比他更失控,才能缓和他的心情,他反而还有可能会心平气和的来劝说你。
闻言,冷烈风微微愣了愣,收回了外散的内力和杀气,怔怔的看着云稀拉着自己的手。
云稀顺着他的目光下拉,突然想到他好像是有严重洁癖的,快速收回手,有些尴尬道:“我忘记你有洁癖了……”
冷烈风沉默许久,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想,我不介意你碰我,别人碰我,我会莫名烦躁,可是你碰我,我不但没有莫名烦躁,反而会心情平静下来。”
“我那么特殊?在红『毛』心里,我是不是有着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地位?”云稀挑眉,戏虐道。
“只是因为你救了我,所以我才会特殊对你!我没有断袖之癖,这类的玩笑开过一次就够了,多了,就会让人觉得厌烦!”冷烈风狠狠瞪了云稀一眼,冷声道。
“哈哈,我可没说特殊地位是指这个!”云稀哈哈大笑道。
笑停下,云稀见冷烈风沉默不语,叹了口气道:“真是玩不起!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题吧,到底谁骗了你?”
“古怪神医。”冷烈风冷冷答道。
云稀何其聪明,只是这一个名讳,她已全都了然,嘴角扬起一丝讥讽,沉声道:“既然他要玩,那就好好陪他玩玩!”
冷烈风嘴角轻轻扬起,心中明白,云稀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如果好欺负,自己怎么会反成他的奴呢?他笑问道:“你要怎么和他玩?”
云稀邪恶一笑,挑了挑眉道:“要是别人,我不会拦着你,想杀便杀,死了活该!不过念在他救了我父王的面子上,死罪可饶,但活罪难逃!你说要是天下人都知道古怪神医的住处,还有他问题的答案,他是不是就永远下不了这麟玉峰,整日都要忙死了?”
“你很毒。”冷烈风脑海闪过成千上万的求医者,不管大病小病都上麟玉峰的场景,看着云稀的邪恶笑容,突然觉得自己那时同意做他的奴隶绝对是明智的,要是拒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罪受呢!
“呵呵,他自己先要玩的不是吗?红『毛』,你现在就飞鸽传书给青虎,让他派幻教之人传遍天下,再到山下附近的医馆把消息放给那里的病人。半个时辰后,准备好马车,在山下等我和父王!”
冷烈风点头应声后,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收拾了包袱,云稀悄悄打探了父王屋子四周,见无旁人路过,偷偷进屋。
“父王,快收拾东西和我下山。”云稀进屋焦急道。
“烯儿,为何突然如此着急?冷烈风还未到呢!”
“下山再和父王解释!”云天赐疑『惑』之际,云稀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的衣衫全都扔进自己包袱,拉着他就走。
慵懒的人儿躺在长榻之上,手上把玩着银『色』纸扇。
小童着急赶来,一路跑来,有些上气接不上下气。
“主子,门外来了百余人,都说是来找古怪神医的!”
“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同时找到这里!”冥俊熙从长榻上猛的起身,焦急问道。
“他们不但找到这里,还……还……”
冥俊熙怒喝道:“还什么!”
“还都把主子前两题的答案,喊了出来!”小童害怕的闭上眼睛,就怕主子迁怒于自己,等了半天都没人说话,张开眼睛,主子已经不见了。
冥俊熙猛地推开云稀房门,屋内早已空无一人,再踹开云天赐房门,一样早已空无一人,他的脸『色』如墨黑沉,最后用力一脚踹开冷烈风的房门,气急败坏的吼道:“云稀!不管你逃到那里,我都会追到你的!”
第1卷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突然下麟玉峰的原因,在下麟玉峰的路上,云烯已经告诉了云天赐。
冷烈风在麟玉峰下,等候许久了,等两人上了马车,沉声问道:“去哪里?”
云烯微微一笑,转头向云天赐问道:“父王,一万火龙暗卫在什么地方?”
云天赐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