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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上忙!”
一路聊下来,云烯对现在晨耀国的朝中事情有了简单的了解,不得佩服父王这些日子的努力,短短一月时间,强行打压,那些本来效忠云傲衍的,除了能力真的很强的,其他的都已经贬职和告老回乡了,半路右相见没什么好告诉云烯的,也就回去处理职务了。
云烯随着王将军进了军营,不由无奈苦笑,虽然说是在练习,但是士兵们根本就像没吃饱饭敷衍了事,软腿软脚的。
“王将军,平日你都让士兵这样散练?”云烯蹙眉问道。
“是啊,他们程度不同,所以散练最有利他们。”王将军自信满满道。
云烯苦笑摇头,这样只会好的越来越好,差的因为距离拉大,无心练习,导致士兵能力距离拉大!
云烯扫了一眼地上的弓箭,上前捡起一根弓箭递给王将军,沉声说道:“折断它。”
要试自己功夫吗?王将军茫然接过弓箭,轻松就折断,笑道:“折断了。”
“很了不起吗?”云烯话音有些讥讽,随即从地上又捡起十根弓箭,用藤条捆绑住,递给他,沉声道:“不要用内力,就和刚刚一样,只用力气折断。”
接过捆绑住的弓箭,虽然他的力气不小,弓箭已经有了裂痕,可却没有断开。
他茫然看着云烯,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何意?你等等。”云烯又捡起十根弓箭,折断其中一根放在中间,这次没有用藤条捆绑,递给他道:“现在再试试。”
因为没有捆绑,而且有了一根断箭在其中,形成了支力点,他很快折断了十根弓箭,却依然不懂云烯其中的含义。
云烯苦笑道:“倒底是文人之子啊!我问你,为何一支弓箭能轻松折断?”
“少。”他因为云烯的那句‘倒底是文人之子啊!’有些不悦,因为他当上这个将军后,很多大臣因为他爹爹是文人,时常说文人之子怎么能当好将军,常说他能力不行。
“对,那十根为何难折断?”云烯问道。
“多。”
“对,这弓箭好比是士兵,一人之力总比不上团结的力量,大战靠的不是一个高手,而是众士兵齐心协力。”云烯叹气解释道。
“这我懂,我手下的士兵都很重情意。”他沉声道。
云烯又叹气道:“先不说情意不情意的,那我问你,为何捆绑的十根弓箭断不开,其中有一根断了的,没有捆绑的弓箭,你能很轻松断开?”
“这……”王将军挠了挠头,却不知如何回答。
“你还不明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懂吗?”云烯声音放高有些不耐烦道。
“你的意思是,优秀的士兵会被资质差的牵累?”王将军这才虚心了起来,不再像刚刚那样自信满满。
云烯见他态度有变,耐心解释道:“对,你现在让他们散练,只会让好的更好,坏的更坏,大战光团结是没有用的,好比十人围攻一人,那人可以突破最差的士兵,逃出生天。或者同台十人对战,弱者先毙,最后会变成我方只有两人,敌方依旧十人的局面!”
此话无疑是醍醐灌顶,王将军恍然大悟,突然热泪盈眶,跪地道:“听王爷一席话,比我读万卷兵书更有意义,晨耀国有王爷在,必定能闯过此关,更有辉煌之日可待!我王淳峰必定誓死效忠王爷!”
就那么容易被自己收买了?这只是魏书中的句子‘一箭易折,十箭难断’,也有那么一个典故,她只是演变了一下,却没想到已经将此大将收为己用了。
云烯谈笑上前扶起王将军,更是亲切道:“王兄不必唤我王爷,正如你说的,这不是打官腔,从此你只许称呼我为云弟!”
王淳峰激动的抹去脸上的泪渍,笑唤道:“云弟。”
云烯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
云烯笑的高兴,可王淳峰突然蹙眉,表情难过。
云烯疑『惑』问道:“王兄怎么了?”
“云弟说的那些都有道理,只是这士兵能力差距远的问题,恕为兄愚昧,还是不知道如何处理。”王淳峰苦恼道。
“这个嘛,你可以根据他们的能力排出,分成五个档次,力气大的分为一个档,功夫好的分为一档,轻功好的分为一档,箭法好的分为一档,其余多出来的士兵,再特别培训他们的灵巧『性』。”
“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分组!”他高兴的拍着手,扔下云烯就去召集士兵了。
云烯无奈苦笑,这真是教会徒弟忘记师父啊,看王淳峰忙的无暇理会自己,云烯很识相的离开了军营。
回到皇宫,皇宫外大批人马和巨大的马车引起了云烯的注意,云烯带着疑『惑』进了宫,刚要回自己房间,却被母后灵鑫拉住。
“烯儿,你可终于回来了,你皇表兄一早就赶路,快马加鞭一日赶到晨耀国特地来看你!”灵鑫笑道。
“皇表兄?母后是说轩辕国皇上?”云烯疑『惑』问道。
“是呀,我的宝贝烯儿,快些随我去见他吧。”
大堂上云天赐坐在龙椅上,嘴角有些虚情假意的笑着,云烯一看就知道父王这是为了讨母后高兴,毕竟是母后娘家人,不管现在父王心里有多烦躁,却还是要笑脸对待。
坐在上宾位子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他长的不算很英俊,却很干净很秀气,气质很好。
云烯有礼上前笑道:“你好,我是云烯。”
父王和那男子的眼神都很奇怪,她才发现自己变得现代化了,随即哈哈笑道:“我是和一些异国人学的。”
“异国人?哪国开口是这话?皇表兄我倒是很好奇。”男子说话声音很好听,柔柔的,很文雅。
云烯挠了挠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云天赐笑道:“我的烯儿就喜欢开玩笑,烨皓不要去真的追究这些,会被她带进去套里的。”
云烯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次自己可不知道用什么话搪塞过去,毕竟就五个国,难道还要编一个部落出来?
男子了然一笑,站起身,学起云烯的样子,认真道:“你好,我是轩辕烨皓。”
“呵呵……”云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皇表兄也很有趣。”
轩辕烨皓双眸紧盯云烯,看的云烯有些不自然,他笑道:“皇表弟还真是美。”
云烯微微一惊,疑『惑』的看向云天赐,美?这个词不是用来形容女子的吗,难道父王母后将自己是女子的事情告诉了他?
云天赐同样有些惊讶,疑『惑』看向灵鑫。
灵鑫皇后有些冤枉的摇了摇头,随即上前疑『惑』问道:“烨皓,烯儿是男子,怎么能用美来形容呢?”
轩辕烨皓轻轻一笑,温文道:“是我用词不当,只是突然想到用这个词形容更好而已。”
云烯尴尬一笑道:“皇表兄,真的很有趣啊!”
聊了几句客套话后,轩辕烨皓居然要求多住几日,这让云烯有些无奈,因为轩辕烨皓就算和父王说话,双眸也紧盯着自己,云烯省直觉得他可能是断袖,古代很多皇帝不都是后宫佳丽玩腻了,口味一变走上断袖之路的吗?
夜『色』将至,云烯坐在御花园的亭子中,望着漫天星斗,不由又想起了白怡月,双眸染上了哀伤之『色』……
“皇表弟,在想什么呢?看上去很难过?”温文之音,打扰到了云烯。
云烯微微蹙眉,转头看见轩辕烨皓已经坐在亭子内了,笑道:“皇表兄武功之高,连走路都可以做到无声无息的境界,真是让云烯佩服。”
“也不是很高,只是轻功比较好,这也没办法,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轻功好,也许已经被谋害了。”他含笑道。
“谋害?有什么人敢谋害轩辕国的王?”云烯不由好奇问道。
“是我皇兄派来的人,都是这个王位惹的祸啊,我本不想做王,只是父王遗命不得不从。”他叹了口气无奈道。
“原来还有人不想当王啊?我本以为天下人都疯了,全都为了王位而疯,却没想到还有不想当王的,倒是碰到知音了。”
“知音?难道皇表弟你也不想当王?”他眸中闪着不可置信。
云烯淡淡一笑道:“如果我愿意做王,也不会失踪十年,不是吗?”
轩辕烨皓转念一想,他打趣道:“是啊,我曾经还以为你这个皇表弟已经不在人世了呢!不过你父王就你独子,将来王位必定会传给你的,你以后也要感受到我的苦处了!”
“是啊,不过这晨耀国的国土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也许我不一定会感受到皇表兄的苦处!”云烯说话时,双眸别有深意的盯着轩辕烨皓。
凤目眸光流转,百媚生,墨夜之下,伴着点点星光,这一惊鸿一眼,足以让心神失,轩辕烨皓有些失神,怔怔望着云烯。
云烯收起目光,苦笑摇头提醒道:“皇表兄,你失神了!”
他茫然回神,有些尴尬道:“皇表弟真是美。”依然是美字。
云烯一愣,转而浅笑问道:“莫非皇表兄有断袖之癖?”她还是将心中疑『惑』问出。
“这!”轩辕烨皓被这突来的话一吓,转而严肃道:“没有!”
见他那张温文的脸被吓的失『色』,云烯知道他没有骗人,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开玩笑,皇表兄不用如此紧张!”
轩辕烨皓脸『色』微青,声带温怒道:“皇表弟的玩笑有些过头了。”
温文的脸因为生气变的有些扭曲,云烯轻蹙眉宇,看来此人也非善者,她微笑道:“请皇表兄见谅,我就是这样,没轻没重的!皇表弟,皇表兄有些生分,不如你直呼我云烯吧!”
轩辕烨皓脸『色』转晴,爽朗一笑道:“我没有放在心上,云烯的确比皇表弟叫起来顺口,你也可以真呼我烨皓兄。”
“野耗……兄?”云烯忍着笑问道。
轩辕烨皓完全没有听出此野耗非彼烨皓,还傻傻点头。
云烯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旁的轩辕烨皓一脸茫然看着大笑的云烯,疑『惑』问道:“什么那么好笑?”
“没什么,哈哈。”云烯忍笑摆手道,自己可不能说是因为这个名字想到野耗子,还需要眼前人的帮忙,现在可不能得罪他。
轩辕烨皓微微一笑,也不将此事放心上了,只是云烯的笑容太过魅『惑』,让他有些不自然,他转头不去看云烯,沉声问道道:“云烯是因为晨耀国有难,才回来的?”
云烯微微点头,并未多说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真实『性』格,他虽然温文,却时常难琢磨,倒真是应征了帝王心难测这句话。
“云烯可信我?”他突然问道。
信?今日算算,只是第一次见面,何谈信不信?心里虽这样想,但云烯嘴上却殷情道:“我们可是亲戚,当然信!”
他微微一笑,笑的很斯文道:“此次来,不但是看看云烯,还有一事要与云烯商谈。”
商谈?倒是他先提出来的,自己就装装傻吧!云烯茫然问道:“商谈何事?”
他苦笑道:“这次单凭晨耀国一己之力,恐怕真无法渡过难关,我虽然不好战火,但是只要晨耀国散,五国鼎立的现状必然大『乱』,到时候北邑国和血狼国瓜分晨耀国,我们轩辕国必然是下一个目标,只怕轩辕百年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