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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寒拉下脸上紫纱,月『色』之下,他的脸颊好似微微发着金光,云烯所坐方向望去,是四五度的绝佳观赏点,云烯微微脸红,行刺云傲衍那夜,自己因为云傲方的出现,并未仔细打量他,现在才发现,他倒是自己来这未知朝代,见过第三美的男子,至于这第一美,当然是师父白怡月的,第二美嘛,虽然云烯不想说是南皓月,毕竟他和师父太像,自己想要撇清思想,不过还是把他排在了第二美。
见云烯白皙的皮肤略带微红,司徒寒嘴角轻扬,淡笑道:“我今日本来也是想要目睹一下狂疤他们所说的侠义绝美公子,却没想到是你!”
云烯收敛紧盯他的眸光,淡笑道:“我一直知道狂疤他们有一个了不起的主子,倒是没想到会是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狂疤他们的主子是武林盟主,你现在是武林盟主?”
司徒寒苦笑道:“那还得多亏那日和你一起行刺王爷的红发人,是他杀了前任教主,王爷当年为了控制武林人士,把我推举上这个位置的。”
“看你的样子,你不爱做这个位置。”云烯淡笑问道。
司徒寒微微蹙眉,忆起云烯行刺云傲衍那日,自己敲击紫箫的时候被云烯看破之事,他叹了口气道:“我自认为能看穿天下人,却唯独看不穿你,你却总是很容易看穿我。”
云烯扬起嘴角,凤眸一挑,邪笑玩世道:“是你太容易被看穿了!”
司徒寒不由被着邪笑『迷』『惑』,凤眸电光,虽是轻轻一瞬挑起,却跳动了他的心神,自从那墨夜初见,被点穿敲击紫箫之事,已经对白发人的好奇萌芽,直至现在,萌芽的苗已经含苞待放,他猛地一颤,快速垂头。
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有感觉,我只是惜他的才罢了,刚刚的心动一定是错觉!
云烯见他眼神复杂,好像在挣扎着什么,疑『惑』问道:“你不舒服吗?”
突然放大的脸探究疑『惑』的看着自己,司徒寒更是慌张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淡定自若的自己,只因和此人重逢,而变的慌张焦虑,不像自己了。
他使劲摇头,往右边挪了挪屁股,和云烯拉开一段距离,这才微微定神,苦笑道:“我没有不舒服。”
云烯见他表情奇怪,还好像避瘟疫一样的避开自己,脸『色』略带不悦,厉言正『色』道:“既然没有不舒服,那我就和你谈正事了,我们上屋顶,可不是来赏月的!”
司徒寒当然知道现在的局势,他微微一笑道:“自从王爷死后,我已经和朝廷王室没有关系了,我只是一介武夫,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
“我花了两年时间,才挖出你,你一句不想参与,就想脱身?就算你想脱身,恐怕已经深陷了,现在武林人士都以谁为榜样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云烯高深莫测的一笑道。随后拿出银扇轻扬,好像是自言自语,却又好像是故意说的大声:“云烯,烯……这屋顶赏月,倒是不错!”
云烯,烯,月……“烯月!你是烯月!”他突然大声惊道。
云烯点头道:“你让武林人士以烯月为榜样,善待百姓,却早已进入我的套中,现在……”云烯拱手作揖道:“请问武林盟主,是否要推翻,自己两年来对武林人士循循善诱的话呢?”
他深吸了口气,淡笑道:“看来当年没有答应跟随云傲方,我倒是选对了!”
云烯狡黠一笑道:“不愧是聪明人,我最喜欢聪明人了!”她突然蹙眉问道:“我那日走后,云傲方为何会突然复活?”
忆起当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司徒寒沉声道:“他不是他!”
云烯扬起赞扬之笑道:“你倒是真的很聪明,看来我和你很投缘,我也觉得他不是云傲方!”
司徒寒望着月光,沉声道:“你相信借尸还魂的事情吗?”
云烯微微蹙眉,故作疑『惑』道:“你怎么会问我这种问题?”
“因为云傲方就像是被人借尸还魂了,不但整个人的品『性』变了,连智商都变高了,省直是我都自愧不如的脑子!太难猜测!”他垂眉道。
现代人的脑子,就算你古代人再聪明,当然也难猜测,云烯淡笑道:“如果我也是借尸还魂的人,你会信吗?”
“信!”他突然眸光灼灼,很认真道。
云烯眸光微微一颤,这是连师父都不信的事情,为什么他会相信,她不再言语,怔怔的望着夜空。
司徒寒本以为云烯会被取笑自己的回答,却没想到她居然不语了,他疑『惑』道:“怎么不说话了?”
云烯叹了口气,站起身,白衣随着晚风飞舞,墨发三千撩过耳际,她眸光黯然,似乎心中压积着什么,声音沙哑低沉道:“我现在的心情恐怕不适合喜宴,你替我和狂疤大哥说一声,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以后如果我要找你,会托狂疤大哥转告的,就此别过了!”
语毕,云烯化作夜空一道流星,运功离开,司徒寒有些莫名,正要感叹难猜其心时,又好似看见一道白影晃过,他苦笑摇头呢喃道:“我怎么出幻觉了?明明只有我和云烯两人,为何刚刚一直感觉有人注视?”
第1卷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淡漠山庄主山内……
这座主山只有云烯忘忧和秦羽辰居住,子时后,不会有山庄内的其他人敢来。
云烯回到这里属于她的房间,因为知道云烯和忘忧去喝喜酒了,所以淡漠公子秦羽辰今夜兼职当起了飞天大盗,忘忧喝完喜酒,也去帮忙当飞天大盗了。
整座山就独留云烯一人,平日有忘忧陪同左右,云烯从未觉得孤单,现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寂寞和无助席卷全身,两年来,她从未夜里独自一人留在房中,夜里她总是穿上夜行衣,行窃于各个官宦家中,忙到清晨,累的倒头就睡。
夜安静的没有声音,她平睡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梦,张大眼睛看着熄灯后漆黑的房间,她突然觉得害怕,浑身不由颤抖了起来,不是害怕鬼怪的传说,是害怕一个人。
一个一直强势对人的人,往往最怕夜深人静之时,她披衣起身,从床底拉出三大坛茅台酒。
这三坛茅台酒是忘忧藏着的,忘忧偶尔想琥风时,她总会偷偷喝一点,她以为云烯不知道,以为云烯睡着了,却不知道,云烯早就因为茅台之香而醒,只是一直闭眸假眠。
云烯掀开酒盖,茅台的香气从瓶中瞬间散发,酒香充溢整间房间。茅台酒能在云烯过去世界的中国闻名世界,也源于此酒的香气。
茅台酒本因为装在深褐『色』的陶罐中,包装简陋土气不受人瞩目,只是在1915年,旧金山万国世博会,一场乌龙的“摔酒坛”事件,让这一直不受人瞩目的茅台酒在世博会一摔成名,以白酒特有的留香特质吸引了无数人的留恋,并从此成了“中国国酒”。
闻着这“中国国酒”独有的酒香,好似回到了中国,好似回到了过去的世界,房中没有其他人,她可以尽情软弱,可以尽情哭泣,泪从眼角划过,带着悲痛,带着很多很多痛苦回忆,她愤恨世界,愤恨老天的捉弄,举坛猛饮,好似酒是世间唯一懂她的‘人’,她放肆大喊放开哭泣,酒未醉人,人已自醉……
冥俊熙一身玄衣,手抱一个三岁左右的红衣男孩,他听见屋内的哭泣声,并未鲁莽推门而入,而是挪步转到窗口,望向屋内……
于此同时,屋内屏风后走出一个白衣人,冥俊熙的眸光对上白衣人脸上,那雪之巅之上儿时见过的面具,浑身一颤,快速屏住呼吸,怀抱中的三岁男孩茫然的看着一切,却很识相的只是静观,并未说话,玄衣男子快速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塞入孩子口中,这个『药』丸可以让人在半个时辰内不被内力极高的人发现呼吸,过去他经常偷偷来淡漠山庄看云烯,知道云烯内功极高,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呼吸,所以特别研制的。喂完孩子,他自服一颗,静静望着屋内。
哭的累了,她粗鲁的抹去脸上的泪,现在的她坐在地上,抱着酒坛,样子很是狼狈,她看见不远处的白『色』鞋子,有些纳闷的『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眸光慢慢上移,对上那张熟悉的面具……
她对着面具傻笑道:“嘿嘿,月是你啊?”
白怡月本以为她会惊讶,却没想到她会对着自己傻笑,他微微点头,没好气道:“是我,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你是因为看见我喝酒,所以从天上下来看我的吗?”云烯的双眸有些『迷』离,眸光涣散,嘴角挂着傻笑问道。
“就是因为你这个傻丫头喝的酒,把我熏下来的,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他无奈苦笑,上前扶起云烯,将她扶到床上。
云烯像是软骨的蚯蚓般,屁股一碰到软绵绵的床,就已经倒在床上,因为酒精催化,全身像灼火焚身,她脸『色』通红,头剧烈的阵痛,双手肆意的扯开外袍,眯着朦胧水眸,似哭似笑道:“我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呢?”
头痛让她难受,她抓狂的『揉』着头,这个问题好像为难住她了,她反复呢喃,却终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单薄的白『色』里衣,若影若现的透出云烯穿着的红『色』兜兜,白怡月的呼吸有些急促,苦笑摇头,想要从床的内侧扯过被子为云烯盖上。
他伸手拿被,却被云烯用力一拉,压在床上,云烯凌『乱』的黑发带着被酒水沾到的湿漉,她痴痴一笑,带着酒后醉意,红艳的脸好似涂上了胭脂,白怡月从未见过云烯化妆,为这绝美容颜而『迷』『乱』心魂,如涂抹过胭脂的肌肤划过他的耳际,她软语细语,道:“我想起来为什么我喝那么多酒了。”
白怡月呼吸急促,却努力收敛心中的悸动,疑『惑』问道:“是因为司徒寒相信你的话,可是我曾经说不相信你吗?”
白怡月明显感觉到耳垂边人的颤抖,她重重压在白怡月身上,犹如孩子撒娇扭捏了几下,声音带着胆怯,小声道:“月,我真没有骗你,你相信世界上有宇宙吗?就是比这个大陆还要大的地方,它包裹着我们现在的星球,也同时包裹着其他很多的星球?”
白怡月眉宇紧蹙,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他大致明白是天外有天的意思,点头道:“我相信。”
云烯好似孩子得到了家长的鼓励和肯定,声音不再胆怯,但这兴奋和激动,因为酒醉,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道:“月,我是这个浩瀚宇宙中一个叫地球地方里的人,我在原来世界的名字叫李娜,我因为一场大火,在那个星球被烧死了,我本以为我会去地府见阎王,却没想到醒来就变成了五岁的云烯,重生后的第二天,我就被父王母后送到了你的身边,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很聪明吗?也觉得五岁的我就能和你谈话聊天很不可思议吗?其实不是我聪明,只是我比你多活了一世,带着过去的记忆。”长长的一段话,她说了很久,因为酒精的催化,她的舌头有些生硬,说到后面口齿慢慢不清。
白怡月怔怔的看着她,墨黑如玉的眸子闪着心疼的眸光,他紧紧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柔声问道:“我相信,你说的我都相信,记得在师父竹屋外,那墨夜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