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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怡月怔怔的看着她,墨黑如玉的眸子闪着心疼的眸光,他紧紧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柔声问道:“我相信,你说的我都相信,记得在师父竹屋外,那墨夜下,我确定心意时吻了你,当时你大哭了起来,是因为想到了过去的事情?”
云烯突然情绪激动,挣脱他的怀抱,大声吼道:“我那么爱他,我只是出去一下,他居然和我朋友搞上了床,他太不要脸了,那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和我是好姐妹,曾经还和我说他的坏话,结果呢?天下女人那么多,可偏偏是她!我那么信任他们,可是他们却联合起来背叛我!”
白怡月眸光坚定,重新紧紧抱住云烯,柔声道:“那些都是前世的事情,你现在是云烯,不是李娜!我的烯儿,我不会让你在这个世界再难过,不管你离开多久,不管我们分开多久,我都不会背叛你。”
“哈哈……哈哈……”云烯突然张狂大笑了起来。
他疑『惑』的放开怀里人儿,她满脸是泪,哭的嘶哑,双手用力的捶着他的胸口,抱怨道:“你当然不会背叛我,你只能出现在我的梦里,当然背叛不了我,你想背叛也背叛不了,为什么你那么容易就死了,为什么!”
笑完,她不再捶打他的胸口,额头埋在他的怀里,声带呜咽道:“月,如果你不那么笨,如果你等我去救你,你就不会死了,如果你还活着,你能看到我们的宝贝,我生了一对龙凤胎,很漂亮很可爱的龙凤胎,呜呜……可是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他们了,不知道现在他们长什么样子了,我好想他们,真的好想好想他们,呜呜……”
怀里的人不断抽泣,身体还在颤抖,他心疼的『揉』着她的发,安慰道:“他们都很好,小小黑很像我,总是冷着一张脸,他很聪明,很冷静。小小白很漂亮,很像你,很聪明很可爱,不少宫女可被她折腾的够呛。”
云烯抬起茫然的双眸,凤目紧紧盯着那双掩藏在白『色』面具下的双眸,欲伸手摘下他的面具,却被他躲过。
白怡月放开云烯,闪身到了桌边,云烯坐在床上,望着桌边的人,突然脸『色』一暗,暗用内力化解酒力,脑海慢慢清晰,她警惕的蹙眉望着白怡月,沉声道:“你是南皓月!”
白怡月嘴角扬起苦笑,摘下面具,刚要开口解释,云烯却已经劈头盖脸的骂了上来。
“怎么?等我喝醉睡着,第二天,你是不是又要告诉我,现在的一切又是梦一场?从一开始的‘烯月轩’的面具男子,再到后来的晨耀国养心殿前,敲门说自己是白怡月之事,那些都不是梦对不对!你到底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你以为我是笨蛋吗?一次梦,我只当是梦,两次梦,我苦笑当它是梦,第三次,还想当我是白痴耍!”
“两年时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想将两年前在你养心殿门口说的话再说一边,我是白怡月,我是你的师父,我是你的相公,是小小黑小小白的爹爹!”他边说边起身来到云烯面前,双眸紧紧望着云烯,不让她有转眸看向别处的机会。
云烯讥讽的大笑道:“我不会相信你!”虽然说的肯定,可泪已经不争气的流下。
白怡月明白,她已经知道是自己了,只是不愿承认。“烯儿……我……”他声音有些颤抖,明显是被吓的,因为太爱,所以害怕她生气,害怕她离去……
“你?呵呵,白怡月你的演技真的很好,真的很好!比当年我演雪鹿精时更出『色』!”云烯冷冷声音中带着讥讽和嘲笑,她的确是生气了,被当猴子耍的感觉,她不喜欢,虽然说这样很自私,过去自己也把他当猴子耍,但是自己只是开玩笑,而且那时候两人并没有表明心意,心意表明,他骗了自己,实在让云烯气愤的想永远不离开他,就当他死了!
“烯儿!”他上前抱紧她,她就像傀儡般,没有挣扎,也没有回抱他,只是双目无神的望着远处,任他抱着。
“烯儿……”他颤抖的又唤道。
云烯面『色』如冰寒冷,冷声道:“放开我!你以为抱一抱,什么事情都没了?我告诉你白怡月,我不要你这只小白了!”
“烯儿,我有苦衷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有告诉你,只是你不相信,我真的不想骗你的。”他声音带着恳求。
“苦衷!呵呵!什么苦衷能让你如此狠心,让爱你的人以为你死了,保守钻心苦痛的煎熬?你觉得很好玩吗?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来耍去,连生孩子都留我一人,你知道我有多希望有心爱人陪同吗?告诉过我?我不相信?这就是你的借口吗,你有说明白吗?你以为我是你?暗绿当年随便说说,你就相信她是雪鹿精?没有一点防人之心吗?以前我的确是骗过你,但是那是在大家表明心意之前,现在心意都表明了,我不再骗你,你却骗我,却让我伤心难过,你是什么意思!我讨厌你!我恨……唔……”
云烯想要说的话全都已经被堵住,双唇根本连空气都不能走出,他好似不想让云烯呼吸,贪心的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那思念了多年的气息,不断吮吸着她口中的玉琼天『露』,丁香被放肆交缠,本眸光似火的云烯慢慢闭上双眸……
她只觉耳中嗡鸣作响,这般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走的狂热的吻,让她瞬间惶然无措,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栗。
他的手轻抚过她温热的脸颊,衣衫被剥裂,她只觉身上一凉,瞬时惊醒,懊恼非常,她竟然在一个这骗子的亲吻之中『迷』失了自己!
云烯连忙伸手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她已经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胸口窒闷,偏偏又有种无法阻挡的酥麻快意将她身心漫天席卷。
窗外的人,双眸黯然,在那面具男子出现的一瞬,他就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本期望的日久生情恐怕只是一场虚梦了,他苦笑转身离开,怀里的孩子待离远房间,才问道:“我父王抱着的女人,是我娘亲?”
冥俊熙这才回过失落的魂魄,苦笑点头道:“是啊,不过我们不能打扰他们,等明日一早,再来拜访吧。”
小小黑微微点头,疑『惑』问道道:“你喜欢我娘亲?”
“你还小,这些问题还是不要问的好,我们去客栈找小小白和冷烈风吧。”冥俊熙敷衍道。
今日晚饭后,小小白就吵着要找云烯,冷烈风和冥俊熙一人抱着一个来到淡漠山庄,门口的守卫说云烯去了客栈喝喜酒,所以冷烈风就抱着小小白去了客栈找云烯,冥俊熙则抱着小小黑先去了主山等候,只是没想到云烯一直都在主山,如果有早知道,冥俊熙一定不会选择来主山等候,他情愿看不见,也不愿亲眼看见。
热吻之间,云烯身上衣衫尽去,只留一件兜兜遮体,云烯努力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被吻的呼吸快要停止,他霸道的舌侵进她的口中,粗暴的吻着,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抚着她温热细腻的肌肤。
云烯气的怒火中烧,手推拒着这个变得狂妄邪魅的男人,却换来了他更激烈更深入的吻,眼看着就要衣不遮体,云烯银牙捕捉到他霸道的唇,狠狠咬下去。
‘嘶!’白怡月吃痛,两人口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剑眉紧皱,松开了云烯,唇边一片血迹。
云烯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舔』去嘴角的血渍,披上衣服,咒骂道:“死小白,做南玉国皇上后是不是后宫佳丽三千?这调情手段都练到极至了?你以为这件事情是床头吵架床尾和那么简单解决的?”
白怡月抹去嘴角鲜红,微微邪笑,温文如画的脸因为邪魅微笑和嘴角鲜红点缀,异常妖孽撩人心魄,他不怒反笑道:“烯儿很在意我是不是有后宫三千吗?”
云烯对上他邪魅的眸光,心道:师父只要一邪笑,就很妖孽!她压下狂跳的心脏,她总是无法抵抗这妖孽邪笑的诱『惑』,她怒目圆瞪,讥讽道:“你后宫三千,一万,就算百万,也不关我的事情!”
白怡月的俊脸慢慢放大靠近,故作生气道:“算了,既然你如此不在意,那我也不隐忍了,我一直抱着对你的忠贞,可这些年,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你应该知道,一个男人阴阳失调可是很难熬的!我现在就回南玉国,让舅舅给我找十万百万的秀女进宫!”
“『色』狼!血狼国那只狼王也只不过一万秀女挑选,你还要十万百万,滚!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云烯顺手拿起床上棉枕扔了过去。
本以为他不会离开,却没想到他真的转身离开,随着房门被重重关上,云烯在此刻石化,只是呆呆看着紧闭的房门,犹如石化的岩石爆出泉水,泪蜂涌而出,不断滑落脸颊……
关门瞬间,他早已运用风异能转身入房内屏风后,透过屏风看见那满脸是泪的人儿,心疼参杂这无奈,他苦笑走出屏风,来到云烯面前,慌手慌脚的用袖子想去堵住云烯脸上的出水口。
泪水不断溢出,袖子已经湿的能挤出水,他有些无奈道:“好了,好了,傻丫头,我没有走,明明不舍我走,却为什么要如此倔强,求求你不哭了好不好,烯儿,不哭了好不好。”
依然是不断流着泪水,让白怡月束手无策,最后他只能板着脸道:“要是你再哭,我就真的滚了!”
在话音落下瞬间,湿透的袖口却被云烯牢牢抓住,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凤眸紧盯着他,委屈袭上心头,明明生气,明明气的想要离开他,却还是舍不得放手,他走的那一瞬间,脑海闪过他在北邑国御书房内面『色』苍白,没有呼吸的画面,她不愿意失去,不想再失去,就算世界毁灭,就算他没有苦衷骗了自己,就算爱自己也是骗自己,自己也无法放手,这种爱超出对陈卓俊的太多太多,就算白怡月背叛自己,相信自己也不会放手,也许这才是真的爱,才是深爱的包容……
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拉着自己不放,却又不说话,白怡月轻柔的抚着他脸颊残留的泪水,温热的唇带着绵绵深情吻去那浓密睫『毛』上略带苦涩的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温柔吻下,不再是掠夺她的呼吸,而是四唇轻轻触碰,火花如星星之火,顷刻便成燎原之势,在此刻也许正如俗话所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唯有以彼此火热的身躯慰籍疼痛的灵魂!
淡漠山庄山门口,红发男子手抱小小白,一路被扯着头发,这头皮都快松动了,估计如此再被扯个几年,自己都快成秃顶了。
“小小白,小宝贝,放过冷哥哥好不好?”冷烈风哀怨的求饶道。
“哼,你没有带我找到娘亲,我就不要放开!”小小白拧起小秀眉,一副小夜叉的凶样,揪这冷烈风的红发就是不放。
“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是来找你爹爹的,不是找你娘亲,那个南玉国皇帝不是你爹爹!”冷烈风苦叹道,他至今还以为云烯是男子,一心以为云烯是小小白爹爹。
“哼,哥哥和父王长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父王的孩子,父王说你是造谣!哥哥说的没错,你靠不住!快带我去找哥哥,见到哥哥,我一定要哥哥好好教训你!”小小白鼓起小脸,不满吼道。
冷烈风摇头苦笑,自己算是快被这小丫头折腾死了,抬眸看见朝门口走来的古怪神医,就好似看到了救星,可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