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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寒微微一愣,但很快因为那杀人的眸光回过了神,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冷烈风。
“看什么看!”冷烈风暴虐道。
他有些委屈,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却因为云烯的话,更是有种快点逃离这里的冲动!
云烯上前拍了拍司徒寒的肩膀,戏谑笑道:“看来我又多了一个女婿!小小白啊,这是娘亲说的司徒寒,超级大美男,比红『毛』不知道好多少呢!最起码,他没有去青楼的嗜好!”云烯有意无意的将戏谑眸光投向冷烈风。
冷烈风气的牙痒痒,却因为白怡月的阻止,还有他们的计划,硬生生把上前撕烂司徒寒那张俊脸的想法吞进了肚中。
“娘亲眼光真好!”小小白乐呵呵的抱着司徒寒的脖子,笑的大眼睛都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缝。
司徒寒苦笑的将脖子的小小白交给云烯,好似溜一样飞快闪人了。
待司徒寒一走,冷烈风上前抢过云烯手里的小小白,刚要打她这负心的臭丫头,手掌还未落于她的小脑袋,却换来小小白甜甜的笑声:“冷哥哥放心,美男小小白喜欢,而且冷哥哥也说过可以爱很多人的!但是小小白最爱的是冷哥哥,就像冷哥哥最爱小小白一样!”
本挥出想要打上小小白脑袋的手,却因为这笑声而转而温柔『摸』着她的头,他无奈道:“我真后悔告诉你,可以爱很多人。”
看着这一幕,云烯靠在白怡月的怀里,轻笑道:“我们的小小白还真是有福气。”
白怡月『揉』了『揉』怀里人儿的手臂,取笑道:“我的烯儿也会很有福气。”
“哼,哪有啊!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跟着你,我竟受苦,当年你不下雪之巅,我们呆在雪之巅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是是非非了!”云烯嘟嘴抱怨道。
白怡月的眸光闪过一丝恨意,沉声道:“对你下媚『药』的轩辕烨皓,对你垂涎的秦羽贤,害我只有假死逃避的白怡萧!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光阴似箭,转眼又是三年而逝,晨耀国的云烯皇上是女子的消息让天下人咋舌,却无人要她下台,谁让这皇上不但让晨耀国有了强大的兵力,解决了水灾干旱外,还是血狼国众所传谣的大善人飞天大盗‘烯月’,三年时间血狼国的百姓倒戈相向,秦羽贤无奈下台,当他被打出皇宫之时,本以为带着怀里的银子,就算不做这个皇帝也能逍遥一辈子,却没想到皇宫外出现了一个早就该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羽辰,那个当年御书房内的一滩血水,一报还一报,秦羽辰没有手软,血狼国皇宫外一摊血水污秽只因一场大雨而不留一点痕迹,看来连老天让这潭血水多留几日的意思也没有。
轩辕国……
大批武林人士涌入皇宫中,随后赶到的是晨耀国和南玉国的大批兵力和异能人士,轩辕国御书房外被团团包围,云烯知道御书房内有一条暗道,她没有告诉任何士兵,而是和白怡月两人静静等候在小木屋里,等候他们共同的仇人。
果不其然,轩辕烨皓,轩辕皇太后,白怡萧三人狼狈而出,只是当他们路过小木屋时,双目颤抖,当想要逃离时,已经被屋内两人锁定,去路被截。
“我和你说,你中了美人计!看到没有!这个女人是在利用你!当年你就应该和秦羽贤合作攻垮晨耀国!”白怡萧愤恨的指着轩辕烨皓咒骂着。
轩辕烨皓并未后悔,而是苦笑上前,对云烯道:“我不后悔当年的选择,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后悔,我想过很久,我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也不是容易中美人计的人,我没有和秦羽贤联手并不是因为对你的一时魅心,而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已经心失,过去下媚『药』也好,那些种种也许你认为是我占有欲太强,但是我却认为我是真的爱你才会有那些占有欲。”
白怡月将云烯往身后拉了拉,双眸冰冷扫着轩辕烨皓,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机,讥讽笑道:“你以为你现在说这些,烯儿会心软,念在一场表兄妹的份上放过你?有一件事件烯儿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清二楚!当年不是我不放心烯儿,一路跟随烯儿保护烯儿,烯儿逃不过你下的媚『药』!你是所有王室之人中,最虚伪最贪心的人,如果你真的漠视王位,你也不会收留白怡萧!”
云烯微微一愣,轻声询问:“月?当年是你救了我?我还以为是老天救了我!”
“傻丫头,我不但救了你,还一路跟随你很久,桃花阵你以为是谁破的?还不是我破的!当年让你好好学阵法你不学,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非得饿死自己和小小黑小小白不可!”白怡悦哀怨的看了云烯一眼。
云烯从身后抱住白怡月,这恩爱场景,在现在可不是时候,白怡月宠溺的『摸』了『摸』云烯的头,笑道:“等收拾了他们,你再好好谢我也不迟。”
云烯点了点头,走到轩辕烨皓面前,讥讽笑道:“你以为最后说这些我会心软吗?你太低估我了!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但是我有一个个人宗旨绝对不会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是龙,你就给我盘着!是虎,你就给我趴着!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对我下『药』的人,我不会放过!”云烯扫了一眼轩辕皇太后,淡笑道:“轩辕皇太后这个位置做的可安稳?”
轩辕皇太后有些害怕,没有回答她的话,向轩辕烨皓身后躲了躲。
轩辕烨皓蹙眉沉声道:“我知道我对你下『药』,你不会放过我,但是我母后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请你念在我们表兄妹的面子上,念在你母后的面子上,放过我母后吧。”
云烯灿灿一笑,靠上前,手间银『色』纸扇挥舞飞光,一道气流『射』入轩辕烨皓的喉中,瞬间,轩辕烨皓‘噗通’倒下,他张大眼睛好似有着不甘,云烯讥讽笑道:“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死不瞑目?那就让你母后下去陪你!”
轩辕皇太后颤抖后退,云烯步步『逼』近,轩辕皇太后的声音带着愤怒,带着颤抖,带着胆怯,太复杂,复杂的让云烯觉得听到耳里的声音是世间最丑陋的声音。
“别杀我。。下媚『药』是我儿子自己的意思……”话说大难领头各自飞,可是那是指夫妻,那些感情不深的夫妻,可是轩辕皇太后是轩辕烨皓的亲生母亲,从她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实在丑陋无极!
云烯讥讽一笑,眸光一寒,淡淡道:“不是这笔帐!我是为了被你锁在木屋里多年的人,帮报她的仇!”
电光流闪,银『色』纸扇密布一层血污,云烯厌恶的在凌空一抖,神器就是神器,只是一抖,血污尽除去……
一旁的白怡萧早就趁『乱』后退,只是还未后退几步,身后却撞到了人墙,他转眸愤恨怒道:“走开!”
白怡月双眸寒冷刺骨,直直盯着他,冷笑道:“想走?”
白怡萧从腰间亮出软剑,指向眼前人,沉声道:“我和你无怨无仇,不要拦路,不然休怪我无情!”
白怡月现在的面容仍然是南皓月的面容,以至于白怡萧未认出他来,白怡月讥讽冷声道:“无怨无仇?我可记得,我是在你的御书房内服下了毒『药』。”
“你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出逃的国师,这个男子是谁?白怡萧后退了一步,想要与眼前人拉开距离。
此时的云烯已经走上前,勾上白怡月的手,坏笑道:“月,你真慢,我都已经把两个解决了,你还没解决这一个!”
白发!月!白怡萧好似想起了什么,警惕的后退后退再后退,直至退到木屋的墙壁,无处可退。
“月,他好像想起来了!”云烯挑眉一笑道。
白怡月邪魅一笑,笑得妖孽至极,戏谑道:“烯儿,你觉得我像猫吗?”
“猫?”云烯疑『惑』道,眼眸流光一转,调皮一笑道:“像!一只妖孽的坏猫!他也像老鼠!哈哈!”
有些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待力量强大,欠的总归要还,白怡萧欠的不止是白怡月的一条命,若不是南水阳所救,只怕现在他和云烯早已天人永隔!‘恨随风而逝,随时光淡化。’那些都是骗人的,恨只会越积越深,最终这皇室之间的争斗全都结束,也许看起来很残忍,兄弟相残,但是却将人『性』的丑陋暴『露』于空气,没有人会不记仇,凡人不是圣人,好比神人之间都爱开赌局,何况凡人一枚又怎能不记仇不记恨!大量?非也!有仇必报,才是王道!
也正如云烯的个人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是龙,你就给我盘着!是虎,你就给我趴着!
凡间没有明确的对与错,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赢得最后的胜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也许会有人觉得云烯和白怡月最后有些残忍,不过那都是别人先欠下的,不是杀人不眨眼,而是杀人报仇罢了!
琼花树下,小小白已经等候很久了,看见远处走来的白怡月和云烯两人,她甜甜糯糯的唤道:“父王,娘亲,你们终于回来了!”
小小黑靠在琼花树下,虽然没有小小白那么热情,可这张冷酷的小脸,还是难得的朝云烯和白怡月灿烂一笑。
云烯抱起软香的小小白,白怡月抱起灿笑的小小黑,这一家团聚的一幕,在漫天飞舞的琼花雨下,显得十分唯美幸福。
小小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白怡月疑『惑』问道:“父王,为什么很久没有见到舅公了?”
白怡月双眸闪过一丝感伤,淡笑道:“舅舅他化作天上繁星,成为了守护我们的神仙,也许他正在天上看着我们。”
小小黑自然不知道白怡月所说的神仙是指真的神仙,他听过宫女说,人死后,会化为漫天星斗中的一颗,双眸染上水雾,声带呜咽道:“为什么父王没有保护好舅公,让舅公死了呢?我答应过舅公不会让舅公死的,为什么他会死!”
见小家伙如此激动,白怡月扬起苦笑道:“白墨,父王很认真的告诉你,父王没有让你的舅公死,是舅舅化成了神仙,是真的神仙,不是死!”
小小黑毕竟是只有六岁的孩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父王说没有让舅公死,他就欣然相信了,突然抬起眼眸,认真问道:“那以后是不是,再也看不到舅公了?”
白怡月不想点头,但是还是无奈点头了。
小小黑回忆道:“舅公说过,如果他不在了,让父王母后将琼花树下的东西挖出来。”
“琼花树下?”云烯茫然问道。
小小黑点了点头,指着他刚刚靠着的琼花树道:“就是这颗。”
白怡月从琼花树下挖出一个刻有琼花花纹的檀木盒,带着好奇疑『惑』打开盒子,打开盒子的瞬间,一道金光『射』出,他被金光晃的张不开眼睛,等光束消失后,他仔细看向盒中,什么都没有,他不由纳闷问向云烯:“烯儿,舅舅他为何留个空盒子。”
云烯抬头刚想摇头,却因为那张思念已久的俊脸而扬起嘴角,淡笑道:“月,还是这样的你,比较俊美……”
五国统一,‘烯月’成了这个世界的名字,但是‘烯月’国的皇上不是云烯也不是白怡月,而是年仅六岁的白墨。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