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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鸣狐疑的看了太后一眼,眼瞧着她呼吸均匀,这才松了口气。
缓缓将她身子放平,萧凤鸣这才出了安宁殿。
一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萧凤鸣这才发觉屋子里并不是一般的沉重,他在院子里寻找着怜儿的身影,却并未找到,只得随了心在御花园踱步。赏赏宫中别样的风景。
远远的听到一声脆响,有女子的喝骂声响在花丛深处。
萧凤鸣拧了眉,知道定是宫中有人受罚,本不欲多管闲事,却有人眼尖的瞧见了他。
“凤鸣哥哥!”身子猛的一团肉撞了过来,萧凤鸣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扶住她,却见到流熙仰着个脸看着他,“凤鸣哥哥什么时候来的?”
不远处的太妃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萧凤鸣见了礼,这才看着流熙道,“也不过刚刚才到,流儿这是要去哪里?”
闻言流熙回头缠住一旁的丽太妃道:“我和母后一起来御花园赏赏花。”她毕竟还太小,脆声脆气。
二人俱都笑了,这时正有宫人过来道:“皇后娘娘听闻丽太妃和瑾王来了,请着两位过去坐坐呢。”
萧凤鸣微微皱眉,他可不想参和进那些女人堆里,他正想推迟,却见了身侧的宫人慌忙唤了声皇后娘娘。不远处,水静儿正悠悠朝这边走来。
“瑾王来了,怎不过去坐坐?”
太妃见了她慌忙告了辞去往别处。萧凤鸣眸光淡淡的从她脸上扫过冷着声道:“却不知皇后娘娘唤臣弟何事?”
水静儿笑了笑:“眼下姐妹们都在不过是请瑾王喝杯茶罢了,瑾王何必这般戒备。”
“既然是娘娘们一起说体己话,凤鸣一个大男人又何必参和进去?”
“不过是去坐坐,瑾王何必这般推迟。”
萧凤鸣瞧了她一眼,好半响,才跨步走了过去。
地上果然有名宫女正在受罚,眼见着她脸颊已经红肿不堪,唇边甚至溢出血来,远处一众人仍旧事不关己的坐在亭子里谈笑,他有些厌烦的远远站立。
“怎么了,王爷?”水静儿勾唇,在他身后催促他进去。
“不知这宫人犯了何事,这般重罚?”
“这种贱婢,王爷别管她,深更半夜的居然跟着个侍卫出去鬼混,没有杖毙已经是便宜了她,眼下不过是让她吃个耳刮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用她的媚色去勾人。”有人恶狠狠的从前面的亭子里走了出来,双目怨毒的看向地上的女子。萧凤鸣皱起了眉,“娘娘们大可不必这般动怒,既是做错了事罚了便是,何必这般大动干戈?”
“王爷,你是不知道,这贱婢仗着有几分姿色才入宫不过几个月便勾起了男人,若是哪天皇上被她勾了三魂七魄,那还了得?”
其余几人俱都随声附和,却忽然听得一声呵斥。
“闭嘴!”水静儿在宫人的掺扶下上前,“在瑾王面前还敢说话这般放肆,你们不是成心让王爷难过是什么?”
她话一出,众人面色也不由变了变,这才想起,听闻早年萧凤鸣的母亲就是因为偷人,所以才被打进了冷宫。因此皇上也对他极为厌恶,这才赐了他异姓氏。
萧凤鸣抬起头几近厌恶的看了眼水静儿,忽然勾唇一笑道:“娘娘这般用尽心机着实让凤鸣好生佩服,不过,娘娘最重要的似乎并不是这些……该是怎么学会抓住皇上的心吧?”
最后一句,他是擦肩略过她耳边,水慕儿面色登时一阵青一阵白,待回神去看他,萧凤鸣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御花园。
一刻钟后,怜儿果真出现在了他身后。
他询问着怜儿有没有查出什么,怜儿微一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黄色的布片示意给萧凤鸣。
后者眸光一变,待二人出了宫,怜儿这才掏出布片递给萧凤鸣道:“这是我在皇后后院不起眼的一株桃花树下找到的,那里有很多这样的东西,我觉得有几分蹊跷,遂带了来。”起却见些。
萧凤鸣细细瞧了瞧,却并未看出不妥,却听怜儿道:“王爷对此物自然不敏感,但是在春风楼待了这么些年,我多少也知道这些。有的姑娘与恩客欢好后发现自己怀孕,偷偷将孩子生下来后,院子里便总有这些东西,而且我发现有的还是新换下来的,上面还沾染了孩子的秽物。”
“你是说……”萧凤鸣一双眸子惊疑不定。
怜儿点点头:“我怀疑那日的人,是皇后派的!”
第一百零六章 太后薨了
“你是说……”萧凤鸣一双眸子惊疑不定。
怜儿点点头:“我怀疑那日的人,是皇后派的!”
马车哒哒穿过马路,路边各式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萧凤鸣沉凝了片刻:“若当真是如此,我们可要好好查查皇后了!”0
“这个放心,只要爷一声令下,怜儿定然办到!”
萧凤鸣点点头看了看她:“只是暂时先别打草惊蛇,我估摸着皇兄这几日怕是就要到京城了,趁他回来那日,后宫空无一人之时,你与西风一起,再前去细细打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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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天已黑透。
上午刚回来时也未曾歇息,一日下来着实累得够呛。见水慕儿早已睡熟,他索性也懒得去别的地方,吩咐人将热水拿到房间,隔着屏风,他直接沐浴起来。
待整个身子泡进水里,筋骨的舒展让他忍不住展眉舒服的靠在木桶里闭上眼睛休憩。
水慕儿也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模模糊糊的醒来时,外面早已黑透。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侧的位置,没有人。她轻揉着眼睛坐起身。
萧凤鸣竟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她缓慢的下了床,正想喝口水,却忽的听得屏风后一声“哗啦”的响声,她吓得倒退两步,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片刻后竟见了一人从里面出来,松垮的衣服挂在身上,露出里面大片的麦色肌肤,甚至上面还滴着水。
见水慕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他径直一笑直接走上前揽了她:“醒了?”
水慕儿点点头,目光犹自从他胸口掠过,触到他眸间的笑意,顿时不自在的转头,面色微红。
“我看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她捉了他的手缓慢的在他掌心写,萧凤鸣等她写完,挑眉道:“我早便回来了,只是奈何水太舒服,所以不免久呆了些。”
他出声解释,水慕儿讶然的看了他一眼写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有没有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想我?”他搂着她的身子禁锢在胸前,迫得她不得不直视他。
水慕儿眸光闪了闪,到底是没啃声,这一刻她倒感谢起她的哑巴来了。至少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回答。
只是萧凤鸣却是不依。强迫了她的视线对视着他,眼见她没有丝毫回答他的意思,他又勾唇道:“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水慕儿还来不及惊呼,他突然就一下子抱起了她,手指挑落帷帐的同时二人已经滚进了床榻之上。
“慕儿……”他开始亲吻起她的发。水慕儿眨眨眼睛,眼瞧着近在咫尺的结实性感的胸膛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似乎这一年来的时间,萧凤鸣最大的一个变化便是身子愈加结实。
她邪恶的这般想着,又忍不住唾弃了自己一把,眼瞧着他整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他身体的轻微变化,心里忍不住便叹了口气。
从陌城一路而来,一月多的时间,因了她那日的抵制,二人已有一个多月未曾亲热过,眼下已经回了京城,回了自己的家里,二人同榻二眠,这样的事情是如何也避不了的。
可是……自子见急。
她闭了闭眼,如果她真的被龙飞尘给……她又如何对得起萧凤鸣。
虽然那是一次意外,她可以从心里努力的将那一幕忘去。可是能吗?若当真发生过的事情,萧凤鸣又可以接受吗?
她猛然间的推了推萧凤鸣。然后趁他怔愣之际,迅速的从他身子底下溜出来:“我去外面睡!”她向他这般比划着,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便急急忙忙的推开门跑了出去。
夜风从门外猛的灌了进来,钻进他的衣袍内,刺骨的寒意。萧凤鸣不语,只看着那道早已消失不见的身影,眸间的颜色愈发的深。
她究竟是怎么了?
然而这一夜注定不会安宁。
才宿下不过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房间的门猛的被人敲响,只听管家在门外小声的道:“王爷,宫里过来传话,太后娘娘……薨了!”
萧凤鸣一怔,快速的掀被而起走出门外:“你说什么?”
管家的身侧正是宫里安宁殿的掌事太监刘德业,只见他抹着泪道:“王爷快些入宫吧,白日自你走后,太后便一直陷入昏迷未醒,容眉本以为她只是睡着了,可谁知后来再去一看,太后娘娘的身子……都硬了,王爷,你快些入宫吧,咱家还要去通知其他的王爷们。”
刘公公一走,萧凤鸣急急忙忙的吩咐管家备马,想了想,他去了隔壁殿找水慕儿,他知道她一定是去了碧儿那儿,径直敲响了她房间的门,开门的是碧儿,萧凤鸣也不说何事,在碧儿的惊呼声中一把来到床边掀开锦被。
见水慕儿正睡意朦胧的睁眼,他已经快速的替她取了衣服道:“母后薨了,你快些,我们一起进宫。”
水慕儿本以为他来是抓她回去,刻意在床上装睡了片刻,眼下听到他这样一说,登时所有的睡意都没了,急急忙忙的便起了身。待二人来到宫中时,太后的寝殿外早归了一殿的太监宫女。萧凤鸣快步走近,只见太后神色安宁的躺在床上,面上似犹是他走时的表情,带了几分满足又带了几分安宁。
萧凤鸣垂着眉目,拢在袖中的双手却紧紧的握到一起。
水慕儿瞧着他神色有些可怕,慌忙的捏了他的手,紧紧握住。就在这时只听一声高呼:“皇后娘娘驾到!”
二人这才慌忙跪下。
未见其人倒先闻到一声哭声。只见水静儿穿了一身白色长裙,面容寡淡,连平日里金灿灿的头饰也尽数除去。她跪落在太后跟前,死命的哭,水慕儿几乎都怀疑死的不是太后而是沈姨娘。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太后昏迷不醒,竟无一人察觉,我留你们何用?”
那些个宫人被她的手指到俱都吓得泣不成声:“回禀皇后娘娘,太后喜静,睡觉时常不喜她人侍奉在身侧,而且她平日里这时候都会睡两三个时辰,奴婢们怎知……”
“你们不知?”水静儿站起身,眸子狠厉的从她们脸上掠过,“看到你们到而今竟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好啊,来人!—”她一声令下,立刻有侍卫进了殿内。
“将她们给我拖下去打,打到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为止!”
“是!”
那侍卫答应一声急急忙忙的来拉地上跪着的人,却只见有一女子死活都不肯走,她双眼红彤的看着水静儿:“皇后娘娘,我尊你一声皇后娘娘是想提醒与你,做事不能做得太绝!昔日太后娘娘念在你是庶出的份上,知道你未出嫁时定然吃了苦头,所以你入宫后也从不曾为难与你,扣你金册封印也只是为了锻炼与你,可你不但不知悔改,今日竟这般在太后尸骨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