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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然而他刚开了口,便被萧凤鸣一道历目射来,慌忙住了口。
“将他关进水牢,若能熬得过三日,便放他出来!”冷声说完,他快步抽身而出。西风骇然的张了张唇,萧凤鸣却已出了殿外。
水牢是什么地方,但凡萧家做事的人无不闻风丧胆,那里不但阴冷潮湿,因为向来都是押禁死囚的地方,虫蚁蛇蝎到处都有,基本死囚不是受不住水漫之苦,而是被虫蚁活活咬死,所以进去的人别说是挨过三天,一天都是万幸!
主上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惩治他。西风心下大骇,看向行风之时连脸色都变了。
“你不必为我担忧,擅自背弃主上命令,这本就是我该受的!”他却似不觉半分恐惧,只余眸间一片灰败之色。也是,他一心一意想要追求的姑娘此刻嫁予别人,他又能做何感想。而今面对他的几乎又等同于“死刑”。
西风嘴唇动了动,已见有黑衣人领命上前来押他。
一身青衫散乱的挂在身上,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大殿尽头。
西风在殿内站了好半响,这才快步向外走去。
紧追着萧凤鸣来到行院,才刚入了院子,他家主上便直奔白御寒住处,不过片刻功夫,白御寒和他一起出了来,二人径直走过西风身侧,直接出了院子上马又直奔密宫而去。
水慕儿正睡得昏沉,感觉身子似被人托起,她迷蒙的睁开眼,正看到萧凤鸣抱了她举步朝里间走去。
余光瞟到自己身上,她慌得紧紧抱住萧凤鸣:“喂,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都没穿衣服!”
萧凤鸣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道:“你的身子我哪处没看过。”
水慕儿脑袋充血,好吧,瞧过,都瞧过。可是瞧过是一回事,眼下让她裸着身子被他抱是另一回事!
好在,萧凤鸣只抱着他穿过一个内室便到了一处很是空旷的地方。
寂静的室内空寂无声,萧凤鸣每跨一步,她都能听到他沉稳的步子落到地面的声音。好在室内空无一人,否则她绝对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
她将头死死的埋在萧凤鸣颈脖间,却不知她温热的呼吸早就撩拨了他的心神。
萧凤鸣绷着身子,终于到达目的地之时,他深吸口气道:“可以下来了!”
水慕儿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又看了一眼身下,瞧见热气腾腾的水流,她眸间一喜,原来他是带她来洗澡,只是碍于此时此刻在他身上,动作也受了束缚。
她本想直接下去,眸间一转,又紧紧的抱住他的颈脖道:“我要你抱我下去!”
她现在裸着身子,一下去岂不是让他上下看了个遍?傻子才会自己下去。
“可我身上穿了衣服。”萧凤鸣显然在拒绝。
“那有什么关系,我帮你嘛!”水慕儿皎洁一笑,直接伸手探向他的衣带,还没等某人说话已经将他的外袍拉了下来,萧凤鸣瞅了瞅她,对于她的大胆行径在昨晚的见识后倒并不觉有太大诧异,只是这丫头向来都是敢做不敢善后的性子。
于是他故意板着脸道:“丫头,脱我衣服前可想仔细了?”
水慕儿无故的身子一抖,手一缩,他的里衣却已经敞开露出里面精湛的肤色,瞧见某王爷黑漆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开的!”
萧凤鸣沉了脸:“它自己还会动?”
“当然!我只解了衣带,可是重力向下,它自己要开,我也没办法!”她说得一脸无故,面对她的胡言乱语萧凤鸣嘴角抽了抽,直接一个松手,“噗通”一声,她便随着力道直直的落进水里。
温热的水流漫入鼻端耳间,水慕儿抢了口水,一把拿手指着地面上的人影道,“不带这么玩人的……”可是话未说完,她惊悚的看到某王爷居然自己玩起了脱衣服游戏,眨眼工夫便脱了个精精光光。
好吧,她狗血的咽了咽口水,看得目瞪口呆,眼前的美男图确实诱人,尤其是美男入沐裸图……
谋杀亲夫么
瞧见她痴呆的神色,萧凤鸣眸间染上一抹笑意,直接一个跃身,击起千层浪的同时,狠狠的抱住了那水下的人儿。
唇骤然被封上,水慕儿甚至来不及尖叫,便只觉一阵酥麻从唇上袭来,她挣扎着手舞足蹈的要去推萧凤鸣,可是身上的人却置若未闻,直到一吻罢,他移向她的颈脖,她这才略微舒了口气。
只是,心下才放松,又是一股异样从胸口传来,水慕儿恼怒的拿手去拍他的头,却被萧凤鸣及时扣住反点在她身后。他似有些得意的扬眉,水慕儿气急,直接拿脚去踹他,只是才抬脚竟被他顺势分开双腿然后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池壁上:“娘子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他挑眉看她,邪肆飞扬的眉下那双上挑的凤目,灼灼光芒,透着致命的诱惑。水慕儿呼吸一窒,感觉身下被抵着的某处异样,不由恶狠狠的道:“你个色胚!”
一听这话,萧凤鸣顿时就笑了,光彩夺目的眸子几乎眯成一条线,他勾着唇角抵着水慕儿的额头低声道,“娘子,色么,为夫承认,至于胚是什么样……”他顿了顿,“为夫还真不知道,不如你教我?”
“别—”水慕儿不自在的往后仰,只是头才动了动,后脑勺上便已经多了一物迫得她不得不对着他的面容鼻梁。她气结,眼下手脚都不能动,就连唯一能自由的头也被他控制住了,她不由咬牙切齿:“你做都做到了,还问我?”
萧凤鸣看了看二人此刻的模样了然的勾唇:“既是这般,为夫倒不如坐实了这个罪名!”
他话音才落,便一个扑身袭来,水慕儿一声惊呼,二人双双落入水下。温热的水流从耳端漫入,水慕儿惊慌的下意识抱住了他,就在她觉得呼吸有些窒息之时,唇上一热。他的唇已抵了她,渡气的同时,唇舌也已轻易的滑入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水慕儿被他吻得意识混沌,只觉似有双手托住了她的身子,紧接着双腿被分开,她还未反应过来,身体骤然被填满,而她的惊呼声全被他堵在了唇舌之间。
异样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浑身瘫软的同时,萧凤鸣已抱了她破水而出,一触到新鲜的空气,她不由得大口喘息,身上的人呼吸却只带了几分粗重。
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腰上,头却埋入她的胸口。水慕儿不过喘息了几声,出口的声音逐渐破碎,萧凤鸣微微勾唇,眸色愈发深幽,连动作也变得猛烈起来。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的索取之后,二人俱都累得瘫软。
靠在萧凤鸣的怀里,水慕儿的声音疲倦无比:“凤鸣,我头晕……”
“那便睡吧!”萧凤鸣揽着她,眸光逐渐温柔,看着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微微舒缓了神色。手指在她脸上流连,他不由亲了亲她的额头,再次细细瞧了瞧她,他这才靠着池壁轻轻吐气。
刚才确实累着了,他记得应该要了她三次吧?
兀自笑了笑,他闭着眼休息,只是骤然的,他心下一凛,猛然睁开双目看向偎在他怀里的水慕儿,脸色骤变。
怎么会这么快?
他急忙的抱起了水慕儿,一披衣便急急忙忙往外跑。
“御寒!”
白御寒听了声音急急忙忙赶来之时,正见了他抱着水慕儿从里室出来。他的头发披散着,面容急切,松垮的衣服胡乱的挂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精湛的肤色。而他怀里的水慕儿也仅仅只用了一件外袍包裹着,二人身上俱都湿漉漉,一眼便知是刚从水里出来。
“快放床上!”白御寒急急忙忙开口,随即疾步上前为水慕儿探脉。
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呼吸全无,同死人没有任何异样,连身子的温度都是接近冰凉。只是唯一出奇的是,她的脉搏虽虚弱,但依然在有力的跳动着。 。
白御寒舒了口气,古怪的看了萧凤鸣一眼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早发作了而已!”他淡淡收回手,眸光从水慕儿颈脖处的红痕上掠过。
“怎么会早发作?”萧凤鸣皱眉,时间足足提早了半月。
“那便要问你了!”
白御寒接过他的话站起身,似笑非笑道:“这样的事情原本不必我多提,但你自己好歹要节制些。”
不等萧凤鸣开口,他已经取了药箱径直出门:“我去配药,她半个时辰后便会醒来,你在这里陪着她吧!”
萧凤鸣拧眉看着他出了门,脸色有些黑,直到看向水慕儿时这才轻缓了许多。细细的瞧着她逐渐红晕的面容,以及开始平稳的呼吸,他这才松了口气。
醒来时,脑袋依旧昏沉。
水慕儿头疼的扶着头,有只手把她从被窝里捞起揽到怀里,水慕儿瞧了瞧他,这才有些清醒过来。
“可是头疼?”
水慕儿点了点头,头确实晕得紧,太阳穴也突突的跳。
“把这个喝了头便不疼了!”萧凤鸣从床榻边的桌子上端来早熬好的药来到水慕儿面前。瞧见那黑浓的药汁,水慕儿下意识摇了摇头,却被他强硬的禁锢在怀里。
“乖,喝完便不疼了!”萧凤鸣的声音低低的落在耳侧,想了想,水慕儿终于凑近了头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唇舌间苦涩的味道惹得她一阵反胃,萧凤鸣慌忙拿了蜜饯塞进她嘴里,又替她细细的顺着胸口,水慕儿这才觉得胸口的那团东西终于下去了些。
“我是感冒了吗?”她下意识的以为无故的头晕便是感冒,至少刚刚睡前还是好样子的。
“感冒?”面对他的话,萧凤鸣显然听不懂。
“哦,你们叫风寒!”水慕儿似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萧凤鸣瞧了瞧她的神色到底没有细究。
“只是有点小病,御寒给你看过,说是需要稍微治疗一下才好!”他淡淡开口,水慕儿脑袋昏沉,便信以为真。
不过片刻功夫有人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放到房子中央,水慕儿奇怪的瞧了一眼,愈发疑惑:“这个是……”
刚刚不是洗澡了吗,还要浴桶做什么?想起刚刚,她脸上有丝发热,好在萧凤鸣并没有留意到。
“嗯,御寒说要跑一次药澡。”他起身抱起她,失了被子,水慕儿下意识抖了抖,好在萧凤鸣的怀抱足够温暖,片刻功夫后便觉得身子回温暖和起来。
“来!”走到木桶边缘,萧凤鸣将她放下,他试了试桶内水的温度,这才抱了她进水,“可能有点凉,你忍一下!”
他说的凉却不是一般的凉。
冰冷的水漫过指尖时水慕儿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瞧见坦然立于水中的萧凤鸣时,她不得不忍了忍,直到两人全身都浸在水里,水慕儿这才抬起头来看他:“你应该不需要泡吧?”
萧凤鸣看她一眼,理所当然的道:“陪你!”
事实上,只有用凉水加药浸泡,才可抑制她体内的东西。
心间虽感动,但瞧见他酷酷的面容,水慕儿忍不住便笑了:“陪什么,不过洗个冷水澡罢了,我没事!”
萧凤鸣却只是看她一眼,依旧坚持的留在浴桶内。
于是她也懒得去计较,只是自此之后的几日俱都是如此,每日的一个时辰,他都坚持陪着她,眼看着天愈发凉了,水也越来越冰,但他始终陪着她,让她意外。